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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起望远镜,顺着尤先科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村口附近一栋大木屋墙角下的雪地上,堆放着几十具尸体。其中,摆放在最上面的是十几具正处于豆蔻年华的少女,个个都是赤身'***'一丝不挂,雪白的胸脯被鲜血所染红。七八个穿着军大衣端着上刺刀步枪的德国兵正在尸体前面来回地走动着。
见到这惨绝人寰的一幕,我狠狠地一拳砸在了面前的雪地上,把旁边的尤先科和姐弟俩吓了一跳,我咬着后槽牙恶狠狠地说:“尤先科上尉,派一个连绕到村子后面去,这些畜生一个也别让他们逃掉。”
“是!”尤先科答应一声,马上跑到旁边发号施令去了。
我扭头发现扛着迫击炮的战士就在我的不远处,马上招呼他:“战士同志,你马上架设好迫击炮,等我们的人绕到村后,你就马上开炮!”
那个战士听到我这么说,有些为难地回答说:“报告师长同志,这里的积雪太深,没法架设迫击炮。”
听了他的话,我差点就一脚踹过去,你个sb,积雪太深,你不知道把雪扒开啊。
我深吸了一口气,抑制住自己的愤怒,俯下身体拼命地开始刨面前的积雪。看到我的举动,姐弟俩和那名战士先是一愣,随即马上就明白了我的意图,上前开始帮我扒开积雪。
眼看着就要刨出一块可以架设迫击炮的空地时,忽然有个战士低声地叫了起来:“快看,德国人又押着村民出来了。”
我赶紧举起望远镜朝村口望去,只见有七八个用双手捂住胸部的赤身'***'的年轻姑娘,被十来个端着冲锋枪的德国兵从村里驱赶了出来。有个走在最后面的德国兵军大衣敞开着,边走还边系着皮带。
看到这里,我心里顿时全明白了,这些禽兽不如的德国兵才糟蹋过这些姑娘,然后又把她们赶到外面来要枪毙她们。此时此刻,我顾不得等待那支绕向村后的部队的信号,也怪不得是否会暴露目标,冲着尤先科大声地喊道:“尤先科上尉,不能再迟疑了,马上率领部队发起进攻。”
对于我的命令,尤先科明显地愣了一下,毕竟从这里到村口,有将近两百米的距离,而且有着厚厚的积雪。战士们在齐膝深的积雪里冲锋,速度会受影响,也会付出巨大的伤亡。也许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尤先科听到我的命令后,变得有些踌躇起来。
眼看着这几个年轻的姑娘马上就要遭受德国人的毒手,我也顾不得许多了,既然尤先科待在原地没动,那就由我亲自带队冲锋吧。我一把抓过格里萨手中的冲锋枪,高举过头顶,大声地喊着:“同志们,跟我上啊!”随后在齐膝的积雪里深一脚浅一脚地带头向前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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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五三节 我们不需要俘虏
部队刚从森林里冲出去不远,就被村口的德国人现了。在短暂的惊慌失措之后,训练有素的德国兵便反应了过来,拿步枪的士兵立即卧倒在雪地上,端冲锋枪的士兵半蹲着,一起向着冲锋的部队猛烈开火。
原本在近期的战斗中,战士们都采用以班为单位进攻,一个班在冲锋时,另外一个班铁定趴在地上为他们提供火力掩护。可因为在齐膝深的雪地上冲锋度太慢,战士们被当成了活靶子打,才短短一两分钟,在德军的shè击下,就倒下了二三十人。
看着战友在自己的身边不停地倒下,活着的战士们都红了眼,也顾不得什么火力掩护交替进攻的战术,都是端着武器往前猛冲。
我端着冲锋枪往前冲了几十米,然后停下身子开枪shè击。也许是因为距离太远,shè击的jīng度不够,一个人都没有打中。没等我打完一梭子子弹,枪居然卡壳了,正当我埋头查看时,突然后面传来格里萨的声音:“小心!”随即我便被人从后面扑倒了。
虽然重重地摔倒在地上,但因为厚厚的积雪,没有感到什么疼痛。听到头顶嗖嗖飞过的子弹的尖啸声,我知道刚才格里萨又救了我一命。
长同志,您没事吧?”格里萨在我耳边叫道。
事!”我大声地回答,然后我把卡壳的冲锋枪扔到一边,趴在雪地上向左右张望,看有没有什么能用的武器。
格里萨趴在我的身边,端着一支不知道从哪里捡来的步枪,闭上一只眼睛瞄了瞄,然后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随着枪响,一名正半蹲着shè击的德国兵应声倒地。
枪法!”看到他打出的这一枪,我忍不住叫了一声好,同时想起他在当我司机前,还曾经当过列维亚金将军的贴身jǐng卫员,有这样的枪法就不足为奇了。
我瞥见右边不远处有名牺牲的战士仰面倒在雪地上,步枪还握在手中。我就地一滚就滚到了他的身边,抓过步枪,瞄准一名趴在地上shè击的德国兵开了枪。枪响后,只见一道亮线疾从德国兵的前额钻进,从后脑拖着血沫子斜行钻出,中弹的德国兵头往后一仰,随即身体就歪向一边。
冲锋的部队已经接近了村口,一名冲在最前面的战士离shè击的德国兵只有十几米,只要再加一把劲就能冲到敌人的面前。一颗不知从什么地方shè来的子弹击中了他,战士身体一顿,站在原地晃了晃,便软软地倒在了雪地上。
原本在村子里的德军听见村口响起的枪声,也端着武器从村里冲了出来,和那些待在村口的德国兵们一起向我们shè击。在敌人密集的火力阻击下,冲锋的战士接二连三地倒下。
就在这时,一名迫击炮弹呼啸着飞向了村口。也许是炮手shè得太匆忙,连角度都没有调整好,就可是shè击,结果炮弹没有集中德国兵,而是落在村民的尸体堆里爆炸。一声巨响后血肉乱飞,肢体的碎片和着血水溅了周围的德国兵一身。
炮兵接下来打出去的几炮弹,命中的jīng度就高了许多,几乎都准确地落在德军中间,爆炸的气浪将一个又一个德国兵从地上拔起,高高地抛向空中,又重重地落了下来。
不知道是因为我军的炮火打击,还是因为打光了子弹,原本云集在村口的德国兵纷纷掉头向村子里跑去,我军战士趁机追了上前。
我再次开枪撂倒一名正向村里狂跑的德军军官,才不慌不忙地站起身来,把步枪扛在肩膀上,带着格里萨朝村口走去。
战斗在十分钟后结束,被德军关在教堂里的村民被尤先科带战士解救了出来。
给我们带路的玛丽娜和安东两姐弟,看到我们被我们解救出来的村民后,突然哭喊着跑向了其中一名包着头巾,披着一条大披肩的中年妇女。看着中年妇女搂着两个孩子,一起抱头痛哭的场景,我知道这一定是两个孩子的妈妈。
我走到她们的面前,默默地看着这劫后余生的一家三口,心里不禁感慨万千。旁边突然有个包头巾的老太太扑过来,一把将我抱住,嘴里念念有词地向我道谢。在她的示范下,被解救出来的村民们也纷纷围了上来,向我表达谢意。随即有几个老太太还痛哭流涕的要求我为她们作主,处死所有德国强盗。
我环顾四周,看到几乎都是中老年妇女,没有什么青壮年,估计都上前线去了。远处有几个裹着不合体军大衣的年轻姑娘,应该就是被德军驱赶到村口,准备枪毙的那几个。如果不是我军及时起进攻,估计此时她们都已经遭受了不测。
尤先科走到我的面前,大声地报告说:“报告师长同志,我们俘虏了十七名德国兵,其中有一名军官。是否安排人将他们送到后方的俘虏营去?”
要见你们的最高指挥官……我要见你们的最高指挥官……”远处有个人在用蹩脚的俄语大声地喊着。
是什么人?”我淡淡地问站在面前的尤先科。
尤先科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了看,回答我说:“是那名被俘的军官。他说屠杀村民的是党卫队的,而他们是国防军。希望您能给他一名战俘应有的待遇。您看,该怎么处置他们?”
听到我们对话的村民都安静了下来,默默地看着我,等待我做出最后的决定。
刚才那一幕,我是亲眼看见了,要让我饶恕这些犯了众怒的德国兵是不现实的事情。于是我冷冷地回答说:“让每个战士都到村口去看看被法西斯匪徒屠杀的村民,这些无辜的村民,特别是那些被他们糟蹋了的姑娘们,在被枪杀前,他们也向这些刽子手求过饶,可还是被无情地屠杀了。对于这些双手沾满了村民鲜血的刽子手,我们绝对不能轻饶。”
是……”尤先科有些不知所措地说:“枪毙放下了武器的俘虏,这有点不太好吧。”
们不需要俘虏,”我态度坚决地说:“根据条例,指挥员的命令是用不着讨论的。尤先科上尉,一个不留,全部枪毙,赶快执行命令吧!”
尤先科答应一声,转身在村民们的欢呼声中离开,去执行我下达的命令。。燃烧的莫斯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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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五四节 提前面世的突击步枪
&年元旦,苏军和德军异常默契地停止了彼此间的一切军事行动。这样我才有机会和弗拉索夫、林总以及翻译师哲,在沙霍夫斯卡亚城内的集团军指挥部里,一起安心地吃新年的第一顿午餐。
让我觉得讨厌的爱伦堡到部队采访去了,指挥部里的参谋和通讯兵也被弗拉索夫撵了出去,屋子里就只有我们四个人围着桌子享受丰盛的午餐。
也许是新年的缘故吧,弗拉索夫准备的这顿午餐格外丰盛,除了必不可少的干『nǎi』酪、面包、火腿煎蛋外,还有牛肉汤、鱼子酱、蔬菜沙拉、鸭肉、烤鸡肉、黑咖啡和红茶。
我们边吃边聊,聊着聊着,弗拉索夫就把话题引到了昨天在小村庄里的那场战斗上。“参谋长同志,你昨天指挥的这场战斗,虽然消灭了几十个敌人,但是付出的代价稍微大了点。”弗拉索夫的批评让我感到有些汗颜,在昨天的战斗中,因指挥失误,结果共伤亡115人,其中阵亡41人,重伤27人,如果德军不是只有47个人,也没有重武器的话,没准我会落个全军覆没的下场。
林总从师哲的手里接过一杯没有加糖的红茶,轻轻地抿了一口后,不慌不忙地说道:“丽达,司令员同志说得有道理。假如在发起进攻前,先布置人手对德军进行火力压制,再发起冲锋,那么在冲锋的过程中就不会出现那么大的伤亡。”
啊!”弗拉索夫又补充说:“当时你们和敌人间隔不过一百多米,丽达,如果你组织几十个神枪手,在这样的距离,一定可以在零伤亡的情况下,把村口的德国兵全部消灭掉。”
听到弗拉索夫这么说,我不禁懊恼地一拍桌子,对啊,组织几个神枪手,用步枪干掉那些在村口的德国兵,我们再发起进攻,这样我军的伤亡就可以小得忽略不计。要知道,我在冲锋的过程中,也用步枪亲手干掉了两个德国兵。
林总把茶杯搁在了桌上,用低沉的声音说道:“丽达同志,有件事情我要批评你。听说你把投降的德国兵都枪毙了,这样做是要不得的。只要缴枪投降的,我们要予以优待。”
林总的话,让我脑海里立即浮现出了几个红『sè』电影里的镜头:手握驳壳枪的八路军指挥员,一脸正气地冲着走投无路的倭寇喊道:放下武器,缴枪不杀,我们优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