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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罗廖夫看到放在他面前的鱼罐头和炼ǔ,连忙站了起来,有些慌乱地说:“丽达,这些东西还是你自己留着吧,要知道目前在列宁格勒什么都奇缺,没准啥时候你就能用上了。”
维尔叔叔,”看到他虽然口头推辞,但眼睛却一直盯着面前的罐头和炼ǔ没有移开,知道他是在客套,于是又把两样东西向他面前推过去了一点,“这是我送给您的礼物,请您无论如何都要收下。”
见我一再坚持,他也就顺理成章地接受了,同时还再三向我道谢。
门外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随即副官齐尔科夫少尉推门走了进来,他在门口站得笔直地向科罗廖夫报告说:“上校同志,希洛夫少将和旅政委希金来了!”
他们进来吧!”
当未来的两名上级走进房间时,我已经从坐着椅子上站了起来,戴好了军帽,规规矩矩地向两人敬了个军礼。
科罗廖夫从桌子后走出来,和两人握手后,又开始向我介绍希洛夫少将和旅政委希金。个子高而廋,军大衣的菱形领章上缀着两颗金星的是希洛夫少将;另外那位戴着眼睛,中等身材的胖子,是旅政委希金。
和两位上级的谈话很简短,他们又将刚才科罗廖夫对我所说的那些话重复了一遍,反复向我强调冰上运输线的重要xìng,这是除了空中交通线以外,列宁格勒唯一和外界保持着联系的地面交通线,是列宁格勒的生命之线,就算牺牲了xìng命也要保卫好她。。燃烧的莫斯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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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六六节 误会
科罗廖夫和两人商议后,决定由政委希金同志陪我去上任。当我俩走出大厦时,我看见外面的天sè已经黑了下来。
在等待政委的吉姆轿车到来的时候,送我到斯莫尔尼宫的伊万诺夫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一看见我,他就快步跑了过来,还隔着老远,他就大声地喊道:“少校同志,我可等到您出来了。喏,这是您的行李。”
我接过他手里的行李和突击步枪,对他笑了笑说道:“谢谢您,伊万诺夫中尉。让你在外面等了这么久,真是不好意思。”
关系,这是我应该做的。”他说这话时,不自觉地瞥了一眼站在我身边的希金,然后说:“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告辞了。”
我点点头,再次向他表示了感谢。
他向我和希金敬礼后转身离去。
中尉刚离开不久,一辆黑sè的埃姆轿车缓缓地开到了我们的面前停下。轿车停稳后,司机打开车门迅速地从车后绕了过来,拉开后车门,请希金政委上车。
我打算自己将行李放进后备箱的,没想到司机已经抢先接过了我手中额行李,打开后备箱放了进去。本来我想坐副驾驶位置的,结果坐在后排的希金招呼我说:“奥夏宁娜同志,你也坐后面来。”于是我弯腰钻进了车内,把枪抱在怀里,和希金并排坐在了一起。
和吉普车相比,埃姆轿车的越野xìng能差了许多,司机在绕过路上出现坑洼地段时,不得不一再地放慢了车速,以至于从斯莫尔尼宫到湖边这段路程都开了将近一个小时。
由于车窗上贴有特别通行证,所以一路上的检查站远远看见轿车开过去,就抬起栏杆放行了。离结冰的湖面还有几十米,前面又出现检查站,在车灯的照耀下,隐约可以看到检查站的栏木和一个积雪覆盖着的隆起的土屋式掩体。有两个穿着短皮大衣挎着冲锋枪的战士在栏木旁踱来踱去。
我以为这个检查站会像前面的那些一样,老远就升起栏杆让我们通行。没想到车一直开到栏杆前一两米的地方停下为止,那两个执勤的战士还是不为所动。
一名战士走到轿车左侧,弯下腰对司机说道:“有命令,拉多湖晚上一律禁止通行。”
我说中士同志。”司机有些不悦地说:“我有任务,要马上送新指挥员到高shè炮营上任呢。快点把栏杆升起来。”
中士没有搭理他,而是走到希金政委所在的窗外,弯下腰轻轻地敲了瞧窗户,等希金将窗户摇下去后,才说:“指挥员同志,请出示您的证件。”
是负责保卫冰上运输线的旅政委希金同志。”司机忿忿不平地说道。
士同志做的对。”希金政委制止了司机继续发牢sāo,解开短皮大衣的扣子,取出了自己的证件递了出去。
执勤的中士接过他的证件,没有马上看,而是用眼睛看着我问道:“女指挥员同志,您的证件呢?”我喔了一声,马上从自己的挎包里掏出了自己的军人证,稍稍犹豫了一下,才递了过去。
中士接过我的证件后,走到车前,弯下腰就着车灯的光线检查我们的证件。
翻看了我们的证件后,那名中士突然站直身体,走过去和另外一名战士耳语了几句,然后转身向那个土屋式掩体走了过去,而剩下的那名战士则端起冲锋枪对准了我们。
是怎么回事,把我们当破坏分子了吗?”司机推开车门就想下车和他理论。没想到那个战士拉动了一下枪栓,大声喊道:“马上回到车上去,否则我开枪了!”
司机见上了膛的黑洞洞枪口指着自己,只好嘟囔着乖乖地坐回车里,并关上了车门。
委同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对于这个意外,我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所以不解地问坐在身边的希金政委。
希金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这个检查站执勤的战士真是莫名其妙,看来明天要把他们的上级叫来好好地训一顿。”
功夫不大,从土屋式掩体里跑出了七八个人,他们端着武器围了上来,将我们乘坐的轿车围在了中间。
见到此情形,希金不禁愤怒了,他一把推开车门走了出去,大声呵斥道:“你们到底想干什么?让你们的指挥员出来见我。”
刚才那名中士放低了枪口走过来,对希金说道:“指挥员同志,我们怀疑您的车上有德国间谍,所以要暂时扣留你们,直到我们的上级到来为止。现在请您先回车上待着,否则我们会开枪的。”
名其妙,简直是莫名其妙。”希金骂骂咧咧地坐进车里,随手关上了车门。
我怀抱着突击步枪,奇怪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心里在琢磨:车上有德国间谍,会是谁呢,难道是我身边的希金政委吗?想到这里,我不由地悄悄把身体往旁边移了移。
功夫不大,一辆满载着战士的卡车从我们的后面开了过来。开车的司机的技术很高,他停车时,把车头牢牢地顶住我们这辆车的车尾,以防我们会突然调头逃跑。
战士们一个个从车厢里跳了出来,端着武器如临大敌般将我们的车围在了中间。等包围完成后,一名军官从驾驶室里走下来,虽然光线微弱,但我还是看清了这是一名上尉军官。见到自己的指挥员下车,中士马上迎了上去,将手中的证件递了过去,并朝着我们这个方向指指点点,好像是在向他的上级介绍情况。
上尉看了一会儿证件,然后大步流星地朝我们走过来。他走到车的右侧,将后车门拉开,然后用严厉的口吻对我说:“女同志,请您下车。”
我看着车外的这名上尉,冷冷地问道:“为什么?”
上尉二话不说,伸手就去摸腰间的配枪。我怎么可能让他如愿,一抬手,突击步枪的枪管就抵在了他的咽喉上。他没有料到我会突然发难,已经摸到了枪套的手只能乖乖地停在那里不敢动弹。
舍列夫上尉,”坐在我旁边的希金政委显然认识这名军官,他愤怒地吼道:“你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金政委,是您吗?!”没想到上尉也认识政委,面对着我指向他的枪口,他哭丧着脸说:“我接到手下战士的报告,说在检查站截住了一辆载有德国间谍的轿车,所以才带人匆匆赶过来。”
闹,这里哪来什么的德国间谍。”希金怒不可遏地说:“先叫你的人把枪放下再说。”
下,大家都把枪放下。”虽然上尉在我的枪口逼视下,不敢有任何过激的动作,但丝毫不妨碍他对自己的部下发号施令。
看到保卫我们的那些战士都放低了枪口,希金才拍拍我的肩膀说:“奥夏宁娜同志,您也把枪放下,都是自己人,其中没准有什么误会。”说完,他推开车门就走了出去。
见到危险已经过去,我也将枪口移开,并关上了保险,跟着希金政委下了车。
希金从车前绕了过来,在上尉面前站定,神情严肃地问道:“库舍列夫上尉,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上尉将一个证件递给了希金,有些激动地说道:“政委同志,您请看。这位女……女指挥员的证件有点问题。”
希金接过证件,皱着眉头问道:“有什么问题啊?”
上尉瞥了我一眼,见我神情平静地看着他,不像会再次突然发难的样子,才小心翼翼地向政委解释说:“政委同志,您看。她在军人证上的军衔是少将,可您看她现在佩戴的却是少校军衔。”
听上尉这么解释,我才明白原来是一场误会。早知道会因为军衔引起误会,刚才在斯莫尔尼宫时,我就不急着佩戴军衔了。
希金将证件递回给我,然后冷冷地哼了一声,说:“奥夏宁娜同志在调到列宁格勒以前,是第2集团军参谋长兼近卫第八师师长,她的少将军衔是斯大林同志亲自晋升的。后来因为出了点意外,才重新成为少校的。”
听到斯大林同志曾经亲自晋升的,周围毫无意外地发出了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原本被最高统帅晋升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情,而此刻被降职的我,只能报以连连的苦笑。
希金训斥着站在自己的面前的库舍列夫上尉:“就因为军衔和证件上的不符,就被你们当成了德国间谍,要是今天不是我亲自送奥夏宁娜少校去防空营上任的话,估计她就会被你们当成间谍抓起来枪毙!对于今天执勤的两名战士,一定要严肃处理,如今普耳科沃高地正缺少人手,就把他们派到那里去!”
对于希金的呵斥,上尉只好诺诺地答应着,不敢有丝毫的辩解。
希金骂完了上尉,拉开车门又坐进了车里,并招呼我也坐了进去。
原本围住我们的战士们让到了路的两边,抵住我们车尾的那辆卡车也往后退了几米。库舍列夫上尉亲自跑到栏杆前,把栏木短的那一头用力一压,栏木便慢慢地向上升了起来。
看到栏杆已经升起,司机一踩油门,汽车又向前开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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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六七节 走马上任 故人重逢
离开检查站后,有很长的工夫,车里都没有谁开口说话,轿车默默地向前行驶着。
我无意中一抬头,从后视镜里看到司机在莫名其妙地微笑着。便忍不住奇怪地问道:“司机同志,您在笑什么啊?”
校同志,您真的很了不起。”司机出人意料地回答说:“真没想到您还曾经当过将军,而且还是我军历史上独一无二的女将军。”
我苦笑了一声回答说:“什么女将军?!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我现在只是一名少校。”说完我扭头看着旁边的希金政委说:“政委同志,为了避免再发生类似的误会,您看能否为我尽快地更换军人证?”
政委听完我的话,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