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耸裁词虑槁穑俊
罗希洛夫元帅?”指导员用崇拜的眼神看着我,有些吃惊地问道:“你居然见过元帅同志本人?”
的。见过还不止一次。”我淡淡地答道,心说要是你知道我连斯大林本人也见过,估计你马上就会激动地晕倒过去。
基里亚诺娃把一杯热茶推到了我的面前,然后开始讲述发生在我离开7会让所的故事:“你和瓦斯科夫准尉被送往列宁格勒的医院后不久,德军又发起了新的攻势。虽然我们的战士顽强地战斗着,和敌人寸土不让地争夺着,但还是没能阻挡住他们的进攻。罗斯托夫少校所在的铁路枢纽站被德军攻占后,有差不多一个连的战士,突出了敌人的重围,护送着受伤的少校退到了7会让所。结果德军尾随而至,和我们展开了激烈的战斗。由于寡不敌众,经过半天的战斗,除了我和几名战士从湖上逃出了包围圈,其余的战士,包括罗斯托夫少校全部壮烈牺牲。……”
看到基里亚诺娃回忆往事时满脸痛苦的表情,我轻轻地拍拍她的手背,低声地问道:“你知道瓦斯科夫准尉的下落吗?”
她先是本能地摇摇头,然后又使劲地点点头。她这种矛盾的表情把我搞糊涂了,我奇怪地问:“准尉同志的情况,你究竟知不知道啊?”
她顿时显出窘迫,神情有些慌乱,霍地站了起来,回答我说:“我曾经听到过一些有关他的消息,但是无法确定真假。”
管是真是假,说来听听。”说实话,我对自己穿越后见到的第一个人的下落,还是非常关心的。
人说准尉同志从医院出来后,被调到了一支临时组建的部队里,参加了保卫普耳科沃高地的战斗,已经在战斗中牺牲了。也有人说,准尉同志出院后直接前往了铁路枢纽站,参加了那里的战斗,在大多数的部队突围后,他也突出了重围,参加了游击队。”
虽然没有从基里亚诺娃的嘴里知道瓦斯科夫的确切消息,但是我的心还是放下了,因为在尾,准尉同志还去找到了丽达的儿子,并将他抚养chéng&此刻瓦斯科夫虽然下落不明,但他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活得好好的。
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我又听见奥尔洛娃的声音:“少校同志,要知道你以前曾经是连长同志的部下,而如今你已经是少校军衔了,其中一定有很多传奇的经历,还是给我们讲讲你的故事。”
啊,丽达。”基里亚诺娃也跟着说:“才短短的几个月不见,你居然已经当上了少校,其中一定有很多故事,就讲给我们听听。”
看到盛情难却,我也只好咳嗽一声,开始向两人讲述起我的故事来。
………………………………
第二六九节 突然冒出来的“邻居”
我在莫斯科的经历堪称是传奇,只是在机缘巧合之下,在短短的几个月内,就从一名小小的下士,升迁到了少将级别,甚至还直接指挥着一个主力师。在整个讲述过程中,我都是用平淡的口吻,平铺直叙地讲述了自己的故事,没有丝毫的艺术加工。我所经历的一切,对不知情的外人来说,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据实回答已经会让人觉得牛皮吹上了天,如果再添油加醋的话,就更难以令人置信。
虽然两人早就猜想我在莫斯科的经历不一般,但真正听我讲述时,还是不时地发出惊叹声。特别是听到我受到了斯大林的接见,奥尔洛娃更是像个不懂事的小女孩那样兴奋地尖叫了起来。
但是我并没有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她们,一些我觉得无关轻重的事,就一言带过,而奇怪的地铁列车、弗洛宁工程师这些方面的东西,我就压根没有向她们提起,毕竟这样的机密不是什么人都可以知道的,哪怕就是自己最亲近的人也一样。
在我讲述的过程中,奥尔洛娃起身往放在帐篷一角的取暖炉里添过两次焦炭,还不时地为我俩的茶杯里续上热茶。因为帐篷里有些热,于是我起身脱掉了外面的军大衣,露出了穿在里面的军装。
胸前挂着的勋章被两人看到,又是一阵惊呼声。基里亚诺娃视线从勋章上转移到我的脸上,好奇地问:“丽达,你能再给我们讲讲你是如何获得这几枚勋章的吗?”
虽然我感觉她把我当成了故事大王,但勋章的事情还不得不说。于是我指着其中一枚红旗勋章,对她俩说:“这枚红旗勋章,是我在十月革命节前夕获得的,和我同时获得勋章的,还有我当时的搭档克罗奇科夫指导员。我们还一起率领部队参与了第二天在红场进行的阅兵,可惜不久他就在保卫沃洛科拉姆斯克的战斗中牺牲了。”
罗奇科夫?”基里亚诺娃把这个名字重复了一遍,皱着眉头努力地回想着她在什么地方听过这个名字:“这个名字好熟啊,我似乎曾经听谁说过。”
长同志,这个名字您当然熟悉了。”一旁的奥尔洛娃提醒她说:“您难道忘记了,在两个月前,上级曾经号召我们向他学习。说他率领2名战士,顽强地阻击德军坦克部队的进攻,最后全部壮烈牺牲。他当时喊出的口号:俄罗斯虽大,但是我们已经无路可退,因为后面就是莫斯科。这可是我们人人都记得的名言啊。”
经她这么一提醒,基里亚诺娃顿时恍然大悟:“是啊是啊,还真有这么回事。指导员同志,你不说的话,我还真想不起来。”随即又用羡慕的眼神看着我说:“丽达,我真羡慕你,居然和这样了不起的英雄做过搭档。”
我不想老是和她俩不停地说我自己的事情,于是努力岔开话题问道:“基里亚诺娃,给我说说部队的情况。”
基里亚诺娃把目光转向了奥尔洛娃,说道:“还是让指导员同志来向你介绍情况。”
奥尔洛娃点点头,说道:“我先来说说冰上运输线的重要xìng。也许你在莫斯科也听说过,列宁格勒因为围困,遭受了饥荒,有成千上万的人被饿死。”说道这里,她停顿了一下,留意着我的表情变化,见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才继续说下去。
其实我点头,并不是像她所想象的那样,知道列宁格勒因被德军围困,而有成千上万的市民被饿死的事,并不是在莫斯科听别人说的,而是在后世的历史上所了解到的。
争爆发后,根据居民疏散委员会的会议。城里的小孩和老人,无论如何应该送出城市去。不光是为了拯救他们的生命,不让他们受饥挨冻,同时也是为了使城市摆脱‘吃闲饭的人’,因为现在每一块面包都是非常珍贵的。
疏散那些没有必要留在前线城市的,同时疏散那些专家,没有他们,战争爆发不久就开始迁到东部去的一些列宁格勒的工厂企业就难以开工。起先人们是从铁路出去,后来是从拉多加湖上走。但是自从拉多加湖开始结冰而航运停止以后,疏散工作就暂时停顿了。
如今开辟了冰上运输线后,这项疏散工作就正式恢复了。……”
我端起面前以前有点微凉的红茶喝了一口,说:“接着说下去。”
初保障拉多加湖冰上运输线的安全运输的,有四个筑路团,三个dú&的桥梁建筑营,两个工人营和两个dú&的工人连。后来为了确保冰上运输线的安全,方面军派出了一个步兵团。除了在拉多加湖两岸和捷列涅茨岛上集中了强大的高shè炮兵;同时在冰上,每隔三公里架着轻便的速shè炮,每隔五百米架着多枪筒的高shè机关炮。方面军的和海军的飞机在拉多加湖附近进行昼夜不停的空中巡逻。”
等奥尔洛娃说完,基里亚诺娃又补充说:“由于我们所处的地段是德军飞机轰炸的重点,所以前两天我连移防到了这里。”
……
时间在我们的聊天中不知不觉地过去,直到帐篷外面骤然响起的一个声音才打断了我们的对话。“可以进来吗?”
炊事班的战士。”奥尔洛娃向我解释了一句,然后冲着外面大声地说:“进来。”
外面站着的人把门帘一掀,弯腰钻进了帐篷。我看清是个单手端着托盘的女战士,中等身材黑头发,也许是经常在厨房里闻油烟的缘故,看起来有点胖乎乎的。她挺直了身体向我们报告说:“指挥员同志们,早餐准备好。”
桌上。”基里亚诺娃淡淡地说了一句。
女战士答应一声,走了过来,正要把盘子放下时,突然尖叫了一声,把我们吓了一跳。她兴高采烈地大声叫道,将盘子搁在了桌上,随即腾出两手向我伸了过去。
对于她的失态,我们几人都不约而同地愣住了,搞不清楚她为什么会突然有这样的表现。
达,你不认识我了?”女兵兴奋地问道。
我仔细地看了看面前这个女兵,感觉确实没有见过,只能尴尬地笑着摇了摇头。
达同志,你这是做什么?”奥尔洛娃严厉地问道。
柳达没有打量她,而是使劲抓住我的手摇晃着说:“丽达,你真的想不起来了?我们是邻居啊,在波奇诺克,我和你妈妈是邻居。”
听到她提起波奇诺克这个地名,我知道她说的十之仈jiǔ是真的。也许真的丽达和她曾经是非常熟悉的邻居,而我这个冒牌货却对此一无所知。为了掩饰自己的惊慌,我故作恍然大悟地样子说道:“原来是你啊,柳达。你看看,你穿了军装我都认不出来了。”不等她答话,我又接着问:“你知道我的妈妈和孩子怎么样了吗?”真正的丽达曾经拜托我照顾她的孩子,我正好趁这个机会打听一下他的下落。
奇诺克失守前,你妈妈已经提前离开了那里,目前她带着孩子正住在涅瓦河边的一座公寓里。待会儿我回去找找地址,找到了就交给你。”
………………………………
第二七〇节 保卫“生命之路”(一)
当从柳达的口中,得知了丽达的妈妈和儿子的消息后,最开心的莫过于基里亚诺娃。虽然在7会让所时,她曾经和真正的丽达是冤家对头。但在战场上是最容易培养出友谊的,丽达在几次防空战斗中的杰出表现,让两人的关系便逐渐变得融洽,虽然说不上什么生死之交,但看到丽达身负重伤时,她会忍不住伤心难过。
此刻她是真心为丽达感到高兴,没想到我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冒牌货,她兴奋地说:“丽达,既然知道你妈妈和儿子的下落,你应该马上去看看他们。”
我双眼看着坐在对面的她,微笑着摇摇头,说道:“亲爱的,我也很想去看看妈妈和孩子,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校同志说得对!我们目前的主要任务是保卫冰上运输线,你可以等待空闲的时候再回城里去看看。”站出来支持我的是指导员奥尔洛娃,她抬手看了看手表,接着说道:“已经七点了,趁天还没有亮,你还可以抓紧时间睡两个小时。”又冲着基里亚诺娃说:“连长同志,我先出去查查哨,你也抓紧时间休息。”说完,戴上帽子拉着柳达一起离开。
帐篷的地上铺着两个床垫,她指着其中一个告诉我,说:“丽达,你就睡这里。”
和两人聊了一夜,我此时还真有点感觉犯困,也没和她客气,直接就躺了上去,并将自己的军大衣盖在身上。刚想闭眼睡觉时,突然想到待会儿还要和另外两个连的连长见面,便叮嘱基里亚诺娃说:“亲爱的,我就睡两个小时,待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