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辏夜叶狭说缁埃幼湃ゲt望孔观察外面的战况。
不一会儿的功夫,高炮连的炮弹就呼啸着落到了德军坦克的进攻队列中,有的直接命中目标,轰歪了坦克的炮塔或者炸断了履带。但更多的炮弹,则是落在了空地上,一团团泥土冲天而起。
德军的坦克太多了,虽然被接连击毁了七八辆,可剩下的坦克还是越过了我们的战壕,往后方冲去。其中一辆居然在离我的掩蔽所仅仅十几米的地方冲过了战壕,看到这一情况,我赶紧放下望远镜,提着冲锋枪跑了出去。
那辆坦克刚冲过战壕,就有名战士跳出战壕,追了上前,连着投出了两个燃烧瓶。第一个扔偏了,落在坦克的左边地上,瓶子摔得粉碎,里面的液体撒了一地。第二个瓶子准备地击中了坦克的炮塔,车身顿时便被一团大火包围了。那个战士在原地愣了一下,看清楚敌人的坦克已经燃烧起来了,才调头往回跑。
我欣慰地看着这个才干掉了一辆德国坦克的年轻战士向我飞奔而来,还打算等他进战壕后好好夸奖几句。眼看他还有两步就能跳进战壕了,突然他的身体往后一仰,然后直挺挺地栽倒在我的面前。我先是吓了一跳,一抬头才发现,原来是刚才被击毁的那辆坦克里爬出的一个坦克手开的枪,我急忙端起手中的冲锋枪,对着他就是一梭子扫了过去,那个坦克兵先是丢掉了手中的冲锋枪,然后捂住胸口从坦克上一头栽了下来,重重地摔在地上。
国鬼子的步兵上来了。”我突然听见旁边有人这样大声地喊着,扭头一看,原来我们在全力对付坦克的时候,敌人的步兵已经不知不觉地逼近了我们的阵地。
我瞄准了几个正冲上来的德国兵,猛地扣动了扳机,一排子弹就打了出去。看到我开火了,周围的战士也纷纷开火向敌人
我们在shè击,进攻的德国兵也在还击。一发子弹呼啸着擦着我的头皮飞过去,随即便感到头顶发凉,我伸手一摸,原来子弹把棉帽打飞了,顿时把我吓出了一身的冷汗,好险啊!如果子弹在低一点的话,我要想活下来,估计就只能幻想了。
我端着冲锋枪又扫shè了一通,直到把弹夹里的全部子弹打光。然后蹲下身体捡起被打了一个洞的帽子,弯着腰一路小跑地回到了掩蔽所里。一进屋,我就抓起桌上的电话,要通了高炮连,命令冈察津立即换高爆弹轰击德军的步兵。
在炮兵的支持下,我们再次打退了德军的进攻。除了击毁十四辆坦克外,还打死打伤了将近两百步兵。不过我军的伤亡也不小,原本五百人的营,只剩下了两百人。
要想防御住这样重要的阵地,仅仅靠两百人是守不住的,于是我在向师长潘菲洛夫汇报战况的同时,非常直接地向他提出了需要增援部队的请求。他在电话那头犹豫了很久,才很勉强地回答我,说如果集团军或者方面军给他派预备队的话,他会优先补充我营的。
虽然没有得到满意的答复,但我也知道潘菲洛夫是有心无力,当初为了夺回这个阵地,他连最jīng锐的jǐng卫营都用上了。如今在他的身边,估计除了一帮参谋军官和政工人员外,就只有几个jǐng卫员了。
克罗希科夫站在旁边看着我打完了电话,然后关切地问:“怎么样,师部能给我营派增援部队吗?”
我摇摇头说:“没有增援部队,一切都只能靠我们自己了。”
有什么好的打算吗?”他又问我,对我的称呼在不知不觉中又换成了》
我走到瞭望孔前,望着外面还弥漫着硝烟的战场,心里盘算着该如何利用手中这点有效的兵力,尽可能长时间地守住这重要的阵地。
有什么好办法吗?”克罗希科夫又再次追问了我一句。
他这么一问,我突然想起了后世玩过的几款即时战略游戏。和电脑对战时,如果只是一味地防守,那么电脑的部队就会源源不断地来进攻,好像它的兵力是用不完的;而如果对它的后方发动进攻,哪怕只是小部队偷袭一下,它就会傻乎乎地停止进攻,然后把所有的兵力调回去,守卫自己的基地。
想到这里,我的思路豁然开朗:对啊!不能老是德国人进攻,我们防守,也该换我们进攻试试了。于是我对克罗希科夫说:“一级指导员同志,我想到办法了,要想守住阵地,不能老是待在战壕里单纯地防御,我们还是该主动出击,去进攻敌人。”
我这话一出,把他吓了一跳。他急忙反驳说:“中校同志,您这样的想法不合适,德军有多少兵力,我们才几个人?而且德军有飞机大炮,而我们只有一个连的高shè炮兵,如果是单纯防御的话,还行。如果用这样的兵力去进攻的话,那和送死没有什么区别。”
我微微一笑,说道:“我有说过对德军进行正面进攻吗?我的打算是利用夜晚,对德军发动一次夜袭。”
袭?!”他不放心地问:“那需要投入多少兵力啊?”
们不是去攻坚,只是去偷袭,所以兵力不需要太多,有三十个人就足够了。”
觉得谁指挥这次行动合适呢?”
个方案是我提出的,所以我将亲自指挥这场夜袭行动。”
行,您是营的最高指挥员,不能去冒这个险,还是我带队去吧。”克罗希科夫怕我会出危险,所以想替我去指挥这次行动。
是营的最高指挥员,这里我说了算,你就不用和我争了。”为了防止克罗希科夫阻止我的行动,所以我抬出自己的身份来压他。
他无可奈何地答应了一声。
于是,对德军夜袭的计划就在三言两语中确定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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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节 夜袭(下)
克罗希科夫去挑选参加夜袭的人员,我则在掩蔽所里拉上布帘换衣服。从进入这个时代开始,我几乎每天都穿着裙子,平时还不觉得什么,打起仗来才觉得这裙子碍事。马上要带队伍去偷袭敌人的营地,估计到时候的战况一定很激烈,如果再穿着裙子的话就不太方便了。所以我刚才向克罗希科夫借了一条军裤,虽然大了点,但穿裙子行动方便多了。
穿好了裤子,又在外面罩上了一件白sè的伪装服,才斜挎着冲锋枪走出了掩蔽部。
参加夜袭的战士们已经在战壕里排成了整齐的两列队形,看见我出来,原本还有些窃窃私语的队伍马上安静下来。克罗希科夫过来向我敬礼,报告说:“中校同志,参加的夜袭的三十名战士已经准备就绪,请您指示。”
我从队列前面走过,掩蔽部里透出的灯光,让我勉强能看清面前这些年轻的面孔。我大声地他们说道:“同志们,在今天的战斗中,你们狠狠地教训了德国鬼子,让他们一步也没能前进,你们都是好样的!”
苏联祖国服务!”战士们异口同声地回应着我。
天我们狠狠地揍了德国鬼子一顿,晚上也不能让他们清闲。现在,我要带你们去进攻他们。这次行动非常危险,也许我们都会牺牲,所以我不勉强你们,如果有不愿意去的,可以留下,我不会怪你们的。”
您说的,少校同志。”旁边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我们早就准备就绪,随时可以投入战斗,没有人会临阵退缩的。”
话的是谁啊?”虽然声音很熟悉,但我看不清说话人的面孔,便忍不住问了一句。
我,巴哈杜。”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些沮丧和失望,“少校同志,您不认识我了?”
识,认识,哪能不认识呢,毕竟都是老相识了嘛。”我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没想到你也参加夜袭队了。”
的,少校同志。”巴哈杜不知道我已经晋级为中校,还称呼着我以前的军衔,“当初师长同志可吩咐我要像保护自己眼睛一样,保护您的安全,这个命令到如今依然有效。您带部队去袭击德国鬼子,我当然要跟在您的身边保护您啊。”
谢!”我紧紧地握住他的手,使劲地摇了几下。
以出发了吗?中校同志。”克罗希科夫在旁边轻声地问我。
志们,出发。”我向战士们下达了出击的命令。
从我军的阵地,到德军驻扎的树林,大概间隔五百多米。要通过这么长距离的路程,而不被德军发现的话,就只能匍匐前进。幸好当年在单位当民兵时,练过匍匐前进,所以这几百米对我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
德军每隔几分钟就往空中打一发照明弹,这时候我们就停止前进,一动不动地趴在雪地上。等照明弹消失了,再继续往前爬。
进入树林后,我隐约看见前面有排列整齐的帐篷,我猜测应该就是德国士兵休息的地方。我们继续向前缓缓地爬行着,极力搜寻着德军哨兵的踪迹。
校同志,看那边。”我旁边的巴哈杜轻轻地说了一句,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不远处有一个红sè的亮点在一闪一闪的。接着照明弹的光明,我看清原来是一个戴着钢盔的士兵,正倚在树上抽烟。
过去把哨兵干掉。”我轻声地询问后面的战士们。
去。”一个声音答应着,然后我看见一个身材魁梧的战士,手脚并用地从我身边爬了过去,快速地向哨兵靠上前。不一会儿的功夫,那个战士爬回到我的身边,轻声地说道:“指挥员同志,哨兵已经干掉了,请指示下一步的任务。”
空气传来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不过让我奇怪的是,哨兵还站在原地,嘴里叼着的香烟还继续闪着红光。我有些不高兴地问那名战士:“你确定哨兵已经被干掉了?”
的,指挥员同志。”他听出我语气中的不满,赶紧向我解释说:“我用匕首从哨兵的下巴向上捅的,他连啃都没啃,都咽气了。”听他这么一说,我抬头仔细地观察着不远处倚在树上的哨兵。在照明弹的光亮照耀下,我隐约看见哨兵的下巴处插着一个长长的物体,有液体正沿着这物体往下滴呢。
刚才仔细看了看,除了这名哨兵外,没有再发现其他的哨兵。”战士继续在我耳边轻声说道。我心中暗喜,真是老天保佑啊,没想到德国人的jǐng惕xìng会这么差,也许他们认为苏军只会躲在阵地后面消极地防御,根本没有胆子来进攻他们,所以晚上连执勤的哨兵都没有多安排几个。
我刚爬起身,身后的战士们也纷纷爬了起来。我们以树木为掩护,向德军的帐篷所在地快速地移了过去。
突然,巴哈杜拉住我的袖子,低声说了句:“小心,前面有德国人埋伏。”
有埋伏?!听到这句话,我本能地低叫一声:“卧倒!”然后率先爬在了地上。
在地上趴了一会儿,没见前方有任何动静,便问巴哈杜:“你看见的德国鬼子在哪里?”
那里,您瞧。”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前方的雪地上趴着十几个人,虽然光线很弱,但还是能看清对方的穿着是德军制服。不过很奇怪,按理说这么近的距离,我们应该早就被发现了,但是他们却依旧一动不动地趴在那里。
又一颗照明弹升到了空中,借助它的光亮,我意外地发现前面趴着的德军士兵,居然有两个是仰面朝天的。不会吧,居然摆出这么奇怪的造型,他们不会是大晚上睡不着,跑出来躺在雪地上数星星吧。
我站起来身来,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