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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开太多的兵力。”说完,他便把目光转向了基里洛夫,想听听他是什么意见。
基里洛夫轻松地说道:“三团的战斗力。在全师也算不错的,况且还有那么多的兵力,我一点都不怀疑他们夺回高地的能力。”
看来师领导的意见完全统一,我便吩咐阿赫罗梅耶夫:“参谋长同志,你给莫罗佐夫上尉打电话,让他派出季亚科诺夫少尉的重型榴弹炮分队,立即对地实施炮击。绝对不能让德国人在高地上面站稳脚跟。”
阿赫罗梅耶夫在电话里和莫罗佐夫聊了几句后,用手捂住话筒向我请示道:“师长同志,莫罗佐夫上尉请示。是像昨天那样只使用两门,还是把全部的炮都用上?”
还用说,当然是把五门榴弹炮全用上。”我还特意向他解释说:“反正现在也天黑了,德军的飞机对我们的炮兵阵地构不成什么威胁了。”
阿赫罗梅耶夫听后点点头。松开捂在话筒上的手。正打算将我的命令向莫罗佐夫复述一遍,没想到旁边却传来一个怯生生地声音:“上校同志,我能说两句吗?”
我扭头一看,原来是那位负伤的飞行员波普科夫上尉。听到他有话要说,我点点头,友好地说道:“说吧,上尉同志,您有什么话尽管说。”
在得到我的允许后。波普科夫大胆地说道:“上校同志,您有所不知。德国的空军部队如今装备了大量的夜航机,也就是就算是在晚上,他们也可以像白天那样对我们的阵地进行狂轰滥炸的。我们的部队在几个月前的哈尔科夫战役中,就吃过敌人这种飞机的亏。”
波普科夫这个专业人士的话,让正准备传达命令的阿赫罗梅耶夫变得踌躇起来,他为难地望着我,看我将做出什么样的决定。我皱着眉头思考着波普科夫的话,如果不动用榴弹炮分队的话,攻击地的部队,就会伤亡惨重;如果动用的话,有可能真的出现上尉所说的那种情况,敌人出动夜航机来对我们的炮兵阵地进行轰炸,到时师里的重武器可以就损失殆尽了。
见我半天不说话,不光阿赫罗梅耶夫着急,就连基里洛夫也有点急了。由于阿赫罗梅耶夫的职务比较低,不敢随便打断我的思路,所以他只是握着话筒焦急地望着我的,等待我的答复。而基里洛夫却没有什么顾忌,他见我迟迟不回答,便毫不客气地问道:“奥夏宁娜同志,您想好了吗?这榴弹炮分队,到底是用还是不用?”
我在这时终于下定了决心,于是果断地命令阿赫罗梅耶夫:“参谋长,原命令不变,还是把所有的榴弹炮都投入战斗,告诉季亚科诺夫少尉,要充分发挥将生死置之度外的大无畏革命精神,务必要在最短的时间内,用炮火把占领高地的敌人打垮,掩护三团所实施的反击。”
阿赫罗梅耶夫使劲地点点头,冲着话筒大声地重复着我的命令:“戈都诺夫上尉,师长命令,立即把所有的榴弹炮都投入战斗,告诉季亚科诺夫少尉,要充分发挥将生死置之度外的大无畏革命精神,务必要在最短的时间内,用炮火把占领高地的敌人打垮,掩护三团所实施的反击。”
基里洛夫和阿赫罗梅耶夫继续和下属部队进行沟通时,我把波普科夫叫到了一旁坐下,先关切地问他:“上尉同志,您的伤势不要紧吧?”
波普科夫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缠着纱布的额头,笑着摇了摇头,轻描淡写地回答说:“上校同志,谢谢您的关心,我受的都是皮外伤,不影响我在回到部队后就立即投入战斗。”
听他自己说伤势不重,我也就放心了许多,接着把话题一转:“波普科夫上尉,您知道德军的野战机场在什么地方吗?”
波普科夫倒是个机灵人,听到我这么问,立即闻弦歌而知雅意,面带着微笑试探地问:“上校同志,假如我没有猜错的话,您是打算派部队去袭击敌人的机场吧?”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省事,我还没有问到主题,他居然就猜到了我想问的内容。我点了点头,默认了自己打算派部队的去偷袭德军野战机场的打算。同时反问道:“波普科夫上尉,您觉得这个计划可行吗?”
本来以后他会为我补充完善偷袭行动方面的一些细节,甚至还为我提供德军野战机场所在位置的信息。没想到他却摇摇头,惋惜地说道:“上校同志,虽然您的想法很大胆,但据我看来,根本没有实施的可能?”
他的话让我大吃一惊,我连忙反问道:“波普科夫上尉,您为什么说呢?”
波普科夫站起身。礼貌地向我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接着率先来到了桌边,俯下身子指着桌上的地图对我说:“上校同志。您请看,从敌机飞来的方向看,德军的野战机场,肯定是摆在顿河以西。如果您要派部队偷袭的话。就必须从敌人的战斗队列中穿过,行军一两百公里然后再渡过顿河。而且您派出的部队还不能少,否则根本无法突破德军的警戒。一支规模不小的部队,要在敌人的战斗队列中间徒步行军一两百公里,除非德国人全部是瞎子聋子,否则绝对不可能发现不了这支部队。”
听完波普科夫的话,基里洛夫叹口气,一张脸心事重重地说:“波普科夫上尉说得对。假如德军的机场就在离我们防线不远的地方,我们去偷袭。还有成功的希望。可从如今的情况来看,机场在顿河西岸的可能性最大,我们想再去偷袭,是不太可能了。”
虽然我知道两人的话都有道理,却依旧不甘心地问波普科夫:“上尉同志,你们空军对敌人的机场和后勤基地,实施过轰炸吗?”我心里想的是步兵没法偷袭德军机场,用我们的空军去轰炸总行吧?只要炸毁了敌人的机场,摧毁了机场上的飞机,至少在未来的一段日子里,我们不用被敌机炸得灰头土脸吧。
波普科夫想了想,表情凝重地说道:“我们以前曾经轰炸过德军的机场,但是由于机场的防空力量很强大,我们执行任务的轰炸机群,不得不在离机场很远的地方,就过早地采取规避防空火力网的战术动作,因而很少有效地摧毁敌人的目标。也就是说,我们采取的这种空袭行动,常常导致我们的飞机徒劳地往返于我军机场和轰炸目标之间。”
听波普科夫提到规避防空火力网的战术动作时,我的脑子里忽然灵光一闪,想到了米国的一名空军将领柯蒂斯。李梅,以及他对轰炸机的编队形式和轰炸技术所进行的大胆革新,和著名的交错式飞行编队。想到这里,我胸有成竹地对波普科夫说道:“上尉同志,我给你们空军提个建议,可以让你们以最小的损失消灭更多的目标。”
波普科夫听我这么说,有疑惑的眼神望着我,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对于他的这种反应,我也能理解,不管怎么说,我都是一个步兵指挥员,对空军方面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外行,给他们提建议确实有点班门弄斧的感觉。
看到不光是波普科夫,就连基里洛夫、阿赫罗梅耶夫的脸上也露出了狐疑的表情,我自顾自地说道:“下次你们再对敌人的实施轰炸时,不要再采取规避战术动作。”
校同志,您的意思是,我们的轰炸机,在面对敌人的地面防空炮火,不采取任何的规避战术动作?”
的!”我肯定地回答道。
知不知道,这样一来,我们的飞机有可能还没有飞到目的地,就被敌人的防空火力全部击落了。”波普科夫面带怒气地说道,假如不是因为我军衔比他高很多的缘故,他没准都冲着我破口大骂了。
普科夫上尉,稍安勿躁,请坐下。”我招呼他坐下后,耐心地向他解释说:“我以前当过高射机枪手,我非常清楚地知道,在防空部队和战机之间的较量中,处于下风的永远是防空部队。飞机在实施完规避战术动作后,要想攻击对方目标的话,最后还是需要回到远处,来面对来自地面的防空火力网。……”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波普科夫便豁然开朗,连忙接过话题兴奋地说:“上校同志,我明白了,与其在实施规避战术动作时浪费时间,不如直接扑向攻击目标。反正敌人的防空火力网虽然密集。但对我们构成的威胁却远远没有我们想象的大,这样一来,我们就能以最新的损失击中更多的目标。”
听到他领会了我的意图。我满意地点了点头,心里暗自称赞:孺子可教也。
波普科夫拿起桌上的笔和记事本,抬头礼貌地问我:“可以吗?”我知道他是想把刚才所说的内容记录下来,所以爽快地同意了。
看着他埋头在记事本快速地写着,我本来很想还想把李梅将军创造的“交错式”编队飞行战术一并告诉他的,但想到自己也只知道这个名词,而不知道具体的内容。要是他多问几遍的话,我就会穿帮,所以也就没再提这事。
拉祖梅耶娃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我的身边。将一份电报递到了我的手里,并低声地报告说:“师长同志,集团军司令部给您的电报。”
我拿起电报看的时候,基里洛夫就紧张地问道:“师长同志。司令员又有什么新的命令?”我理解他的这种失态。是因为地的失守和高射炮击落了自己的战机所引起的。
我在看完电报上的内容后,连忙安慰他说:“政委同志,不用担心,司令员通知我们,说对敌人的反击将在后天凌晨展开,让我们师在反击开始前,一定要确保马马耶夫岗不被德军夺去。”说到这里,我瞅了一眼正在记事本上疾书的波普科夫。小声地对基里洛夫说道:“关于高地失守和高射炮误击我方战机的事情,司令员应该还不知道。”
基里洛夫听后打了一个哆嗦。小声地征求我的意见:“奥夏宁娜同志,高射炮误击事件可以暂时不管,毕竟不是我们的责任,但高地失守这事怎么办,需要向司令员汇报吗?”
我听他这么说,连忙点点头,用肯定的语气说:“高地失守的事情,必须要向司令员报告,否则等他们通过其它的途径知道这个消息,你我都会有麻烦的。”说到这里,我把拉祖梅耶娃叫过来,吩咐她:“中尉同志,请你马上给集团军司令部发报,说德军攻占了我们的地,我们正在组织部队进行反击。”
虽然我表面装得若无其事的样子,但我心里还是忐忑不安,深怕崔可夫得知这个消息后,会在一怒之下就将我撤职。不过我的担心显然是多余的,崔可夫的电报很快就回了过来,上面只有简短的一句话:“什么时候能夺回阵地?”
我手里捏着刚收到的电报,扭头吩咐站在桌边的阿赫罗梅耶夫:“参谋长同志,给炮兵营打电话,让他们立即对地进行炮击。”接着把头转过来,对一直望着我的报务员娜佳说,“立即和三团进行联系,就说我要和戈都诺夫上尉通话。”
在娜佳呼叫三团的时候,我忽然又想起了一件事情,连忙冲着阿赫罗梅耶夫喊道:“对了,参谋长同志,让莫罗佐夫再派几个飞雷炮小组到高地的南坡,就算我们的炮弹不能抱阵地上的敌人全炸死,那么我们的炸药包也可以送他们去见上帝。对了,让他们多带点炸药包,如果人手不够的话,让普加乔夫上尉派霍鲁绍夫的一营帮着他们扛炸药包。”
等该吩咐的都吩咐了,娜佳也联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