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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光是我。就连班台莱耶夫也听到了阿赫罗梅耶夫。他咧着大嘴无声地笑了笑,接着向我请示:“师长同志,我们今天白天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做吗?”
他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新兵补充到各团已经有一段时间,也不知道训练的成果如何了。一团没有补充新兵,不用给他们打电话;二团就在我的眼皮子底下,隔三差五地能看到战士们在战壕里埋头苦练;四团最近小规模的战斗一直没中止过,由于盖达尔将新兵连队轮番调上阵地参加战斗。已经达到了以战代练的目的,也可以不给他打电话。剩下的就是三团,自打补充了新兵,我就一直没过问,今天趁有空,要打电话问问。
我边想边拿起桌上的电话,拨通了三团的指挥部。听到戈都诺夫的声音后,我冲着他大声地说道:“喂,我是师长奥夏宁娜,是戈都诺夫少校吗?”
我。师长同志。”听筒里传出戈都诺夫恭谨的声音,他小心地问道:“请问您这个时候打电话来。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作战任务,要交给我们团吗?”
充给你们团的新兵,训练得怎么样了?”我开门见山地问道。
行吧,”戈都诺夫含含糊糊地回答说:“经过今天的训练,几乎所有的战士都学会打枪了。”
学会打枪可不行。”我对他这样的回答,显然是不满意的,于是毫不客气地批评他:“要找机会让战士们出去锻炼锻炼,让他们感受一下战场的气氛,这样对提升他们的战斗力很有帮助。”
是师长同志,您把我们团摆在现在的这个位置。”对于我的批评,戈都诺夫委屈地说道:“北面是二团四团及师部所在的马马耶夫岗,南面是一团的防区,东面是伏尔加河的渡口,西面是友军防守的苏维埃大街和面粉厂,我们根本没有参加战斗的机会啊。”
你还是团长,一点都不懂得变通,你们的周围没有敌人,你就不知道把部队派到有敌人的地方,去和敌人进行较量啊!”听到他的抱怨,我顿时无名火气,冲他怒气冲冲地吼道:“我真怀疑你是否还适合继续担任现在的职务。”
我发火的声音也许太大,不光惊动了旁边的班台莱耶夫和阿赫罗梅耶夫,甚至连在角落里填写表格的基里洛夫也惊动了,他抬起头用诧异的目光望着我,似乎是想搞清楚我发怒的原因。
我发现自己当众失态了,不禁有些脸红,我假装咳嗽了两声,清了清嗓子,正考虑是否该就我发火的事情,向戈都诺夫道歉,无意中想到米海耶夫的工兵连要负责起地雷和埋地雷,因为工程量太大,必须要给他们补充一部分合适的人手。而三团的指战员,除了新补充的部队外,剩下的指战员几乎都来自古拉格集中营,有用的人才一定不少,况且他们还有着丰富的战斗经验,抽调人手去协助米海耶夫他们,是在合适不过了。想到这里,我重新拿起话筒,和颜悦色地问戈都诺夫:“少校同志,我想问问你,你们团里有谁当过工兵吗?”
戈都诺夫虽然不明白我问这话的含义,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报告师长,团里大概有三十几人有这方面的经验,要是需要再多人手的话,我也无能为力了。”
了够了,三十几个人就足够了。”听到他那里真的能抽调出人手来协助米海耶夫,我心里也踏实了许多,接着吩咐他:“到傍晚的时候,你把这些人都派过来,让他们直接去找工兵连长米海耶夫大尉报道。”
白,我马上就把这些人召集起来。”戈都诺夫简短地回答道。
接下来的时间里,四团的阵地前面一片寂静,夜袭吃了大亏的德国人老老实实地待在他们的阵地里,没敢向我们发起进攻。
由于大多数的工作都有人为我分担,所以我整整一天都闲的要命。我不时从指挥部里跑出来,站在洞外望着天空,暗自嘀咕这天为什么老不黑下来。只要天一黑,米海耶夫的工兵连就可以出发了。
在焦急的等待之后,终于等到了夜幕降临。当看到米海耶夫精神抖擞地走进指挥部时,我心里感到一阵莫名地轻松。基里洛夫面带着微笑问米海耶夫:“大尉同志,都准备好了吗?”
的,政委同志。”米海耶夫用洪亮的声音回答道:“工兵连齐装满员,随时可以投入战斗。”
好,米海耶夫大尉。”我欣慰地说道:“看到你能保持这么旺盛的斗志,我感到很开心。”说到这里,我把话题一转,问,“你见到三团给你派去的战士了吗?”
米海耶夫先是一愣,随后拼命地点头说:“见到了,三团一共给我们派来了35名战士,都有着丰富的战斗经验,而且还有不少参加过工兵培训,有他们帮忙,我完成任务的信心就更足了。”
尉同志,到我这里来。”站在桌边的阿赫罗梅耶夫冲着他喊道:“顺便把我绘制的雷区分布图拿去。”
区分布图?”米海耶夫诧异地望了我一眼后,犹犹豫豫地朝阿赫罗梅耶夫走过去。接过地图后,他立即埋头仔细地查看了起来。
尉同志,”见他看的入神,班台莱耶夫过了过去,在他的身边停住后,饶有兴趣地问道:“您觉得这份雷区分布图怎么样啊?”
么说呢,副师长同志。”米海耶夫抖动着手里的地雷分布图,激动地对班台莱耶夫说:“这个图的布雷位置安排的真是太妙了。只要我们把地雷埋设完毕后,德国人不光从哪个方向离开他们的营地,都会被这些移动了位置的地雷炸得血肉横飞鬼哭狼嚎。”
尉同志,您想好怎么执行这个任务了吗?”班台莱耶夫继续问道,同时还善意地提醒对方:“完成好这个任务的关键,就是你们不管在起地雷,还是重新埋设地雷的过程中,都不能被敌人发现,否则就前功尽弃了。”
明白,副师长同志。”米海耶夫把地图拿到两人的中间,指着上面开始进行解说:“我打算把部队分成两部分,一路由我的副连长率领,从河堤下面顺河而下,把沿路所遇到的地雷全起出来。然后他们再背着这些地雷悄悄地绕行到敌人阵地的后面,在他们车辆的必经之处,把这些地雷全埋下。
而我,将率领剩下的部队,会在副连长他们完成排雷,并绕行到敌人的后方以后,也沿着河堤顺河而下,在离敌人阵地的雷区大概五十或者八十米的地方,从河堤翻上来,匍匐着接近他们的铁丝网。将铁丝网剪开缺口后,我会派十名战士爬进雷区,起出里面的地雷。这些地雷将被逐次埋设在敌人营地的出口处和我军阵地的前方。至于河堤上的地雷,为了防止发生误伤事件,必须等到副连长率部队撤回来以后再埋设。”
尉同志,您考虑得很全面。”班台莱耶夫说到这里,扭头问我们:“你们还有什么要嘱托的吗?”见我们都在摇头,便直截了当地向米海耶夫下令:“既然是这样,您就带上您的部队出发吧。祝您好运!”说着他向米海耶夫伸出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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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一九章 清除障碍(上)
米海耶夫离去后不久,坐在墙边报话机前的拉祖梅耶娃忽然站起来招呼我:“师长同志,您的电话,是集团军司令部打来的?”
我瞅了一眼桌上没有动静的电话,不禁诧异地问基里洛夫:“政委同志,司令部不是下达过命令,只能用有线电话通话,不能进行无线通讯,免得泄密吗?”
基里洛夫先是一愣,接着回答我说:“前段时间司令部遭到敌人炮火攻击时,可能电话线路被全部烧毁,目前还没有修复,所以他们只能临时选择无线通讯。”
我走到步话机旁,接过拉祖梅耶娃递过来的耳机戴上,冲着送话器大声地说:“喂,您好,我是奥夏宁娜,请问您是哪位?”
耳机里传来了克雷洛夫沙哑的声音:“奥夏宁娜师长,是我,参谋长克雷洛夫。”
谋长同志,请问您有什么指示吗?”我礼貌地问道。
况很糟糕啊,奥夏宁娜同志。”克雷洛夫语气沉重地说道:“这一个星期来,伏尔加河区舰队运输的物资越来越少,到今天居然停止了,导致我们的补充出现了严重的困难。”
么会这样呢?参谋长同志。”对于克雷洛夫所说的事情,让我绝对非常奇怪,虽然敌人的炮兵在不停地轰击着伏尔加河,但他们也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在以前那么长的时间里,我们的舰队都能冒着炮火和敌机的轰炸,将增援部队和各类物资源源不断地运过河来,为什么这段时间运输的物资会越来越少呢?更过分的是。他们今天居然停运了。叶廖缅科和赫鲁晓夫知道这件事情的话。不会斥责舰队的指挥员么?想到这里,我试探地问道:“难道是舰队的指挥员因为船只损失过大,而擅自减少了运输物资的次数?”
舰队的指挥员没有关系。他们每天派出和以前相同数量的船只,一刻不停地向城内运输着人员和物资。”克雷洛夫语气严肃地说:“可最近敌人的大炮打得越来越准了,我们的被击沉的船只数量骤然上升。经过我和司令员同志的分析,敌人可能是在马马耶夫岗附近的什么地方,隐蔽有炮兵观测员,随时向敌人防区纵深的炮兵提供射击坐标。”
谋长同志。我可以问一下,我们师的任务是什么?”虽然我猜到他可能会命令我派人清除掉德军的炮兵观测员,但还是特意问了一句。
们的任务很简单。”克雷洛夫简短地说道:“找出敌人的炮兵观测员,并将他们全部消灭掉,让敌人的炮兵失去指引,这样就可以确保渡河船只的安全,减少不必要的损失。”
白,参谋长同志。”虽然知道这个任务很不好完成,但我还是向克雷洛夫大包大揽地把这个任务接了下来,“我们会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出敌人的炮兵观测点并消灭掉。”
我放下电话后,班台萊耶夫关切地问道:“师长同志。集团军参谋长打电话来,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任务要交代给我们师?”
我没有马上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把基里洛夫他们也召到了桌边,这才郑重其事地说道:“指挥员同志,参谋长克雷洛夫将军打电话过来,说最近敌人对伏尔加河的炮击,射击精度莫名其妙地准了很多,导致伏尔加河区舰队的运输船只被大量击沉。他们怀疑在马马耶夫岗附近,有敌人炮兵建立的观测点,指引在敌方纵深的炮兵开火。上级给我们师的命令很明确,就是要尽快找出这个炮兵观测点,并将之摧毁。”
么,敌人的炮兵观测点?”阿赫罗梅耶夫听后大吃一惊,他看了看地图后,指着马马耶夫岗的东面,向我们说出他的分析:“敌人的炮兵观测点,不会是建立在北面高地上那边被炸弹摧毁的储油罐区吧?要知道我们并没有在那里布置兵力,要是敌人藏几个人在那里,我们还真发现不了。”
你还迟疑什么,立即派人到那里去进行搜索,一定要尽快把敌人的炮兵观测员找出来。”基里洛夫听完他的分析,立即急匆匆地催促着他:“给二团和四团打电话,让他们各派出一个连,从两个方向同时向储油罐区进行搜索,一定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把敌人的炮兵观测点给我找出来。”
阿赫罗梅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