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怪的罪名,我不免有些心虚。所以谨慎地问基里洛夫:“政委同志,我们截留部分物资,也是为了打德国人用的,上级领导就算知道也不会怪罪的吧?”
“奥夏宁娜同志,我没有和你开玩笑。”基里洛夫望着我,微微眯起了眼睛,表情严肃地对我说:“这个事情的性质非常恶劣,可以说是在犯罪,如果被上级发现的话,就算不被枪毙也会被送上军事法庭。”
基里洛夫的话吓得我打了一个哆嗦。阿赫罗梅耶夫不失时机地问我:“师长同志,那我该怎样给三位团长下命令呢?”
我瞥了基里洛夫一眼。见他还是表情严肃地盯着我,为了避免和他发生冲突,我只好迈过截留物资的这道命令,吩咐阿赫罗梅耶夫:“参谋长同志,命令三名团长尽快补充兵力,并在最短的时间内形成战斗力。至于新补充的兵员所需的武器和给养,让他们自己想办法解决,不要来找师部。师部现在是一无所有,就算他们跑来找我,我也拿不出他们所需的物资。”
由于卡尔波夫指挥的部队暂时无法到位,我只好临时任命他为警卫营的副营长,同时还让阿赫罗梅耶夫通知三团,让驻扎在他们防区的贝克曼上尉的警卫三连迅速归建。
等巴斯曼诺夫带着新上任的副营长卡尔波夫离开后,我们四个师领导坐下来继续讨论。班台萊耶夫首先提出:“部队的补充完整后,要尽量做到人手一枪,每支枪至少要保证有二十发子弹。”
对于班台萊耶夫的提议,我的心里非常赞同,我可不认识那些新补充的兵员能达到三发子弹打防御五发子弹打进攻的水平,所以给他们尽量多配发一些子弹不是什么坏事。所以等班台萊耶夫一说完,我立即接过话头:“副师长考虑得很周到,新兵嘛,没有战斗经验,初上战场时容易紧张,就会出现拼命射击来为自己壮胆的情况。不过二十发子弹还是少了点,我觉得一百二十发还差不多,所以我们最近要想尽办法多搞掉弹药回来补充部队。”
接下来我们又讨论了新补充兵员的编成、训练、以及政工人员的分配等一系列问题。在这些问题上,曾经担任过新编师师长的班台萊耶夫就显示出他的优势,几乎整个晚上都是他一个人在说,而我们三人在拼命地记录着。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过去,直到坐在报话机旁的拉祖梅耶娃叫我们,说有萨夫琴科打来的电话,才打断了班台萊耶夫的长篇大论。阿赫罗梅耶夫接电话时,我习惯性地抬手看了看表,发现居然都凌晨四点了,也不知萨夫琴科此刻打无线电话来,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情报要向我们汇报。
阿赫罗梅耶夫听了几句以后,忽然冲我喊道:“师长同志,请过来一下。”
我走到阿赫罗梅耶夫的身边,看到他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眼中有狐疑之色,连忙问道:“参谋长同志,怎么回事?”
阿赫罗梅耶夫一边将耳机和送话器递给我,一边说道:“侦察部队的侦察结果出来了,萨夫琴科同志有重要的情报,要向您亲自汇报。”
我戴上耳机后,冲着送话器大声地说道:“喂,喂,是萨夫琴科同志吗?我是师长奥夏宁娜,你有什么重要情报要向我汇报吗?”
“报告师长,”耳机里传来了萨夫琴科激动的声音:“我们侦察分队顺河而下,绕到了敌人的后方弃船登岸。当我们悄悄潜入以前袭击过的那个村庄后发现,村里一个人都没有。”
“什么,村庄里一个人都没有?!”萨夫琴科的情况把我惊呆了,我赶紧追问道:“萨夫琴科同志,你确认了吗?”
“是的,师长同志。”萨夫琴科肯定地说道:“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前段时间奥贝斯坦政委还带着小分队袭击过这里,所以发现村里没人后,我立即让战士们进行了仔细的搜索,但是还是一无所获。”
“那你们接下来是怎么做的?”我简短地问道。
“我立即带着小分队继续向北,去接近另外一个村庄,也就是曾经被我军炮击过的那个村庄。”萨夫琴科在述说时,深怕我搞不清状态,还特意详细解释了一下,“当我们接近村庄时,发现这个残破不堪的村庄四周拉着铁丝网,不是还能看到巡逻队的经过。我们在潜伏了一个多小时后,终于找到了机会袭击了一支三人巡逻队,并将其全部俘虏。”
我想到萨夫琴科是懂德语的,他抓俘虏的目的,是为了从俘虏的口中得到我们想知道的情报,所以接着很随意地问道:“经过审问,俘虏说什么了吗?”
没想到萨夫琴科接下来说出了一段石破天惊的话:“师长同志,也许您想不到吧。我们所抓住的三个俘虏,虽然穿着德军制服,但他们不是德国人,而全是乌克兰人。”
“什么,什么?”听说在德军的后方居然出现了穿着德军制服的乌克兰人,顿时把我搞糊涂了,所以我连声追问道:“萨夫琴科同志,请您说清楚点,什么穿着德军制服的乌克兰人?他们是我们的人伪装的,还是投降德军的东方营成员?”
“是东方营成员,据俘虏招供,德军的部队在前天晚上就悄悄向西开拔了,换了他们这个营来这里接替德军的防御。”
“他们会不会是在说谎?”
“不会的,师长同志。”萨夫琴科肯定地回答说:“一发现他们是乌克兰人后,我立即让战士把他们三个人分开审问,最后得到的口供都是相同的。”
“既然德国人都离开了,那把他们这个东方营调过来做什么,难道就是让他们几百号人,守一个破村庄吗?”
“师长同志,您也许想不到,”萨夫琴科忽然语调激动地说道:“村里是一个临时的战俘营,关押着德军从顿河向伏尔加河推进过程中所俘虏的我军指战员。”
ps:衷心感谢书友啊啊大黄蜂、我不告诉你、小梁菜刀、铁血大军、呆呆啄木鸟、幻爽童鞋的两票支持!感谢书友拿枪的人、amesses、油纸伞&世俗、字符1x、冰月心空、老干爹、zhaojingchao、山水采田、hongsezhongh、梦云悔石、smalldonkey童鞋的宝贵月票!感谢书友落…霞童鞋的打赏!
………………………………
第七五一章 营救战俘行动(中)
“什么,你说什么?”由于耳机里传来的电流杂音很大,我深怕听错了,所以又大声地复核了一遍:“你说你们发现了德国人新建的一个战俘营?”
“是的,师长同志。”萨夫琴科肯定地说道:“据俘虏供认,这个战俘营里关押了一千七百多名我们的指战员。”
“战俘营里有伤员吗?”想到目前师卫生所药品缺乏的现状,为了确定将来是否有能力接收战俘中的伤员,我忍不住问道:“或者说你知道伤员的确切人数吗?”
“有六百多伤员,都是轻伤,没有重伤。据俘虏供认,战俘营在转移的时候,德军把所有移动困难的重伤员都枪杀了。”
“混蛋,这帮该死的德国畜生!”听到萨夫琴科说德军枪杀我军被俘的重伤员时,我气得狠狠地一拳砸在桌面上,怒不可遏地骂道:“早晚有一天,我们要找他们讨还这笔血债。”
“那这几个俘虏怎么办?”萨夫琴科向我请示道。
听到萨夫琴科的问题,我立即恶狠狠地说道:“还能怎么办,当然是不留活口,全部干掉。”我心里在想,德国人势大,我拿你们没有办法,但杀几个助纣为虐的叛徒还是可以的。
没想到萨夫琴科连忙劝阻了我这个冲动的决定:“师长同志,不能杀,这几个俘虏可千万不能杀啊?”
“为什么不能杀?”我闷声闷气地问道。萨夫琴科为几个素不相识的俘虏求情的举动,让我很是不解,“你总不可能带着几个俘虏。穿越敌人的封锁线再回到我们的防区吧?”
萨夫琴科可能是听出我语气中的不满,连忙向我解释说:“在我们抓的三个俘虏里,有一名上士,他说他是哈尔科夫人,是被迫投降德国人的。如果我们不杀他的话,他愿意戴罪立功。”
“戴罪立功?!”听到这个单词时,我不禁冷笑了一声。随即反问道:“他打算怎么个戴罪立功法啊?”
“师长同志,是这样的。”萨夫琴科恭恭敬敬地说道:“这名上士说他们营的营长尼古拉上尉。和他是同乡。听说有一个卡尔波夫营反正以后,得到了我们的宽恕和优待,所以他们的营长也动心了,想和我们取得联系。看有没有同样反正的机会。”
萨夫琴科的这几句话,让我比刚才听到战俘营时还更加震惊,难道卡尔波夫的反正,真的带来了连锁反应,其余的东方营也想脱离德国人的控制,回到我军这边来吗?想到这里,我沉吟了片刻,接着字斟句酌地对萨夫琴科说:“萨夫琴科同志,虽然俘虏这么说。但你还是问清楚这个尼古拉上尉是在什么时间什么场合说的这句话,可信度有多高?”
没等我说完,萨夫琴科已经抢先问道:“师长同志。假如俘虏交代的情况完全属实的话,我是否可以和这个东方营的指挥官尼古拉上尉进行接触?”
“先不要着急,萨夫琴科同志。”虽然听到又有东方营想反正,但我却一点都没感觉到高兴,反而警觉地说:“那个俘虏虽然说的很像是真的,但毕竟他的级别太低了。有些事情他根本做不了主,所以还是需要慎重。”说到这里。我停下来想了想,随即吩咐萨夫琴科:“你再去审问一下那个俘虏,等有了确实的消息后,再向我汇报。”
我放下耳机和送话器,发现基里洛夫他们三人都站在旁边。基里洛夫抢先关切地稳定的:“奥夏宁娜同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刚刚看到您发火了。”
我看了他一眼,苦着脸说道:“政委同志,没法不发火。奥贝斯坦政委率夜袭部队炮击过的那个村庄,里面的德国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全部撤走了。撤走以后,他们把战俘营设在了那里,同时派了一个东方营看守。德国人在转移战俘营时,把所有无法移动的重伤员都枪杀了。”
基里洛夫他们三人被我的这个情报惊得目瞪口呆,过了好一阵,基里洛夫才率先开口说道:“德国人真是太狡猾了,他们居然趁我军无法深入到他们后方进行侦察的时机,悄悄地把部队转移了,同时还把一个关押我军战俘的战俘营设在了那个村庄里,就是想让我们空军以为村里都是德国人,让我们空军的炸弹把自己人全部炸死。”
“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班台萊耶夫接着问道。
我这时想到了萨夫琴科最后说的几句话,便对他们说道:“对了,有件事情差点忘记告诉你们了。萨夫琴科同志说,看管战俘营的那个东方营营长,也想仿效卡尔波夫上尉,率部向我军投诚。对这件事情,你们怎么看?”
“事情不会这么巧吧,”阿赫罗梅耶夫用怀疑的口吻试探地说道:“卡尔波夫上尉反正没多长时间,马上就又有东方营的部队想反正,天下哪里有这么凑巧的事情。这不会是敌人的阴谋吧?”
“参谋长同志,您过虑了。”班台萊耶夫出人意料地说道:“就像师长同志前段时间说过的那样,卡尔波夫营的反正,不仅仅是我们争取到了一支部队,其带领的政治意义是无法估量的。也许这些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