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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好,就这么决定了!以后下班回来后要多对着镜子练习亲吻。
“山伯,您那么早就过来了?”每次叫他山伯,我都会想到祝英台,只是如果他是梁山伯,那么我想祝英台应该会选择马文才。
“是啊,小姑娘,终于有人看中这房子了,以后我这把老骨头就可以休息了。”山伯应该差不多有七十岁了,听说当年在这户人家当管家当了四十几年,东家走了,念及老东家的恩情,于是他一口答应帮东家照看房子,直到有人买为止。
“那就好,是谁买了这房子?”我先打听一下,要知道打好邻里的关系是非常重要的,万一哪天我忘记带钥匙,那我可以到他们家蹭顿饭吃,然后再从他们后院爬到我那里去。
“是一个姓潘的年轻公子,哎哟,你可别说,那潘公子长得如仙人一样,比女子还要漂亮啊,当然也比你好看!”山伯说完,咳嗽了几下。
大家听听,这是啥话啊!有人这么说话的吗?这老头敢情是倚老卖老!慢着,他说姓潘的年轻公子,又比女子还漂亮,该不会是……
我的右眼皮突然跳动了几下,娘亲说:左跳财,右跳灾。难道要发生什么大事?就在这时候后背一阵凉嗖嗖,好像有东西在瞪我,一股寒气噌噌地射过来,我扭头,饿滴妈呀,果然是他!潘妖孽!
我大大地退后几步,前后左右使劲找李尔帆的身影,他不在,我怎么办?这妖孽肯定会杀了我的!还有李尔帆不会是被他杀了并毁尸灭迹了吧?
潘妖孽站在屋檐下,身上的衣服已经被雨淋湿了一半,整个人斜倪着我。
“嘿嘿,这么早啊,拜拜。”我转头就跑,现在不跑,更待何时!我脚下生风,赶投胎一样疯狂地往前跑,可11号车始终跑不过四轮车,一个晃影,一个身影就直挺挺地挡在我面前,英身长立,我抬头望他,他低腰走进我的伞内,我退后一步,他上前拉住我的伞,我弃伞,他一把握住我的手,硬是要把两个人困在一把小小的伞下!
“你想干什么?”我强作泼辣地河东狮吼,希望能将他吼跑,可是其实我心里猛烈地跳个不停,如果说KISS时是小鹿乱撞,那么现在就是大鼓乱打!
潘妖孽不语,只是睨着我。
第78节:第四章 风波再起(10)
“我告诉你,我不怕你!”老天爷,说笑的,我怕的。
继续瞪着我,不语,让我一个人唱独角戏。
“放手,还有我三哥呢?他在哪里?”
“三哥?”潘妖孽终于开口了,只是那语气非常得不善,很危险,我嗅到了危险的味道。
“就是昨晚跟你打……”我吞了口水,“打架的李尔帆。”死就死吧,如果他把李尔帆打死了,于公于私我都会当场把他拿下归案!
“他死了。”潘妖孽一把捏住我的下巴,很痛,我皱起了眉头,他前进一步,拉近两个人的距离,冷冷扔下这句话。
“你胡说!”李尔帆不可能那么容易死的,他的武功那么好!虽然这样想,可心里还是觉得难过,眼泪不自觉滚上来。
“心痛了吧?”冷笑一声。
“是的,我是伤心了,怎样?你以为个个都像你那样是冷血动物啊,看到别人伤心你就很开心,你这变态人妖!”我使劲瞪大着眼睛,不让眼眶中的泪滴下来,我是不会在敌人面前示弱,自尊心不允许我这样做。
“什么是人妖?”他非常不解。
我眼睛左眼右望,就是不看他,告诉你?我才没那么傻!
“你将李尔帆怎样了?”想想还是不放心,怎么一早起来只见妖孽,不见了他,早知道昨晚就不跑了,哎,当逃兵也不容易啊!
“你放心,死不了,”面白如雪,唇若涂朱,却冰眸孤颦。“你果然一点也没变,未入门就先爬墙!”
“你!原来你早就认出我来了?那你为何还要装作不认识?”
“你不也装作不认识!”
是哦!我一直不想认他,最好是什么关系都撇得一干二净。
沉默,良久,诡异的气氛在我们之间徘徊着,而我们又王八瞪绿豆一样地看着彼此,此情此景,我突然想起了张宇的《雨一直下》,并改编了一下:
雨一直下,气氛不算融洽,
在同把纸伞下我渐渐感到血在变冷,
你恨着我,也许也带着仇吧,
初吻被夺掉却还要戴绿帽,
就是恨到深处想杀我……
“那你想怎么样?”我憋住笑,想想还是举白旗投降好,这么瞪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当然是解除你我的亲事。”
“那好啊!”我两眼放光,正想赞他够爽快,却看到他眸子深处有一股杀气在凝聚,我马上闭嘴,男人啊,死爱面子的动物,面子代表了一个男人的尊严,男性的雄风,所以即使他们不喜欢对方,却也不会允许其他同性动物碰他的东西,侵犯他们的领域,这妖孽的大男人主义我还是能理解的,只要他肯点头,那么说服父母或许就更有胜算。
“但你听着,在我们还没解除亲事之前,你不许去见你情夫,否则……”
“否则怎样?难道你还想杀了我不成?”切,死男人,以为自己有武功就了不起啊!不过看他样子,好像我猜对了,“其实嘛,你想想,你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你,为何不给对方自由去寻找快乐呢?人生苦短,需及时行乐才对!”我柔声说道,这男人我算是摸透了,说白了就是死爱面子的大沙猪,只要顺着他的意,做出一副低他一等的模样,他的虚荣心就会得到满足了,为了爱,为了自由,我暂时委屈一下自己吧。
“你,”他嘴角上扬,对我莞尔一笑,天地无光,我差点喷鼻血。
“怎样?好主意吧?”我充满期待地问道,这对他对我都是个非常好的主意啊,我去会情郎,他去会包养他的贾南风,两全其美,各得其所。
“休想!”说完,将伞扔回给我,脚尖一点,人就飞到了院子里面去,留下我一个人在雨中呆愣。
他!什么意思!突然我看到在雨中忙碌搬家具的下人,我终于明白了,他搬到我隔壁来就是为了守住我,防止我又“红杏出墙”给他戴绿帽!
我郁闷极了,还以为摸透了他的性格,没想到是自以为是了!撑着伞,一步一步跺着往衙门走去,俗话说:不是冤家不对头,我怎么那么倒霉总是碰到他?小时候碰到他,被送到尼姑庵去,现在办个案子碰到他,被捉奸情,以后回到住宿还是要看到他,而且看着他住大房子享受,而我去蹲陋室矮墙,真是气死我也!
第79节:第四章 风波再起(11)
看来得表张“陋室铭”在我屋子里挂着,否则看着他那得意模样,我不敢担保哪天发疯将他杀了。
先去衙门查案吧,下班时再到那个什么沧浪酒馆找李尔帆,哈哈,臭妖孽,你说不见就不见啊,不能明着见,那我们偷偷地见,转为地下情总可以了吧,我就不信你会一整天盯着我。
“哎哟;杨笑;满面春风;说说是不是喜事近了?”小林子一见到我就跑过来,挨着我前看后看。
“去去去,没事别在这瞎捣乱。”这小林子眼睛瞎了还是怎么了,我明明就是印堂发黑,两眼无神,竟然说我满面春风,该满面春风的是他才对吧,看他那咧到嘴边的大饼嘴,就知道他喜事近了,他把客栈里面唱小曲“出水荷花”给搞到手了,我在青楼辛苦当丫环那段时间,他天天到客栈报道,名为喝茶听鼓板小唱,实为看佳人意图不轨!在他猛烈追求下,“出水荷花”最终芳心相许,荷花老爹也答应了小林子的提亲,两人准备年底时成亲。
“九画山庄又出事了!”小林子突然神秘地说道。
“出什么事了?”我惊问,才一个晚上的时间,又会发生什么大事?
“九画山庄的庄主死了!”
水桶死了?怎么可能!他昨晚还好好的,而且我还一度怀疑他是凶手,淫秽他的弟弟,弓虽。暴后再把他杀掉,可现在看来是不可能的!现在连他也死了!凶手到底是何人?
“大人,华修文死了是真的吗?”伞还滴着水,我将它放在门口处,甩甩身上的水珠,急忙走进去。
“嗯。”老吴头哼了一声算是回答,但头并没有抬起来,紧瞪着案上的报告,眉头依旧深锁。所谓“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说的就是老吴这种人,他的话不多,很少看到他和手下们开玩笑,可衙门的每一个人都敬重他,武陵郡的百姓都非常地爱戴他。对于我而言,他是一个导师,在我的人生道路上,他扮演着和静心师太一样的角色,是我事业上的启明星。
“昨晚亥时(现代时间二十一点至二十三点)时分,华庄主死在他自己的书房里。”说话的是齐修庭,他是老吴的得力助手,也是他的好女婿。
接下来老吴吩咐我们速速赶到九画山庄去。
秋雨连绵,寒气萧瑟,赶到山庄时,我们湿了半身。
我们由下人带着进大厅去,等待华夫人的到来,整个山庄一片萧瑟凄惨的样子,下人们一个个惊惶的样子,我从她们的窃窃私语中听到了很重要的线索,他们都认为是华老爷的三夫人冤魂不散,死不瞑目,回来索命,所以才死了那么多人!他们还说到半夜时经常听到华西废院(华老爷的三夫人身前住的地方)有女人的哭声,有一两个下人还见过那里飘过白色的身影,但一眨眼间就不见了
“华老爷的三夫人叫什么名字,为何你们说她死不瞑目?莫非她是被人害死的?”我一把捉住站在门外的那两个八卦丫环。
“我们什么都不知道,我们都是胡说的。”她们吓了一跳,可能完全没想到我会站到门口处听她们谈话。
“说,不说就把你们通通都捉到衙门去!”
“饶命啊大人,我们什么都不知道,您放过我们吧,我们说了大夫人不会放过我们的。”说着她们竟然给我跪下。
“你们起来!”我气愤地拉她们起来,可她们跪在那里捣蒜一样地给我磕头。
“您放过我们吧,我们给你磕头了……”头一下一下地磕在石板上,伴着雨声,在长长又阴暗的走廊上回荡着,飘得很远。
齐修庭也跟着出来了,我将事情复述一遍给他听,他也跟我一样警告她们,再不说实话,就要将她们全部捉回衙门去,虽然在这时代,对女性用刑会相对较轻,可一旦涉及命案,就没男女之分了。
“差爷,我们说了,你们就会放过我们吗?”终于在几个衙差架起她们时,她们松口了。
“是的,只要你们据实禀告,我们会跟县太爷说情放你们一条生路的。”
“华老爷的三夫人是老爷生前从青楼买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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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节:第四章 风波再起(12)
“哪个青楼?”我打断她们。
“云良阁。”
云良阁!怎么会又跟云良阁扯上关系了?“你们老爷的三夫人叫什么名字?”我怕听到白烟沉的名字,那样一个清新而飘逸的淡然女子,如果不是命运坎坷,她何须沦落青楼?过着人前笑,背后哭的日子,她应该是坐在潇湘馆前的竹林间弹琴下棋,吟诗作对的出尘女子。
“三夫人的名字叫……”
“哎哟,她们两个不知死活的丫头,竟然又偷我的珠宝,来人啊,将她们两个押下去,家法侍候!”一个不高不低的女中音从走廊尽头响了起来。
我和齐修庭双双抬头望去,一个打扮地珠光宝气的富态女人由几个下人拥护着走了过来,而她的话刚下,就有几个男丁将那两个女下人拉了起来,拖着向后院去。
“夫人,我们知道错了,夫人饶命……”两个丫头泪流满面不敢反抗,只会不断地哭喊着求饶。
“放了她们!”我从旁边的衙差身上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