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话没说完倒被那女生抢了先,“你是昨天走错门的那个人!”
莫斌眉头一皱,“你昨天又没关门?”
“关了,我真的记得我关了!”
委屈的小眼神看得万佳也心软,“不怪她,是我开门进去的。”
莫斌瞪了女朋友一眼,掩不住的宠溺,“佳姐,你昨天去一号公馆了?我和蓉蓉毕业就来C市找了工作,没车上班麻烦,所以文瑞哥就让我们住在一号公馆,他自己回海景公寓住了。”
万佳呆了,苏文瑞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晚上躺在床上仔细想了想,苏文瑞没跟家里说他俩没登记,并且还跟自家老太太有联系,看样子李明承他们也还认为他们在一起,这是不是说···
想通了的万佳蹦起来在床上跳了几下,可把推门进来的老太太吓坏了,“万佳,你要是摔下来了,老娘找谁养老去?”
趴在床上喘息,顺口接了句,“你不是还有个好女婿吗?”
“看我今天不揍你我就不叫吴多芬!”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妈,我去找你女婿,这次是真去了。”
“越长越回去了,给文瑞买的衬衫也不知道带着。”老太太看着落在床上的黑色衬衫,无奈的帮她收起来。
到海景公寓的时候,才九点多,不知道苏文瑞回来没有。泄愤似的连着按门铃,在外面听着心里无比痛快。
“小姐,我可以告你骚扰!”
门开了,苏文瑞一张脸臭的跟吃了坏鸡蛋一样。
万佳也不管,贴上去环住他的腰,这时候苏文瑞才不会低头让她乖乖的亲,由于身高差距,估计了下还是亲脖子比较好,“按门铃算哪门子骚扰?这才算!”
柔软的唇轻轻贴在他脖子上,对她的思念把他的感官无限放大,毫无技巧的吻让他有些受不住。
看他没什么反应,试探性的伸出舌头舔了他一下。苏文瑞浑身一怔,制住她的双手,控制力道往外轻轻一推,万佳没有准备,直接往后摔去。毫无形象的坐在地上揉发疼的屁股,“苏文瑞,你个大混蛋,怜香惜玉你懂不懂?”
“要是不懂我估计你全身骨头都散的差不多了。”
说完就要关门,万佳一急,双手抱住门框。
“你想怎样?”语气淡漠得如跟个陌生人说话,穿了厚脸皮出来的万佳咧着嘴一笑,趁他不注意就往里钻,成功突围跑到了客厅。没有看到苏文瑞脸上抑制不住的笑意,若是他真不想让她进门,能从他手边溜掉?自认为身手还没退化到那地步。
“这位小姐,你私闯民宅想要做什么?”
万佳熟门熟路的自己去倒了水喝,这里真是没怎么变,“借口水喝。”
“喝完了自己出去。”不再搭理她,径自上楼。
视线从电脑屏幕上转移到旁边的一张照片上,那是在落霞山上他给万佳拍的,柔和的五官让他着了魔。揉揉酸涩的眼睛,他真的以为她不会回来了。
两年前,家里让万佳出去之前俩人把证去领了,他在民政局门口等了多久,记不清了。怕她在外面等会热着,开完会连饭都不敢吃就急忙过去。她还没到,稍稍松了口气。
看着手机上的时间一点点往后,民政局就快下班了,打电话过去却是关机提示音。万佳不是不打招呼就放别人鸽子的人,路上肯定有事耽搁了,继续等她。
胃一阵阵绞痛,难受得弓着身子,那小没良心的丫头到底去了哪里?会不会出了事?前不久万家妈妈打电话过来,怕她担心,告诉她万佳已经上了飞机。托朋友查了处境记录,她真的就这样离开了,没有一句交代,让他像个傻子在这里等了她那么久!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去休息,早上还得起来继续上班。
她离开的第八天,他收到了一封她的邮件。话不多,就是告诉他已经在那边安顿好了,埋怨了几句恼人的气候。随后每周都会有邮件进来,他闲暇的时候总爱把这些邮件一封封翻出来反复看,但他从来没回过。那天万佳的失约让他心里堵得慌,他甚至怀疑过她到底爱过他吗?十二月的第一个星期,邮件晚了几天才发过来,她说她病了,很难受。
翻看了下,他的德国商务签证还未过期。立即订了机票,连夜赶往慕尼黑。
慕尼黑冬天十分寒冷,紧紧身上的大衣。万佳经常“唠叨”她的小窝,地址在邮件里并不难找。找了辆出租车,司机很热情,一路上用带着浓浓德国味的英语跟他交谈。心里有事,没集中精力,听得懂的并不多。对方也不介意,自顾自的说着。
这是一栋十分古典并且优雅的房子,如她所形容的一般。屋顶有几个类似王冠的圆形凸起,她称之为“洋葱头”。是这里,不会有错了。因为靠近她,即使在这样一个寒冷的夜里,身上也有了一层密密的细汗。
、彪悍升级
踏上楼梯,一口气爬到顶层。不知道她在哪个房间,想找个人问下。
前面有扇门微微敞着,屋里的灯光映出来把走廊照得亮了些。走过去准备礼貌性的敲下门,手生生的停在半空中。
陶涛应该是刚刚洗澡出来,就围了块浴巾,头发还低着水,他手忙脚乱的擦着,就怕滴到怀里那人身上。听着万佳轻声跟陶涛撒娇,他喉咙一阵阵发紧,把手收了回来。万佳说她把陶涛当弟弟,谁会那样抱着几乎光着身子的弟弟,用情人间的语气交谈!
“你是谁?在这里干什么?”
带着质问语气的女声让他回神,“对不住,我想我来错了地方。”
之后的一年多之间,他去过欧洲几次,但不敢再去慕尼黑。万佳的邮件还是照常发,苏文瑞觉得看她的邮件这已经成了一个习惯,只要晚一天收到,他都会觉得浑身难受。他还是没给她回过邮件,以前是在跟她置气;之后,则是觉得已经没了这个必要。
十月,按道理万佳应该要回来了,万家那边没有她回来的消息,连每周一封的邮件都停了。他不是没有揣测过是不是她就那样留在了德国,或是和陶涛一起去了美国。
他们俩的事没跟家里提,也没有跟黎浩他们提。他总是会想,要是有一天她突然又回来了呢?纵是不回来,他也不像她难做。
已经到了十月底,万佳还是没有消息。
跟黎浩一群去夜色喝酒,他们总说这两年媳妇不在身边也不能这般郁郁寡欢,可是他们又怎知他心中的痛。
李明承从外面进来的时候手上拖了一个人,“瑞子,来笑一个,你家小佳佳回来了。”
万佳就直接被他推了过来,怕她摔倒地上,都做好准备随时抱住她的。还好她扑到了他腿上,微微松了口气。看她准备爬起来,赶紧掩去眼中的情愫,她说了声对不起就走了。倒是瘦了不少,脸上的婴儿肥褪去了些,一双圆圆的大眼睛愈发可爱。
李明承纳闷,直问他俩是不是吵架了。他端起酒杯,也不答,猛喝了一口,跟了出去。
她在哭,尽管是站在她身后,他还是能轻易的察觉出来。听她和白莎的对话,似乎她还是在乎着他的,有一种叫做狂喜的东西淹没了他整个心房。
一包烟,一根根点燃,再一根根掐灭。他告诉自己,如果她敢再来找他,他绝不会再放手。不是没有考虑过她根本不会来的情况,只是那种结果太难过,他避免去想而已。
可是,她这不是来了么?在他们分别两年零三十四天之后。
她居然学会了耍流氓,想起她刚刚在他脖子上作乱,一股热流直接涌向小腹,全身肌肉都有些僵硬。闭上眼,强行抑制住这突来的□。
把她晾在楼下有两个多小时了,犹豫了下还是决定下去看看,主要是他怕她已经离开了。
在楼梯上还真没看到人,什么时候起她耐心也这般差了?走下去,却发现有个小东西窝着沙发底睡得正香,估计是没有枕头,头有些难受,拿手垫在下面。还好地上铺了层地毯,要不然还不知会难受成什么样。
俯身把她抱起,是时候去换个大点的沙发了。
万佳迷迷糊糊的想翻个身,这样睡着难受,不知道有什么东西束缚着她,根本动不了。难受的睁眼,发现苏文瑞的头怎么离她这么近,她没有梦游的习惯!不对,他是在抱着她走!
“那个···你···”
“别结巴,有只流浪小花狗在我家客厅睡了,我现在准备把她扔出去。”
一本正经的语气吓得万佳死命搂着他的脖子,“我不是小花狗,更不是流浪的小花狗,你不能扔我出去。”
苏文瑞被她两只手勒着难受得紧,呼吸都有些艰难,“放开!”
“不放,不放,你都要把我丢出去了还放手,傻子才干。”
踢开客房的门,“放开!”
“不要,苏文瑞,我保证以后乖乖的,你别不要我。”
软软的语气,加上委屈的小眼神差点让他缴械投降,“要我用蛮力么?那我可不敢保证你的胳膊还能不能用。”
松开托着她双腿的右手,身子向下滑去,她整个人现在是完全挂在他脖子上。作势要去掰她的手,万佳哭着喊着不依。感觉他手上使上劲了,朝着他的脖子狠狠咬了一口,加在手上的力气小了些,换个地方继续咬。她可不管苏文瑞疼不疼,谁叫他敢扔她出门的!
“万佳,你属僵尸的?呃···”
“你说你不···”说几个字赶紧又咬上,就怕苏文瑞会趁着这个档子把她弄开,“会赶我···出去,就···放开。”
“暴力小狗,快松开,回你的窝睡觉去。”摸到墙上的开关,一按,满室通明。
万佳注意到她现在在客房里,松了口气,赶紧松开苏文瑞。他脖子上郝然已经有了五六个齿印,有两个已经微微有些血丝。当时咬的时候根本就没有注意力气,为了让他停下来,下口真重!
苏文瑞自己拿手摸了下,倒吸了口凉气,看着手上的红色液体,对着万佳心虚又愧疚的眼神,“我是不是应该去打个破伤风的针?”
拉着他衣服后摆,跟着他走到客厅,“我没有传染病,你放心。科学证明,唾液有消毒的作用,所以,那个···”
“所以什么?”转身,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我给你舔舔?”
苏文瑞实在忍不住,嘴角弧度不断拉大,“你,还真把自己当小花狗了。”
拿了医药箱,准备去浴室自己处理。
万佳抱过小箱子,“我来,我真的会很轻的,不会弄疼你。”怕他不相信,还举起双手,说是用主的名义发誓。
“怎么?去了外国还学会信主了?”
不好意思的笑笑,大眼睛都给她压成了一条缝,“其实,这只是口头禅。”
“那我拿什么信你?”
趁她呆怔的时候,取过医药箱,就要往里走。哪里想到万佳今天完全化身成了一直小赖皮,双手双脚都缠在他腿上,挪动不了半分。
“万佳,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只是想弥补过错帮你擦药。”
僵持了半晌,万佳的手和脚有些酸,力气不够了,身子开始往下滑。苏文瑞哪能不知道,赶紧答应了,不答应还不知道这丫头会闹成什么样。不就是擦个药?这点小伤口,还能有多疼不成!
伤口确实不怎么疼,疼的是他家兄弟!
万佳趴在他身旁,拿着棉签沾上双氧水,轻轻的擦过伤口。细细的呼吸喷在他脖子上,一只小手还撑在他胸前,想起那次在希尔顿吃到的味道,下面十分给力的硬了起来。奈何某人根本不知道,有时候凑得近,睫毛还会刷得他下巴痒痒的。
“好了吗?”声音比平常低了八度。他这个年纪,需求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