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动,泪眼模糊看着天花板,只觉得天旋地转仿佛整个世界都崩塌了。
双股之间有热浪扑过来,肚子好痛……眼前一黑,整个人昏迷过去。
佣人早在他们之前散去,即使看见纪茗臣已经离开却也没有人敢过来……
“纪少,你要么直接杀了那个孩子;何必这样折磨一个女人?看看宁似水原本好好的女子,被你折磨成什么样子了?再有下次,孩子真的就保不住了。”多话的医生邵宇轩克制不住的唠叨起来。这样折磨一个女子可不是纪少的作风啊!
纪茗臣皱起眉头,冷彻的目光落在沉睡中还紧缩着眉头的宁似水,咬着自己的苍白的唇,仿佛受到莫大的委屈,倔强的让人起了恻隐之心。
“她身子原本就不好,这三年虽然说你很努力的护她,但毕竟有了孩子,更脆弱了。纪少,你到底想好没有?你真恨这个孩子,我直接开点药,什么都没有了。”邵宇轩不解的眼神看着他。
“都滚出去!”纪茗臣吐出了冰冷的话。浑身被暴戾包围,无人敢靠近。
不知趣的邵宇轩还准备说什么就被唐亦尧给拎出来了。
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划过她纤细的脖子,鹰利的目光里闪烁着深邃与矛盾,薄唇抿起:“宁似水,你知道我有多想掐死你吗?”
、第五章:神秘电话
“邵医生,孩子……”宁似水睁开眼睛,有气无力,眼皮很沉重,渴求的看着他,紧张的咬住了下唇。
“你别担心,孩子没事。”邵宇轩立刻安慰,眼神有些犹豫:“只是你一直都知道你的身体属寒,虚弱;所以要格外的小心。情绪不能激动,尽量避免太过伤心与生气。否则……下一次我也没办法了……”
宁似水一愣,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虽然松了一口气,却又忧心忡忡。自己这个样子,还能保住这个孩子吗?
“你好好休息,我改天再来看你!”
邵宇轩欲转身离去时,宁似水抬手揪住了他的一角,泪光闪烁,沙哑的嗓音里充满了无力与无可奈何:“你可以不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他一直不承认这个孩子是他的?”
“这……”邵宇轩面色为难,看着她苍白憔悴的样子实在无法狠心拨开她的手,可是纪少的事情轮不到他多嘴。别说他不知道,就算知道,有十个胆子也不敢说纪少的事情啊!
“抱歉,我不是故意让你为难的!”宁似水在他迟疑的眼眸中明白了一些东西。纪茗臣不想要让人知道的东西,绝对不可能知道。松开了手,抬眸认真的问道:“是不是只要我情绪不波动,尽力调养,孩子是可以平安出生?”
邵宇轩点头:“目前的情况只要不再受什么刺激,情绪稳定,胎儿是不会有问题。似水,你好好休息。”
“谢谢!”
“这是我应该做的。”
宁似水咬唇眼看着他离开,手覆盖在肚子上,倔强的不肯让自己掉下眼泪。如果自己伤心了,宝宝也会伤心的,即使纪茗臣不肯承认这个孩子,但毕竟自己是爱他的。这是属于她和纪茗臣的孩子,她不想失去孩子。
女人天生的母性让她有了强大的意志力,无论如何,她要生下这个孩子。
手机在床头疯狂的震动,依旧是陌生的号码。迟疑了许久,还是接了电话:“我是宁似水。”
“我都说了,不要去找他!为什么这么不听话?受伤了,痛吗?”沙哑的嗓音从电波里传过来,陌生而神秘。
宁似水心中一慌,抬头看着窗户周围,根本没有任何人。纪家上千平米的地方,平日里有保镖巡逻,根本就没有人能进来。他怎么会知道的?
“你究竟是谁?你想要做什么?”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可以让你离开纪茗臣,你想要抱住肚子里的孩子吗?如果想要他,就必须离开纪家。”
离开纪茗臣?
宁似水一惊,这个念头她从嫁给纪茗臣的那一天后,想都不敢想。手指紧紧的捏着手机,指尖发白。不安道:“你究竟是谁?为什么和我说这些?”
“我只是不想看见你继续受到伤害了。可怜你罢了……你考虑,我还会找你。嘟嘟……”
“喂!喂!喂……”宁似水听到嘟嘟的忙音,立刻反拨回去,和上次一样,再一次变成了空号。
、第六章:变相软禁
“少夫人,你该吃饭了。”白棋敲门走进来。
宁似水慌忙的将手机放下,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轻声道:“我不想吃,拿下去。”
白棋冷漠的目光扫过她手中的手机,眼底划过一丝狐疑,放下东西:“刚刚有人给你打电话?”
宁似水故作镇定道:“以前的一个同学,随便聊了两句。”
“就算自己不饿,肚子里的宝宝也会饿。少夫人,应该不想宝宝出事吧!”白棋将一碗热腾腾的粥递到她手中,语气生疏却又恭敬。
是啊!就算自己不饿,宝宝也会饿的!宁似水点头:“谢谢。”
“这是我该做的。”白棋点头,又继续道:“少爷吩咐过,没有他的准许你不能离开房间一步。”
“什么?”宁似水一惊,手中的碗掉在地上,粥撒了一地。摇头:“他不能这样做,他这是在软禁我!”
白棋面无表情的蹲下身子收拾东西:“这是少爷的命令。我下去再给你重新端一碗。”
宁似水只觉得心酸难受,好像有一把刀子在一次又一次的割着自己心头的肉。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咬住了自己手臂,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
为什么??纪茗臣,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你以前对我的温柔,对我的好,现在究竟到哪里去了?
白棋将手机放在了桌子上,恭敬的语气汇报:“少夫人的手机里有两个空号码。我已经查过了,什么都查不到。但最后一个号码,少夫人却说是她的老同学给她打的。”
纪茗臣鹰利的目光眯起,刚硬骨骼分明的手指捡起手机按出通话记录,剑眉蹙起,脸色一沉,无比的不悦。
老同学?
在他决定娶宁似水的那一刻,就让人去查了她过去十六年的事情,事无巨细,没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宁似水性格温和,与人疏远,不亲近。身边追求者有两百多个,她没有选择任何一个。不喝酒不抽烟不泡酒吧,甚至连大声说话都不敢……
如今,她居然学会撒谎了!
“继续看着她。”
“是。”白棋扫了一眼手机,迟疑道:“那手机……”
纪茗臣一言不发,只是抬手狠狠的一摔,手机在半空中划出一个完美的抛物线狠狠的砸在了一边的玻璃柜上。玻璃碎了一地,倒映出纪茗臣盛怒的轮廓,阴森阵阵。
白棋不敢再做言,转身离开。尽管心中疑惑很多,却没胆子敢问出口。自从少爷娶了少夫人回来后,虽然表面上冷漠,目空一切,但暗地里却非常关心少夫人,之 后的一年,少夫人好像逐渐能接受少爷了。原本和睦的两年的婚姻里,少夫人可谓是纪家标准的女主人,高贵优雅,温柔娴静;少爷对她的宠爱,瞎子都知道。可却 在少夫人有了孩子后,性格大变。这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纪茗臣,你把手机还给我。”宁似水发现手机不见了,想都不用就知道是白棋拿给了纪茗臣,推开书房的门,说完,就愣住了……
、第七章:弄痛我了
纪茗臣的脚下一滩的玻璃碎渣,手心被玻璃片割破,鲜红色的血液一滴一滴的从手缝流出来,滴在了洁白的羊毛毯上。
“纪茗臣,你的手……”宁似水条件反射的担心,走过来,紧张的想要给他包扎。
纪茗臣盛怒的容颜,眸子冰冷的可怕,薄唇一字一顿充满了责备:“是谁准你进来的?是谁准你离开房间的?还是我的话,你根本就当耳边风?”
“我……”宁似水咬唇欲言又止,满腹的委屈,百口莫辩;垂下头,几乎不敢直视他的眼神:“我只是想要拿回我的手机……”目光扫到他脚下的分家的手机残骸,抬眸,生气道:“你怎么可以摔了我的手机?”
纪茗臣脸色更加的阴郁,抬手捏住了她的下颚,血液染脏她苍白的肌肤,鲜红与惨白形成了强烈的对比。霸道强势的语气:“我为什么不可以?你该不是还要和我讲理?”
宁似水紧咬着下唇,内心荒凉一片。是啊!纪茗臣是从来都不会讲理的人,他说对就是对的,他说错的就是对的也是错的。嫁给他不久后,她就知道纪茗臣是绝对的霸道蛮不讲理,和这样的人在一起很辛苦。
只是,被这样的人爱着也很幸福。
“你在想过去我的不讲理。嗯?”纪茗臣笃定的语气,他主修过心理学,自然能一眼看穿宁似水心中的想法。
“纪茗臣,你弄痛我了。”宁似水转移话题,这样的他很可怕。
“哼。”纪茗臣眼底闪过一丝厌恶,手指松开,力气推了一下。宁似水脚跟没站稳,踉跄的一跌整个人趴在了玻璃碎片上。锐利的玻璃片刺破了手心与膝盖,血液流了出来。
纪茗臣眼眸里一闪而过的心疼与慌张,想要弯腰抱起她的那一刻,却被另一个思想扼杀了动作。高高在上的姿态,看着她狼狈受伤的样子,冷冷的丢下两个字“活该”转身,潇洒离开。
眼泪悄然无息的在脸颊上蔓延,尽管已经很努力很努力的说服自己,不要在奢望了,不要在想了,可却还是忍不住的伤心难过。
女子身上有疤,始终不好……
这句话是她嫁给他的第七天时他说的。那天她撞倒了他最爱的古董花瓶,割破掌心,以为他会很生气,心里害怕的要死;可是他没有,而是紧张的带她去医院,命令邵宇轩无论如何不能留疤。她问他“为什么?”
他温暖的掌心揉着她的头发发,低喃:女子身上有疤,始终不好……
那一天,他穿着白色衬衫,阳光洒在他的头发着闪着金色的光芒,仿佛让他整个人立足在火焰之中。
也是那一刻,她突然发现原来嫁给他,并不是如想象中那么糟糕。在外人的眼里他冷漠残酷,独断独行;但却唯独在她的面前柔情似水,待她耐心极好,从不愿勉强她。
而如今,她流着鲜血在他的眼底,他也可以视而不见,只是留下一句讽刺让人心寒的字眼。
、第八章:温柔陷阱
白棋面无表情的替宁似水处理好伤口,收拾东西,目光扫到一边安装好的手机,迟疑一下还是忍不住多嘴:“少夫人,少爷最恨欺骗被背叛,尤其是你。”
宁似水看着白色绷带一愣,抬头水眸里充满了不解。“你的话是什么意思?”
自从她嫁给了纪茗臣后,白棋一直照顾着她的生活起居,事无巨细都为安排好。开始她以为白棋是纪茗臣放在身边监视自己的,可是后来见白棋对自己客客气气规 规矩矩,并无敌意。也逐渐的放下了戒心与防备。但白棋在纪家多久了,跟着纪茗臣也比自己久,她不是会无缘无故说废话的人。
白棋摇头:“没什么意思。希望少夫人记得上一次你不见了的后果。”话音落,恭敬的行礼,离开。
宁似水脸色逐渐苍白,后脊骨都凉了一半。那是她嫁给纪茗臣半年后发生的事情,她没有和任何人跑出去,结果差点被人绑架了。那次,是她第一次看见纪茗臣发火,第一次见他杀人;也是那一次,纪茗臣要了她的初YE。几乎折磨的她一夜未眠,差点死过去。
从此她再也不敢一个人随意离开纪家。
如果可以,她永远不要记得那么恐怖的一夜。那是纪茗臣最恶魔的一夜,几乎没有理智没有人性。后来听唐亦尧说,那是纪茗臣活了二十八年第三次失控。第一次是他母亲死的时候,第二次是他父亲之死,第三次……就是她出事的时候。
手机震动将她拉出那恐怖的回忆,接过电话听到了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