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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第二次是他父亲之死,第三次……就是她出事的时候。
手机震动将她拉出那恐怖的回忆,接过电话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水水,最近还好吗?”
“妈……”宁似水听到母亲的声音,顿时眼眶就红了,所有的委屈涌上心头好想告诉妈妈,可是她该怎么开口。
“怎么了?是不是茗臣欺负你了?”
“没有,我很好!妈妈不用担心,他对我也很好。”宁似水赶紧回答道。她不能让妈妈为自己担心,即使真的好想有一个人能够听她的诉说。
“我想也是。茗臣那孩子懂事体贴,嫁给他是你的福气。你要好好的照顾他,不要耍小脾气知道吗?”
“嗯。我知道。”宁似水咬唇,压抑着自己想哭的冲动。妈妈是这个世界上她唯一的亲人,可是自从嫁给纪茗臣后能见到妈妈的次数越来越少了。他不喜欢她出门,不喜欢她接触陌生人,甚至不许她见妈妈。
“好了,不打扰你。”宁母不在多言,切掉了电话。
宁似水握着手机,听筒里传来嘟嘟的忙音是那么的刺耳与凉薄;即使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也站在纪茗臣的那边,即使自己说了,怕是妈妈也只会相信纪茗臣,而 非自己。没办法,这三年纪茗臣真的对她太好了,连带着她的妈妈也照顾周全,没有半分怠慢。以至于每次妈妈打电话来都是问她有没有耍小脾气。
纪茗臣,纪茗臣,这三个字如同青藤一样紧紧的环绕在心头,勒的心脏紧缩的疼痛。纪茗臣,你知道不知道,我真的爱上你了。真的沉沦在你的温柔陷阱里,无法自拔。
、第九章:你的奸夫
纪家别墅上下三层,而宁似水与纪茗臣住在三楼,可自从她被查出有身孕之后,被逼问她孩子父亲是谁未果后,纪茗臣独自搬到了二楼,远离她。
宁似水抚摸着自己干瘪的肚子,才一个月多,一点迹象都看不出来。纪茗臣不承认这个孩子是自己的,也不愿再多看见自己。原本以为有了孩子他们之间的幸福会更加完整,却没想到是将他们的感情推入了地狱。
一定有什么事情是自己不知道的,一定是有什么事情让纪茗臣误会自己了;不然他不会突然变的这么冷漠的。
宁似水悄悄的走到了他房间的门口,原本想要进去,却发现他隔壁的房间门开了一个缝隙;纪家每一间客房都是打扫赶紧锁起来,除了管家没有人有钥匙开门的。 有些好奇的走过去,手放在门把上,刚准备进去时,余光扫到地面上的照片。弯腰捡起,看清楚照片的内容,刹那间,脸色巨变,水眸涌起了慌乱。回头看着四处根 本就没有一个人,只有一扇窗户开着通风……
照片上是她被纪茗臣压在地毯上强行霸占的画面,不过是前两天的事情;为什么会有这张照片在这里?究竟是谁在暗处一直观察着自己?
宁似水慌乱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要告诉纪茗臣吗?他还会相信自己吗?如果告诉他,他一定能找出在暗地里监视的那个人!咬唇,刚要抬手去敲纪茗臣的手,手机恰好响起来,又是陌生的号码。
“你到底是谁?你想做什么?”宁似水想都没想立刻接通,声音克制不住的颤抖。总觉得黑暗之中有一双手遏制住自己的脖子,勒的自己喘不过气来。
“你想要告诉他?你觉得他现在还会相信你的话吗?不会把我当成你的歼/夫?”声音阴森而低沉,幽幽的在她耳畔回荡。
宁似水手指紧紧的捏着照片,皱起眉头,心慌跳的厉害:“你不要再装神弄鬼,我会告诉纪茗臣,他一定会把你找出来。”
“呵呵……天真的小女孩。那样的人你还要相信吗?他可一心认为你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哦。”
这个人到底是谁?甚至连她肚子里的孩子都知道了。能拍出照片,还能知道她和纪茗臣之间的事情……
“如果你想要离开,今晚十点北门见。”
“我不会离开纪茗臣,我不会去的!”宁似水对着电话吼道,而那边却掐断了电话,传出了嘟嘟的声音。额头布满了汗珠,明亮的走廊却让人感觉阴森阵阵。
房门忽然被打开,纪茗臣鹰利的眸子盯着宁似水,眼底的厌恶没有遮掩的流露出来,不悦道:“你到这做什么?”
“我……”宁似水眸子看着他,仿佛看见了救星,开口想要告诉他刚刚发生的事情。可是脑海里浮起那个神秘男人的话,开始犹豫了。纪茗臣会相信自己的话吗?如果是以前,她一定不假思索的告诉他,可是现在……
、第十章:淫荡身体
“你手中拿的是什么?”纪茗臣余光扫到她手中紧紧的攥住的东西,剑眉蹙起。
“没……没什么……”宁似水结结巴巴,神色慌张,快速的将手中的照片塞进了袖子里,手中紧紧的握住手机。吓的浑身都冒起冷汗。
纪茗臣厉眸闪过狐疑,侧身抓她的手,拿出她藏在袖子里的照片。脸色一沉,轮廓线紧绷,戾气溢出。手指紧紧遏制住她的手腕,盛气凌人:“宁似水,你胆子越来越大了。”
“不是!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宁似水痛的眉头皱起,慌忙的想要和他解释。但——
纪茗臣看到照片,眸子攸地一紧,加大了手中的力气,语气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愤怒:“宁似水,那个野男人是谁?这照片是他拍的是不是?”
“不是……不是的……”宁似水摇头,苍白的脸色上充满了慌张与无助,手腕好痛,骨头几乎都要被他捏碎了。水眸乞求的看着他,艰难道:“我不知道他是谁!我也不知道照片怎么会在你隔壁的房间……你相信我好不好?”
“哼。”纪茗臣脸色更加的愤怒,手一松将她推撞到了墙壁上,冷冽的目光仿佛要杀了她一般:“你认为这样憋足的解释我会相信吗?”
宁似水的手肘撞的几乎失去了知觉,一阵麻木;咬住了下唇,神色出现一丝倔强。泪珠溢进了眼眶中迟迟不肯落下,抬眸,伤心难过委屈,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喃喃问道:“为什么?纪茗臣,你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一夜之间什么都变了?为什么你不相信我?”
泪珠像断了线的珍珠一颗一颗的掉下来,挂在她如玉脂的肌肤上,晶莹剔透,楚楚可怜;若隐若现的倔强,勾起人的恻隐之心。
一丝心疼从纪茗臣的眼底一闪而过,快的让人来不及捕捉;三年的时间里,他很少看见宁似水当着自己的面哭。即使自己再怎么欺负她,她也装作没有被欺负的样子,转身背着他却不知道哭了多少次。
“这明明是我们的孩子……”
“闭嘴!”纪茗臣暴怒的打断她的话,阴狠的目光盯着她比刀刃还要凌厉,听见自己的声音几乎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我警告你,不要在我面前提起这个孩子!宁似水你淫/荡的身体永远不可能怀上我的孩子!你等着和你的孽种下地狱。”
“哼!”冷哼高扬,手中的照片狠狠的甩在宁似水的脸上,转身离开。双手紧紧的攥起,手面的青筋暴跳。如果再不离开,他会克制不住自己杀了这个女人。
刚刚是见鬼了,居然还会心疼她的眼泪。
宁似水伤心欲绝的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走廊,泪眼婆娑,视线模糊。像是坏掉的水龙头,眼泪怎么也止不住的流,在白希的肌肤上肆意泛滥,哭肿了眼睛。那个人说对了,他不相信自己。纪茗臣根本就不相信自己。
她的纪茗臣不见了……
、第十一章:杀了孩子
深夜寂静,漆黑一片,唯有那醒目的路灯泛着幽幽的光芒。深秋的夜晚格外的凉意,几片枯叶悄然无声的飘下被踩在脚底,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宁似水只穿着睡衣搭了一个外套,蹑手蹑脚的走到了北门。看着周围寂静的一片,没有任何的异常,有些焦虑不安。双手紧紧的攥起,停下了脚步,不知道该不该走下去。
即使纪茗臣不相信自己,但自己还是深爱着他。不为离开纪茗臣,只为弄清楚这个躲在黑暗中的人究竟是谁。为什么他会知道自己与纪茗臣的事情,为什么又说能带她走呢?
“奇怪,平日里都有保镖巡逻的,今晚怎么会没人?难道他真的来了?”宁似水认为有古怪,眼睛仔细环顾着周围的环境,灯光若隐若现,根本就看不清楚远处的情况。只觉得有些阴森森阵阵,后脊骨爬上了一层凉意。
“你在这里做什么?”忽然,背后传来冰冷的声音,吓了宁似水一跳。转身看见纪茗臣一身正装,站在不远处,紧绷着神色,鹰利的眸子,不悦的情绪显然易见。脚步往后退了一步,迟疑:“我……我睡不着,出来散步。”
“散步?”纪茗臣剑眉挑起,眼神示意手下。
身后的保镖点头,走到了北门边缘查看了一番,立刻跑过来汇报:“纪先生,巡逻的三个保镖已经昏迷了。北门外有一辆车子,但没有任何人。”
纪茗臣的脸色愈加阴郁,冷冽的眼神瞪了宁似水一眼,冷静道:“去查车牌号码套取车上留下的指纹送去化验。既然巡逻的昏迷了,说明还没跑远,派人追。”
“是。”
宁似水眼神里闪过一丝怯意,纪茗臣这样的眼神太恐怕也太熟悉了。印象里,他露出这样的眼神只有一次。那是她第一次看见他杀人的情景,他如王者一样走过 来,对她伸出手。当时自己害怕极了,下意识避开他的手。也就是逃避的小举动,彻底激怒了纪茗臣。那夜,她失去童贞,被狠狠的折磨了一整夜。
“是他来接你了,是不是?宁似水!”纪茗臣步步紧逼,身影高大包围着她纤细的身子,滴水不漏。声音宛如从地狱而来,让宁似水忍不住的轻颤。
“不是……我也不知道他是谁!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过来散步。”宁似水摇头,矢口否认。绝对不能承认,纪茗臣怒起来,怕真的会杀了自己。
“我说过,在纪家没有人可以对我说谎。你,更不可以!”
下一秒纪茗臣抓住了她的手腕,连拖带拽粗鲁的将她扯像屋子里……
“放开我……纪茗臣,你放开我!你弄痛我了……纪茗臣,你放开我……”不管宁似水怎么嘶吼,他仿若未闻。拽着她的手腕,一脚踹开了房间的门,将她摔在了柔软的床上。盛气凌人,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宁似水惊魂未定,大口大口喘气,双手死死的抱着自己的胸前,盯着他:“纪茗臣,既然你不相信我,那你就杀了孩子吧。”
那你就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子吧!
、第十二章:求的资格
墨色的眸子阴厉一闪而过,盯着她良久,薄唇扬起一抹冷笑,大手沿着她的腰肢覆盖在小腹上。阴冷的声音像是从地狱里而来:“这个孽种是你银荡的最好的证据。我怎么会舍得毁掉?”
“你……”宁似水不可置信的望着他,这个还是自己认识的纪茗臣吗?随手抓着一边的枕头狠狠的砸在了他的身上:“你是恶魔!纪茗臣,你这个恶魔,你究竟要怎么样才会放过我?如果你不爱我,如果你真的这么讨厌我,那……我们离婚吧!”
眼泪在眼眶里倔强的打转,原以为自己一辈子都不会主动说出这样的话。自己舍不得离开他,可是现在……一切都回不去。原来说出“离婚”是如此的心痛,却也 觉得是一种解脱。如果两个人在一起彼此折磨,那倒不如分开。她会一直好好的爱他,还能把爱保存的很完美。至少……她可以记得爱着自己的纪茗臣是那么的温 柔,那么的柔情似水……
“离婚?”纪茗臣眸子一紧,狠狠的遏制住她的下颚,冰冷而残酷的语气道:“你若不想要你母亲了,就尽管再和我提离婚这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