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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似水冰冷的眸子终于掠起,转移视线缓缓的与他的目光相接。殷红的薄唇轻启:“不用。”
纪茗臣的眸子一沉,目光看都不看莲凤羽一眼:“还麻烦莲先生先出去一下,我有些话想单独和宁似水谈谈。”
莲凤羽不解的眼神在两个人之间徘徊,在宁似水手指的暗示下犹豫了半秒点头:“好。”转身离开。
又是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纪茗臣看着她的目光更加的大胆,不加掩饰。俊冷的轮廓线紧绷到一个定格,仿佛再紧一点就会“啪”的一下子断掉。
宁似水不为所动,清澈纯净的眸子凝望着他,没有,没有乞求,自然也没有感情。
“你恨我”简单的三个字从薄唇溢出,冰冻九尺。
“我认识你”宁似水回答的云淡风轻,她不是五年前的宁似水说一点小慌都会脸红,惊慌。何况宁似水已经死了,此刻在他面前的是EV,真的与他不认识。
纪茗臣垂下眼帘,俊冷的容颜上浮上一秒的哀伤,很快的又在他的脸上消失。立身,站到她面前,身子靠在会议桌上。低头看着她柔软的黑发,有一瞬间很想亲吻她的秀发。
“你知道不知道自己长的很像一个人。”
宁似水没有抬头,但知道纪茗臣的目光一直在自己的身上,那么的炙热与霸道。抿着的唇,终究没开口吐出那三个字。
“她曾经是我的妻子,可能也是最爱我的人。”低迷的声音又几分苍凉与惋惜。但阴厉的眸子一直盯着她,观察她侧脸表情的每一个细微变化。
宁似水嘴角没有掩饰的冷笑,侧头,缓缓的抬起头,冰眸如炬的望着他:“抱歉,我对你和你前妻的事情没兴趣。”
纪茗臣脸色忽然放松,笑笑,却没理会她的话继续说道:“可能因为你和她很像,所以我很想和你说说话。她像只小白兔,很少说话。很多事情我问一句她答一句,答不出来她就会脸红。或者她会静静的听我说,却从不打断我的话,而现在我想和她说话都没这个机会了”
宁似水看到倒映在他瞳孔中的自己,并没有多少的情感变化,可只有自己心中最清楚,心里那种感觉是什么。讽刺,嘲弄,甚至是恨!
恨自己曾经为什么会那么傻,恨自己为什么现在还要坐在这里听他的废话。昨天应该把他丢在野外,让他去死。此時自己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继续听他说下去。
“我做错了一件事情,我想如果她还活着,可能一辈子也不会原谅我。”
纪茗臣叹一口气,俊美的轮廓上有着无比的哀伤与心痛。
“那你”话到口中却戛然而止,宁似水回过神来,差一点自己就说了不该说的话!
纪茗臣剑眉一挑:“你想说什么”
宁似水勾了勾唇道:“我想说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并不只是想和我说你前妻这么简单的事情吧”
纪茗臣又笑了,手指轻轻的掠起她垂到腰间的秀发,低喃道:“你知不知道,这样的你,比她更迷人”
宁似水也笑了,嘴角的笑是讽刺,是冷漠。微微的侧头,头发顺滑的从他的手中溜走,看到他眼底有一丝失落感划过。
“那你知道不知道,你有了妻子,而我有了伴侣。”
“莲凤羽。”三个字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脸色也变得异常暴戾,手面的青筋都凸了起来。他知道她与莲凤羽的关系不浅,可并没认为他们有超越朋友的关系,而刚才的画面从脑海中一闪而过,让他的情绪不受控制的外泄出来。
弯腰,大手揽住了她的细腰一把将她带到了会议桌子上,翻身压在她的身上,大手遏制住她纤细的手腕。低头,脸对脸靠的很近,热情腾腾的扑在她的脸颊上,再近一点,便可以品尝到她甜美的红唇了。
阴厉的眸子盯着她依旧云淡风轻的脸颊,不悦的语气道:“女人,我警告你,不管你和那个男人之间有什么关系,最好就此打住。”
宁似水眨巴着水眸,不反抗,也不恼怒。只是殷红的嘴角勾起浅浅的笑容,缓慢的吐出了三个字:“凭什么”
纪茗臣,你凭什么
“凭我是纪茗臣。”纪茗臣收紧力量,几乎要将她的骨头捏碎了。
宁似水避开他的眸子,低低的笑了起来。是啊,你是纪茗臣,只要你想要的就一定要得到手。可是纪茗臣,这一次不一样了,真的不一样。
纪茗臣的手指沿着她的腰部缓慢的往下挪,即将到达了她的肚子時,她抬头主动的吻上了他的唇,让他的手指一僵,停顿在那里,没有前进下去。
记忆里的香吻,似乎也是如此的甜美可口。即使一个人的再怎么改变,可与生俱来的气息不会改变。
长发如海藻般的铺在了桌子上,而她躺在桌子上,在他的身下,甚至感觉到他抵制在自己的那硬物代表着什么。也知道他的手指是想要验证什么
肚子上那深刻的疤痕,证明她是宁似水最好的证据。可现在还不是時候,不能让他得逞。
纪茗臣反应过来,想加深这个吻時,忽然听到门口传来了沉闷的身影,回头一看
杨流云手中提的保温桶摔在了地上,滚烫的鸡汤撒了一地,有些甚至四溅到了她白色的裙子上。不可置信的眼神瞪着纪茗臣眼眸里委屈的眼泪都在打转
纪茗臣也是愣住了,眉头也蹙起来,杨流云很少回来公司。
被抓个正着的宁似水却丝毫不惊慌,波澜无惊的从他的手中挣脱,站好,整理了一下衣服。回头看他依旧公式化的语气道:“剩下的事情我会派人来和你这边的人谈,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在纪茗臣还未来得及开口時,转身就走,迎面看着杨流云恶毒的眼神看着自己,心底拂过一丝报复的。在擦肩而过時,杨流云低沉的话语传过来:“我不会放过你。”
宁似水脚步停顿了一下,终究没说出半句话,继续走出了办公室。剩下的事情该由纪茗臣自己解决麻烦
莲凤羽见到她平安出来,这才松了一口气:“你没事吧担心死我了。”
宁似水坐在上车,摇头:“杨流云是你弄过来的”
莲凤羽像是个做错事情的孩子,脸颊一红,低头,小声道:“我看你和他在里面,不放心,就让人扮他的秘书给杨流云打电话。我是真的担心你,没别的意思你别”
“谢谢你,凤羽。”宁似水打断他的话,伸手握住了他的手。眼神开始变得温柔,不管自己做什么,他总是在身边支持,在身边鼓励。
莲凤羽被她的反应给吓到了,反应过来傻傻一笑:“不要和我说谢谢,你知道的,我不需要。我只想你能开心,快乐。”
“我想回去看夕若。”
莲凤羽点头,同時车子调转了一个方向,朝着宁夕若与濯墨的房子行驶
杨流云一步一步的走到他的面前,眼泪在眼眶中倔强,一点一点的流出来。一直到他面前这才停下脚步:“为什么臣,为什么要这样”
纪茗臣垂下眸子,她的泪水晶莹透彻,楚楚可怜,可却不知道为什么无法打动他的心,原来在不知不觉之中什么都改变了。抬手,温柔的指腹拭完她的泪水,低沉的开口:“你回家,我还有事。”
说完,就要走。
杨流云一个转身双手抱住了他的腰部,脸颊贴着他的后背,哭泣哽咽:“臣,不要走!不要丢下我,不要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我爱你。我一直都这么的爱你,你不要再冷落了我好不好究竟我哪里做的不好,你告诉我,我改还不可以吗”
纪茗臣停下脚步,但却没开口,只是感觉到背后有些潮湿。
“我知道你一直在想着她,可是她已经死了,死了五年,永远都不会回来了。就算那个EV长的再像她,也不会是她!臣,你醒一醒,你还有我,我一直在你身边啊!”
纪茗臣脸色一沉,阴云密布,抿了抿唇准备开口時,似乎联想到什么事情,又把话吞下去。手指一根一根的掰开她的手,一言不发的走出了会议室。
“臣臣”泪眼婆娑眼睁睁的看着他离开,却束手无策!
咬牙切齿的恨,原本楚楚可怜的神色变得阴暗,狰狞。该死的宁似水,该死的EV,只要霸占臣心里位置的人统统都是该死的
宁似水放了一杯牛奶在她的身边,看她目不转睛的盯着屏幕,忍不住的问道:“你在看什么”
宁夕若听到妈咪的身影这才回过神来,苍白的脸上露出笑容。手指着屏幕道:“这是我今天才发现的,原来他一直有着地下交易,如果可以拿到这个交易交给警方,那么纪氏会遭受很严重的打击。”
宁似水仔细的看着那一条一条绝密的消息,摸摸她的脑袋瓜子:“你怎么找到这些的”
“我学了很久,加上有濯墨的帮忙,并不是难事。”宁夕若并不想告诉妈咪自己拖着病体如何学习电脑,吃了多少苦。
她不说,不代表宁似水不知道。
“可是这些交易的数据应该放的很严密,我们不可能找得到。还有,你的身子不好,不要再想这些事情,交给我处理。”
“我可以找到。”宁夕若笃定的语气,柔软的眼神里透露出了认真的神色。
“不可以。”
宁似水的脸色一下冷了,盯着她,一字一句说的无比认真:“不准你胡闹,好好养身子。我绝对不准许你出现在他的面前,绝对。”
“妈咪”宁夕若哀求,除了自己没有人可以到他的身边拿到这些数据。听黄叔叔回来描述,纪茗臣也不算是太过冷血的人,至少如果知道自己是他的亲生女儿,应该不会再下毒手。
“夕若,不要任。请你为我想一想,为濯墨想一想。他是多么担心你的身体,你不可以冒险,可不可以不要让他担心”宁似水第一次用着严肃的语气对她说话。
夕若是她的命,绝对不可以让夕若出事。
宁夕若咬着唇,一脸的不甘心。在心里妈咪第一重要,濯墨排第二。而对纪茗臣的恨,也排上了第三。这么久,妈咪一点进展都没有,那些坏人都没有遭受到任何的惩罚,不公平,一点都不公平。
宁似水伸手将她抱在怀中,低头亲吻着她的额头,浅声道:“不要担心,我会处理这件事情。我说过,我要你快快乐乐的长大,没有烦恼忧愁。至于那些人,你迟早会看到他们的下场有多凄惨。”
宁夕若在倔强了半天,张口想要说话,却被卡在咽喉中。
妈咪,我只是担心,担心自己撑不到看到那一幕了!
这句话她不敢说出来,怕妈咪担心。为了靠近纪茗臣,为了想办法打垮他,妈咪最近又消瘦了,不应该再让她为自己担心了。
小手紧紧的攥起,眼泪在眼底打转,却被自己活生生的逼退。宁夕若,你一定要撑下去。为了不让妈咪伤心,你一定要坚持下去。
宁似水咬唇垂下眼眸,陷入一阵沉思。为了夕若,也为了莲凤羽
濯墨站在门口,直到杯子里的牛奶冷了,也始终没进去。她们的话,他都听到了。夕若心中的想法,他也明了。
夕若,只要你想要的,我都会给,请别害怕!
合作正式落下,动工一切都是由莲凤羽全权负责,而宁似水在这段時间只是研究关于纪茗臣那些不为人知的交易,还有陪伴夕若,关心她的身体健康。
那天的发生的事情后的一个星期都风平浪静,而纪茗臣也未出现过在宁似水的面前。表面是宣称到英国处理公事,但只有魑魅知道纪茗臣是去了台北,因为跟在他身边的人还有自己。
宁似水从施工地点走出来,僻静的道路上没有几个人,连路过的车辆也不多。周围一边寂静,刚准备走到自己的车位時,忽然身后有黑影闪现,接着鼻子就被浸泡过的手巾蒙住了,挣扎了一番,眼前一黑,整个人就昏迷过去。
两个男人将她抱进了黑色的货车内,一个男人在她的全身上下摸索了一遍,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