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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男人站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侧头看着宁似水,没有她的指使他们也不敢妄为。
“唐亦尧,你想清楚,睁大眼睛看清楚,这个女人值得你这样为她吗?”宁似水冷冷的抿开了唇,尽管这些年唐亦尧一直在维护杨流云,可他毕竟是因为爱,爱的太深,让盲目的爱遮住了眼睛,看不清楚,其实有一些根本不知道去爱。
比如,杨流云,比如纪茗臣!
宁似水从吧台的另一边拿出了一叠的资料扬手一撒,纸张漫天的飞舞,哗啦啦的声音缓缓的落下,像大片的雪絮……最后轻轻的落在地上,满地的狼藉。
唐亦尧随手捡起一张纸,上面密密麻麻的字体,一字一句全部都记载了这些年杨流云干的好事。当看到其中一项时,瞳孔不由自主的撑大,身体彻底的僵硬了……
纪茗臣垂下眼帘,扫过他手中的资料时,眼底划过一丝愕然,忽然抬头看着宁似水,嘴巴张张合合说不出一句话。
五年前在停车场暗杀他的人,不过是杨流云亲手自导自演的一场戏,再嫁祸给宁似水……
如果没有那场戏,他根本不会失去理智亲手掐死自己的骨肉!
杨流云看到他们的脸色全变了,神经兮兮的摇头,双手抓着纸张疯狂的撕毁:“不是的……不是我做的……这些全部都不是我做的……”
白皙滑嫩的肌肤被纸张的棱角割破了,鲜血流了出来也不在乎,一心想要撕掉那些证据,绝对不可以让亦尧哥他们看到自己的曾经做过的事情。一定要维持自己在他们心中那么天真可爱善良的形象。
宁似水的唇轻轻的漾开寒冷的笑容:“唐亦尧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收回那句话。”
“不要!你闭嘴!亦尧哥是爱我的,他会为了我被人轮奸,他不会在乎的……你闭嘴不要勾引亦尧哥!他那么爱我,一定舍不得我受伤。是不是?亦尧哥?”
杨流云恶狠狠的瞪了宁似水一眼,转头期待的眸子看着唐亦尧,无比温柔的语气道:“亦尧哥,你不是最爱我的人吗?你一定不会让我受伤的,对不对?亦尧,你忘记了我们在一起快乐的日子吗?”
柔软的声音像是一种蛊惑要将他的魂魄够走……
唐亦尧冷峻的容颜上呈现痛苦与挣扎的神色,双拳在身体的两侧紧紧的攥起。此刻没有人比他更痛,更难做选择了。
流云,他爱了这么久的女人,一心一意从没悔过;如今在最危险的时刻,她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有那么一个瞬间,他真的想要放弃;爱了这么久,等了这么久,守护了这么多年,她的心始终不在自己身上,而自己也累了……很累很累。
没有人会永远站在原地等待着你。
唐亦尧拂开了她的手,身子缓慢的站起来,摇摇晃晃一步一步主动的朝着房间走去,背影被浓郁的悲伤与悲戚包围,好像绝望在一点点的蔓延……
杨流云盯着他的背影笑了出来,就知道唐亦尧不会丢下自己不管,就知道他会为了自己什么都肯做……
四个男人见宁似水没有说话,也就进了房间,下一秒关上门撕开了唐亦尧的衣服,脱去了自己下身的衣服,没有任何的前奏直接冲进去,撕心裂肺的疼痛几乎要了唐亦尧的命……
当初他们是怎么对莲凤羽的,今日就会怎么对唐亦尧。
杨流云回过神,抓住了纪茗臣的胳膊道:“臣,有亦尧在这里不怕,我们走吧!”
纪茗臣冷冽的眼神闪过一丝不可置信。唐亦尧在里面替她承受屈辱与凌虐,她居然还可以说出这样的话来?记忆里的云儿真的不在了,那个会因为死了一只蜗牛都伤心半天的杨流云,真的彻彻底底不见了。
大手无情的推开她的手,眸底的厌恶不加掩饰,力气大的直接将杨流云踉踉跄跄的跌倒在地上,愣住半天反应不过来。
“臣,我是你的妻子!我才是你的妻子,我爱了你这么多年,你为什么不爱我?为什么要一直爱着宁似水那个贱女人?她到底哪里好了?她究竟哪里比我好了?”
宁似水冷静的看着杨流云失控的歇斯底里,薄唇勾着讽刺的笑意,他们说的事好像与自己无关一样。耳边传来了房间里唐亦尧低沉的嘶喊声,凄凉婉转,可以想象到是有多痛苦。
当初莲就是忍受着这样的痛苦,整整三个小时,他从头到尾都没吭过一声。蓄长的手指深深的掐入手掌心,就算唐亦尧替代了杨流云承受这样的结果也丝毫不能减退心中的恨意,心中那股愤怒的火!
“臣,我才是最爱你的人,你知道不知道是她偷了你公司的资料嫁祸给我……她回来是想复仇的……臣……”杨流云不顾形象的爬到他的脚边,扯着他的裤管,嘶吼。
而唐亦尧痛苦的呻、吟声,她听不见。
“所以,你就拿着那段影片威胁莲,你让他无从选择。”声音从薄唇溢出,寒冰九尺。
杨流云回头,阴冷的眸子里充满仇恨,冷笑:“是你,是你害的莲凤羽要为你遭受这一切。其实罪魁祸首是你自己……贱人,你就是害人精。在你身边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宁似水垂下平静的眼帘。杨流云真的是无药可救。
纪茗臣始终一言不发,下唇被自己咬破,血腥的味道在空腔里蔓延,眼底第一次出现了痛楚没有掩饰。看到杨流云的今天,看着宁似水冷酷无情,而自己却什么都不能做……
而今时今日的宁似水,却是被自己一手逼出来的。
房间里又传出了唐亦尧撕心裂肺的尖叫声,骇人心神,那股淫靡的气息似乎从缝隙里飘到了客厅,在鼻翼下缓缓的流动。而杨流云却丝毫都不在意,反正唐亦尧那么爱自己,不管什么他都会心甘情愿的为自己承受,没什么好担心的。
宁似水静静的等待着时间一点一滴逝去,聆听着唐亦尧凄惨的声音,没有一丝动容。当日莲为自己甘愿承受一切,没有人怜悯过他,而今日唐亦尧甘愿替杨流云受过,也没人会怜悯他。
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运,而这条路的艰辛全部都是自己选择的。他选择了为这个女人化成飞蛾扑火,别人也无能为力。
当年如果他肯公平一点一点,不是那么偏袒杨流云,或许今日便不会有这么多苦果。
杨流云见他们两个人都不在说话,寂静的客厅里只剩下唐亦尧的声音,嫌弃的皱起眉头,捂住了耳朵。站起来想要跑出这个房间时,宁似水葱郁的手指一挥,盛满红酒的杯子狠狠的砸在了她的腿肚上,酒杯碎裂,玻璃片刺入她的肌肤中,鲜血瞬间溢出来,鲜血淋淋,沿着纤细的小腿一直往下流……
杨流云痛的蹲在了地上,看着自己受伤的小腿,恶毒的眼神盯着宁似水。
“你若再动一次,今天我们四个人就一起死在这里。”宁似水手指落在了定时炸弹上,神色是那么宁静,没有一星半点的畏惧。
对于已经死过一次的人来说,死亡并不可怕;生比死,永远痛苦得多。
整整两个小时,唐亦尧已经遭受了各种的摧残与凌辱,当初用在莲凤羽身上的道具全部用在了他的身上。浑身伤痕累累,鲜血淋淋,当他赤裸的身体被拖出来,只用一个毛毯裹住下身时,几乎没人认出来他就是那个坚毅的男人。
杨流云也吓了一跳,看着他的眼神明显是庆幸,进去的那个人不是自己。
而就是这个庆幸的眼神,彻底的刺痛了唐亦尧的心,这一瞬间彻底的明白,这个女人的眼泪永远是为了保护自己而流……
整个身体像是被卡车碾了一遍又一遍,尤其是下身已经被玩的糜烂,痛的他好几次都昏迷过去,现在躺在地上像死尸一样,而心爱的女人,却不曾伤心的掉下一滴眼泪……
“流云……”唐亦尧疼痛的嗓子艰难的吐出了一句,伸手想要触碰她的胳膊……
杨流云的眼底却露出一丝厌恶,像闪躲毒蝎般躲开他伸过来的手,嫌弃的语气道:“你好脏,别碰我!”
你好脏,别碰我!
你好脏,别碰我!
你好脏,别碰我!
六个字彻底的将唐亦尧打入了地狱,永不得翻身。
“唐亦尧也被你的人折磨过了,你也该放我走了吧!”杨流云抬头盯着宁似水咬牙切齿道,她才不要继续呆在折磨恶心的地方。
唐亦尧失神的愣住,久久回不过神,就连伸出的手都僵硬在半空,寂寞的弧度,绝望的停住。
宁似水淡淡的眸子落在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唐亦尧身上,勾起唇瓣,声音很轻,近乎梦幻:“现在你清醒了吗?这就是你一心要保护的女人,唐亦尧。”
音落,手指按下了遥控器的按钮,黑色的屏幕突然亮了起来。客厅立刻响起淫荡的呻吟,画面热火朝天,两个人纠缠的在一起的身体以最羞耻的姿势呈现。
视频中的女主角是杨流云没错,可惜男主角却并不是唐亦尧!
唐亦尧的手臂一瞬间从半空中滑落,绝望的眼神逐渐变得猩红,身体都在颤抖……激烈的颤动,抽蓄……几乎没敢相信杨流云居然……居然……
“即使在日本,你以为她就属于你一个人的吗?”宁似水清雅的声音响起来,不停的回荡,目光落在杨流云身上时只觉得可笑。
“她和日本最大的黑帮老大勾结在一起,不过是想要利用人家回来这里,继续回到纪茗臣的身边。她从头到尾都不曾爱过你……一点也没有。”
一字一句残忍的念出来,带着轻蔑与鄙夷。为了这样一个女人,傻的把自己伤成这样,值得吗?
“够了……”纪茗臣终于忍不住下去了,掠起冰冷的眸子,痛苦的开口:“宁似水,欠你的人是我。不要再……”再这样伤害唐亦尧了……
这个世界上最残忍的莫过于你为你爱的人受尽苦难与折磨,却她却不曾爱过你。
宁似水冷艳一笑,纪茗臣原来你也会有同情心吗!那你当初为什么不同情同情我的孩子,为什么不肯放过我们的孩子?
唐亦尧深邃的眸子渴求的望着杨流云,身体没有力气,只能靠着双手一点一点的朝着她爬过去。血迹在地板上流下长长的一道痕迹,触目惊心……
苍凉而悲戚的嗓音附和着深情眷恋与最后一丝的期望:“流云,你到底有没有在乎过我?”
不是爱没爱过,因为从始至终都明白她的爱只有纪茗臣,可对自己呢?难道就真的没有一点点的在乎吗?
哪怕只有那么一点点。
、第一百五十七章
杨流云嫌弃的目光看着他,脸上的泪珠早已干了,厌恶的避开了他的手,做作的声音道:“亦尧哥,我怎么会不在乎你?我很在乎你……可你现在……”
剩下的话,不言而喻。
唐亦尧期望的眼神一点一点被绝望的潮水掩埋,再也没有了色彩,只剩下一片黑暗;被咬破的唇流着鲜血勾起自嘲的笑容,眼眶的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掉……
“呵呵……呵呵……”凄凉的笑声婉转,模糊了双眼,遮住了深爱人的面孔。
如果她明明白白的告诉自己从未在乎,也许自己不会这样的绝望,绝望的觉得生命只剩下了废墟;事到如今她还在欺骗自己,她的口中再也没有一句真话。
杨流云被他的笑声弄的莫名其妙,后脊骨冒出冷汗,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
“啊……啊……啊……”唐亦尧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发疯的拍打着地面,疯狂的用头撞击着地面,额头很快被撞破,鲜血染红了他半张脸。痛苦、绝望、无助,像只受伤的野兽发出呜咽的悲鸣……
“亦尧……”杨流云身子蜷曲了一下,恐惧眼神防备的看着他,没有任何的同情。尽管这个男人为自己牺牲到如此的地步,她也没有觉得歉意。反正是天经地义,理所当然。
“呵呵……”唐亦尧笑的流泪,泣不成声,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