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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要……”杨流云终究忍不住这样的折磨,下唇都咬破了,淫、荡的叫声也随之呼出。睁开眼睛,乞求的望着她们:“求求你们……放过我……不要再……羞辱我了……”
“哎呀,终于开口了。我还以为你这小贱人嘴巴有多硬呢!你叫啊……叫的越大声我就越满意……满意了我可以考虑放过你。”大姐头吐了一口吐沫在她的脸颊上。
绝望一点一点的蔓延到眼底,缓缓的落下眼帘,眼泪都已经干枯了。干枯的起皮的红唇,张张合合,一声比一声淫荡的声音响起,在空荡的空间回荡,还有她们胜利的欢喜的笑声。
“老大试试这个呗。”其中一个女人递给她一个比手指略长的木棍。
“好东西。”大姐头赞赏的扫了她一眼,夺过木棍飞快的抽出自己的手指狠狠的刺入了她的身体里……
“啊……”杨流云忽然睁大了眼睛,神色狰狞,疼痛蔓延至四肢百骸,冷汗涔涔湿润了她的头发。
“小贱货叫的这么淫、荡是有多喜欢啊?这个进入的更深,更能满足你淫、荡的身子是不是!骚、货就是骚、货,身体就是骚,味道也够骚的……”
坚硬冰冷的东西在里面搅动,很快的下体流出了鲜红色的血液,在地板上形成了血瘫……
有个女人尖叫道:“老大,她出血了?不会有事吧?”
、第一百六十章
大姐头不屑的哼唧了一声,吐口水:“有屁事?死不了人!太不欠艹,弄的我没兴致了。”从她的身上站起来,径自走到洗手台开水龙头洗手。
几个女人也是纷纷吐口水,不屑的站起来洗手,仿佛嫌弃她的肮脏。
有个女人瞄了一眼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杨流云,小声道:“我说老大就这样丢下她吗?那些血什么办?看起来挺恶心的!”
大姐头垂下眼眸,余光扫到了红色的热水开关,扬起笑容:“那姐妹们就给她洗一洗下面呗!”拿了一个盆接热水,白气腾腾的往上涌升。
明明是盛夏,却让人觉得寒意包围。
几个女人对望了一眼,面色难看,迟疑道:“老大这样做不太好吧?万一弄出人命了咱们可赔不起。”
大姐头恶狠狠的瞪她:“你那么害怕她死,是不是你自己想洗一洗啊?”
最后一句话咬的特别重。
几个人连忙摇头,退到一边,不敢在多嘴,以免受苦。为了个骚货还不值得和老大翻脸!
“放心吧!我在这里时间久了,什么事情没见过啊?死不了人!就是痛的下不了床而已!去,给她的下面好好洗一洗!”大姐头将热腾腾的水盆递给了她们,眼神示意动作麻利点,快点。
杨流云躺在地上,痛的动弹不得。苍白的脸色被汗水侵湿,眼眸眯开了一条缝隙,看到她们一步一步朝着自己走过来,摇头,虚弱无力:“不要……不要……”
几个女人在这里虽然是一贯欺负别人,打压别人为主,但还从未做出这么残忍的事。看着可怜的杨流云,不由的开口道:“你可别怪我们啊,要怪就怪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注定要吃这份苦,牙关一咬什么都过去了。如果你没事的话,我们以后会少为难点你!”
“不要……”杨流云急的眼泪再次掉下来,手指颤抖的揪着她的裤脚,哀求:“求求你不要这样做……求求你们放过我……我可以为你们做牛做马……”
看着她如此卑微的哀求,谁也不想动手!
大姐头靠着水台,黑眉一挑:“你们磨磨蹭蹭做什么?是要我亲自动手吗?”
几个人眼神默契的达到一起,两个人按住了杨流云的双手,另外两个人按住她的双腿不让她胡乱的挣扎……
端着水盆的人,深吸了一口气,咬唇看到杨流云泪流满面的模样,牙关一咬,水盆对着她赤裸的下体倾斜,满盆的热水顷刻的全部淋在了她的下体。
“啊……”
空荡黑暗的空间里划过凄凉的哀嚎声,遍体鳞伤的身体在地面上不断的滚动,所有人默契的松开手,退避三舍,谁也不敢碰她了。只见她胡乱的打滚,下身已经开始变得红彤,而她手能接触到的位置,所有的皮的全部溃烂,甚至还有一层糊焦的味道。
“啊……啊……啊!”杨流云痛苦的说不出任何的话语,只是一个劲的歇斯底里的嘶吼,仿佛能把心里的痛楚全部宣泄出来。残破不堪的躯体再也不是从前的曼妙多姿,苍白的脸色狰狞的可怕。紧闭的双眸忽然睁开,盯着眼前的一片黑暗,喘着气:“我恨你……宁似水我恨你!我不会放过你……绝对不会放过你!”
一口气没喘过来,眼睛闭下就昏迷过去。
几个人都不敢杨流云的惨状,满头的污垢像疯子,身体上青一块紫一块,下身溃烂,大腿内侧的肌肤也烂了,嫩肉露出来,鲜血淋淋的,恶心的不堪入目。
此刻,她连一个死人都不如!
“老大,这个可怎么办?”
她走过来,轻蔑的眼神扫过地上的“尸体”瞥了身边开口的人一眼。凉飕飕道:“能怎么办?回去睡觉呗。”
“可是这样……她会死的……”
“那你是不是要留在这里为她收尸啊?”她恶狠狠的丢了一句,转身就走,懒得再多看一秒。在这里时间久了,什么没见过。
几个人犹犹豫豫的还是跟上了她的脚步继续吹捧着她,以换取以后在这里的好日子。
水房的地上湿漉漉的潮湿,赤裸躺在地上的昏迷不醒,夜越来越深,温度逐渐的在下降,而她的身体却像被火灼伤一样的疼痛,无法忍受。半昏半醒之间,仿佛感觉到有人在拍自己的脸颊。
杨流云用尽了自己所有的力气,睁开了眼睛,视线并不清楚,只是隐约感觉有人蹲在自己的面前。
“你想不想离开这里?”
她说什么?
“只要你愿意乖乖的听话,我可以帮你离开这个鬼地方,还可以帮你完成你想做的事情。”
她究竟在说什么?
杨流云很想睁开眼睛看看究竟是谁在说话,她究竟说了什么,可自己真的没力气了。颤抖而僵硬的手指在颤抖,沉重的手臂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缓慢的抬起,抓住了一块布料,什么都话都来不及说,眼睛缓慢的闭上,又一次昏迷不醒。
手指紧紧的抓住那块步不松手,像抓住了生命中最后的救命稻草!
……
宁似水推开夕若的房门,看见她还坐在电脑前,不由的皱起眉头。佯装生气的语气道:“夕若,九点了你早应该上床休息了。”
夕若回过神来,点头,懂事道:“我知道,可是……妈咪你自己看……”
宁似水见她神色有些不对劲,走上前顺着她的小手指看向了电脑屏幕,原来她是在看一条新闻报道。
女子监狱室一名女子离奇失踪,下落不明。该名女子近期才因为教唆他人蓄意伤害他人人身安全被判刑,不到两个星期就莫名失踪。事情发生到此时已有12小时,该监狱狱长还未对此作出明确的回应。
宁似水用鼠标拉动了一下页面,当看到了杨流云入狱的时拍下的照片时,不由的愣住了…
原来真是她!
自己明明通过特殊的渠道将她送进去,没有个七八年不可能被放出来。怎么会突然在监狱里离奇失踪?难道是有人在搞鬼?可那毕竟不是别的地方,而是监狱啊!
难道会是纪茗臣?
夕若小手扯了扯她的衣袖,担忧的语气道:“妈咪,她那么恨你,如果被人弄出来,还不知道会用什么方法伤害你。”
宁似水回过神来,手摸摸她的脸蛋,轻声道:“夕若不用为我担心,妈咪知道怎么样保护自己。你只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就好了。”
夕若虽然不放心,却还是点头:“我知道了,妈咪!”
“快点脱衣服睡觉,我陪你。”宁似水抱着她转身走到了床边,体贴的为她脱掉衣服,盖好被子,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她。心里却是在盘算这另一件事情。
其实夕若说的没错,杨流云对自己恨之入骨,一旦平安无事的从监狱里出来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可目前没有人知道究竟是谁把杨流云弄走了,更不知道她此刻是在哪里。
根据楚奇正给自己的信息,日本那边因为国际刑警的关系根本无暇理会杨流云这个不入流的角色;剩下最后可能的唐亦尧此刻还躺在医院,明天才会出院正式接受莲手头上的事情。
最后,就只有纪茗臣!
可是他会再一次的救杨流云出来吗?
宁似水下意识的咬唇,心里没有多少的确定。在知道了那么多事情,杨流云误导他亲手杀死自己女儿的事情被揭穿了,纪茗臣也不可能会再继续袒护她。
那这个世界上究竟是谁会帮她?还有谁有那么大的本事,将她从监狱里弄出来?
莲凤羽见她眉头紧锁的从夕若的房间出来,转身去厨房给她煮了杯参茶送进她的房间。
“别想那么多了,早点休息。这几天你一直在和魑魅斗法,很伤神了!”
宁似水接过杯子双手捧在手心里,垂下的眼眸里充满了担忧,清雅的声音响起:“刚才夕若给我看了一则新闻我才知道杨流云已经离开监狱,现在下落不明。”
“怎么会这样?我们不是动过手脚了吗?”莲凤羽眼眸里充满了不解。
“我也不知道究竟是谁在暗地里帮杨流云,其实我一直很奇怪,就算杨流云再恨我,可是唐亦尧从不愿意帮她去残害人命,她究竟是怎么请到那些人为自己卖命?”
宁似水怎么也想不通这个问题,总觉得杨流云很多事情其实依靠的并不只是唐亦尧一个人而已。好像总有一个黑影站在她的背后,教她怎么做。
“或许——她是死了呢?你也知道监狱里很多事情都有可能发生,她可能被人殴打致死,这只是监狱对外的一种说法!”莲凤羽试图找个借口安慰自己,安慰宁似水。
宁似水站了起来,来回走动几步,想了又想还是摇头:“如果死了的话,监狱一般是不会对外宣扬,都是用得疾病而亡来掩盖丑闻。这次居然这样大肆的报道,说明这其中一定是有问题!”
“可目前来看并没有人会帮她离开监狱。会是纪茗臣吗?”
、第一百六十一章:夕若不见了
宁似水无奈的摇头,温柔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道:“我不知道,其实我不担心自己。只是现在纪茗臣已经知道到夕若的存在,相信再过不久杨流云也会知道。我害怕夕若会因此有危险。”
莲凤羽知道她心里的担忧,执起她白皙干净的手紧紧的握在手里,另一只手大手将她轻轻的抱在怀中,亲吻着她的额头道:“我知道,可你也不能把自己逼的太紧。夕若有我和濯墨,你不必太过担心。累了,就靠着我的肩膀休息一会。”
宁似水依靠在他的怀中,眼底却是扶不去的担忧。自己已经彻底与纪茗臣撕破脸皮了,而架在纪氏脖子上的刀子还在缓慢的动作,有纪锦朔与魑魅两个人联手,自己的胜算其实并不大。
……
“别喝了!”魑魅在纪茗臣的身边夺过他手中的酒瓶,无奈的叹气:“就算你把自己喝死也于事无补!”
纪茗臣靠着沙发,目光冷然,薄唇被酒精滋润的妖艳,俊冷的容颜上无尽的黑暗与痛苦。在雨中跪了那么长的時间,膝盖被寒气所逼,高烧一夜了也没吃任何的药,只是想要喝酒,好像酒精可以抑制住自己心里针扎的痛。
“魑魅,安排好公司员工的后路。”
魑魅一愣,错愕的目光盯着他,久久之后才回过神来,怒骂道:“你疯了不是?你……你居然要眼睁睁的看着她毁掉了公司?!”
纪茗臣垂下冰眸,没有任何的怒意。只是抿起唇角,淡淡的一句:“只要她想要的,我都可以给!”
“给!给!给!你全给她了,那你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