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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后来再跟她提那件事,我就只有挨瞪的份了。”林阿婆委屈。
“那你看看照片上的是不是这个人?”仲石终于把望远镜给了林阿婆,然后指着对面的窗子让她看。
“哇!是他!难道黎想又和他在一起了!”林阿婆像发现了新大陆,“哇!比照片上成熟了不少,更有魅力了!不比你差耶!仲医生!”
黎想,那句话,你是认真的么?他未娶,你未嫁,你是不是在一直等着他?
23。冬至
“黎想!” 可乐老远就开始叫,现在不在公司了,不用那么多规矩。
“你怎么这么晚?你的‘真命天子’呢?不是要带来给我见见的么?”黎想往她身后看去,“不敢来么?”
“唉!还说呢!本来说好来的,但是他们公司突然有聚会,他年底要升迁,现在不去不太好。”可乐拉着黎想作势要往店里走。
“不能带家属么?怎么没把你带去,多有面子啊!”黎想站在原地笑着说。
“我才不去呢!”可乐撇了撇嘴,“他们不吃饺子,哪有冬至不吃饺子的啊?快进去吧!我快冻死了!”
“我们不在这吃了,我带你去个人多的地方。”黎想说着走到路边打车。
“去哪啊?”可乐好奇,黎想竟然说要带她去人多的地方,这还是不沾人群的黎想么?
“去了就知道了。”
刚上车,黎想掏出手机,给仲石打了个电话。“我改主意了,我正在路上,还带了个人。十分钟到。”
“谁啊?不会是赵延吧?”仲石心里祈祷,神啊!千万不要是他!
“不是他。”黎想淡淡地说,为什么这个时候偏偏提起他?上次和他见面是两天前,他来黎想她们公司办事,顺便一起吃了顿饭。黎想还是不能很自然地和他相处。工作半年多,几乎没有什么异性朋友,除了仲石。但是,她又不能像对仲石那样对赵延,那样太……怎么说呢?……太没风度了。
挂断电话之后,仲石向大家宣布了这个好消息,老人们都很高兴,包起饺子来更起劲了。赵延来到这里之后,仲石只见过他一次,三个人一起吃了顿饭。而赵延应该是打定主意不想让他消停,婉转地让他知道了自己短期不会离开了。而且,去洗手间的时候,赵延还特地暗示:“黎想比以前更可爱了几分呢!如果追她的话,应该不错,哦?”他故意把最后那个感叹词的语调提高,傻子都听得出来里面的挑衅。从那之后,仲石觉到了危机,不时地搜罗饼干给黎想,找机会增加两人的见面时间。怕黎想反感,只能不着痕迹地旁敲侧击,以确定赵延跟黎想之间没什么特别的进展。起码黎想自己觉得没什么特别的。仲石觉得自己可能是想多了,但是,也许表面上没进展才是最可怕的。对黎想来说,影响最大的不是狂追猛赶,而是无声无息地渗透。于是,仲石的危机感有增无减。
“哇!吃得好饱!早知道我就早点跟你来了,我以为这里会很枯燥,没想到感觉这么好!”可乐和黎想吃完饺子后,帮忙收拾完,聊到老人们该睡觉了,然后两人出来在院子里散步。“他们都对你这么好,你太幸福了!”
“那是因为你没见到他们不听话惹麻烦的时候。”黎想很有感情地说。可乐当然听出了那种类似于妈妈们介绍自己孩子时的特有感情,然后她就笑了。
仲石给几位身体不太好的老人做完睡前检查后,也出来找他们两个。这是第一次见到黎想的朋友,他很想多了解一些。
老远看到仲石向她们走来,可乐笑嘻嘻地凑近黎想八卦起来,“想想,那个医生对你有意思,你的男的朋友?”
黎想心里默了默,“普通朋友而已,你当着他的面别乱说!”黎想真怕可乐太激动,把她和仲石之间弄得不尴不尬的。她有些紧张。
可乐笑了笑,“你放心,我有数!”
那个人影跌跌撞撞冲过来的时候,可乐和黎想叫起来,仲石心里一紧,快步跑过去。
24。混乱冬至夜
仲石挡在黎想和可乐前面,那个人撞在他身上。仲石手扶之处一股温热,出于医生的经验和直觉,他瞬间意识到是血!
来人抬头,是李威!他惊慌失措,看清是仲石后紧紧抓住了他的胳膊。“仲大哥,救我!”然后就很配合场景地晕了过去。
黎想和可乐乱成一团,就要去喊人。仲石镇定地喝住了她们:“不能让老人们知道,他伤得不轻,必须去医院。”
医生摇着头从急诊室出来,黎想大气不敢喘,她在心里祈祷:“千万别说‘我们已经尽力了’那句话。”医生张了张嘴,半天叹了口气,又摇了摇头。众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他惹上黑道了么?”医生摇着头,“对方出手可真狠呐!每个伤口都很深,有好几处差一点就伤到要害了。你说现在的年轻人,不踏踏实实地工作,净惹上这种事儿!前几天有个小伙子,送来的时候手指头没了好几根,听说是被人追杀,你说这都是些什么事啊?还有那天……”
“医生!他到底怎么样了?”黎想很郁闷地看着这个喋喋不休的医生,打断了他的话。
“我不是说了没伤到要害么?”医生听出了黎想口气里的不耐烦,白了她一眼。
众人好歹地松了口气,仲石转头看着黎想,说:“你们先去看看他,我有事要问一下医生。”
李威已经被转移到病房,黎想和可乐坐在床边看着他。直到现在,黎想的心里才稍稍平静了些。刚才李威突然冲出来的时候,满身血污,黎想第一次见到这阵仗,登时慌了,除了和可乐抱在一起叫,还能做什么。
“幸好刚才有仲石!”可乐说。
“嗯!幸好他是个医生。”但是黎想不知道的是,这和是不是医生没有关系,是个人见到那场景心里都不会好过到哪里去。她更不知道的是,是她给了仲石勇气。
“你说他到底遇上了什么事?怎么会弄得这么惨?”可乐问出了黎想心里的问题。
“不知道,等他醒了再说吧。”黎想嘴上这么说着,心里不免想起了那次绑架。难道警察没有处理好这件事?难道他们追来了?他们来报仇了?对他们来说,李威是背叛者,而她和仲石也绝对脱不了干系。想到这,她的后脊梁一阵发凉。
“你好,我叫仲石,也是个医生。我想向您请教些地方。”仲石知道医生还在为刚才的事不爽,所以他尽可能压低姿态。
那个医生看了他一眼,喝了口茶,然后然后有些傲慢地开口:“你问吧!”
“您刚才说有好几处伤口差点伤到要害了,都是哪里的伤口?”仲石问,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对这个这么感兴趣,但是他确实很好奇。
“说起这个来,我也觉得很奇怪。他身上的伤口很诡异,”医生神秘兮兮地说,他的语气弄得仲石很不自在,“我可是第一次见这么艺术的伤口。”诡异?艺术?
“您指的是?”仲石不明,但是直觉告诉他,这些伤口可能会告诉他什么。
医生从病历上撕下一页纸,然后在上面画了一个三角形。他抬头对仲石说:“有三刀是这么着连着的。”
“在哪?”仲石脱口问道。
“围着心脏!”医生看到仲石倒吸了一口气。“但是很精巧地,很规则,深不及要害,左右也没有碰到要害。”
在去病房的路上,仲石眼前一直晃动着那个三角形。那三个伤口应该是故意留在那里的,它就像是某种标记。这让仲石想到很多连环谋杀案里的凶手,在杀人之后都会留下个能代表自己的标记。难道这也是么?如果是,又会是谁?李威是凑巧符合了凶手的目标么?还是说,这根本就是寻仇。但是李威刚回来这里,又还没有找到工作,大部分时间都在敬老院里,他又怎么会和别人结下什么深仇大恨?难道是……
当时他们归心似箭,一心只想快点离开是非之地,所以在警察局录了口供就走了。但是听到警局的人说是把那个盗窃团伙一窝端了,难道还有漏网之鱼?是他们来寻仇了么?想到这,仲石加快了脚步,他想快些见到黎想。如果他猜的没错,那么他和黎想,也许已经被人盯上了。
25。少爷
仲石把可乐送回家,在离开可乐家小区的时候,在小区门口与一辆黑色奥迪擦身而过。下意识一瞥,却见一张似曾相识的脸。仲石愣了一下,车很快过去,记忆里没有找到这张脸。也许是以前见过的病人吧。他加了加油门,往医院赶去。
另一辆车里的人没有看到仲石,他们的车很快找准位置停下。开车的是那个让仲石觉得在哪见过的人,他偏了偏头,恭恭敬敬地向另一个男子请示:“少爷,那件事您还有什么指示么?”
那个男子穿着随意,但是周身透着一股凛然。他没有抬头,把玩着手中的礼品盒,口气里透着不可抗拒:“你回去告诉我爸,让他别再插手这件事了。还有,管好他手底下那些人,忘了上回被抓进去了么?他年纪大了,让他悠着点。”
“是,少爷。我回去会如实向赵爷禀报的。您还有其他吩咐么?”开车的人一直低着头,有些过分恭敬了。
“这次的事就这么算了,别再玩这种无聊的游戏。那个小子知道是咱们的人么?”
“不知道,少爷。我们把整件事伪装成这里的帮派做的,那小子也确实因为一点小事碍着了他们。他们也想收拾他,只不过我们抢先了一步,他们乐得不用自己动手。”
“那就好,这件事就这样了,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动他,还有那个医生和那个女的,都不许动!我有自己的打算,不要坏了我的大事。”那个男子说完就准备下车了,最后又撂下一句:“上次那个药效力还不够,再改改,让老爷子专心做这个吧!年纪一大把了,不要再干什么冒险的事情。”说完就下了车,奥迪很快开走了,他抬头看着四楼的窗口,灯还亮着,嘴角浮起一丝诡笑,他知道自己来得很是时候。而门内那张欣喜的脸更让他确信自己这一步走得太对了。
可乐一下就扑了上去,这一晚上心神不定,刚想洗个澡然后给他打电话寻求些安心。而此刻他竟然出现在她的面前,怎能不让她欣喜若狂!
他当然知道可乐经历了什么,而安慰女人又恰好是他的强项。
26。貌似有惊无险
可乐醒来的时候天还没亮,但是身边已经空了。只在枕边发现一个精致的礼品盒,她心里满了一阵,打开是一条精致的水晶坠链。拿在手里把玩半晌,重又放回,她想等他下次来亲自给她戴上。
洗澡间一片狼藉,她忽地脸红,想起昨夜,竟第一次因为这而有了羞涩之意。她想,自己是真的真的爱上他了。
将近天明,李威才醒。仲石和黎想从他那里知道了事情的始末,放下了心头的担心。
最近李威租了一辆三轮车,想在老长途车站附近赚点跑腿钱。
那个长途站老旧失修,地偏,离市区又远,只有一辆公交车跑整点。市里去年规划要在别处建新站,所以就放任老站自生自灭了。而多年以来,在老站附近形成了一个特殊的群体。他们开着各式的车,在公交车的空隙里做着运行李拉客的生意,也比较稳定。时间一长,当人数达到饱和,这些人逐渐形成一个群体,排挤外来的也想分一杯羹的人。再后来,当地的一个团伙也看到这个稳定的钱源,于是经过一场“商量”,将这些司机纳入自己麾下,收取保护费。
以前没有入伙的时候,对外人的排挤仅在于合伙强生意。但现在,有帮派的小喽罗天天在那里看着,外来的人找不到一点立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