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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岁?如花一般的年轻,这样年轻就去世?纪薇想到叫纪菁的妹妹,大概也是这般年纪就生病去世,这世间,多少风浪沧桑,岁月是最无情的:“那后来呢?”
“后来,莫伯将莫婶接进随阳城里去住。”何成回忆着那年发生的所有的事:“可是不到一年,他们却带着你回来了。”
纪薇一惊,从现有的记忆里,自己只有在乡下莫家的记忆,并没有关于随阳的任何记忆:“可是,为什么从来没有人告诉过我,我是他们收养的?”
“那是因为莫琳去世之后,莫婶差点疯了,所以,为了不再让她精神出现差错,莫伯拜托我们所有的人不要再讲关于莫琳的事,还要告诉你,你就是莫家的女儿,甚至连户籍上,也将莫琳去除了。”何成的记忆有些遥远,他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说了出来。
“何成,在我来莫家之前的事情,你知道吗?”纪薇追问道,希望找出一丝丝之前的线索。
何成摇摇头:“我只知道你来莫家时,昏迷了好几天才醒来。”
昏迷?纪薇的头微微发疼,原来,何也也什么都不知道,她揉着微痛的额角,点点伤感弥漫心间。
何成的手扬在纪薇身后,他轻轻的抬起,想放在纪薇的肩膀上,可是,他却踌躇了,正在犹豫要不要在她无助的时候给她温暖的怀抱时,有人说话了。
“薇儿!”李慕然的声音在竹林边响起,何成尴尬的将手收回,可是,他却感到背后一阵炽热的感觉,如果眼光可以杀人,相信他已经被李慕然的眼神杀了百遍千遍了。
纪薇回过头来,在乡下的他虽然不再西装革领,而是穿得很休闲,不过,那昂贵的衣服,那非同一般的气质,颀长的身材,跟这样的山山水水显得格格不入,是呵,那样的流言,那样的污秽是不能跟这个出色的男人混在一起的,她朝他轻轻一笑:“你来了。”
李慕然丝毫没有看何成,而是带着浅浅的笑意走到纪薇身畔,朝她伸出手来。
放在纪薇面前那双厚而温暖的手,让纪薇心生暖意,扶着他的手,她站了起来。
“手怎么这么冷?”李慕然笑着看着她,用手将她的双手放在掌手细呵护:“大冷的天,怎么跑到河边来了?”
纪薇看着他含笑的面容,摇遥头:“只是出来走走。”
“为什么不叫我?”李慕然温柔的话语间没有丝毫责备。
纪薇漠然。
“走吧,回去收拾收拾,晚上咱们回随阳。”李慕然略为轻松的笑道,伸手揽过她的肩膀:“你不是想回去吗?”
真的马上要回随阳了,可是纪薇却没有兴奋,有的只是淡淡的伤感,真回到随阳,该如何?
“不能回去!”一直被遗忘的何成站了起来,纪薇转身,第一次发现何成长得很魁梧,跟李慕然一般高,而且,现在的他显得极为庄重。
李慕然面带笑意看着何成,手勾住了纪薇的腰,“我们夫妻之间的事,好像不需要外人来操心吧!”
何成有些尴尬,可是他却迎着李慕然挑衅的眼光:“随阳发生了什么事,我想李总应该知道吧。”
李慕然完全不将他的表情跟放在眼里,充满笑意的看着薇儿:“回去收拾东西吧!”
纪薇很茫然的看着他毫不在乎的神情,心里有隐隐的担忧。
“李总。”就在纪薇跟李慕然准备回去的时候,何成叫住了李慕然。
李慕然没有转身,只是说着:“不过是些流言蜚语,日子长了,自然就烟消云散了。”
“你,真的不在意?”何成咬咬下唇问道。
“我在意的,是自己的太太。”李慕然略为轻松的笑着,他的手,抚着纪薇的头发。
李慕然牵着纪薇的手走在乡间小路上,真要回随阳了,纪薇反而忐忑不安,一路上她闷声不响的走在他身后。
回到李家别墅时,纪薇果真没有在大门口看到成批的记者,昏黄的路灯下,只有一排排路灯的斜影。李思贤、华丽茹他们都已经休息了,李慕然牵着纪薇的手走过草坪、客厅,爬上楼梯,回到属于两个人真正的空间里。
“回家的感觉怎么样?”放下手里的东西,李慕然打开房间里的灯,瞬间整个屋子亮了起来。
纪薇更为落漠,“慕然,我累了。”
李慕然笑着搂起她,将她放在床畔,替她脱去鞋袜,在伸手替她解开衣服的扣子时,纪薇轻轻的侧着身子,“我自己来。”
李慕然没有坚持,只是懒懒的伸伸腰,长叹了一口气:“唉,愉快的假期已经过去了,明天就要开始工作了。”
纪薇一惊,随即沉默不语,是呵,他离开了公司这么久,是该回去工作了,她一声不响的掀开被角,钻进被子里,略为清凉的被窝极为轻软,可是,纪薇却全然没有轻松的感觉。
李慕然在她额前一吻,低低的看着她:“好好睡一觉。”
纪薇却伸手拉住了他的衣服:“慕然,那些… …真的解决了吗?”
李慕然笑着说:“你放心吧,”他的手轻轻的捏着她小巧美丽的鼻子:“你安安心心的睡觉,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纪薇却不能安心,总觉得会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当他伸手勾住她的腰,将她搂进他怀里,温暖的感觉接踵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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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精彩VIP,不容错过 第225章 真的被强暴过?
半梦半醒之间,纪薇感觉李慕然的唇在吻着她的眉心,低低的声音:“我去公司了,你再多睡会。”
纪薇很困“嗯”声之后又翻身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敲门声惊醒了睡梦中的纪薇,她懒懒的起身,穿着厚厚的睡衣打开房间门,华丽茹此时正站在门外。
“妈?”纪薇揉揉还稍稍发困的眼睛。
“睡醒了吗?”华丽茹的声音里,没有了之前的温和,有的,只是稍许的冷淡。
“进来坐。”纪薇让开身子。
华丽茹没有进去,只是看着纪薇,欲言又止,最后,叹了一口气:“去换件衣服,我在花园等你。”说完,她转身离开了房间。
“嗯。”纪薇极快的拿着衣服进了浴室,看着镜中的自己,原本大大的眼睛略略的有些浮肿,那微乱的黑发散乱的披在肩膀上,她换上衣服,简单的梳了梳头发,用温水洗了把脸就走出了浴室。
刚走出别墅客厅门时,一股冷空气迎面扑来,纪薇拢了拢胸前的衣襟,往华丽茹所在的方向走去。
一见到纪薇,华丽茹脸上没有表情,只是冷冷的打量着她,转头佯装在眺望着远方,径直喝着手里温暖的开水。
“妈。”从室内出来,有几许冷,纪薇的声音也微微发颤。
“慕然呢?”华丽茹冷冷的问道。
“他,他今天去了公司。”纪薇想起早上李慕然在她耳畔所说的话。
华丽茹转身,看着纪薇被冷风吹得微红的脸庞:“纪薇,我求你。”
纪薇一惊,仿佛又想起第一次见到华丽茹她所说的那些话,她暗自害怕:“妈——”
“不要叫我妈,”华丽茹端庄的眼角有着微微的冷:“我不是你妈。”
这是纪薇第一次听到她如此严厉的说话,心里忐忑不安,不知道接下来她要说什么话。
华丽茹将几份报纸杂志放在纪薇面前:“我不相信,你真的不知道这件事。”
照片上那显著的标题,那李慕然的照片,纪薇瞬间明白了,是那件事,可是,慕然说一切都已经摆平了呀?而且,慕然说过了,这只是所谓的流言蜚语,并不是真正存在的事情:“我听说了。”
华丽茹一挑眉,没了往日慈爱的母亲形象:“听说?纪薇,难道你不应该‘记得’一些什么吗?”
记得?自己应该记得什么?纪薇虽忐忑,可是却也很茫然:“妈,你什么意思?我听不懂你的话?”
“一直以来,我都觉得你是个识大体的孩子,可是,你现在为什么在我面前装傻?”华丽茹很冷很冷的说着:“纪薇,你知道你的这些过往带给慕然的是莫大耻辱吗?”
“这些都不是真的。”纪薇回答着,可是,却不知为何,她底气不足,说话的声音也不是很大。
“无风不起浪。”华丽茹涂着淡雅指甲油的手紧紧的端着杯子,想从杯子里取一点开水的温暖:“纪薇,你走吧,我不想再看见你了。”
纪薇紧紧靠在扶手上,她的心微微颤抖,本能的反抗:“我又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要走?”
华丽茹有些忿怒的指着报纸:“这些,难道还不能说明一切吗?”
“慕然说过,这一切不过是流言而已,妈妈,我不需要为别人的流言买单。”纪薇有些强硬的说着,她不能因为一些流言,还有华丽茹的话而将自己打倒。
华丽茹没有说话,只是取过身边的手提电脑,熟练的打开,点击着一些照片,她的语气更冷:“我就知道,你不到黄河心不死。你以为你骗过慕然,就能骗了所有的人吗?”当她把电脑推向纪薇面前时,纪薇一惊,好多的照片,那照面上的人分明就是自己。
第一张:衣衫不整的女人躺在破烂的床上,面目无神的张着大眼睛看着什么,而明显的,她衣不避体,还有那洁白的双腿,甚至,某些私密的地方也露出来了,那腿间,分明有着鲜红的血渍。
纪薇大惊,张大着眼睛看着照片上,那分明是自己,可是,那是在哪儿?那模样,那场景分明是被强暴过后… …
第二张:纪薇穿着大红色的衣服,那是一种十分难看的红色,手被绑在背后,那原本漂亮的长发被胡乱的挽起来,还插着一朵非常俗气的红花,那倔强的小脸上,没有一丝表情,而那穿着新衣站在她旁边的,看起来有些熟悉,正露着一脸傻笑,那口水流过嘴角,那很黄的牙齿参齿不齐的露着,两人背后,是那种常见的农村宴席,还有大红的喜字。
是那个叫花子,是那个叫自己“老婆”的叫花子,是那个肮脏的叫花子,纪薇的心莫明的腾起一种恐惧,这照片上的,分明是自己,可是,为什么会这样?
第三张:纪薇惊恐惧的被绑在床头,而那叫花子,则脱得精光,剩下的只有他瘦骨如柴的背部,而床畔,站着几个成年人,有人按着纪薇的腿,仿佛是在指挥着叫花子做什么事情。
第四张:纪薇穿着那种花得不能再花的裙子坐在农家小院的椅子上,那已经隆起的腹部无一不在诉说着另一个生命的存在,阳光下,纪薇已经瘦得模样大变,可是那棱角分明的五官,却在诉说着另一种人生。
第五张:… …
当看着纪薇脸上的神色变化时,华丽茹适时的关上了电脑,她的语气比之前更为冷冰:“你看到了?”
“那不是我?不是我!”纪薇感觉头要炸了,怎么可能,自己怎么可能经历那些悲惨的事情,那被强暴的女人,那挺着大肚子晒太阳的女人,那被叫花子猥亵的女人根本不是自己。
“你别装了。”华丽茹眼神凛冽的看着她:“你还有脸跟慕然继续生活下去吗?”
慕然,慕然,慕然… …慕然他知道这些照片吗?慕然他看到这些照片了吗?慕然他… …纪薇不敢想,慕然是她心里最重要的一颗刺,那是不能动的,她颤抖着双手,美丽的双唇轻轻颤动,声音小得只能自己听见:“慕然见过这些照片吗?”
华丽茹淡漠的关上电脑:“关于你的一切,我是在婚礼之后才知道的。而且,慕然一直暗地里出手摆平这件事,现在,外面的风声是消了,可是,报纸上写的,不过是本来就存在的事实,他这样做,岂不是在掩耳盗铃?”
“或许,或许这些照片都是有心人故意伪造的。”大脑一片空白,纪薇慌乱中替自己辩解,替自己找借口:“目的就是要离间我跟慕然… …”
“谁会故意伪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