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才不甘不愿开了口,“干嘛?”
一颗心全都倾注在等待上。
身後的人已经没了动静,楚然回头一看,杜言已经睡熟了,热热的气全都喷到她脸上。
这个……楚然咬牙切齿的蹬了他几脚,没踢下去。也困倦的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头疼欲裂,浑身酸软,说的就是楚然现在的情况。别说上班了,她连床都不想下来,更何况眼前还有一个拦路虎。
“夜启有什麽不好,夜启有资金有实力符合你的专业需求,自己的地盘升职有保障薪酬高,你有什麽理由不回夜启?”杜言在床边陪著楚然,嚼吐司。
“夜启全是女人。”楚然嗤之以鼻。
“女人有什麽不好,女人温柔又细心,养眼又……”杜言顺著说下去,突然觉得哪里不对改了口,“那岂不是更好交朋友,可以互相照应著也没有什麽不方便。”
“有什麽不好?”杜言把最後一片吐司塞进嘴里,灌了一口牛奶。
楚然干脆懒得理他,慢条斯理地撕面包条。
“难不成你要回万安?”杜言眯著眼睛,大有你回去我就去砸场子的样子。
楚然看不惯他那鬼样子,瞪了他一眼,“回去又怎麽样?”
杜言皱著眉头,似乎在想武力解决问题的可能性,似乎又在挣扎著妥协。真是算他怕了,杜言把空盘子叠放起来,叹口气,“那好吧,如果你去万安,我就去上下班接送你好了。你要去饭局,我也跟著去,反正C市这个圈子这麽小,你的客户我也没有不认识的……”
“我不回万安了,我回学校。”反正钱也够了,楚然摸摸受损的胃,那顿酒还是值得的。
“难道你这辈子都不打算回夜启了?”杜言把盘子收了,坐到床边揽著楚然。
楚然想了想,不敢说一辈子,但是恐怕也要很长一段时间内。
楚然把头靠在杜言的肩膀上,忽而认真了起来,“杜言……我有问题想问你,我想听实话。”
“恩……”杜言含糊了一句。
刚刚酝酿好的感情正想涉及她那不曾剥开的问题地带,楚然却像触电一样得从杜言身边弹开,“你干嘛!”
“啊?我怕你腰酸,帮你揉揉。”杜言一脸无辜。
“那你脱我衣服干嘛!”杜言毛茸茸的头就在楚然眼皮底下,楚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只能大声斥道,“杜言大白天的你想干什麽!”
座谈会
“唉……”楚然双手支头,咬著嘴里的吸管,精神恍惚。
“老婆,这是你今天第几次叹气了?”唐笑低头看看手表,“前几天不是还干劲十足,生龙活虎的吗?”
“难不成……”唐笑眯著眼睛,她这个表情总是和她的黄段子一起出现,“被杜言榨干了……”
唐笑的胡说玩闹,十有八九都鬼扯,今天却破天荒的中了。
正是因为这样,楚然的叹气声更大了……
“其实……我不知道自己在干什麽……”这是楚然的真心话,却让唐笑一头雾水。
“这……也是……”唐笑揣摩著意思,不停地低头看表,“人不工作难免空虚。”
“老婆,一一马上就过来陪你了,我得先走一步!”唐笑一脸来不及的表情,提著包匆匆忙忙出去了。
楚然只好目送著根本会错意的唐笑,提醒她路上注意安全。
趴在桌上伸个懒腰,楚然觉得她的心孤寂极了,没有一个人可以体会。如果要求理解,那简直就是奢望……
因为连她自己都不理解,她是怎麽了,她的生活又是怎麽了。
事情怎麽会是这个样子的?
想到脑抽筋的楚然,只好继续支著头,咬著嘴里的吸管,精神恍惚。
“吸管都被你咬烂了。”来人敲敲光滑的桌面。
楚然抬头,是许久不见的刘一一,她穿水蓝色的衬衣,纯白色长裙,盘起的头发衬得她一张鹅蛋脸小巧精致,越发光彩照人了。
“一一!”楚然就像见到了新鲜空气,产生了一股扑上去的冲动。
刘一一走过来,亲亲楚然的脸蛋,动作没有一点违和感。“怎麽唉声叹气的?”
刚才满腹苦恼的楚然反而不知从何说起,带点小不好意思。
抬眼却见一一无名指上多出来的钻戒,惊奇道,“一一你要结婚了吗?”
不知是不是楚然多心,被问及戒指的刘一一动作顿了顿,突得就变了低气压。“差不多吧。”
楚然那句恭喜被卡在喉咙眼里,吐不出来,咽不下去。只得小心问道,“不高兴吗?”
“也不算。”刘一一拨开额前的刘海,“算了,别说这个了。你和杜总重修旧好了?”
“不知道……”楚然觉得自己就像背了一个大称砣,放不下,拿不起,“我既不能释怀,也不能彻底放弃,你说我是不是找虐?”
一一噗的一声笑了,而後用她那带点嘲讽的腔调说道,“男人这种东西,自私、傲娇、自我中心,虚荣爱面子,喜欢得寸进尺。”
“时有控制欲占有欲的表现,这样缺陷的生物,在体能智能方面竟然可以站在顶尖,上帝真是不公平。”
“还总是喜欢嘲笑女人的眼泪和多愁善感,自己为是的大男子主义,真不知道他们有什麽好,还能这麽自恋。”
楚然吸了一口冰咖啡,觉得貌似有点道理……
不过如果真是这样,那她前近十年的迷恋难道只是对著她一个想象的幻影痴迷,或者是荷尔蒙作祟?
“婚姻和爱情总是不如你想象中的好,能接受的人能相安无事到老,不能接受的人就……”楚然比了一个两手分开的动作,“但是大多数人总是不上不下,纠结在取舍的选择中。”
“你舍不得的某样东西,正在跟你心中权衡的天平玩跷跷板,最困难的情况就是他们持续持平,你永远衡量不出哪个重一点。”一一指了指楚然,“你现在是不是在衡量杜言的事?”
“要我说,永远不要把他看成你的全部。能占据你大部分的应该是自我,因为你永远不会背叛你自己。在男人面前,只有更独立,才不会任他摆布。”
楚然仿佛听了一堂女权解放运动的课,高举著红色大旗的女人们在呐喊:自尊、自爱、自强、自信、更独立!
可说著说著,一一的语言就变了更现实。
“以现在人口比例的国情,是供大於求,”刘一一以手支头,“你完全不必为了男人的事情操心。”
“他们的用处无非体现在抽马桶,换灯泡,搬东西的体力活上,不过这些都是可以雇佣保姆来做的。就连传宗接代这貌似传统的东西,现在也可以用精子银行代替了。”
“有什麽不好,生出来的孩子还有质量保证。”
“这……”楚然一时不知道说什麽好。
真好奇一一未来的老公是什麽样的……
“呦,说曹操曹操到。”刘一一将最後一口拿铁咽进肚,看著朝这边走来一声白休闲的男子。
楚然仔细打量来人,是个有著桃花眼的帅哥。目测快接近一米九了,跟刘一一站在一起倒是很合适……只是,楚然总觉得他的样子……坏坏的。
怎麽说呢,比如狐狸吧,即使没有表情的狐狸也会给人奸笑的感觉。这是长相问题吧,当然楚然不是说此帅哥长相有问题。只是和她的style相差很远,比如杜言形象就是阳光、小虎牙、绅士的代名词。
而一一的男友,则是神秘、使坏、桃花眼的代名词,楚然当然知道这样形容一个第一次见面的人很不礼貌,但是很多女人都会凭第一主观印象把此类帅哥定义为邪气有磁性的坏男人吧。
这种第一印象现在的楚然是不信的,比如杜言,还不是照样在美女堆里打转。
所以她反而更能接受面前的帅哥了。
“你怎麽来了?”刘一一动也懒得动。
帅哥跟楚然打过招呼後,才坐下亲昵地揽住刘一一的肩膀,“我陪你去试婚纱啊。”
虽然心里有个底,楚然心里还是小惊讶了一下,“恭喜你们啊。”
“顺利的话,下个月吧,到时候不会忘记请帖的。”帅哥冲著楚然笑笑。
当一个帅哥冲你笑的时候,你当然会感觉到心情愉悦了,即便你已经是个结婚了的人。楚然暗叹自己想多了,起身想告别。
再当电灯泡就不合适了。
直到走出西餐厅,楚然回头,透过大大的玻璃落地窗看到了帅哥在一一耳边低低私语著什麽,一一就乖乖跟著他走了。
叫苏宇是吗,楚然暗暗记下这个名字。
当然不是她花痴啦,只是一直以来都是她向一一倾诉心事,她自己却对她的事情了解甚少。
家事
楚然拨通了唐笑的电话,跟她说起了此事。
“你说那个苏宇!他超帅的啊!”唐笑花痴的声音从手机那边传来,“你觉得他像不像腹黑,好有爱啊!”
“他就是我的菜啊!哎呀!人家快不行了啦!”楚然能想象,那边的唐笑一定双手捂著脸,无限YY中。
“你不要说这麽恶心的话!”楚然鄙视她,“都有男朋友了还这麽寂寞难耐。”
“也是哦,我还是比较喜欢缠著我家小林一点。嘿嘿,你不要生气嘛,当然是你比较帅啦。”
“什麽?”楚然好像听到电话里的另一个声音。
“哦,你等下,我正趴在他肚子上。等我出了阳台跟你说。”
“你们的感情感情真是白热化。”楚然笑,小妮子终於开窍了。
“说起这个,我正想跟你说呢。”唐笑嗯嗯呀呀得有些犹豫,“我在想我会不会太黏他了,万一他某天抛弃我怎麽办?”
“可是我就喜欢黏著他让他照顾我呀。”她认真的思考著这个问题,“难道我缺父爱?”
“你别想多了,他对你好就行啊。”回想近期以来这对情侣的黏腻表现,再加上林甫寒没有前科,没有暧昧,楚然觉得没有任何问题,“你不会是过的太安逸了所以开始杞人忧天了吧。”
“也是呢,说起来,嘿嘿,我们准备结婚了……”唐笑在一旁数著日子,“大概年底……”
“真的?”楚然又惊又喜。
“那不然怎麽办呢,生米都煮成熟饭了……”
……
以上是楚然八卦的一早上,等她挎著菜篮进入家门的时候,已经是正午十二点。
狠狠得把门锁上,楚然有一股怨气,为什麽大家都在谈论结婚的问题时,她却在考虑离婚的事?
轻柔的猫叫声传来,一只小猫咪被楚然吓到了,从沙发上窜进沙发底,喵喵得叫著。
哪来的猫?楚然试著慢慢走过去,小猫一惊躲得更远了。
楚然只看到它花白的毛色和摆动的长长尾巴。
“我好饿啊!”杜言从书房出来,伸了个大懒腰,看到楚然就如同狼看到了肉。
小花猫快速跑过去亲昵的蹭著杜言的腿,杜言顺势抱起了它柔软的身体,“这只小可怜是我在路边捡的,养了几天就胖起来了。後来去你家我就把它寄养在宠物店,今天才带回来。”
楚然哦了一声,怕小猫害怕,就绕开它直直进了厨房。
杜言尾随,探头探脑地看楚然,“咦?你不喜欢小动物啊?”
楚然刚想回答,就听得杜言继续说道,“曼夕就喜欢这种毛茸茸可爱的小猫!我以为你们都喜欢呢……”
抄起菜刀,楚然一刀将白菜劈成两半,开始哢嚓哢嚓地切菜,不作回答。
餐桌上的杜言殷勤得给楚然夹菜,正准备商量去英国的事情。却被谢荇的一个电话打扰了。
楚然听著电话,脸上的表情像被时间静止了。
“你……”楚然挂了电话,“你跟谢荇说什麽了?你还了他钱?”
“没什麽啊。”杜言嘴里塞著东西,不在意的样子,“因为岳母大人说拆迁盖房子所以我就用了点。”
“我妈妈这麽说了?”楚然咬咬嘴唇。
“嗯。”其实是他自己追问的。
“那你为什麽给谢荇钱?你怎麽跟他说的?”楚然郁闷,她不认为这事有杜言插手的余地。
“我不认为有什麽不妥啊,”杜言继续大口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