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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楚然误会,跟你上来解释下,有我总比没我强吧。”接著两人便先後进了门。
杜言先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楚然,沈默。倒是杨曼夕先开了口,“楚然,刚你别误会,我们就是借酒店的房间换下湿的衣服,而且我们都分手已经是过去式了。”
楚然表面平静,看了一眼玻璃茶几上的车钥匙,想到了杜言身边的金发女秘书,还有那公司的娘子炮火军团,气就不打一处来。
杨曼夕的话表面上看著得体,楚然对她心里的算盘可是心知肚明。明明知道该冷静,楚然的脑子却一团乱,沈默是金的高大杜言配上小鸟依人的前女友,怎麽看都像一对奸夫淫妇!
“杨曼夕,别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你跟杜言是过去式,过去式你会漂洋过海的来找他,成天如胶似漆地溺在一起,半夜发个短信都要时不时的提醒她你们以前在一起有多恩爱多甜蜜?”楚然第一次发现,原来毒舌都是被逼出来的。
“我说小然……”杜言惊异,楚然竟然翻了他的短信。
“你闭嘴!我还得多谢你送给女秘书的生日礼物,让我也沾了光。”楚然炸了毛,异常有气势地抱著破罐子破摔的劲头继续直面杨曼夕。“你说你多怀念以前的美好的时光啊,还想给杜言生个孩子?”
楚然接著说,什麽尖酸刻薄早已不在她的字典里,“这麽想生孩子你怎麽不找鸭?对了,当小三总比在外面不三不四的混著好!你傍的英国大款是老死了还是被花字打头的病害死了?”
“国外不还混了,回国刚刚好啊!对了,就是要化这种大浓妆,男人们就吃这套,不然怎麽掩盖你那颗丑陋的长了蛆的心灵。”
“小然!”杜言喝了一声,杨曼夕还是一副无辜的样子,张著一张欲说还拒的嘴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曼夕我先送你回去。”杜言怕楚然再抽什麽风,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楚然,何况是在杨曼夕面前,面子里子都有点过不去。
楚然哑著嗓子,“杜言你站住!”
杜言回头看了楚然一眼,还是扭头带著杨曼夕走掉了。
楚然一个人坐在家中的沙发上,只觉得冰心凉透,多少个日日夜夜,她都是这样等著杜言回家的。都说痴心女子负心汉,或许杜言并不负心,只是痴心的对象不是她。
是她太不知满足了,还是得不到足够的回应?
是她要求太多,还是杜言不曾给她?
她没有一个人人羡慕的婚礼,更没有结婚所谓的蜜月期,更没有像别的情侣一样的黏黏腻腻的甜蜜幸福。也许……这种结果她早就知道了……
只是自欺欺人……
等到杜言再次跨进门的时候,楚然还是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没事吧?”杜言叹口气,“杨曼夕已经回去了,你今天也有点过分了。”
楚然面无表情地看了杜言一眼,上前打开了一个柜子,把杜言箱子里面的怀旧物品一股脑的倒了出来。
哗啦相册倒了一地,还有笔筒干花音乐盒乱七八糟学生时代的小玩意,大都是跟杨曼夕有关的,杜言保存的很小心。
楚然那架势大有要把这些东西一把火烧了干净。
“你到底想干什麽?”杜言面子挂不住了。
“我想干什麽?我才要问你呢,你为什麽跟我结婚?”楚然厉声反问。
“你这是什麽话?”杜言不再看楚然,用大掌抚了抚头发。
楚然从一堆文件里拿出了一累纸张,上面字迹娟秀,是当初她手写的塑料配方,楚然用手摩挲著纸张,一点一点的撕开它,“也是,这东西如果要申请专利卖的话,可是上百万的利润,谁不心动?”
“小然,我承认当初结婚的时候,你的论文是有一定的关系,但是我们结婚已经半年了。你不会因为当初的一点小事就……”
“你让杨曼夕马上回英国去我就信。”楚然指了指一旁的杨曼夕打断了杜言,这些天早已让她寒了心,给颗糖吃就能抹掉一切吗?
“你不要无理取闹!”杜言皱眉,“我们只是生意关系。”
“我无理取闹,你看看你的电脑里都藏了些什麽东西!你这个猥琐男!下流胚!四处留情的种马!”楚然吼回去,除了那张伦敦的照片外,楚然还在另一个文件夹里找到了大量的杨曼夕比基尼喷血照。
“你翻我的电脑做什麽!”楚然也骂的太狠了点,杜言差点没冲上去捂住她的嘴,“你这个泼妇!”
“好啊!我是泼妇,你们这对狗男女怎麽不去死!”到後面,已经毫无理智可言的两人,已经升华成纯粹的掐架。
“楚然!”杜言真的生气了,“你对我不满可以说,不要拉上曼夕说事!”
楚然被杜言噎的一句话说不出来,她早该知道。在杜言眼里,杨曼夕和楚然的天平,从来就不曾平衡过。
“你知道曼夕在公司散播的谣言吧,你和你的秘书小姐知道真相,却袖手膀胱地在一旁看好戏……”
“你这说的什麽话!我当然有辩驳!”杜言打断了楚然。
“你辩驳个屁!你只要说一声楚然是我妻子就真相大白了!你说了吗!”楚然嘶哑著声音吼道,从小到大,她还没这麽激动过。“全公司的人都把我像叛徒一样的对待!”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是你小肚鸡肠!”
“是,是。我小肚鸡肠!你好好宠著你的美女秘书,豔遇明星,初恋女友外加公司的粉丝团就行了,不爱回家是吧,那你永远别回来!”楚然推著杜言往外走,大有赶人的架势。
“你这说的什麽话!”杜言没料到楚然力气这麽大,差点一个踉跄跌倒了,“你想离婚吗!”
离婚……对啊,她怎麽没想到离婚,楚然醍醐灌顶,“对!离婚!”
拿起沙发上的电话就开始拨号。
“你干什麽?”离婚的话只是杜言被逼逞口舌之能,随便说说罢了,但楚然真的去打电话了如果他现在去阻止,面子上又挂不住,只得干站著。
“打电话给律师。”如果他没记错,杜言有个律师顾问姓严。
一时之间,屋中的三人都不说话了,气氛沈淀下来,楚然坐在沙发上不吭声。杜言靠在墙边也不愿主动去开口,昔日宁静安详的小窝,暗流涌动,等待著律师这个即将宣告一切结束的人到来。
出走
很漫长却也很快,俩都沈溺在自己的思想中,知道叮咚一声的门铃响起。
楚然去开门,来的却不是严律师。
李兴英风风火火的冲进来,穿著高跟鞋就给了杜言一脚。
“你们干什麽?”她口气并不好,据说杜言的生父今天也从英国回来了。
“结婚没几个月,现在闹离婚?大晚上的找律师?”幸好律师给她这个母亲打了电话,她便告诉律师不用他来了。
“妈。”杜言只叫了一声,心烦意乱的转过头去。
“叫什麽,小两口打打闹闹是很正常的事,但是为了什麽事就火急火燎的要离婚!这就是你们幼稚的表现!那婚是那麽好离的吗?”李兴英气的只想揪住杜言的耳朵。
“妈。”楚然也叫了一声,李兴英走过去温柔地揽住她的脖子,“好媳妇,你们有什麽过不去的,今晚好好说说,看看怎麽解决。杜言这孩子从小脾气就怪,就当是委屈了你,不过他任打任骂,你有什麽火只管往他身上撒!”
“行了行了,就算要闹离婚也没这麽急!”李兴英看效果也差不多了,坐在沙发上喘了几口气,“就这样吧,你们再好好谈谈年轻人有什麽不能沟通的。唉,大晚上的吓死我了,还是冒著雨开著车来的。你们该怎麽解决解决去,不要再给我闹出离婚这摊子吓人的事情了!”
楚然为李兴英泡了一杯热茶,杜言也忙不迭的说道,“妈你也是的,打个电话来就好了。下雨天开车多危险,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心脏不好。”
“行了行了。”李兴英捧著热乎乎的茶喝了几口,站起来,“知道你老妈累就让我省点心,实验室还有点事情,我得回去了。”
“我开车送你。”杜言准备穿外套却被李兴英制止了。
“不用不用,我开慢点,你们小两口别管了。”
“妈,我跟你去。家里没盐了,我去买点。”楚然进了房间收了些东西拿了包,也跟著李兴英出了门。就这样,现在只剩杜言一个人在家中了。
他把地上散乱的东西都收回原位,发现肚子有些饿了。冰箱里还有些剩菜,热了热,煮了两碗面。
给楚然打电话,占线,发了条短信:我煮了面,你在哪?
想了想又紧接著发了第二条:我去接你。
没有回复,一根烟时间,杜言又打过去,系统女音回复,您好,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坏了。”杜言又拨了几次,还是关机。
干脆呼噜呼噜地吃掉桌上的面,杜言坐立不安的在沙发上看电视,拿著手机犹豫著要不要拨号出去。
忽的想起了什麽,跑去翻楚然的柜子,没有身份证和钱包……还有护照?
打电话给胖子七,“喂,胖子,帮我注意下城北机场的航班,如果你嫂子订了机票马上联系我。”
“嗯,没事。你多看著点,你嫂子不见了。对,你跟他们也说一声,帮我看著点。”杜言又嗯了几句,关上电视出了门。桌子上的钥匙和小红跑车都在,楚然没有开车出门……
杜言在车上又拨了楚然的手机,还是关机,这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他不敢打电话给李兴英,要是被他老娘知道老婆跑了还得了!
他开著车在各大超市、商店,围著市中心转了大圈,又在公司工厂,楚然的学校找了几圈。等到十一点多的时候,还是一无所获。
C市那麽大,楚然正在气头上,如果想躲著他,杜言就犹如大海捞针。他想了想,调转车头回到家中,他临走时没有关灯,现下还是空无一人。
再次拨打楚然的电话,通了。杜言差点没反应过来,“楚然?”
那头有闷闷的声音,“嗯。”
“你在哪?为什麽关机了,我去接你。”拿著车钥匙就往外走。
“不用了,我暂时不回去了。”
不回来?暂时?暂时是多久,好歹要说明你在哪啊,杜言的一连串疑问还在肚中,楚然已经挂了电话,“就这样,挂了。”
杜言马上拨回去,又是关机……t
好歹多说两句……
杜言泄了气,陷在沙发里郁闷。要说结婚的时候他对楚然是没什麽感觉,可是也没有违和厌恶的感觉。他们的夫妻生活虽说不上轰轰烈烈却也是细水流长,只不过这次出了点小意外。好吧,他承认小意外他要负大部分责任,可是楚然也动手打了人,也翻了他的手机电脑侵犯了他的个人隐私。再说楚然在公司被怀疑的时候,也是他力保的。这样算起来他们也半斤八两了。
这样想,杜言心中有了些底气,又打开了电视机,边等边看。他现在,只希望楚然能早点消气,早点回来。
等到天边泛起了鱼肚白,杜言揉揉困顿的眼睛,拨了楚然的手机。
又是关机。
杜言撑著眼皮,继续耐著性子等,他想著等到早上或者中午,楚然就会推门回来了。
直到杜言迷迷糊糊的睡过去,再醒来,屋中还是空无一人,没有任何人来过的迹象。
这下,真是坏事了。
已经下午四点了,杜言的手机有有四通未接来电,全是杨曼夕打来的,楚然连个短信都没回他。
杜言找到岳父岳母家里的电话,打通了。客套了几句,发现楚然并没有回娘家。杜言扫兴的去了趟公司,想著,也许……楚然明天就会回来了。
就这样,两三天过去了,还是杳无音讯。
杜言就想著,也许一个礼拜就会回来了。
转眼一个礼拜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