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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杏去了。”
“原来我妈已不得让它早点成为流浪狗。”齐卫磊俊逸的脸上挂上一抹冷冷的笑意。
一会后,他们抵达齐家,
“银杏的店在哪里?我想去看看阿里不达。”
“少爷,你才刚下飞机,连时差都还没调整过来,想探视阿里不达,也不用急于这一时,况且银杏前阵子才刚办完她母亲的后事,心情还沉浸在悲伤之中无法恢复过来,我看你还是先别去吧。”明叔叹了口气,为银杏这个乖巧却命运多舛的女孩感到心疼。
“既然如此,我就更应该去慰问她才对。”他以斩钉截铁的语气说道。
明叔摇摇头,知道自己拗不过齐卫磊,于是他掏出纸笔,将银杏在淡水开的烘培屋的地址写给他。
“少爷还记得淡水要怎么去吗?”
“我当然记得。”齐卫磊从明叔的手中接过车子钥匙后,立刻上了车,发动引擎,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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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水暮色美不胜收,夕阳西下,余晖燃亮了渡船头的每个角落,映照着水面上的船只,吸引了不少游客,前来观赏日落美景。
随着黄昏时刻的来临,“馨点烘培坊”的工作人员也终于可以稍做休息。
银杏和店员纪子娴,还有工读生小瑜,一边清点着剩余的面包和糕点数量,一边闲话家常。
“今天一样也卖得很好!全店的商品剩不到一成的量。”小瑜开心的说道。
“嗯,是啊,辛苦你们了,如果等下还有客人上门,剩下的商品就以定价的七折出售好了。”
“好的!”小瑜朝她愉悦的一笑。
“谢谢你们,过去这一年,我比较少在店里,你们真的帮了我很多的忙。”银杏感激的对她们说道。
“银杏,你千万别这么说,我们才真的佩服你呢!过去一年,你除了要照顾你妈妈,还要不时回齐家接下你妈的工作,半夜的时候,还得跑回烘培坊来监督面包出炉,简直是根两头烧的腊烛嘛!”
听完她们的话,银杏低首敛眉,眸色也变得黯淡,彷佛有什么事正在困扰着她。
“对不起,银杏,是不是我们说错了什么话?如果霞姨的后事,有需要我们帮忙的地方,那么我们——”
银杏连忙摇摇头,“不是的,我母亲的后事都处理好了,齐夫人帮我出了不少的力,否则我根本也不知道要从何忙起。”
“那样就好啊!所以真正困扰你的事,到底是什么?”
银杏坐了下来,眸底染上一层阴霾,和她平日开朗的模样,差了十万八千里。
“烘培坊短期之间无法再经营下去,可能得要歇业一阵子,至于要歇多久,我心底还没有个数,我想先告诉你们一声,让你们有心理准备。”
“为什么!?”闻言,子娴和小瑜愕然,异口同声的问道。银杏站起身子,佯装出轻快的模
样,“这间烘培坊是我和我妈的心愿,现在她都走了,我一个人守着这间店,好像也没什么意思。”
“你怎么可以这么想?就是因为你妈走了,所以你才更要守住这间店哪!”纪子娴有些激动的说道,
“事情没那么容易,我妈在一年前,又和齐夫人续了两年的帮佣约,那时的她还不知道自己生病了,现在我想帮我妈偿还这两年的佣约。”
“那个齐夫人一样要你做满两年吗?”小瑜忿忿不平的问道。
银杏叹口气,无奈的点点头,
“银杏姐,你不要理那个女人啦!当初是伯母和她立的合约,又不是你!她要找就去找伯母解决!”子娴也忍不住发难。
“话不能这么说,记得妈妈生前时常告诉我,人生在世,不要亏欠太多的债。当年齐夫人收留我们母女,给我妈一份工作来养活我,还借了钱给我们来创立这家店,不管是金钱债或人情债,于情于理我都亏欠齐夫人。”
闻言,两人皆保持缄默,无话可说了。
室内弥漫着一片窒人的气氛,银杏紧蹙着秀眉,许久不发一语。
两人发觉银杏异常的沉默,连忙将话题岔开。
“银杏姐,你怎么了?肚子饿不饿?我们一起去吃饭,好不好?”子娴率先提议道。
银杏摇摇头,“我想带阿里不达出去蹈蹈,你们先去吃饭,我晚点再吃。”语毕,她起身走到厨房后的小阳台,把阿里不达牵出来。
一被牵出小阳台的阿里不达,简直是乐不可支,片刻也不想安静下来。
银杏蹲下身摸摸它,朝它露出一个笑容。
“好了,我们走吧!”
子娴和小瑜诧异地面面相觑。前一刻银杏的心情还那么低落,下一刻不过只是亲亲抱抱一下阿里不达,她就能一扫阴霾,重展欢颜?
哼!原来她们这些好朋友的软语安慰,还比不上一只好吃懒做的黄金猎犬!
望着银杏和黄金猎犬的身影渐行渐远,她们回过神,对彼此噘一噘嘴,相视而笑。
其实,这中间存在着一个她们永远不会明白的原因。
每当银杏凝视着阿里不达时,脑海里涌起的。是一个让她想念不已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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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卫磊坐在车子里,在店门口等待银杏的出现。
终于,一抹嫩绿色身影跃入他的眼帘,她的轮廓几乎没变,所以他一眼就认出她。
她穿着一件嫩绿色的棉质T恤,一条洗得泛白的牛仔裤,手里还牵着一只吐着大舌喘气的黄金猎犬,似乎准备要去跑步运动。
终于等到她了!齐卫磊下了车,站在她身后三公尺的地方。
清清喉咙,当他准备开口唤住她时,银杏突然大声催促着阿里不达:“阿里不达,不要偷懒,快跑步了啦!”
话毕,她带着懒洋洋的阿里不达向前跑去。
齐卫磊一时之间觉得很有趣,索性不出声,跟在他们背后小跑步。
他们沿着渡船头的海岸线开始跑,跑了将近五百公尺后,银杏拉着阿里不达转入附近的一座小公园。
银杏喘着息对阿里不达笑道:“好了,我知道你也累了,让你去自由活动一下好了。”
她抛下手中的绳索,阿里不达开心的汪汪叫了两声,飞快的在四周乱跑乱叫起来,
齐卫磊见到这幕情景,不由得哑然失笑,想起了她曾信誓旦旦的说,她绝对会把它养成一只活泼健康的大狗。
看阿里不达渐渐跑远,他走到洗手台旁,准备洗把脸。
当齐卫磊停下冲水的动作,抹去脸上的水珠抬起头后,突然发现,不知什么时候,阿里不达已经站在离他一公尺远的地方,盯着他瞧了。
它朝着他摇着尾巴,吐着舌头,双眼跃上两抹雀跃之情,接着,它加足马力朝他飞奔而来!
他为之愕然。天啊!真教人不敢置信,睽违十年,阿里不达却一眼就认出他!
“嘿!阿里不达!”齐卫磊开心的朝他轻唤一声。
这时,银杏匆匆从树丛的另一端跑过来,而她看见的情景是——阿里不达即将攻击一个陌生男人!
“阿里不达,不可以!”她提高嗓门,气急败坏的叫嚷着。
啊!来不及了!阿里不达已经一跃而上,将整个身躯,都贴在那个男人的身上了。
噢噢!银杏发出两声挫败的叫喊。
这下子可好了!看要怎么赔人家?最好这个男人很好说话,道个歉,付个洗衣费就可以打发他?倘若他坚持上法院打官司的话,看她怎么办才好。
不管那么多了,先过去看看他要不要紧,
“先生,你要不要紧?我的狗有没有伤到你?”银杏连忙跑过去,迭声的向他道歉。
那个男人躺在泥泞里,低喊了两声,看样子好像没什么大碍。
“先生,让我扶你起来,好吗?”银杏蹲下身子。
“好,谢谢你。”他不打算拒绝。 。
银杏丝毫不介意他身上的泥泞,把他的左手绕在自己的颈项,搀扶他起身。
银杏扶起他坐到喷水池畔,又造声的道歉:“我真的很抱歉,希望你能给我一个赔偿你的机会。还有,我的狗其实是一只有教养、有礼貌的好狗,它平常不会这个样子的,它绝对没有攻击人的倾向。”最后几句话,银杏说得又急又快。
齐卫磊的唇畔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不忍见她这副仓皇失措的模样,他决定对她据实以告。
“没有关系,我不会生气的。阿里不达和我十年不见了,它竟然第一眼就能认出我,我该觉得高兴,怎么会生它的气?”
“嗄?你怎么知道它的名字——”闻言,银杏震惊极了,原本一直低首致歉的她,火速抬起头,“天啊……你……你是……”
“亲爱的银杏,我们终于见面了,你把阿里不达照顾得很好,它真的成为一只有教养、有礼貌的名犬了。”语毕,他不待她回答,就把从刚才一直磨蹭着他双腿的阿里不达带开!到一旁去玩耍。
银杏怔忡的望着他们的背影,杵在原地好半晌,许久都无法从震惊错愕的情绪中清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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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烘培坊,将阿里不达安顿好后,银杏上了齐卫磊的车子,打算把他带回夏家公寓里去梳洗一番。
“为什么把阿里不达养在店里?难道它不能跟你住在一起?”齐卫磊皱着眉头,好像对这件事有点不高兴,
“我也很想把它养在公寓里,但是它除了体积太大,还很活泼好动!肚子饿了就会一直汪汪叫,我怕它会造成我楼友们的困扰。”银杏一脸无辜的解释道。
“把它养在店里,难道你的左邻右舍就不会抗议?”
“我们那一带全是店面,入夜关店后,大家就都各自回家去了。”
聊着聊着,车子已进入山间,过了半小时,他们将车子停在公寓前面。
“小心点走,楼梯间有点暗。”银杏走在他前头,回过头来,对他不好意思的笑笑。
齐卫磊朝她点点头,毫不在意,
几分钟后,他们已经置身在银杏的公寓里。
她的公寓布置得雅致温馨,客厅的地板上铺着米白色的地毯,墙上和壁橱上摆饰着各式各样的手工艺品,一看就知道是出自于她的巧思。
“你的手好巧,”齐卫磊掀起唇角,似笑非笑的说。
“做这些东西是我的兴趣。”侧着头,她好像想到什么似的,连忙说道:“对了,浴室就在走廊右转的地方,竹篮就在浴室门口,换下来的衣服就丢出来,我会帮你拿去洗涤烘干。”
齐卫磊的浓眉微微扬起,前往浴室,当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传来,银杏如释重负,整个人瘫倒在沙发里。
闭上双眸,跃上眼前的,是齐卫磊背对夕阳,站在公园一隅的情景。
没想到她还会再见到他,这样的重逢实在很戏剧化……
想着,银杏走到浴室门口,收走竹篮,步向洗衣间洗涤衣物。
不一会儿的工夫,齐卫磊赤裸着身子走出,仅在腰间重要部位围上一条浴巾。
“嗨……这是你的衣服,已经完全烘干了。”这时,银杏正巧走出洗衣间,她酡红着双颊,注视着眼前的画面,
不看还好,这一看可真是教她脸红心跳哪!
齐卫磊的体格非常的好,他的胸膛十分的平滑,略带一点古铜色,双腿笔直修长,发际正滴着水滴。
“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