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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梦的时候告诉我的,我都一直在听。”有时候他也会说给她听,但是她总是没放在心上。
“真的吗?真的吗?”他真的不是某家的私家侦探吗?
不过,若他是私家侦探也未免太好笑了一些,有私家侦探会调查人一天上几次二号吗?
“真的。”
“不过,你好像也有在我的耳旁不停的吱吱喳喳,只是我都听不懂……”她总觉得他那时在梦中与她说的话都很遥远而且都听不清楚,好不容易她这次与他的距离这么近,可以将他说的话一句一语的全都听得清清楚楚。
“嗯……”听到她这么说,施冠朔觉得有些失落,他都这么委屈的只在她的梦中出现了,她却没有将他所说的话听清楚。“你说你今日都发生了什么事了?”他不想让自己的情绪感染了她,连忙岔开话题。
“我上课时打瞌睡被老师发现,被罚提水桶站在走廊上。”她哀怨的说道。
“不错的老师。”
“什么?你说什么?”她瞪著他,要不是因为他,她会这么背、这么楣吗?
心头一口气吞不下去,反正现在是在做梦嘛!她就海扁他几下消消气好了,有道是:不打白不打。
这个念头一起,她立即挥出了几个小拳头,用力击向施冠朔。
“小姐怎么可以动粗呢?”他的嘴角勾著笑容,仅只是伸手挡掉她的小拳头而已,并没有反击。
突然,她的攻击停止了。
“怎么了?”她不是打得很高兴吗?怎么突然停了?
曾静的目光被他左手手腕上的痕迹所吸引,越看他手上的那个痕迹,她的心就越痛。
“你……”她的手指指著他的手腕。
“嗯?”顺著她的目光,他看到自己的左手。
“你……那个是怎么来的?”
“这个……你要听吗?”
“是啊!”她对他手腕上的伤可是很感兴趣。
“我想我还是不要说好了,免得你了之后会难过。”
“不会。”她摇摇头,“你是有自杀倾向所以才割腕的是吗?”
那个痕迹有一点像是割腕,但又有一点不像。
“不是,我不是割腕……你信不信所谓的前世今生?”
“这个啊……”他怎么突然将话题转到这里来了呢?“我是有一点小相信啦!不过又有很多点不信。”
总而言之,看那时的天时、地利、人和再决定。
这三点若是完全具备了,她就会相信前世今生,若是没有的话就不会。
“你信不信我们在好几世之前曾经是夫妻,你那时是只狐仙?”施冠朔认真的看著她。
他的话,她是应该再大笑几声的。
但是她却笑不出来,只觉得心就像快裂开一般,而且,整个人有些怔住了。
“我为什么会在你的梦中不停的与你说话,这是因为我要找你……”
“找我?”
“找你续缘,因为,你是我最挚爱的妻子!”
曾静的泪水落了下来,“怎么……怎么……”她应该要不相信他说的话啊!她可是二十一世纪的猩猩人类……不、不!是新新人类,这些对她来说似乎都是太遥远了,并且让她难以置信。
但,她却对他的话深信不疑。
他不会骗她的,她直觉的便如此的深信他。
“不相信?”
“没有、没有……你说什么我都相信……”她只知道他与她的关系极密,要不是如此的话,他为何每次都会和她说一些有的没有的呢?
她想要解开心头的迷雾,她知道这全都要靠他来解才行。
“你为什么要相信我说的话,你不是应该很讨厌我才是吗?”
“这……”曾静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你知道我和你这些事是多久以前的事吗?”
“不知道……”她摇头。
“好几百年了……久到我都数不清了,我将你的发缠在左手腕上随著惦记著你,等到转世时手就这样了,一直到好几世!”他叹口气,“也许这就是命运吧!这让我记得一切的记忆,让我受尽了折磨……”
但,这一切他都甘之如饴啊!
“你……很苦吗?”她有些迟疑的问。
“很苦,因为,我总是在茫茫人海里头不停的找,不过,现在我找到了……”他缓缓的说出了所有事,从相遇一直到他为她盖棺……突然,曾静觉得耳旁好吵,吵到她都快要清醒了。
“你的家人要唤你起来了,你得清醒了才是。”
“你……你还会再进到我的梦里头吗?”在他告诉她那些大大小小的事之后,她整个人才恍如大梦初醒一般。
原来是有一个人一直在找她、一直在等她,所以,她才会接收到那些讯息啊!
“你希望吗?”
“嗯!”
“等你睡著后我就会来向你报到了。”说完,施冠朔在她凝视他之时,低下头吻了她……
耳朵里头传来了吵杂的声音,曾静的眉头皱得紧紧的。
“没事了、没事了,你终于醒了,太好了!”身边响起一片开心的欢呼声。
曾静缓缓的张开了眼,刺眼的日光让她变成了一线眼。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她虚弱的问道。
她集中目光扫过了在场的每一个人,痴痴的想从聚集在她身边的众人中寻找他的踪影……但很遗憾,没有!
他真的只会在她的梦中出现吗?还是他只能传一些讯息而已呢?曾静突然感到有些颓丧。
“你是被一个年青人送回来的,那个人在送你来之后就走了。”曾母说道。
“是吗?”
“嗯……那时我们听到警察打来的电话都吓了一跳,想说平日很单纯,就只是一个高中生的你怎么会被人用重物击中头部……”曾父也跟著说道。
一接到电话,他们就赶快朝医院过来了,半刻都没有逗留,甚至于他连鞋子都没有穿。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她怎么会无缘无故的被人给打晕呢?
不过也多亏了那名歹人,要不是他的话,她根本就没办在梦里真正的看到他……“警察是怀疑对方可能是这一带不务正业的青少年,因为缺钱打电动,所以才看准高中女生好欺负,抢高中女生的包包。”
“我的包包?”她的包包里头没有钱啊!
曾静是个小气到极点的人,每天到学校去上课,除非学校有特别要交什么钱,不然,她身上所带的钱绝对不超过五十元。
常常有时候,五十元带到学校去,又是五十元回来。
“是啊!你想想看你的包包里头有没有装些什么东西啊?”
“东西?”曾静仔细思考著,“有……很重要的东西。”
一想到她的包包被抢了,她的小脸就皱了起来。
“什……什么?是证件吗?”听曾静这么说,曾母立刻紧张的问。
“不、不是……”她摇头,“不过真的很重要。”
“什么啊?阿静,你就快告诉爸爸,爸爸看是要和警察先生说还是怎样。”
“不用了。”那种东西路上都有在发,报警也没有什么意义。
“阿静,若是很重要的东西,我们就报警吧!刚好警察先生在这里……”
“是啊!曾小姐。”一旁的警察也跟著说道。
曾静仍是摇摇头,认真的看著在场的每一个人之后,将目光定在警察先生的身上,“警察先生,我的包包里头只有五块卫生棉而已,这用得著报警吗?”
其实她不是“大姨妈”刚好来,只是卫生棉就放在包包里头没有拿出来。
“呃……”
听到曾静的话,所有的人全都从椅子上跌了下来……卫生棉被抢要报警?呃……算了吧!
可怜的歹人抢到了五片卫生棉……难不成他要用吗?
第十章
他已经连续几日没有来到她的梦中了,真的令曾静感到讨厌极了。
“讨厌、讨厌,这个该ㄕˇ的施冠朔!”她站在公园的草皮上,对著里头大喊著。
所有的飞禽走兽一听到她的声音,纷纷走避,一时之时,公园里头就只有剩下她一个人而已。
哪有人这么恶劣的,在平静无波的心湖里头投下了一颗石子后又跑掉的?真的是恶劣极了。
“施冠朔、施冠朔……去ㄕˇ啦!”她真的是很气、很气,她相信若是他此时站她面前,她一定、铁定、肯定会给他好看的。
“姐姐、姐姐……”
一个童稚的声音突然唤住她,让曾静忍不住低下头。
果然,一个年约七岁的小朋友手中拿著一朵花,并且对她露出了大大的微笑。
“这是你要给姐姐的?还是有人托你拿来的?”
曾静的心吊在半空中,会不会……会不会就像小说的情节一般,这个小弟弟手中的这朵花是施冠朔要给她的?她忍不住开始期待。
“这是我给姐姐的。”
好吧!既然是小朋友的心意,她就收下好了,没办法!谁教她长得太美了,就连这才几岁的小朋友都会迷上她。
唉……她又得辜负一颗纯情少男心了。
“姐姐,这是我在地上捡的,我原本是想将这朵花丢到垃圾桶里头,但是,我看到你一个人在公园里鬼叫吼叫的,一定是有什么病……所以,我就将这朵花给你了……”
原本微笑的脸在听到小男孩后头的话之后,瞬间变得就像个巫婆一般。
“认为我有什么病……将这朵花给我?”这算什么啊?这个臭小孩是不是皮在痒啊!
“探病啊!哈哈哈……”小男孩说完就跑掉了。
“臭小孩,你别跑!好胆别跑……”没想到她竟然沦落到与一个小男孩计较,真的是没品啊……曾静也自觉自己十分没品,但她又有什么办法呢?
颓然的坐在草地上,她抬头看著蓝天,低头再看到这朵原本要进垃圾筒里头的花,她又开始郁卒了。
人只要一郁卒就得相办法发泄情绪,当然曾静也不例外。
既然有现成的发泄品,她就将这朵玫瑰给分尸了吧!以消她心中的苦闷。
脑中的想法一起,她手便开始动作,在要拨掉玫瑰花瓣之时她才发现玫瑰花梗早就全都被除掉了。
这样的一朵玫瑰花会是别人丢掉的吗?她开始怀疑了。
果然,在将玫瑰支解之后,她在玫瑰梗里发现了一张纸。
你的病好多了吗?
看到这张纸条,她的心跳速度加快了,曾静开始左右张望,希望可以看到施冠朔的身影……没有?又没有!在发现根本半个人影都没有时,曾静心中的怒火又在狂烧著。
讨厌鬼!竟然敢整她,他真的是欠修理了吗?
她气呼呼的冲出公园,就在公园的入口处撞到了一名穿著西装的男子。
由于曾静是梦幻部队里头个子最娇小的一个,所以遇到比她高的人,总是得抬头看。
“臭老头,你不要命了吗?敢挡在我面前……我要是看你不爽就买十个、八个杀手来砍死你。”她头抬也不抬的说道。
“这么凶……啧啧……看来你的精神挺好的……”
这个熟悉的声音令曾静立即抬头看,“你……”
“你刚才骂的那个人。”
“没有、没有……我这么善良,才不会骂人呢?”曾静这才仔细看著他,他除了相貌俊美之外,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很好。
“是吗?不过我刚才好像听到了。”
“听到了吗?可我什么都没说,你是不是有幻听啊……”她打死不承认。
“呵呵!小鬼,”他抚著她的头笑道:“对你来说,我大你五岁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