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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脑抵在床上、双目微眯,楚悠渐渐迷|失在情动的温柔霸占里无处遁形,恍惚里男人强壮的身躯再次压了下来,双腿放松间先前那手指动了起来。
吻太过纠缠漫长,压在自己唇上不肯离去,楚悠只听见耳畔一声低笑,身下那手指已经恣意搅弄起来,她想要夹紧双腿,遭遇更有力大腿的阻挠,挣扎之中扭动着身子更叫尚明不断低笑戏弄,离开她唇,游离在酡红一片的耳前轻轻一吹,突入而至的瘙痒瞬间通过敏感的耳神经直击脑细胞、一刹那里四肢百骸的颤栗叫楚悠仰起脖颈呻|吟出口,“唔哦……”
浑噩间下意识抬起无力的双臂缠上男人脖颈,双腿都八爪鱼般的挂在男人强健的腰间,“早已泛滥成灾、很期待吧……”,尚明满意的笑,不待楚悠听见那话更为羞涩到无地自容便已将另一手探在她唇上,偶尔探入湿滑的口腔与任人摆布的小舌戏弄一番。
而在身下的那手经过一番开拓后便模拟性|交直插起来、还不忘不断揉弄着女人敏感的阴|蒂,次次在楚悠水汽氤氲双眸毫无焦距搜寻给予自己快感的制造者时、手指恶意的深插恶意的刺激,直到楚悠无意识的啜泣、嘶哑的摆动脑袋咿咿呀呀喊着。
……
男人和女人的“战事”,赢的那个人大概永远是男人了,他完全可以忍着自己下体快要爆掉的感觉而恶意的叫你各种的求而不得、啜泣求饶还深深迷恋陷入情|欲的不可自拔……
清晨阳光明媚,室内光线明亮,楚悠趴在床上捂着小脸抽泣着,零散的睡衣里浑圆的肩膀一颤一颤,有着天大的委屈。
尚明瞅瞅自己鼓掌的下体、无奈摇头,倾身过去安慰,“亲爱的,你不是舒服了么,哭什么……”
楚悠扯过没叠起的被子把脑袋埋了进去,哭的更是大声,尚明惊了一跳,手指插在她发间揉弄着,“悠,对不起对不起,是老公不好,别气了,刚……刚那个完了,哭对身子不好……”
楚悠甩过满脸泪水的脸啐他,伸手捶了好几下才解气的囔囔:“谁叫你欺负人……说了不行不行嘛……你分明就是故意的……”
“我……我不也没正儿八经的进去么……”委屈的伸手在自己下体摸了一下。
“混蛋!”
“好好好,不说那个,下次一定把窗帘拉好,房间里乌漆抹黑的才做。”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来,不顾楚悠的气恼捶打,揽了她肩膀在额间印上一吻,“乖悠,不闹了……”
楚悠抬眼看他,黑曜石双眸里哪还有半点先前的恶意戏谑笑意,满是宠溺温情,她垂眸问:“你故意的……”
“嗯、是。”
尚明不躲不避,直言道。
“哼——”
楚悠要背转身子,被尚明拉住,抬起她下巴道:“尚尤做了什么要你和老大那么为她瞒着?”
楚悠躲闪着他沉沉目光,身子后缩,“你、你、你……”
“说吧,真当我是傻子?”
尚明歪头说道,眉间一股气恼的郁闷神色,手指恶劣的在她高挺的胸上掐了一把。
“哎呦——”
色狼原来是天生的死性不改时时会逮着便宜占!楚悠只有耷拉着脑袋一五一十如实把尚尤的事情陈诉出来。
半晌,尚明转头看窗外,神色不明,楚悠拿手在他眼前挥挥,“喂,你什么想法,不会是……尚尤是一时情迷,那人、那人你也是认识的,你可衡量着点,千万别……”
她最担忧的是尚明行动力一向果敢,姐姐遇到这茬子事情他必定不会坐视不理,万一行事稍有差错让尚尤知道,伤害到了与尚尤的姐弟关系,那她……可就是破坏他们尚家和睦的罪魁祸首了!!
尚明点她脑袋,“我有分寸!还是这么不相信我?!”
“不是,万一……你先说说,你到底要怎么做?”尚海一直以来的忍让谦和态度,也是因为怕莽撞的插入妹妹和那人之间,到头来伤害到的是自己与妹妹的至亲关系……
“长痛不如短痛,快刀斩乱麻、一劳永逸!”尚明眼眸中闪过一丝凌厉。
“呃……”
怎么听都像是要……难道是“永黑”一个人!!
楚悠头皮发麻,颤巍巍的抓尚明手臂,“亲爱的,你不会要部队剿灭那个林大哥吧……社会主义还是讲求人人自由平等的……你情我愿的……虽然、虽然是不道德,难道要司法机构来管么……还是还是你、你要……爸爸不是说过么,凡事讲求光明正大……不能单靠义薄云天血亲关系来抹黑别人……咱不能、不能犯、犯犯犯犯……”
一个“罪”字结结巴巴半天,在尚明哼出一声鄙夷的戚里不甘心的咽了回去。
老爷子老太太回来的时候楚悠已经收拾好屋子、叫刘妈做好午餐等待。吃过午餐尚明要出门,楚悠紧随其后,“正好我去夏梅画室转转,一起吧。”
“开车慢点,楚悠孕期……”
老太太叮嘱着。
“知道了,晚餐前我们就回来。”
尚明揽上楚悠肩膀,顺手拿了她挎包,“走吧小妞,爷先护送你过去。”
自然,后面那句话是对着楚悠低语的,楚悠在他胸口一锤,嗔目一瞪,“正经点!”
第40章 第 40 章
“嗯,好了,就送到这里吧,我自个儿进去。”
白色路虎停在道侧,楚悠去开车门,探下脚步时回头叮嘱一句,“那件事、你可别胡来!”
知道他出来是做什么事情,楚悠担忧。
“明白!”
尚明笑着敬了一个飒爽军礼,“老婆大人放心,五点以前我准时来接你。”
“嗯好。”
楚悠关车门,又被尚明喊住:“画室里化学用品多,你别在里面瞎转悠!”
“OK!”
这人,沉默寡言的时候像一头倨傲的豹子,婆妈起来的时候比亲妈还要多话。楚悠忍不住笑着点头,待车远离视野后走进一所高校附近的画室。
“梅子。”
刚好休息时候,画室里欢声笑语乱哄哄的,楚悠拍夏梅后背唤她,很多学生认识楚悠,也纷纷和她打着招呼。
“呃……楚悠……”
夏梅有点意外,伸手揽了脸侧垂下的碎发至耳后,拉了楚悠去私人休息室,“走吧,这里颜料气味太重。”
“他们快放假了吧?”
楚悠问。画室里学生大部分是附近中校的,夏天送走了一批高三毕业党,此时都是高一、二中学生。
“有的已经放了,大部分还没,好像要在元旦后中旬放假。”
夏梅似乎有些心不在焉,不时便绞着手指侧头看画室外走廊窗口。
到了休息间楚悠拉过椅子坐下,疑惑看夏梅,“你怎么了,有什么心事说出来让姐们听听。”
夏梅欲言又止,面色沉重,楚悠下意识里感觉事情不是那么简单,敛回脸上嬉皮笑意担忧的拉夏梅手臂,“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家里有什么事情还是你……”
话未完,夏梅反手握住楚悠手,“我昨晚听到一个消息,今早上确定了,说与你听……你千万别慌……”
楚悠听得云里来雾里去,呆呆点头,为了表示自己一向不容易被打击到,嘴角还扯起一丝笑容。
夏梅启唇张了张,一字未发出口,楚悠完全搞不明白她是怎么了,那副神情完全和快哭了一般,摇她手臂,试探开口:“梅子……”
夏梅抽出一只手扶着额头片刻才抬起红肿的眼睛看楚悠,吸吸鼻子道:“顾言他……”
“提他作甚?!”
楚悠猛地站起来,似被踩了尾巴的骄傲小猫一般发出尖利的声音,声音发出之时连她自己都被吓了一跳,忙捂着嘴巴满脸的手足无措。
“悠……”
夏梅亦吓了一跳,担忧扶住楚悠肩膀,想要叫她重新坐下,楚悠退后,神色慌张的去捂胸口,“我这是怎么了,心口酸酸的,好难受……”
和夏梅相处这么些年,自大学四年到如今已经快八个年头,她从未这么郑重的和自己交谈一件事,而一出口就提到那个自己压在心底不想再提起的名字——顾言。
不知道为什么,楚悠第一时间想起的,竟然是那个深夜里身子抵在卫生间水池上的瘦削身影和满地的白色药片……
那时候他说,自己胃痛……
煞白的一张脸,白到似是一张脆薄的纸,一捅就破……
第二天她去买胃药,整瓶放在他床头柜上,后来,他走了,她收拾屋子的时候在床底下发现那瓶未开合的胃药……
“悠悠,顾言走了……”
夏梅说。
“呵、说这个干吗,走不走的与我们无关吧。”
心口却是预感什么似的,一直闷闷不安。
夏梅狐疑瞅她,楚悠捏了巴胸口压下那股翻动的酸气,笑的不自然,“都三个月了,还是不舒服,怀孕真麻烦。”
夏梅本来还要说什么,听那话转了话题,“过些日子就好了,你多出去走走,别在家里闷坏了。”
“好……”
“……”
不知为何两人之间的气氛冷了下去,平日里有百种话题今日却半点搜寻不出,唠了几句家常楚悠要道别,夏梅送她下楼。
手机突然响起,是尚明的来电。
接了电话说了几句,是尚明提早办完事情问现在是否来接楚悠,楚悠点头,才察觉电话里的人看不见,又闷着声说了一声:“来接吧,我不太舒服。”
夏梅让她去休息室等吧,沏了热水安抚她喝下,“中午吃饭了么,是不是饿的心慌?”
“吃过了,先前还没事,现在胃烧的慌……”
胃里窜起一股火烧火燎的酸味叫人难以忍受,楚悠捂着胸口趴在沙发沿上,连抬头的力气都懒得有。
“我下楼给你买点压胃的食物,你先等会。”
“别——”
楚悠喊住她,“不想吃,你去上课吧,别叫童鞋们等急了。”
夏梅踌躇了半天见她埋着小脸不想搭理人便静静离开。
胸口闷涨的翻涌愈演愈烈,楚悠冲出了休息室,跑至公用卫生间……
心里百种委屈情愫翻江倒海,次奥,上辈子做了孽上帝才用怀孕来惩罚自己?!还是说,男人——你们不是好东西,真正需要你们的时候,谁义薄云天的去为女人怀孕!
好吧,正常男人是没法怀孕的,可她心里就是委屈,就是难受,就是莫名其妙的想掉眼泪。
刚冲了厕所要往出走,门外几声脚步声,交杂着女生脆生生的交谈。“看见没,那个就是楚老师的老公,好帅啊,以后一定要找这样的老公。”
因为楚悠常来画室,又是夏梅艺术学院的同学,那群孩子一并称呼她“老师”。
尚明来了!
楚悠急着出去,手指刚扳在门把手上,紧接而至的交谈叫她心口一恸,震的发麻——
“啧啧,你不知道吧,夏老师和他交往过,正好我和爸爸去餐厅看见的!夏老师不也承认了么,是相亲来着,只是不晓得后来为嘛不了了之了……”
“闭嘴呀,这种话都敢说,或者是不来电吧,相亲的人多了去了,别提了听见了么,夏老师听到会不高兴的。”
“哦哦,夏老师这两天气色不好啊……”
“……上次我们去美术馆看展览,画展不是那个叫……叫什么的……”
“顾言!”
“对,他是夏老师同学,听说……”
“什么?”
声音渐渐低了下去,楚悠缓过神来时刚好听见……
“他死了!”
……
他死了!
顾言!!!???
楚悠身子后仰,重重撞在一侧门板上,一时间里,脑间那张惨白的俊秀的脸……真的……破碎四散……
半晌她冲出卫生间跌跌撞撞的去寻夏梅。
夏梅站在画室门口和尚明笑语,楚悠愣住,这画面好刺眼,竟然是相过亲的两人,瞒了她那么久。
“悠,还不舒服么,我们走吧。”
尚明抬步过来,忧心的皱眉。
楚悠冷冷绕过他递过的手,对于那话视若无睹,走近夏梅,问:“顾言死了?”
“楚悠你……”
夏梅惊呆结舌,尚明亦愣在那里,反应过来之后去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