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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把人送走,别墨迹!”
对于楚悠探在小米耳边的低语,她不甚理解,楚悠已经推开她,摆摆手、做着口型:“快!”
“需要帮忙吗?”
男人走近、却有礼的止步在吧台外。
“不、没事没事。”
小米再次被楚悠狠瞪了一眼,忙结结巴巴说着,收起水晶饰品不好意思说着:“幸好是结实才没被打破。”
男人似笑非笑瞥了吧台一眼,微微颔首,便取出信用卡。
“稍等,我开字据。”
小米再次钻进吧台后面,忙乱里几次把笔掉落,气的楚悠恨不得立马换人。
小米心中悲惨:绕是谁前有帅哥、后有莫名指示的,哪个不惊慌!
“你家老板很忙吧。”
男人立在吧台前,窗外日光给他侧脸上打着一层淡淡金光、愈是英俊,他手指随意扣着吧台白色板面上说着。
“呃……”
小米开出字据递过去,眼神闪烁、微囧,“老板啊、老板刚度假回来,很疲劳。”
男人不置可否、离开时眼眸带着深意的看了一眼吧台,“我是明海天,昨晚丢失了一名女伴,真希望她能给我一个解释……”
“呃?”
小米错愕、看着渐远的背影,张着嘴巴半天合不回来。
楚悠甩甩憋屈的手脚,长发向后甩去,“哼、自恋狂。”
“呃?”
小米再次错愕,脑间有什么一闪而过,忙问“楚姐,你认识?”
“哪有!”
楚悠翻开刚刚的订单,嘟囔着:“怪不得、La Bellevue 的负责人自然是知道巧克力蛋糕的热量……”
第4章 第4章
小米还要凑过去问什么,楚悠电话响起,她撩开头发,“喂,妈什么事情?”
“今是周末,记得要干什么吗?”
楚妈妈提醒着。
“哎呀、雷打不动的尚家周末聚餐!”
楚悠惊呼着一声,忙看手表,“还早着呢,我五点去。”
“记得就好,还有、别老送花了,小心你公公婆婆烦了。”
楚妈妈打趣着,从电话里听见水开的汩汩响声,楚悠忙说:“快关水去吧,我知道了。”
“好、好。”
楚妈妈说完,一阵挂断电话的嘟嘟声,楚悠把手机塞在包里,耷拉着脑袋嘟囔:“见鬼的尚家周末聚餐,家里人倒是不少,可每次哪个能都到,真不知道老爷子是怎么想的。”
“哈,老人家嘛,不就是图有个团聚,别发牢骚了,我去买礼品吧,你看买什么好?”
小米揽着她肩膀安慰着。
“你自己看着办吧,反正……”
楚悠无趣的伸手点点旁边花瓶里的绿萝。
“反正是不能再送花了!”
小米扑哧笑出声,“我去去就来,烦劳Boss看店了。”
“呵、这英语说的不赖嘛,怎么先前不见你说的这么顺溜。”
楚悠扯过软椅一屁股坐下。
小米刚拉开珠帘,回头笑笑,“腐女嘛、哪个见着帅哥不春心荡漾一下。”
“呸、年纪轻轻的,还腐女呢。”
楚悠对着她背影轻笑着,思起先前的那男人,又是一阵恼怒:说好一夜情、还死皮赖脸干嘛呀,不就是半夜跑了个女伴么,至于嘛,也不晓得他是怎么找到这里的,难不成是凑巧?可La Bellevue的负责人还犯得着自己来下订单!是不是自己还得躲几天……
狠狠抓了几把脑袋,暂时屏蔽那个想法,琢磨起花店的订单来。
下午四点,楚悠提着大包小包礼品出发向尚家。
的士停在郊区一座花柳成荫的小道上,楚悠付钱下车,走至白色铁栅栏前按着门铃。
“三夫人来了,路上堵车不?”
女佣小跑过来,微笑着开门。
“还好,绕道过来的。”
楚悠递过礼品,看看庭院四周,“老爷子不在?”
“听说是厅里有急事,上午就出去了。”
女佣紧跟着,语速一转,高兴开口:“二小姐回来了,请的探亲假。”
“啊!现在就在客厅?”
楚悠惊异的问着:“那我先去看看。”
高跟鞋在鹅卵石小道上微咯脚,她也不担心崴了,笑着小跑着。
铮大的落地窗里斜倚着穿着军官夏装的女子,英姿飒爽,此时瞥见庭院外踉跄小跑的楚悠、眉目间满是笑意,“瞧瞧,楚悠还是那么孩子气。”
坐在沙发上的男子一身休闲装,手指不时抬抬金色眼眶、翻着经济时报,没有抬头,嘴角一抹笑意,“我也好久没见她了,不是去老三那里了吗?”
“噗、临阵脱逃,听说老三为此还做了件意想不到的事,我要是说出来,你都能大跌眼镜!”
女子快步走在沙发前,抽走男子的报纸,一脸神秘看着他。
“老三能做什么出格的事,他一向循规蹈矩的不象话。”
男子抽回报纸,手指宠溺的在女子额间敲敲,“倒是你,今年不是休过一次假了吗?小心爸爸回来揍你。”
“哪会,好歹我是个文艺兵,这次是专程回市里跟上级报告上次的排练的。”
女子在哥哥面前不满的嘟囔着。
“尚尤、什么时候回来的?咦、大哥也在。”
楚悠换了拖鞋,嘴里啧啧不断,“好啊,这次还算是齐全啊。”
“哈、咱们齐全了,老爷子厅里有事回不来,老夫人医院也有事回不来,干脆咱们去外边餐厅算了。”
尚尤话是那么说的,不等大哥开口,就拉着楚悠跑进卧房里:“悠悠,我可是听说了一件事,有人胆大妄为、工作期间开着飞机离开驻地,西北那边差点全地警戒了。”
“这、我怎么知道啊,我又不在部队。”
楚悠侧过头,避开尚尤的询探和调笑。
“呵!也是,悠悠你早回来了吧?可惜呀,我问过上级,象那种无视纪律、擅自出动的家伙,恐怕不是一个处分之类可以解决的……”
尚尤叹口气,抱胸倚靠在墙壁上,很是同情看着虚空里。
“呃?有那么严重吗?不会开除吧?”
楚悠忙拉住她手臂,焦急着摆来摆去。
尚尤身子一侧,佯装生气,“不是和你无关吗、你急什么?”
“好了,尤、你明知道是老三……”
楚悠撇撇嘴角,身子沉在小沙发里,捂着脸为难,“我只是吓吓他,你说老爷子不会生气吧。”
手指缝里,一双澄清眸子闪闪看着尚尤。
尚尤紧挨着她坐下,胳膊肘抵在沙发扶手上,“老爷子恐怕是知道的,不过老三一向有主意,老爷子是不会说什么的,别担心了,我倒是要问你,不是说要在驻地待一段时间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前些日子,老三说你随军,还高兴的不得了……”
“我没法说了……”
楚悠靠在她肩膀,一脸郁气,“老三太忙了,我天天一个人看星星看月亮、看大漠看日出,我都烦了,还有他那脾气,向来连句好话都没,说句不好听的,这婚、我就不该结。”
尚尤自然对于部队的事情了解更多,更是听多了因为两地分居离婚的军官数不胜数,半晌才摸摸她脑袋:“悠悠,别怨老三,他就是个行动派,这次你不也看见了吗,他多在乎你,咱们慢慢劝服他,以后转在机关还是政府的、也省心了。”
“劝得了早就劝了,老爷子也不是没说过,他听吗,就是一张面瘫脸应付全家人。”
楚悠恨恨的咬牙切齿。
“呵、其实老爷子最偏爱的就是老三,说有他当年的风采,像个军人模样,不过如今老了,我听妈说他常常唠叨着老三有个孩子就好了,说不准就乖乖回来了。”
尚尤眉长眼细,说话一到高兴之时就爱眯着眼睛,别有一番风情。
“呵、你是说客吧!”
楚悠学着她那样,眼睛一眯,蹦起身子,“尚尤啊尚尤,老实交代给老爷子做说客还是老三的说客!”
“哈哈,悠悠你别急啊。”
尚尤哈哈大笑,伸手去挠她腰肢,“我和哥哥都没结婚,能生孩子的就你两,你不赶快着点,还等什么!”
楚悠气呼呼的跑开,嚷嚷着:“老三要是回来,什么都好说,不回来,门都没有。”
她心里有点难受,头偏向窗前,窗外正是后院,老爷子养的鸽子停在那里觅食,唧唧咕咕的很是热闹。
“悠悠,别难受了,我也没法劝你,赶明带着我好好上街转转吧。”
尚尤个子高楚悠五六厘米,她俯着头看看窗外、撇过了话题。
“嗯。”
楚悠喉间一声闷哼,嘴角扯出一咧笑。
“我去看看刘妈的饭做的怎么样的,待会叫你。”
尚尤转身出去时,楚悠叫住了她,“尚明的处分……”
“没事,不过今年的探亲假期取消了。”
尚尤可惜的说着。
楚悠心里一片悔意,真是端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她早就期盼上国庆两人好歹能出去旅游一趟,为此专门寻了好多路线……
第5章 第5章
餐桌前,尚尤调侃着哥哥,“要说尚家最精明的人,莫过于尚海了,早先的他在报考大学时候就私自填了金融学学院,老爷子气的不行,又没办法,只有靠着老三了,要我说,老三是个当军人的料,我去年去他那里看过一次,老三一身军装工作的样子、那气质可是当真无人能比了……”
“得了,吃饭就吃饭,就是你话最多。”
尚海笑着打断她,舀了一勺汤递在她汤碗里,“你再是这么说,楚悠可是要恼我的,气我这个大哥的没有担起爸爸的期待,还拖累了小弟。”
楚悠笑着拿纸巾擦擦嘴角,“大哥你真是的,老三那脾气,恐怕就是爸爸他没有那个期望,他选择的也是做军人,我是发现了,他生性就有做军人的偏执。”
“对、对、对,我记得小时候老三爱看军事理论杂志,大哥偏爱赚钱的方式,有一年夏天暑假,大哥你不是拿着你的小金库偷偷去南方进货,是阿迪达斯球鞋吧,好像在学校卖的还挺火热,老三穿过一次,说没一个星期就破了,恼你骗人呢,哈哈。”
尚尤说着便哈哈大笑,她先前换了棉布的衬衣和粗布裤子,及肩的短发上笼罩着一层金光,笑声爽朗清脆,叫身边两人也不由笑起。
“那是老三整天踢足球,什么鞋子由得他那么卖力的踢。”
尚海笑着解释,不时便习惯性的伸手抬抬镜眶。
“悠悠你国庆打算做什么?”
尚尤小心撇开鱼刺、嚼着鱼肉,含糊问着。
“唔、我朋友开着个艺术工作室,十月一要去西北写生,我也去。”
尚尤知道她是油画专业毕业,近几年一直没搁笔,稍顿,猛的抬头惊呼:“西北?那正好去看看老三。”
尚海也点头颔首,楚悠沉下了脸:“最近见面挺多的,再去还不叫人笑话了。”
尚海放下筷子,喝了口白水、提早开了口:“楚悠,别那么想,有机会见就去见见,其实老三也挺苦的,他不比尚尤的工作有个灵巧性,老三一直是我们兄弟三个里面性子最坚韧的一个,说实话,我对部队不感兴趣,也受不了那个苦,老三是真爱那行,只是他一向不好说什么私人感情,叫你受苦了……”
尚尤不时应承两句,放下筷子坐在楚悠身边,“我国庆恐怕就回部队了,真是的,下次又不知道好久才见你。”
“活该!也不晓得部队有什么好,偏偏把你们个个都勾引跑。”
楚悠要了一杯果汁,细细吸允着吸管,笑着骂她。
“得、我就说属大哥精明嘛,他怎么就顾着自己脱离苦海,什么时候帮衬着我们过。”
尚尤眼神漂着,不满嘟囔着。
“这战火,怎么燎到了我这里,我还是离你们远点,你们好好聊吧。”
尚海笑着打趣,伸手松松领口,又叫了刘妈收拾餐桌才离开。
“尚尤,你今年不小了吧?”
楚悠一胳膊肘抵在桌面、说话若有所指。
“呵呵、你是说结婚吧。”
尚尤侧脸贴在桌面上,一手伸在半空里迎着阳光,看自己透明里泛着红色的指尖,“老爷子问过好多次了,上级领导也明里暗里的过问,其实我自己也不晓得,现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