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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为了证明温度低,不断朝着空中呵气的模样,富山岐睃笑了出来。“好、好,这里真的很冷,我也知道你怕冷,要不,我先送你回木屋里去,好吗?”(扫:薇亚校:毛毛)
反正等会儿他也有事要忙,可能有好几个小时无法陪她。
富山岐睃离开实验室,再度返回别墅,已过了六个小时。
进到室内,他启动保全系统后,缓步上楼,来到最大的一间主卧室。
果然,如他所猜,慕容蕾已经躺在铺着银灰色床单的大床上,沉沉睡去。
他来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静静地,他用一种包含着宠溺和渴望的眸子,紧紧地盯着沉睡中的她,她的容颜还是优雅宁静如树梢绽放的樱花,柔美且迷人。
忍不住地,他伸出一手来欲抚上她姣美的容颜,却因想起自己才刚离开实验室,尚未梳洗过,而作罢。
又望了她一会儿,他旋身朝浴室走去,几分钟后,他在腰际围了条毛巾,由浴室里出来,重新回到床边。
抽掉腰间的毛巾,他翻身上了床铺,伸过一手来将她揽入怀中。
“蕾。”他低低地唤她,执意扰醒她。
无奈佳人睡得太沉,动也不动。
“蕾……”“他开始吻她,从眉间、眼皮到俏鼻、嫩唇,然后是她的耳窝,细得似白瓷的颈子,再往下来到她引人发狂的浑圆……
“快醒来,我的睡美人,大野狼忍不住想吃你了。”他在她的耳边吐着气息,深深浅浅地吻着她的颈子。
“嗯……”慕容蕾嘤咛一声。
“你回来啦?”揉揉眼睛,她醒来了。“很晚了吗?”
“嗯。你睡很久了?”
慕容蕾老实地摇摇头,“我不知道,只是在等你,等着、等看,就睡着了。”
“一整个晚上都在等我?”他为她的话而欣喜。
“嗯。”慕容蕾坦然地点头,“别说不熟,这一带我都没来过,你又说要我不可以乱跑,所以……”
“所以你就一直留在屋子里了?”他替她接了话。
“嗯。”她微笑地点头。
“真乖,该给点奖赏。”他给了她一个吻,这个吻,他没打算太快结束。
“睃……”她颤抖着,感觉身上覆着的被单被他一把抽离,他的身体取而代之,覆着她。
“嘘!”他用手指轻轻摩挲她的唇办,勾起她尖瘦下颚,既疯狂又激情地深吻她。“怕不怕?”
就在她再一次迷失之际,他离开她,将灼热的气息送进她的耳窝。
那酥麻的气息令她浑身窜过无数颤栗,飘飘然,仿佛置身云端。
“怕不怕?嗯?”他再度埋下俊颜,在她的颈窝、肩窝、锁骨上,印卜深浅不一的吻痕。
这些吻痕是他的印记,代表她是属于他的。
“不知道……”慕容蕾的眼儿迷蒙了,分不清是过多的欢愉让她无法承受,还是预知某件事即将发生,让她无助地掉泪。
“不喜欢成为我的?”他问,低头吻掉她的泪,游移在她身上的一手,仍执意四处点火。
“……”她无言,喉间咕哝地喘息。
他啄吻着她,“我相信你不会不愿意的,你对我的感觉就如我对你一样,我要你成为只为我一个人绽放的樱。”
他的唇再度回到她的唇上,随着欲望的加热,厮磨再也无法满足彼此,他要定她了……
第五章
清晨的风带着微凉的气味,一波波的树涛声像海浪般打来,扰醒了沉睡中的人儿,慕容蕾眨眨眼睛,才醒过来,就瞧见了躺在她身旁,只手撑着俊脸,侧身看着她的富山岐睃。
“你……醒来很久了吗?”干嘛这样看着她,害她差点口吃。
“还好。”他说着,抬起一手,轻轻抚摸着她的颊靥。
他的温柔让她的心深陷。“你昨天应该很忙吧,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虽然她已不记得昨夜他何时回来,但之后的事,她可记得非常清楚,他缠着她直到深夜,在她的体力告罄,他才放过她,搂着她一同沉沉睡去。
“你呢?累不累?”他的一手缠绕过她的腰,掌在她的腰肢上。
“嗯。”慕容蕾同时点头又摇头。
红着脸蛋,只要一回想起昨夜的画面,她就忍不住任由羞红爬满整张脸。
说实在的,她不是很累,但在经历了昨夜富山岐睃的无度索求,她浑身酸痛。
“很累?”他问。
慕容蕾摇头。
“不累?”他想,如果她不累的话,他一点也不介意带着她再做一点运动。
见到他眼里闪动着炽热的光晕,那代表的意思非常明显,慕容蕾赶紧摇头。“我好累,不能再跟你玩了。”
她直接坦承的话,引来他低低一笑。“这么怕我?”
一手轻轻揉抚过她的脸蛋、颈子,一路往下……
慕容蕾没让他得逞地抓出他的手,“有时,我觉得一点也不懂你。”
譬如他的喜怒哀乐,她就很难由他的脸上看出。
“这让你害怕?”他大掌紧紧地握住她的小手,执到嘴边轻轻一啄。
“嗯。”迎着他的眸光,她坦承地点头。
“你今年几岁?”他喜欢她看着他眸光时,专注的神情。
“再过两个星期就满十八。”她说,又见他细细碎碎地亲吻着她的手。
“好年轻,是吧?”他笑着问她。
慕容蕾噘了噘嘴,“你也不老呀!”
“我今年二十五。”抬起她的手,他开始轻吻着她的手臂,“你这个年纪,应该还在读书吧?”
也就是说,等她结束了这次的观光旅程,她会回台湾就学,他们得相隔两地?
他极不希望这样,想天天与她在一起,抱着她、拥有她。
“嗯。”他的吻令她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去年考上大学,但上了几个月的课,觉得与我的兴趣不合,所以先休学了。”
他的吻慢慢地往上,来到她的肩窝,“有没有想到京都来留学?我可以帮你打点好一切。”
她的声音止住了,被一记尖锐的喘息所取代,“真的吗?我……你真的会帮我?”
“当然。”他抬起头来看着她,眼里有着浓烈的渴望和宠溺,“你是我的女人,你的一切,我当然会妥善安排。”
语毕,他在她的眼睛和唇办分别轻轻一啄。
这个吻让她满心欢喜,那滋味就像心头融了堆蜜糖。然而,慕容蕾一想到父亲给她的测试,她的眉结不觉地轻蹙了下。
“我好希望能永远与你在一起。”她说出了心头话。
但能吗?如果有一天,他知道她到京都来的目的,是为了盗取他家的传家宝翡翠玉扳指时,他还会像现在一样的爱她吗?
“怎么了?”发觉了她眉心问的结,富山岐睃以灼烈的吻,慢慢地为她化解。
“你不是想抱我吗?”她的双手缠上了他的颈背。
好希望这一刻,时间永远停止,他永远属于她。
“你不是说累?”他亲吻着她的颊靥,渐渐地加深热度。
“现在不累了?”她只想永远记住他,用一辈子的时间。
“傻瓜。到京都来陪我好吗?我保证绝对能依你的兴趣,帮你找到一所好学校。”
他望着她,气息微喘,再度进入她身体的同时,低头吻住了她嫣红唇办。
“我不知道,我做不了主,别逼我,我得问过我父亲。”她用尖锐高亢的吟声,应和着他的热情,放任他一次比一次更激烈的占有,唯有这样,才能消弥她心头的不安。
从奈良回到京都已经一个星期,这个星期,富山岐睃除了工作的时间之外,都陪伴在慕容蕾身旁。
这一天,他没空亲自到民宿来找她,于是派了司机田中开车来载她。
“田中先生,请问我们要去哪?”坐在后座,慕容蕾不明白为何富山岐睃突然派了司机来接她,还送了衣服过来要她换上。
“慕容少姐,大少爷没告诉你吗?”田中一脸惊讶,眸光透过照后镜看着慕容蕾。
“他……该告诉我什么?”田中的表情让慕容蕾的心中顿生一股不安。
“今天是大少爷生日,当然了,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是遵循着富山家的传统习俗来办理,所以今天一整天富山宅里都会非常热闹。”
“是什么重要的事?”原来是他生日,他居然没说!慕容蕾在心里小小地埋怨了一下。
“大少爷今年满二十五了,虽然早在二年前,富山家的决策权和家业早就已经交到大少爷手中,但是富山家是有个不成文的习俗——-
富山家的男人满二十五岁时,才能从父母的手中接过象征着富山家的传家之宝“翡翠玉扳指气而至此也才证明,他能完全地掌管整个富山家族。”
“田中先生,你方才说接过什么东西?”田中的整段话,慕容蕾只听到重点。
“喔,是翡翠玉扳指。”田中以为她没听清楚,重复说了一遍。
“翡翠玉扳指……”她颤抖着双唇,喃喃念着。
该庆幸不用潜入富山家从头到尾搜寻一遍,就得知翡翠玉扳指的下落?
不,她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因为从今天起,富山岐睃将成为那只扳指的拥有者。
而她,若想通过慕容家的测试,就必须由他的身上盗取那样东西。
“怎么了,慕容小姐?”田中发觉她的脸色不对。
“没什么。”慕容蕾回神,赶紧摇摇头,“那……一会儿后,你要载我去富山家吗?”
“当然。”田中浅浅一笑,“我想,大少爷可能是想将你介绍给老爷和夫人认识吧!”
“这样……”这下,慕容蕾再也说不出话来,将眸光拉向车窗外,她一向亮盈盈的瞳仁也跟着黯淡下来。
让司机田中领着,慕容蕾跟随着他离开车库,光走到富山岐睃居住的东边建筑,就足足耗掉他们十几分钟,更别说之间绕过多少回廊,穿过几座独立院落。
“慕容小姐,请先到里头坐一下,我去跟大少爷禀报一声。”田中带着她来到一间宽大的厅堂,动作轻敛的推开几道和式门,转身对着慕容蕾说。
慕容蕾望了望他,本想开口说好,耳朵却早一步听到了鸟鸣声。
循着声音,她很快就发觉了前方回廊的转角,挂着一只鸟笼,而笼中的一对画眉鸟除了不断发出啾啾声,似在欢迎她的到来外,还上下拍着翅膀。
“是它们耶!”她欣喜地奔上前。
田中一愣,正想开口制止,肩上却突然让人一按,手掌的主人低声阻止了他,“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可以下去了,还有,去跟宫本管家说,没有重要事的话,别让人到我的院落来烦我。”富山岐睃嘴里说着,眸光却紧紧跟随着站在鸟笼前的佳人。
“大少爷……”这可是富山岐睃第一次伸手拍他的肩,也绝对是第一次跟仆人们贴得这么近说话,害他紧张得半死,仍无法反应。
“还不下去?”富山岐睃锐眸一眯,摆明了是在说他碍眼,然后头也不回地越过他,往前走去。
田中差点被那记锐利如剑的眸光给吓死,于是急忙忙地退了出去。
田中一离开。偌大的院落里就剩不他们两人。
他无声地来到她身后,张开双臂由后面紧紧地图住她,一张俊脸抵在她的肩窝。
“你是喜欢它们多一点?还是喜欢我多一点?”
“你跟它们吃醋?”
“吃醋?”他哼了声。
怎可能?他可是富山岐睃,是大家口中的神医,二十三岁就拿到医学博士的殊荣,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