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美人,这么早啊。”阿毛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心童的身边,他色迷迷地盯着心童的臀部。
心童瞥了他一眼,知道阿毛因为上次的事情很不开心,这次又来找麻烦了,她看了一眼一边打着瞌睡的马克,叫他也没用,马克被折腾的一夜没睡,他也不是阿毛的对手。
“滚远点吧!”心童轻蔑地说。
“细皮嫩肉,我是个怜香惜玉的男人,可不像先生那么冷酷。”
阿毛发现马克已经睡着了,眼神渐渐淫/乱起来,这个世界上怎么有这么好看的女人,她的身材能让男人想要的发疯。
“你的活儿我都干了,只要你让我干干。”
阿毛一把从后面抱住了心童的腰“你的身材太棒了。”
“干什么?滚开”
“干什么,干你啊,我被判了五年,连下女人都没碰过,让我弄一次。”
阿毛着急地拉着裤子的拉链,急迫地在里面掏着。
第八十章:勾引工人
水心童吓得花容失色,阿毛不是吓唬她的。
“马。”
心童不等喊出来,就被捂住了嘴巴,阿毛将她推到了柱子上,紧紧地压住了她。
“就一下,弄进去就出来!”
心童被死死地压在柱子上,喊不出来,手拼命地摸着,终于她摸到了缆绳,飞速地解开了,回手就是狠狠的一甩。
“啊!”
缆绳都粗,还硬,刚好打在阿毛的脸上,他双手捂脸,踉跄后退,裤子大开着,再次“噗通”一声,掉在了大海里。
随之而去的还有被松开缆绳,不需要出发,却离开了码头的一艘货船。
“我的天!”
心童捂住了嘴巴,她闯祸了。
“船,船走了,回来,回来啊!”心童焦急地站在码头,大声地喊着,如果船因为她的失误不见了,司徒烨又要发火了。
几个工人从旁边跑了过来,一个工人直接跳进了大海,希望能游到货船边上,可惜海潮很大,货船越来越远。
“上快艇!”几个工人跳上了快艇,快艇追了出去。
看着远去的货船,心童失魂地坐在了地上,这算不算一种错误,如果货船出了什么问题,她也要跟着倒霉了。
此时,身边响起了有力的脚步声,一双黑色的皮靴停在了心童的眼前,心童迷蒙的目光看到了那双靴子,她顺着皮靴看了上去,一身骑马装,一双冷峻鄙夷的眸子,竟然是司徒烨?他正冷冷地笑着。
“勾引工人,弄丢货船,这次你无话可说了吧?”
“你?”心童惊讶地看着这个男人,他就在附近,这是第几次了,他好像看热闹一样看着她被工人凌辱。
“你还真是个尤/物,知道那个男人多久没有女人了吗?他是个有前科的人。”司徒烨一把将心童拉起来,手放在了她的臀上:“想要多少男人,只要我一句话,很多人都回来满足你。”
满足她?还是让那些人玩弄她?
水童抽泣着,她只当他残忍,想不到他还这么卑劣,站在远处看着她脆弱的挣扎,假如阿毛得逞了,他是不是会猖狂大笑?
“哭了?真是楚楚可怜,因为他没有得逞而难过吧?”
司徒烨伸手拉住了她的衣襟,
第八十一章:你想玩我的女人
水心童虽然很想坚强起来,可她的泪水怎么也止不住,无法承受的心在颤抖着,司徒烨将目光从她的眼眸上移开了,手松开后,将她轻轻地推了出去。
“别到处卖弄的屁股,本本分分工作,想引/诱男人,那只会让你更加难堪!”
“我没有引/诱男人!”
心童觉得委屈,为什么阿毛欺负了她,还算她勾/引他,她到底做了什么让这个男人这样鄙视她。
“他要非礼我,你的工人和你一样,都是禽兽!”心童尖叫着,她真的受够了。
“只有在荡/妇的面前,男人才是禽兽……”
司徒烨发狠地说,他也气恼刚才的一幕,怪她,还是阿毛,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的脸蛋儿让所有见过她的男人无处遁形。
“我不是,我不是荡/妇!”
为什么他从开始到现在,一口一个荡/妇?她到底淫/荡在了哪里?
“我真不该破坏了你的好事,也许下次你会很享受。”他丝丝邪魅,语气傲慢轻浮。
心童不能忍受了,她狠狠地打出了一拳,拳头打在了司徒烨的胸膛上,被他坚实的肌肉振了一下,竟然指节发麻。
面前的男人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她的力量实在太小了。
海水里,阿毛已经爬了上来,他这是第二次当着码头工人的面掉在大海里,真是丢尽了脸,他一边上岸,一边大骂。
“草/她/妈的,干死这个贱货!”
可当他看到司徒烨的时候,脚步慢了下来,他慌乱地拉着裤门,然后慢慢转过身,似乎打算逃开了。
“站住!”司徒烨冷冷的声音在他的身后响起。
“先,先生……”阿毛皮笑肉不笑地转过身,挤出一个笑脸。
“你想玩我的女人?”司徒烨低沉的声音询问着。
“您,您的女人?不,不敢!”阿毛害怕了。
“那现在我告诉你,我睡过她,你觉得你还想和她睡吗?”司徒烨扣住了阿毛的肩膀,阿毛显出了痛苦的表情,大声告饶着。
“我真的不敢了!”
“滚出夜莺岛,越快越好,能滚多远,就滚多远。”司徒烨抬起了皮靴,狠狠就是一脚,阿毛直接翻倒在了地上,脸色苍白,气都上不来了。
“我的女人,只有我让你玩,你才能玩,你想偷偷染指,活的不耐烦了。”司徒烨目露凶光,只在那一刻,水心童觉得自己看到了一个极其可怕凶狠的男人。
第八十二章:她要撕碎这个坏女人
阿毛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像他这样有前科的人,只有夜莺岛的老板才愿意收留他们工作,丢掉这份工作,是他不情愿的,但他被赶出海岛已经成为事实,别无选择。
阿毛踉跄地跑开了,司徒烨不知从哪里拿来的鞭子,走到了马克的身边,对准他的脊背狠狠地抽了下去。
“你是来工作的,还是来睡觉的?”
“先生!我再也不敢了。”
马克抱住了脑袋,知道自己太贪睡了,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先生只是给他一顿鞭子已经很便宜他了。
“做不好这份工作,就去矿场开矿!”
“先生,给我一次机会……”
马克委屈抽泣着,鞭子打在他的身上,司徒烨眼眸的愤怒渐渐平息了一些,他冷冷地将鞭子扔在了地上,转身看向了大海。
马克揉着屁股,手臂站了起来,大气也不敢出。
码头上,一个工人爬上了岸,跑到了司徒烨的身边说。
“货船正在开回来,可是一些货掉进海水里了,沉下去了,要不要打捞上来,如果要打捞,还要叫几个水性好的。”
“不用了!”
司徒烨冷漠的目光看向了水心童,这就是她所谓的工作吗?让她到码头来,只有两天,却天天有事?
货物掉下去了?水心童紧张地看着那个工人,是真的还是假的,货物不是绑好的吗?怎么会掉下去。
“这就是你的坚持,不行就不要逞强,我的货物不会白丢的。”
他是商人,不是慈善家,任何的损失都是不允许的,水心童慌张地低下头,希望是工作点货的时候,搞错了。
司徒烨最后看了一眼水心童,转身向远处走去,一个工人将白马牵给了他,他飞身上马,飞快地消失在了心童的视线中。
水心童凝望着司徒烨离去的背影,深刻地体会到,这个男人不但对她残忍,对任何人都很苛刻,是个冷血的男人。
这时,苏里西扭着腰肢走了过来。
“怎么样?忙和码头工人调情,弄丢了货物?”
水心童不想和这个女人交涉,她移开了目光,给了苏里西一个脊背。
“假清高啊,别装了,我昨天听见了木屋里的叫声了,你勾引先生,好像母狗一样狂叫,真难听,一定很爽吧,不过码头也不错,如果你想要,直接崛起屁股,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想干你呢!”
“阿毛和你是一伙的?”
水心童冷眼地看着苏里西,阿毛刚被赶走,她就来看热闹,这说明了什么问题?
“以为他能成功呢,真是个笨蛋,连个女人都压不住!”苏里西不屑地说。
“苏里西,真的是你!”
水心童扑了上去,她的淑女风范完全没有了,她要撕碎这个坏女人。
第八十三章:我们再打
看起来柔弱的女人,真的被惹火了,她发疯地扑上去,揪住了苏里西的头发,用力一拉一甩,苏里西尖叫着撞在了拴缆绳的木桩上,顿时额头流出血来,她惊恐地摸着自己的额头,不敢相信地看着水心童。
“血,我出血了。”
“不要再欺负我!”
水心童瞪圆了一双秀目,眼神之中都是愤怒,她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这样泼妇过,卑劣的环境让她慢慢体会到了人性的丑恶,人不能太善良,太善良就会成为被人的攻击的对象。
苏西里羞恼地爬了起来,甩开手臂向水心童打来。
“你这个贱货,敢打我?”
“别过来!”心童警告着她。
“你以为你很有力气,能打过我吗?”
苏里西已经冲到了心童的面前,挥出的手掌落空了,她不甘心打不到水心童,一把抓住了心童的衣领子,两个人厮打在了一起。
“哇,女人打架啊,有看头,看看她们的屁股……”
码头传来了一声吆喝声,很多工人笑哈哈地跑了过来,苏里西算是码头的美人了,和妩媚的夫人打架,当然有看头,谁有不会错过这个机会。
苏里西身体强壮,心童平日里娇生惯养,手软脚软,凭借力量,不是苏里西的对手,,她很快处于了下风,工作服被撕烂了,头发也乱成了一团。
马克感觉自己只是一愣神的功夫,苏里西就扑了上来了,他飞快地奔了上去,却一时插不上手了,当看到心童的披头散发、破衣烂衫的样子时,吓得魂飞魄散。
“苏里西,她是夫人,不能打的,放手,你打坏她了!”
马克顾不得那些了,抓住了苏里西的手臂,将她按住了,水心童趁机甩过来一个耳光,将刚才吃亏的都讨要了回来。
“马克,你个王八蛋,你敢拉偏仗,我杀了你!”
“姑奶奶,她真不能打……”
马克咧着嘴巴,拖着苏里西,警告着她:“你不怕被赶出海岛,就和她打,大不了一起滚蛋。”
苏里西听了这句话,似乎也害怕了。
“算你好命,不然我打死你!”
水心童了一下乱发和衣服,突然觉得心里很敞亮,身体的疼痛让她更加意识到,做人不能示弱,如果真的要拼,就拼个你死我活。
“如果你惹我,我们再打!”
第八十四章:接受你该接受的惩罚
马克紧张地看着水心童,这样乱蓬蓬的样子,工作服也破了,如果被先生知道了,那还得了。
“夫人,还是回去吧,你的衣服破了。”
船跑了,货物丢了,架也打了,水心童知道就算矜持今天也是个失败,司徒烨一定趁机惩罚,就算这样坚持到黄昏也没有用。
拽了一下衣服,水心童的心情糟透了,她转身向木屋走去,希望司徒烨今天会很忙,忘记了弄丢货物的事儿。
回到了小木屋,她一点食欲都没有,只吃了一点东西,就让马高将食物端出去了,梳理了头发,换掉了破旧的工作服,水悠呆呆地坐在床边,她很困倦,想睡觉却又害怕司徒烨突然闯进来。
就这样,天渐渐黑了下来,她打了一个瞌睡猛然醒来,怔怔地看向了窗口。
“先生,您来了。”
木屋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