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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姨啊,昨夜没有回来,可能是应酬太多,在酒店里住了……今天姥姥喂。”
姥姥太喜欢这个外孙了,长得好看,又机灵,真是想不出,他的爸爸怎么会是个混蛋。
小泽看着姥姥,叹了口气说:“哎,这个女人要教训了……回来一定打屁屁。”
姥姥哭笑不得,端起了蒸蛋,递给了外孙:“宝贝吃吧。”
“只能这样了,我就少吃点吧,做男人就是辛苦。”
辛苦?
姥姥傻眼了,他也算是男人?
海滨
水心童没有什么换洗的衣服,只好又穿上了那套暗红的长群,说实话,夜里还好点,大白天的出去打出租车,可能会让人觉得奇怪。
可是为了小泽,她就算被笑死,也要回家。
走出了别墅的大门,她看到了那辆大吉普。
司徒烨正倚在门上,吸着香烟,他眯着眼睛看着她,然后扔掉了烟蒂,双手揣在了衣兜里。
“不吃早餐吗?”
这个家伙竟然没有离开,在等待心童吃了早餐送她离开吗?这种好心,水心童可是承受不起。
“回家吃!”
水心童看了一眼周围,除了坐司徒烨的车,她似乎别无选择。
“不多睡会儿,这么着急回家,不是吃早餐吧,别告诉你,你想着一个……这个我可不允许。”司徒烨拉开了车门,却用身体挡住了,戏虐地看着水心童。
“你说对了,我想着的,还是个男人。”
水心童故意激怒着他,事实上,她确实在想着一个人,也是个男人,就是她的儿子,那种急切的心情都要跳出来了,这种母亲想儿子的感觉,他怎么能体会出来。
司徒烨的脸色变了,她在想一个男人,他误会了水心童,在那栋别墅里,能让心童这样牵挂的只有一个人,就是费振宇,她真的要那么做吗?让费振宇甩了水心绫,重新和她开始?
“水心童,你别忘了我早上警告你的话,不管是否承认,我睡过的女人,如果在我没有厌倦之前,谁也不能碰。”
“那你赶紧厌倦吧……”
水心童默然地拉住了他的手臂,试图挤进车门。
司徒烨的脸由青变绿,他一把托住了心童的臀部,用力一翻,直接将她大头朝下掀到了车座上。
“喂……”
水心童十分狼狈,双腿在空中摇晃着,她被推进了座位的缝隙里,头陷入其中,起不来了,长裙一直褪到了臀部上,可爱的底。裤都露了出来。
司徒烨朗声地大笑了起来,在心童的臀部拍了几下:“看好这里,我要定期检查的!”
说完他将水心童拽了出来,让她端坐在了座位上。
水心童胡乱地梳理着长发,倒视镜子里,她想个疯子一眼,披头散发,脸气得绯红。
“你干什么?我的脖子差点断了!”
“我保证,在我厌倦之前,让你的脖子先断掉,这样,你就不用勾引其他男人了。”
司徒烨坐进了驾驶座,隔着座位,将手伸进了心童的大腿之间,放肆地抚弄着:“你刚才的姿势太妩媚了,让我又开始想入非非了,这点,你可要负责,我可不胜挑逗……”
“你,你快放手……”
水心童夹紧了大腿,也将他的手夹入了其中。
“你夹得那么紧,我怎么放手?”司徒烨戏谑地笑着,大手也不抽回来,一个劲儿的用力探着。
流氓,臭流氓,水心童无奈了,只好将夹紧的大腿松开了,可是那个家伙顺势伸了进去,越过了那层阻隔,让心童浑身一震战栗之后,他又飞快地将手收了回去。
“真是我的蜜。糖……”
他流氓一样的坏笑着,在心童愤怒的目光中发动了车子,向别墅外开去。
蜜。糖,还恶心的称呼。
水心童平息着心情,拉下了裙子,目光转向了车窗之外。
“在距离我家远点的地方停下来,我不希望家里人看到你!”
“是不想让他看到吧……”
“随便你怎么想。”
“看来我想的不错……不过你要提醒我,我很容易一口气开到你的家门口。”
车速的指针在不断上扬……
这个早晨对于水心童来说,太糟糕了,司徒烨一定是精神异常者,他竟然飞快地飙车,一个半小时的路程,只开了不到四十分钟,水心童觉得胃里翻江倒海,别说提醒,她就连心也无法控制紧张了。
车子停在了水家的大门口,司徒烨就差一脚油门钻进大门了,他得意地看着大门口,没有发现等待的男人,才算放了心,手指惬意地敲击着方向盘。
水心童已经面色苍白了,急促的喘息着。
“到了,下车吧!”司徒烨开了口。
“我,我不行了……”
水心童呕了一下,张开了嘴巴……
“别,心童……”
什么别?她偏要这样,既然要吐,就吐他的怀里,让他再也没有心情来纠缠她。
“哇……”
水心童不客气地吐在了司徒烨的怀中,吐光了,她觉得爽多了,长长地舒了口气,得意地在司徒烨的肩头蹭了几下嘴巴。
“我下车了……”
她推开了车门,觉得外面的空气好像比车里好多了。
一袭长裙,发丝轻扬,她扭头妩媚地看着愣在车里的司徒烨,淡淡一笑,向别墅里走去。
“该杀的女人……”
司徒烨看着自己的西装,这么美的女人,竟然能干出这样龌龊的事情,就算说了也没有人相信。
去哪里?
这个样子还指望出去见人,自然回自己的海滨别墅了,车子发动了,带着怒气,司徒烨按照原路返回了。
第二百三十六章 避孕药
第二百三十六章 避孕药(3116字)
水心童焦急地进入了大门,提着裙子向甬道跑去,小泽,她想马上看到自己的儿子。覀呡弇甠
可是……水心童的脚步慢了下来,她看到了一个人迎面走来,一身笔挺的蓝色西装,一双疑惑难解的眼神。
费振宇站在了心童的面前,由上自下地打量着她。
“刚刚那辆牧马人,不是意琳的车。”
突然见到费振宇,心童一点思想准备也没有,他想到了司徒烨的话,想到了水心绫的恶毒,想到了水家度假别墅里,他撞见的一幕,所有的安排都是姐姐做的,导致现在站在这里的两个人,关系变得十分尴尬。
水心童无法表述现在的心情,今天看到了费振宇,她有份难舍的悲哀,为她,也为他,原来缘分这么浅薄,一个女人的卑鄙,让相恋十年的感情分崩离析。
也许他的心还是热的,也许他的情还是真的。可是心童现在关注的不是这份情,而是那份羞辱。
费振宇发现水心童一直愣愣地盯着他,完全漠视了他的问题,不觉有些紧张了,他爱她,两年多了,她虽然关注着他,却也在疏远着他,而今天,她的眼神有一种无所畏惧的勇敢。
“心,心童……”
水心童这才回过神来,她失态了。
“刚才的车,那辆牧马人不是意琳的车,你昨天……”
费振宇的语气比刚才缓和了许多,他刚才就站在大门里,看到了心童下车的一幕,车里的男人很年轻,帅气,让他一时愣住了,他结婚了,却一直奢望期待着,但是有一个问题让他不得不正视,心童是个美丽的女人,追求者会络绎不绝。
他仍旧嫉妒,仍旧放不下,她是他的心童,他的心。
“刚才是一个朋友,刚好,刚好碰上……”
水心童低下了头,心里有点担心了,不知道费振宇看到了什么,她在司徒烨的肩头擦了嘴巴,那种动作……如果不是关系暧昧……
水心童突然有些糊涂了,她为什么在司徒烨的面前,越来越不遮掩自己的形象了?反而在费振宇的面前尴尬无措?
“你的衣服也没有换,难道意琳的经纪人不知道这身衣服不适合在宴会之外穿吗?”
费振宇盯着心童的衣服,这是兰斯酒店宴会上穿的,她今天早上竟然直接穿回来了,解释只有一个,她在外面过夜了,她和谁过夜了?那个男人吗,显然,这是唯一的答案。
“匆忙……”心童不知道怎么回答了,费振宇这个姐夫似乎有点偏离了,他像个抓住**妻子的丈夫,语气里都是嫉妒和怒火。
“匆忙?心童,那个男人,你和他在外面过夜了,是不是,他是谁,那个婚礼上带走你的男人吗?”
费振宇太想知道了,有谁比他还爱心童,有吗?假如是那个男人,也一定是他让心童大了肚子,可是那个男人算什么东西,竟然连认孩子的勇气都没有,相反,他,这个被甩掉的男人,承担了一切,难道这点还不值得心童反悔吗?
“这些不是你要管的!”
“你要任性到什么时候,水心童。”
“我没有任性!”
“没有任性,为什么在我们的婚礼上跑掉,为什么……让自己这样难堪!”费振宇无法控制自己了,水心童毁了他,也毁了自己,她到底在想什么?
“不要说了,你只是我的姐夫!”
一声姐夫好无情,心童在费振宇的眼里看到了真情,而且是满盈盈的。
“心童,不要叫我姐夫,也不要再留恋那个无情的男人,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我费振宇是最爱你的。”
他指着自己,问心无愧,可是他现在不幸福,很不幸福,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却不能接近,不爱的女人,却一定要纠缠着他。
他还能忍耐多久?
水心童看着费振宇,想着水心绫的卑鄙,她现在完全可以扑上去,抱住这个男人,将他的情捡回了,将姐姐的卑鄙从费振宇的身边赶走。
可是她这样想了,却步履维艰,是什么拉住了她的心,为何她不再有当初的冲动,她的理智占着上风。
冲动是魔鬼,可是没有冲动的情感是否还那么热烈?
“无论那些错误的原因是什么?振宇哥,我真的很希望我还是……还是那个心童,可是,你知道,我已经不是了。”
她挺直了脊背,向大厅走去,听到费振宇的真情表白,她心情十分难受,复杂,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在司徒烨的面前,她扬言要报复,可是看到了费振宇,她真的不忍心让他知道,他失去的都是他妻子一手策划的,那会是撕心裂肺的痛恨。
水心童需要时间,好好考虑该怎么对待发生的一切。
“就算你背叛了我,我还是深爱着你……”
那句深情的话在身后响起,水心童的肩头猛然抖了一下,她的泪水差点狂落下来,他还是爱着她,没有改变,可是她呢?
那些曾经的爱已经化作了尊敬和仰望,他永远都是水心童心中最完美的男人,却真的不能挽回了。
花园的蔓藤后面,水心绫捂住了嘴巴,她亲耳听到了,费振宇再次向心童表白他的心,赤果果的,带着刻骨铭心的真情,手指死死地捏着藤蔓,任由它刺破了她的肌肤,血渗了出来。
看着水心绫走出了藤蔓花园,费振宇显得有些狼狈,他不知道水心绫是否听到了他和心童的谈话,为了避免争吵,他转身向大门外走去。
“死了你的心吧,费振宇,你还看不出来吗?昨夜她和男人开房了,她的裙子都是皱的……”
“我不想听这些……”
费振宇的面色阴冷,他知道那是事实,心童的头发都没有梳理好,一定不是从意琳回来的。
“她是个贱。货,也许上过她的男人数不胜数,你还期待什么?”
水心绫冷笑着,话语阴毒险恶。
费振宇的胸中已经全是闷气,心童是否有那么多的男人他根本不想知道,他只想知道,怎么才能挽回曾经失去的一切。
“我去上班……”
“自欺欺人,亲眼见到过,还用我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