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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厉尧欲望那么强烈的人怎么说停下就停下。所以梁佟夏让他停下的时候,他都要拨开她的被子吃到酥胸上那美味的蓓蕾了。
丁丁又敲门喊了一边,“姐姐,吃饭了。”
这下梁佟夏急了,“林厉尧,你再不停下,我就跟你断交。”
林厉尧想断交是不可能,但肯定会跟他闹好长时间的别扭。反正来日方长,只要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急于这一时也只能是得不偿失。
林厉尧放开她,生生压下了勃·起的欲望。
梁佟夏穿衣服的时候让他背过身去,林厉尧笑道,“你的身体我比你自己还清楚。”
梁佟夏鼓着腮帮子,瞪他一眼,“叫你转过去你照做就是,不然你就出去吧。”
林厉尧想,可不能出去,在屋子里哪怕背过去还能偷瞥几眼过过眼瘾。所以当梁佟夏穿衣服时,恰看到林厉尧偷瞟过来的贼眼,“林厉尧,你能不能做一下正人君子。”
林厉尧呵呵笑出了声,“在你面前我还能做正人君子,除非我不是男人。”
梁佟夏深知他狡辩的本事,也不跟他计较了。想看就看吧,反正他也不是没看过,梁佟夏想,也没有必要拿着劲矫情。
作者有话要说:唉,来人呐!!
、第19章
吃完饭,几人围着小火堆闲聊了一会儿。
当当困了,要去睡觉,进屋之间还问林厉尧,“叔叔,你要不要跟我睡?”
梁佟夏扑哧一声笑了,觉得当当特别可爱。
林厉尧还没有说话,丁丁把当当拖走了,“叔叔和姐姐的关系就像爸爸妈妈那样的关系。”
当当摸了摸小脑袋,想了想明白过来,“那叔叔你和姐姐一起睡吧。”
姐弟俩的憨憨可爱,也让林厉尧笑弯了嘴角。映着火光梁佟夏扬眉轻笑的模样,流光溢彩灿然动人,暖耀在林厉尧心头。
盯着心尖上的小女人,林厉尧又动了别的心思,如果她为他生个孩子,这个小女人是不是就安定下来了。
林厉尧还想,最好是个女孩,眉眼秀丽,小巧的鼻子,莹润微翘的小嘴,是个梁佟夏缩小的翻版。
“想什么呢?”梁佟夏伸出手在林厉尧眼前晃了晃。
林厉尧回过神笑了笑,站起身将坐在板凳上的梁佟夏直接抱起来,“睡觉去。”
梁佟夏紧紧环住他的脖子,靠在他怀里瞪他;“你整天除了那种事,就不会干点别的了。”
“哪种事?我只是说睡觉啊。”林厉尧故意逗她。
把她轻轻放到木板床上,林厉尧拉过被子给她盖好,然后自己脱掉外套也钻了进去。
本来就不大的木板床,再加好大个的林厉尧,顿时拥挤了许多。他身体紧紧贴上她,搂住她的腰,两条腿把她的下半身夹住。
“林厉尧,我不想做。就想让你这样搂着我。”梁佟夏转过身,胳膊圈住林厉尧的腰身,额头抵着他的下巴。
林厉尧低了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好,不做,我就这样搂着你。”
梁佟夏点点头,又在林厉尧的怀里蹭了蹭。
过了很久,梁佟夏还没有睡着,“你睡了吗?”
“没有。”
这样安宁静谧的夜晚,两人都毫无睡意。也许两人的潜意识里认为,这样安宁平和的时刻不该只是在睡梦中逝去。
他们之间,已经迟了那么多年。好不容易再次遇到,又互相折腾了那么久,他们之间经不起浪费。
既然都爱着,那就该去享受。
梁佟夏“嗯”了一声。
林厉尧又把她往怀里紧了紧,借着静谧夜晚最容易敞开心扉的这个机会,小心翼翼地问出了憋在心里长达四年之久的问题,“那时候你走,是因为我吗?”
过了很久,久到林厉尧心慌。尽管他已经想到了最坏的答案,可是听她亲口说出来,还是会忍不住心里的难过和酸涩。
“不是。”这个答案让林厉尧先是一惊又是一喜,梁佟夏感受在他心脏咕咚一声似落地的声响,唇角不自觉上扬。
她仰起头亲了一下他的下巴,然后娓娓道来,“我妈妈是个画家,一次下乡去写生,正好遇到了随着言非爸爸下乡考察的梁参谋。尽管知道梁参谋是有妻女,可我妈妈还是不可救药地爱上了他。因为知道他们之间没有可能,可我妈妈还是在他走的前一晚把他灌醉,然后就怀了我。我妈妈带着我过了几年的流浪生活,她画画的时候就背着我。后来到了C市,我和妈妈就在这里定居了。再后来他知道了我的存在非要把接回梁家。我不肯,可是妈妈却觉得我应该回梁家好好享受一下失去这么多年的父爱。我依着妈妈的意思跟着他回了大院,他对我也不错。可我总是三天两头就跑去跟我妈妈住。虽然跑来跑去很累,可我很开心。”
林厉尧仿佛能感受她的感受,随着她心里的起伏而起伏。
“直到我二十一岁那年,我还在上课就接到我妈妈出车祸的消息。我匆匆忙忙赶到医院,看到浑身是血的妈妈,大脑一片空白,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我握着妈妈的手,听到她喊我的名字和那个男人的名字,我知道妈妈是想在离去之前见他一面。我跟妈妈说让她坚持住,去找他。我回大院找到他,其实他也想着随我去医院。可他的老婆却拿着刀子威胁他,如果他去见我妈妈就割腕自杀。他的女儿也抱着他的腿求他不要去。最终他瘫坐在沙发上,没有说一句话。我知道他是不会去了。自从那一刻我就发誓,再也不会进他的家门。我再次赶到医院的时候,妈妈已经被盖上了白布。”
林厉尧感到胸膛上方一阵凉,他知道梁佟夏哭了。
他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无声安慰他。
梁佟夏凉凉的眼泪渗进林厉尧的胸上,也流进了他的心里。他把身子往下挪了挪,双手固住她的后脑,吻上了她的眼睛,吸着她的泪水,咸咸的,涩涩的。
她一直哭,他就一直吻,无关风月,无关□。
哭得累了,眼睛疼了。梁佟夏拖着沙哑的嗓音说,“后来我喝醉了,然后就被你上了。当时我根本没有准备好。我走很大部分的原因是我妈妈去世。而且,被你强上了,心里烦乱的很,手足无措之下就走了。”
那时他找到喝得烂醉的她将她抱回他的住处。他抱着她,她小手就在他身上胡乱作乱,这似有若无的诱惑很快让林厉尧浑身燥热,欲望叫嚣不停。
终究是没有克制住快要爆炸的躁动的欲望,将她扑到,一步步引诱着她,带着她沉沦。
次日醒来的她蓬乱着头发红肿着眼眶,怒目圆睁地仰着头对着他,恶狠狠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强、奸我。”
那种咬牙切齿从眼底散发出的凉薄恨意,绞痛了林厉尧的心。
看着她决然离开的背影,他太阳穴突突地跳不停,涨得头刺痛刺痛。在他活过的岁月里他第一次感到了害怕,他怕对她四年的付出会在此功亏一篑,再无翻身的机会。
沉默了一会儿,梁佟夏又接着说,“其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心里属于言非的位置什么时候就空了。也许是某次我遇到难题你护着我的时候,也许是被强上之后,总是林厉尧,你在我身边很好。就这样吧,你一直都在我身边好不好?”
听到梁佟夏这段肺腑之言,林厉尧按捺不住叫嚣的心脏律动。
“你一直都在我身边好不好?”这一句话差点要了林厉尧的命。原来从你爱如生命的人口里听到从遇到她就开始等待的一句话,你身体里的每根神经都似牵扯着盘绕,绷紧你身体的每一寸,真实的酥麻直直撞击心脏,有一点点疼却是无以名状的欢愉。
林厉尧明显紧绷有点僵硬的身体和微微颤抖的手指,梁佟夏都清晰感受到了。她内心也跟着颤了颤,就这么顺其自然地说出这句话,她也被自己惊了一下。不过震惊很快就消失了,事实这确实是她最真心最心底的话。
“嗯,我会一直都在你身边。”林厉尧发誓。
不过再发誓,终究还是敌不过有心人的有意为之。真爱难得,他们之间早已注定了要经历一场考验一番折腾。何况这世间的真爱,没有哪一段是轻而易举唾手可得的。
过了很久,林厉尧以为她睡着了。忽然又听她问,“那些年你为什么隐瞒你的身份,你可不是低调的人。”
林厉尧深吸一口气,低沉的声音有些沉重,“我妈生下我的时候难产,医生问是保大还是保小?最后我家老头子选择了我。我总觉得他是担心公司没有继承人,才会选择我丢下了母亲。二十岁的时候我就负气出走了,就是不想给他当什么继承人。”
“那为什么又回去了?”
“你走了之后,赵妈妈正好来找我告诉我他病重的消息。几个月后我就回家了。”
“其实他也很心痛丢下你妈妈。”
“嗯。后来我渐渐明白,我母亲的身体一直不怎么好,一定很早就嘱托他,要保住我。”
说起这段久远的心事,林厉尧还是忍不住会哽咽。毕竟生命里另一个重要的女人用自己的生命保全了他。
“阿尧,我们要好好的。”梁佟夏突然觉得生命好脆弱,她再也不希望她爱的人离她而去。
生离和死别,这辈子她都不想再次去承受。
“夏儿,我爱你,深深,深爱。”
听到这句深情的告白,近来异常感性的梁佟夏再一次流泪了。不说不知道,说出来才知道原来这句话有这么惊人的魔力。尤其是在彼此敞开心扉,安宁相拥的时刻,它不但攻破了梁佟夏心里那道坚固的防线,也让她溃不成军。
、第20章
天气阴沉,刺凉的风一阵一阵地刮着,但依旧阻挡不住梁佟夏爬山的热情。爬到还不到一半,梁佟夏已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气喘嘘嘘地蹲坐石块上。
林厉尧看她眼睛被凉风吹得已经布上了雾气,随时有掉泪的可能。鼻尖红红的,虽说很可爱,但大有感冒的可能。
林厉尧哄她,“夏儿,咱先不爬了吧。生了病不值得。”顺手替她把围巾拢了拢。
梁佟夏摇摇头,拽着他跟她坐在一起,“做事不能半途而废,而且我就想爬上去。你陪不陪我?”
梁佟夏对着他眨眨眼,娇嗔的模样无疑取悦了林厉尧。她说去地狱,恐怕现在他连眉头都不皱一下,毫不犹豫追随着她一起。
边爬边歇着,实在太陡峭的地方,林厉尧会先爬上去再小心翼翼地将她拉上去。到达山顶后,梁佟夏大声欢呼了几句。
她对着他笑,眉眼明媚,“听我的没错吧,最高处的风景才是最美的。”
山顶的风大,更凉。
他走近她,脱下黑色的风衣裹在她身上,又替她拢了拢衣领,“风大,别感冒了。”
“嗯。”梁佟夏对他笑,感动幸福的笑。
看着他上身只剩一件衬衫领毛衫,梁佟夏解下自己脖子上的灰色毛线围巾,惦着脚尖一圈一圈围到林厉尧的脖子上。
林厉尧心里顿时温暖的不得了。他爱怜地亲了亲她的鼻尖,然后又把她转了个身,从后面抱住她,和她一起站在山顶眺望远处的风景。
其实,对林厉尧来说这世上最美的风景便是他怀里的这个女人。
天公到底不作美。下山时就下起了小雨,偶尔还夹杂着雪湿。
林厉尧要把围巾拿下来给梁佟夏围上,梁佟夏坚决拒绝,就要让他围着。看她坚持的小脸,大有你要是摘下来我就不理你的架势,林厉尧只好作罢。
林厉尧紧紧握着她的小手向下走。再小心翼翼梁佟夏还是踩到了光滑的石头,跌坐在地上扭到了脚。由于林厉尧拉着她,也被惯性和毫无准备的拽力,跌倒了。
林厉尧爬起来赶紧问,“夏儿,有没有事?”
梁佟夏点点头,“脚有点疼。”
天冷,林厉尧也没有脱掉她的靴子去看,他蹲下来,让她的胳膊环住他的脖子,背起了她,“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