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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梁佟夏挽着言非的胳膊出现时,在场的男士都不约而同地暗暗惊呼,好一个清新动人的小女人。她宛如初恋女神一般,触动着在场男士们对最心底那纯纯的美好初恋或怀念或憧憬。
陆续有人来和言非套近乎。
C市的首席检察官,身份尊贵的二太子,谁不想巴结?!
应酬之道,梁佟夏懂,可她就是不想强颜欢笑。实在觉得无趣,低声跟言非打了招呼,去休息室休息去了。
休息室没有人,梁佟夏不顾形象地直接盘腿坐在沙发上,摆弄了下手机又窝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听到推门的声音,梁佟夏下意识地睁开眼看来的人,就那么一眼,她便僵住了。
其实,回来之后她还是怕会和他遇到。
先前她甚至侥幸地想,他也许早就不在这个城市了,再或许就是他们不会再遇见了。
似没有看到她,林厉尧直接在她对面的漆皮沙发上坐下,松了松领带扣,端起桌上的透明茶杯倒了一杯茶,端起,抿了一口。
梁佟夏直勾勾地盯着他,迷惑不解,他似乎不认识她了?!以前的他简直就是一个无赖一样缠着她,以至于后来,那一次······
“小姐,我们认识吗?”那么陌生的语气,冷冰冰的让梁佟夏很不适应。
一个经常围着你转,而且在危机的时刻又能护你在身边的人,突然形同陌路了,你的心会一下子就空了。又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从身体内被抽离了去,那么空荡荡的,甚至有一丝丝的不知所措。
听他这冷淡的语气,梁佟夏扯了扯嘴角,很是不爽,“林厉尧,你幼不幼稚,还装作不认识我。”
“这位小姐,我并不认识你。请你注意说话的语气,在公共场合闹得不愉快,很不好。”林厉尧似有若无地笑,厚薄适中的唇一张一合,霎是性感。
这个贱男,四年唯一没变的就是,还是这么风骚。
既然他跟她装陌生人,梁佟夏也失了在这里待下去和他磨叽的兴趣,起身抚了抚裙摆的前面,又伸手撩了撩微卷的发尾,斜他一眼,潇洒转身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快来动动你们的小手指,我就会努力的更了。
强大的男主终于出来了,是不是贱?林贱贱······
、第3章
看着她即将离开的背影,林厉尧眉心拧了起来,眯了眯眼睛,快速起身几步迈到她的背后,猛地拽住她的胳膊。
他的动作很快很用力,拽得她的手腕有些疼。
梁佟夏扭头,杏目圆睁,声音不由高了几分,“干什么?陌生人,这么拉拉扯扯影响很不好。”
“陌生人”三个字,梁佟夏几乎是咬着牙说的。看来,对他装作不认识她,惹得她很不高兴了。
林厉尧勾着唇角,轻轻一笑,“这位小姐,我只是想提醒你,你的后面露了。”说着还不忘在她身后看了看,“嗯,裸色。”
“什么?”梁佟夏用另一只手抚了抚后面的裙摆。
“你的安全裤是裸色的。”林厉尧坏笑。
梁佟夏用力挣开他的手,忍住快要破口而出的脏话,死死盯着他,心里问候了一遍他的十八辈祖宗。
用犀利的眼神杀死了他几遍后,梁佟夏依然憋着闷气离开了。
当然离开之前,某个贱男又在她背后喊,“这位小姐,安全裤如果换成透明的会更性感哟。”
小姐,小姐,还真的是叫上瘾了。
“你才是小姐,你们全家都是小姐。”梁佟夏没有回头,休息室的门关得震天响。
只留某个贱男在里面得逞坏笑。
言非正在和一个很有气场的女人碰杯谈笑,梁佟夏等那个女人走开,她才过去。
“没有休息好?”言非看着她略施粉泽的小脸,似乎不是很高兴。
梁佟夏摇头,牵强地笑了笑。
言非以为她只是累,不喜欢这样的场合,摩挲了一下她的发顶,“好了,别不开心了。”尾音落下,微微欠身,伸出手邀请她,绅士的很,“这位漂亮的小姐,我能请你跳支舞吗?”
虽然小姐这个称呼让她觉得烦,但梁佟夏还是笑了,梨涡浅浅,动人心魄。
手还没来得及伸出,就被一声戏谑的声音给打断了,“言太子真是深情款款,怜香惜玉。”
言非直起身,忽然想到梁佟夏不好看的脸色大概是和他已经见过面了。
他笑得有一点点的不自然,“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林总的桃色新闻,可没少断过。”
“承蒙言太子关心我们这些市井小民了。”林厉尧笑得十分良民。
梁佟夏禁不住一阵恶寒。
这时司仪站上麦克前说,“欢迎各界人士能够参加“散播爱”慈善酒会。我宣布,慈善竞拍现在开始。”
一阵掌声过后,司仪又接着说,“首先竞拍的是元丰少东李天佑先生捐出的清朝名画赏兰图。”
竞拍开始,喊价一声高过一声,最后以五百万敲定。
几轮竞拍下来,竞争激烈,很有看头。
“接下来是林氏集团总裁林厉尧先生捐出的······”司仪特意看了一眼展出的东西,有点不可置信,但是尴尬一笑之后,还是说了出来,“白色的纱质丝带。”
这件东西让在场的人都大跌眼镜。
传言不是说,林总裁捐出的是从迪拜带回来的稀世珍宝血钻吗?都在等稀世珍宝面世,突然变成了一根破丝带,太多数人都不禁失望唏嘘。
没有唏嘘的人除了林厉尧之外,就只有言非和佟夏了。
他们三人都清楚地很,这跟白色纱丝带是梁佟夏的。
而现在突然成了林厉尧捐出的东西,言非脸色很难看,梁佟夏贴身的东西突然转到了他的手里,他大概能想到他们发生过什么了,拉扯,纠缠?
看到言非皱眉的样子,林厉尧双手插兜暗笑,只要有关梁佟夏的,言非都会视为珍宝。
所以林厉尧知道梁佟夏手上绑的一根装饰的丝带,他都能视为珍贵的宝贝。这样未免有些小家子气了。
他林厉尧就不会这样,能让他视为珍宝的只有,梁佟夏。
她消失了四年,第一次出现在他面前,居然是作为言非的女伴,这让林厉尧超级不爽。
他们之间的你侬我侬无疑是气到他了,他怎么也要出出这口气。
所以,他在休息室故意扯了梁佟夏手上的丝带,捐出来,气一气言非。
看言太子气得不轻,他的气也消掉了一半。
司仪一时不知该如何定价了。
他低声问站在展品旁边的礼仪,“林先生有没有说底价多少?”
礼仪摇头,“林先生只是说,让你随便喊一个价,总会有人出高价买的。”
这个林先生在搞什么?有钱人就是会给人出难题。
司仪笑得好不僵硬,“底价为五万,竞拍开始。”
即使丝带不值多少钱,可林大总裁的面子还是要给的。所以司仪硬是把一根价值几百块钱的丝带喊到了五位数。
底下都是小声的议论,却没有一个人出价。
“十万。”起先喊价的是林厉尧。
梁佟夏看了他一眼,贱男,敢算计我,拿我东西出来卖。这个账我记下了。
果真不出林厉尧所料,言非举牌喊价,“二十万。”
林厉尧得意的浅淡一笑,举牌,“三十万。”
一根看着毫无价值的丝带,竟然让商界和政界两大人物争抢起来,而且价位都是以六位数地涨。
许是觉得这根丝带真可能有什么不寻常之处,所以也有人跟风喊了几次价,直到喊价到百万的时候,又只剩林厉尧和言非两人举牌了。
当言非喊到,“一百五十万”的时候,林厉尧却迟迟不举牌了。
他早就知道是林厉尧故意设局,可他就是甘愿被林厉尧设计。
因为有关梁佟夏的一切,他都不愿看到林厉尧得逞了去。
很多年前,他碍于身份给了林厉尧机会。这次,从今以后,他是绝对不会退让了。
梁佟夏觉得这两个男人简直是无视她的存在,把她的所有物抢来抢去。这多少,都让她觉得他们抢的并不是一根破丝带,而是把她当做了商品,买来买去的。
司仪一锤定音的前一刻,梁佟夏举手喊,“两百万。”
没想到装大爷这么爽,难怪那两个幼稚的男人都把钱当做数字喊得乐此不疲。
梁佟夏这一喊,明显气到了那两个男人。
言非看着梁佟夏,深邃的眼神里掠过一丝不悦,“小夏。”
梁佟夏回看他,淡淡地开口,“我的东西,只要我不准,谁都没有权利得到。”
四年来,有些东西还是变了。
虽然言非很不愿意承认,她跟他,在变疏远,
梁佟夏又瞥了一眼林厉尧,淡漠倔强的眼神似乎在告诉他,谁准你碰我的东西的。
林厉尧咬牙,眼神瞬间变阴。怎么,他只是为你花点钱,你就心疼了吗?
这不禁让他怀疑四年前她的离开真的是不想再面对他。
这个该死的女人。林厉尧暗自低声咒骂。
这一场慈善酒会,最大的亮点便是两个风云人物为了一根毫无价值的丝带争来抢去,最后竟被一个不知名的漂亮小女人夺了去。最让人们猜测不止的除了这个小女人的来历还有他们三人之间的关系。
作者有话要说:文文已经开始狗血了。好吧,我近来也比较崇尚狗血文。
如果你们给我撒花,给我动力,我就开始给肉吃哟。
、第4章
言非洗了澡,又换梁佟夏洗完。
她擦着头发从楼上下来,径直走到沙发旁坐下,“明天我要去县里,把我的行李收拾回来。”
“不巧了,明天有个棘手的案件,我得亲自处理。”言非自然地拿过她手里的干毛巾,替她擦那一头的柔顺的发,“过一两天吧,我开车去,方便些。”
“不用了。我租车去就行。”言非为她擦头发这是亲密男女之间才会做的事情,可梁佟夏一点都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不知不觉间,少时的那个梦已然渐渐淡去了。梁佟夏甚至有点记不起那时的那个梦是怎样的五彩斑斓了。
现在她和言非之间,她也说不出来是怎样的理所当然。
“租车多麻烦。你开我车去吧,反正你也有驾照了。”说起来,几年前还是他亲自教她学开车了呢。
“我开走了,你怎么办?你不是还有工作要忙嘛。”
“我又不止一辆车。”言非笑,顺便把用完的毛巾放到沙发的一边。
梁佟夏捋了捋半干的头发,“哎哟,我忘了,言少爷最不差的就是钱。”
一提到钱,言非突然想到了什么,“那个钱我帮你解决,不用担心。”
梁佟夏知道言非说的是拍卖会那件事。不提还好,一提梁佟夏的肝脏都开始抽筋了。两百万,够她享多长时间的清福了。
冲动之后的恶果真是咎由自取,作茧自缚。冲动是魔鬼,魔鬼啊。
“不用。我会自己想办法。”
言非没想到梁佟夏会拒绝,语气明显有了失落,“小夏,这么一小会儿你已经跟我说过两次不用了。你以前不是说过,我们之间不需要分彼此吗?”
“我有说过吗?”梁佟夏故意反问,她自己说过的话怎么会忘记了呢。
只是这世间总有一些人是你不想亏欠的。因为还不了,所以不能欠。
看她不记得了,言非也没有就着这个问题说下去。无奈叹息一声,改了别的话题,“开车技术怎么样?”
“质疑我的技术,就是质疑你自己。别忘了,我可是你教出来的徒弟。”梁佟夏起身,“好了,记得把车钥匙丢下。我去睡觉了。”
看着她上楼的背影,言非心里五味杂陈。
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跟他分的这么清楚了?是她离开的四年里还是更早?
***
屋子很阴,梁佟夏想着她才走了没几天,这屋子都变得没有生气了。
刚念叨着淳熙那丫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