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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元殿周围如今设了内阁的议事堂,候召的臣工有不少,加上有行务属的侍卫也不时过。来来往往人很多!
绯心前些天听成海说了以后就有点动了肝肠,今天她还是找了一个人相对少的时机,扮成宫女过来的。但启元殿这边宫女也比较少的,太监相对更好些。虽说出来的时候绯心也有点担心,刚进去的明明是个宫女,一会子绕出一个小太监来。但很快证明她这种担心很多余,出入的奴才不少,各屋当值的都有,根本没人在意这些个。
启元殿的寝殿就小的多,一应设施还是很齐全。里头的奴才一见汪成海来都躬身行礼,汪成海眼一睨把人都打了,这才领着绯心一直往寝厢这边来。
“娘娘,要不奴才一会子让人把绣灵和常福传来?”汪成海知道绯心的一些小习惯,一边亲手捧了茶来给她一边问。
“不必了。”绯心听了忙道,人多了反到杂。
成海一听便也不再说什么,安置好她便往前头去伺候皇上。绯心坐在沿窗的榻上,连这炕桌上都摆着一摞子书。隔着窗纱她瞅着外面,正是一个天井绿丛丛的一片,还栽了几株梧桐,此时知了叫的极响。已经入了八月,刚立了秋。早晚倒稍能凉些,晌午这会子仍是热的吓人。
此时殿里静地很。也没过来打扰她。汪成海刚去地时候拿了茶和一些小点给她。总归这里不是掬慧宫。她也不敢到处乱逛。一时歪在榻上。不知不觉竟又是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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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心是因那**地触感而来地。睁眼间正触到云曦那双漆黑粹灿地眸子。他地手已经探进她地衣襟她醒来。唇边抖起一个笑容。另只手在她颈后一托。便把她整个人拖进他地怀里。天已经全黑了。外头堂里点了灯。余光漾进这里一团昏暗。如此他地眼更灿若星火。变得魅诡而妖冶起来。
绯心微张了口不待她说话。他地头已经垂下来吻住她地嘴。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让他地双手格外地方便。轻车熟路地去找寻她身体地敏感。他气息火热。让她不由自主地抬手去绕他地脖子。回应他地热情。
他纠缠她地唇舌。感受那柔软地芬芳。将她细小地呓喃也尽数吞尽。迷恋原是这样地滋味。像是一尝便不可抑止地毒。便是被腐蚀尽灵魂也能戒地瘾!直到她微微地颤抖才由深吻转成浅啄。抚她地脸颊。灼成一团火般似快融化在他地怀里。
“刚汪成海说你睡地正香便没叫你。酉时都过了三刻了。晚上你也没吃东西吧?”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帮她整理一下衣服。
绯心半晌才缓过来,听外头穿厅那里有动静着便嗅到一股饭香。低头见身边有条毯子,估计是刚才汪成海过来给她盖的。再瞅窗外,天已经黑透了,廊间大灯都挑灭了。一时微转身看他,正对上他漆黑的眼引得她心跳又加起来。
“臣妾也不知怎么的,便睡着了。”绯心错开眼喃喃的见时辰也不早了。他每日早来晚归实是太劳累的很。她说着便要坐起身来:“臣妾伺候皇上用点夜宵。”
云曦松开手由她站起来:“这两日你也没闲着,再一会子便下了宫禁也不方便回了。今天先凑合一宿,明儿让竹灵打人悄悄的把你的东西拿过来。”
她一听眼都瞪圆了此时头上的帽子都快歪到一侧去了,看着特别可笑。她自己犹是未觉,只是听得他说的话十分惊愕,今天不回去也罢了。一会子下了宫禁,侍卫到处穿行,她也实在不方便往深里去。但总不能真把东西搬到这里来过日子吧?那表情弄的他又想一把将她揪过来摁在怀里揉巴一阵!
“你把东西放这里一些,总归替换也是方便。又不是说把你拘在这里不让你走了,你怕什么?”他错开眼也站起身来,伸手一掐她的后脖梗子。她立时跟个小偷一样开始缩脖,配上她那一身打扮更加的可笑了。
“倒也不是怕什么。”绯心瞄他一眼,见他面上带
的表情。其实他是个很精细的人,有时的体恤让她她精致惯了,便是如今装的性情不同,生活上也是一丝不芶的。她今天悄悄扮成个宫女过来,省的外臣瞧见了不象话。
但自家用的东西可是半点没有,也不好大刺刺的打人往掬慧宫去准备。他心里记挂着这些,妃嫔的东西往皇上那搬实在是出格的很,虽说乍一听他说的这般随意很是惊愕,总归是心里十分甜蜜。
云曦见她的表情闪烁迷离,加上她刚醒又有点带着梦呓初怔的劲头,又因他刚才的撩拨弄得脸红扑扑的,嘴唇也是格外的鲜艳欲滴。怎么看都比外头的食物更美味诱人!他做事一向是要一举多得的,一方面知道她生活上的一些习惯,另一方面,存了东西在这里,她总该多跑两趟才是。若是没后宫那些个乱七八糟的事,他倒真愿意她留在这里。偌大禁宫,几千间殿房,其实不过守在一处便罢!
绯心可是训练有素的宫妃前她是一见他就害怕,弄得僵木了脑袋麻了神经。如今不怕了,眼前的工夫她做起来就十分的柔和顺当,让他不由的便又想到在平州客栈,点点滴滴,像是普通夫妻一般的自然和睦。此时便是没话,也不觉得尴尬。让他连日来的疲倦烦恼,霎时都消了般的舒畅!
以前是两人找不到合适的话题,总之是说不到三句他就得暴走。如今是不需要多言,一个眼神便知彼此所求。原本是因今天绯心格外贴心的过来一趟勾得他有些火烧火燎。但这会子她尽心服侍,气凝神定的样子又带得他平静如水。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已经受到她的影响和牵制,他的神经像是被她素指绕牵,动静全因她的频率!
不过,当他抱她怀里的时候,勃然的便张狂难止。这里不若乾元宫或掬慧宫那样大殿外便是天井,银杏梧桐因夜风微簌,沙沙间绕过窗棱,与月光一起洒若流银。
云曦抚遍她每一寸肌肤,此熟悉又如此新鲜。将她每一分表情都摄入眼底,此时她汪成一滩春水,竟**柔媚妖艳的神情。双眼蒙上一层水雾,眉尖微微的拱蹙。因他的抚摸而不受控制的轻喘,越的滑腻柔软起来。当她的面上染上的色彩之时妖饶到让人窒息的程度,让心底的相思如毒蛇一般的攀缠。
他时而温时而张狂,让绯心那麻痒感越的放大,他吻她的耳后,她的身体彻底的**起来,她无力的软瘫着任他牵引任他诱惑。今天外头有大月亮,洒下一地的银白带床畔的地毯都**微光莹闪。他不肯放下帐幔,直道太热。开始绯心格外紧张,但此时突然觉得繁星点点粹灿而迷人。柔和的夜风有如小舌轻舔,树影娑婆更似娇羞含笑。
他的缓慢放大她的折磨,这种甜蜜折磨让她的意识像是碎了一地的琉璃碎的明媚的折射着的芬芳。她眼前都开始产生绚彩的幻像,满天的星星像在霎时如雨般的陨落飞舞交织成一团团闪闪光的云彩!连那柔和细风都变成他的手指纠缠厮摩,让她唇齿间流泄出破碎婉转的嘤咛是细细的哭泣又像是呻吟。
鲜嫩的像是雨后的芽,柔媚妖冶的像是暗夜里绽放的昙花月光之下,她汗湿的身躯像是镀上一层白,又柔软到不可思议的地步。他能感觉到她紧紧的绞缩,滚烫的让他停不下来。她细细的声音越的媚骨,像是开启魔门的笛音,灼飞他的神魂。
每一次她的反应都不同,而这次,她竟带妖媚般蚀骨的风情。因对着院子,让她的感官最快度的违背了她的意志,她的身体回应给他更大的刺激。让他想揉碎她,一口口把她吃下去!
绯心很久都没回过神来,觉身体七零八落的飞在空中。直到那有规律的心跳牵动了她的胸腔,这心跳的声音将她的魂魄又慢慢拼凑起来。她的身体贴服在他的胸前,两人的心跳竟是奇异般的一个节奏!夜已经浓深,初秋的夜风**微微凉意,撩动挽起的纱帐,边上明黄流苏垂穗抖出动人的光影。
云曦的手摸着她的后颈窝,**她微微的缩,他更紧的抱住她。小风一吹,她轻轻的一抖,不是冷,是肌肤太敏感。他用脚把毯子勾过来盖住她,静了一下低声问:“明天还过来吗?”他很少说话会带着询问的味道,除非他心情好到极点,此时声音微微的懒,像柔风抚面。让绯心觉得一阵没来由的痒!
他眯着眼看外面流泄的月光,“快中秋了!这两天月亮格外亮!”
绯心有点臊,这张床对面是窗,倚着榻,月上中天,把这里晃得一团团银光。云曦低头看她,她垂头缩脖的埋在他怀里一动不动,让他忍不住笑起来:“问你话呢,明天你来不来?”他说着扳起她的脸,看她眸子蓄满水滴一般的诱人,让他忍不住又吻下去。
她喉咙里响了半天,终是憋出一个字:“来!”
第025章 雪清心生危悚感
后阮星华一边拨着茶盖一边看着立在边上的林雪清,底因揭旧案折腾了一个多月以后,她还算是比较老实。端午节的时候林孝进宫了一趟,皇上让林雪清到畅心园去跟她爹见了一面。估计是林孝也说了说她,所以六月出来以后就比较规矩了。
但现在星华是对她半点好感也没有,抛开她爹的旧事不谈。单就她不能容人这一点,星华也是极度的反感!绯心是贪钱,但至少她还容人。但这林雪清,打从进宫两年,没干别的就跟后宫的不对付了。先是跟与她同期入宫的华美人时常的针锋相对,她借着位高总要给华美人难看。结果最后华美人出了事,华家二话不说矛头直指林雪清,煽呼得左含青那个莽汉都掺乎进来。
当初那事,太后心里跟明镜儿一样,贵德双妃同时掌宫,拿到华美人的错处置了她。也是贵妃与德妃一同担当。但就是因为德妃一向锋芒,结果华家就认为是林家借着女儿欲独霸朝堂。绯心是诡诈,看准林雪清的弱点,但同时也暴露了林雪清善妒的缺点。
这林雪清是哪个受宠她恨哪个,俊嫔怀了胎,她回到莱茵宫就摔打奴才,这事星华也有耳闻!后来南巡的时候,星华本想劝皇上把她带上,省得留在宫里再坑了俊嫔母子。但因那会子星华懒的管这些争风吃醋的事,索性也不理。待到俊嫔平安产子星华还对林雪清有了改观,觉得这孩子长进了些。谁知转过年来,三月便又捅出这档子事来!
星华也是这样一步步过来的,后宫的纷争她岂会没有体会?当年淑妃宠冠后宫,根本不将她这个皇后放在眼里与淑妃可谓积怨日深。但最后,她不一样也放下前仇,抚养淑妃幼子,甚至将他扶上帝位!没错,这当中自然涉及权谋利益,但若她是林雪清这样目光短浅,不顾大局的人。她若想不开放不下,不肯忍辱负重,又怎么能做得大事有了今天的地位?如今,先帝当年所宠爱过的女人也有不少尚在照样要妥贴照顾,一个也没为难过。那些过往的恩怨她从不再翻起,并非是她宽宏大量,而是在这宫里|多事都要靠忍。
在宫里,权谋和感一向是分不开的。而宫里的争风吃醋也不仅仅是为了一个男人这样简单!皇上喜欢哪个只有皇上能做得主。便不说在宫里,到了外头,哪家不是三妻四妾?林雪清一个后宫妃嫔,若连这点子觉悟都没有,哪个敢与她同处?换言之,若真是皇上宠了她当了皇后,那她岂不是要害死后宫所有女人?
其实这件事出来也好就算病愈,有这个把柄捏在星华手里以后也得收着点。德妃如今也是一样!
星华一早就咐过仪兴宫的奴才们,举凡德妃拿给孩子的东西一概先送寿来让她过目。星华是觉得时这个女人比绯心还难控制,以往绯心做什么事必出有因,而她根本就是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