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高数老师是个四五十岁往上的大龄愤青;有一个‘聪明绝顶’的脑袋;光秃秃的头顶向世人宣示着他的智慧。点完名后就放出狠话;谁要逃他的课期末必挂;这成功的吸引了所有人的仇恨。而我没有给予任何的评价;再见他时;已是期末。
马哲老师的年纪比高数男还要大;一看就是上世纪那个特殊年代出生的。要不然谁会去研究马克思主义哲学的原理呢。这位大叔很有自知之明;没有强硬威胁我们;但是这门课是非常必要的;可以补充因为玩到深夜而缺少的睡眠。这门课还是尽量不要逃。
衡量一个讲师的成功与否;不在乎他的科研水平有多高;亦或职称等;最主要的是看你的平均上座率。这是学生对某讲师接受程度的直接反映;职称、头衔神马的都是浮云。只有自习课例外;新生时代的自习课上座率异乎寻常的高。一方面大家初来乍到;需要相互熟悉;另一方面;辅导员或者学校里最大的社团“学生会”会来搞突袭。如果被这两方逮个正着你就别想好过。
这天是我们班最齐的时候;之前我都没有注意过班里有56个人。一个很有意义的数字;我心里想到;56个同学;56朵奇葩;我就开心的笑了。
一旁的松子大惑不解;问道“想什么呢?还一边暗爽!”
“没什么。”我敷衍了一句。
松子显然不满意;顺着我的目光向前瞄去。他显然是误会了我;以为我在关注我们前一排的女生。没错;是一排的女生;无论阶梯教室还是自习室都是联排的折凳。八个女生;是水晶虾他们宿舍的。我眼睛的焦点落在她们的前方;看着三五成群坐在一起的同学不禁想起了金庸先生的名言;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但松子以为我看美女看的失神了。
“美女”;松子戳了戳前面的水晶;“干什么呢我们后边的帅哥都看傻眼了!”
前排的好几个女生都回头看我;要在以前我肯定的会害羞的落荒而逃;但是转念一想;在这里又没人了解我;我可以演绎不一样的性格。
所以我大方的直视水晶;微笑的问她:“拿的什么?”
水晶把身子转了过来;放到我们桌上一个纸折的纸鹤。“怎么样;还可以吧?”
“嗯;挺好挺好。”我和松子都赞叹到。
“送给你了。”留下了一个甜美的笑容;水晶转了回去。纸鹤被松子拿在手里自顾自的把玩起来;我知道这货是在存心气我。
我在想来而不往非礼也;再叠个东西送回去;可手头也没纸啊。灵感在瞬间出现;我拿出钱包抽出一张五角的纸币来;这是当时我钱包里最小面额的纸币了;还能买只老冰棍呢。于是我叠了个‘心’;这是我跟高中时期的某个同桌学的;到现在我还对那丫头心存幻想。好久不叠有些生疏;但总算完成了。
我戳了下水晶;“送给你的。”
水晶开心的笑了;“谢谢”。
可是旁边的女生一下抢了过去。“呦;看不出来;你还挺浪漫的。”
“我不浪;挺慢的。”我发誓这话是我从某个地方学的;但效果挺好;姑娘们笑的花枝乱颤。倒是松子;一脸惊异的看着我;不敢相信这话出自一个闷葫芦之口。
其中一位姑娘说到:“再叠一个呗”;她显然质疑我的能力。
男人最重要的是不能丢面子;尤其在女生面前。我大方的拿出钱包;故作潇洒的抽出一块钱;其实心疼的要命。然后以最快的随度又叠了个‘心’;然后故意在众人面前晃来晃去。
“谁想要啊?”我做作的问道;从松子厌恶的表情就能看出来。
“我;我;我;”一个女生特别积极。
我把‘心’给她;然后说:“来来来;姑娘们;给爷笑一个。”当时这句话脱口而出;如果是以前的朋友绝对不会相信我能说出这样不正经的话来;但我当时觉得这话十分的应景。
我听到一声娇嗔:“四喜丸子!”随后就是疾风骤雨的洗礼。姑娘们的拳头一点都不疼;不过那颗‘心’在混乱中不知所踪。我记住了那个大喊我名字的女生;虽然没有水晶虾那么漂亮;但是也属于中等以上吧。看吧;男生看女生的层次就是这么的肤浅。
等场面安静下来以后;我戳了戳那个知道我名字的女生;她回过头问我。
“干什么”
“你知道我的名字?”我问道。
“对啊”她得意的说道。
“可是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不知道就不知道吧。”说完就转了回去。
“姑娘;敢问您怎么称呼啊?”我穷追不舍。
“不知道。”她头也不会。
“哎;哎;哎……”
“你哎什么啊哎!”那姑娘故作生气。
“爱你啊;你又不告诉我名字;我这能这么爱来爱去的了。”我故作委屈。
前面的姑娘都听出这话里有话;一个个笑逐颜开。
“好了好了;怕了你了。记住;我叫狮~子~头~”她得意的说道。
从此;我认识了在南大的第一个女生;她的名字令我难忘终身。
这是我首次表现出这种稍微有些无耻的性格。在与妹子们斗智斗勇的过程中;大脑会异常的兴奋;运转的也快;让我发挥出非一般的智慧。我很享受这个过程;只是中午去食堂的路上;松子同志显得很沉闷。
“怎么了?”我问他。
“四喜;你让我重新认识了你!”松子一本正经的说。。
第五章 困惑
大学里的自由时间是比较充裕的;周六周日没有课;就算平时也是有大段的自习时间。泡泡小@说除了时间的安排;学习的方式是最重要的改变。套用高中时代耳熟能详的一句话;就是把要我学变成我要学;或者我要不要学的问题。
大学里;传统的讲师会本分的照本宣科;将教材某些高度概括性的内容读出来或者写到黑板上;这基本上就是期末要考的内容。比较有创新精神或者学术造诣特别高的老教授;这样的讲师会直接抛开教材;他们可能会将教材中的关键节点组成几个主题深入讲解。也可能他们对于某门学科有自己的理论;他们会将自己的理论体系引入课堂之上;教材上的东西只是蜻蜓点水的点一下。这样的讲师的课上座率普遍都比较高。因为如果没有课堂笔记的话;压根不知道期募什么。这也直接促成了‘笔记出租’一个完整产业链的形成。有些先知先觉的讲师会将自己的讲义影印;然后偷偷在校园论坛上叫卖这种‘非官方泄漏版’的讲义。学霸们也会掺一脚;出租出借自己的课堂笔记。所以学校里的有复愈的文体商店期末时候生意尤其的红火。
可是无论是照本宣科还是自主创新;讲师都不会在一个问题上纠缠太久。一个学期就十几周的时间;每周有两三节大课就算多的了。而且讲师不会关心学生们的视力、听力、智力甚至性取向的差异;完全按照自己的节奏授课。如果大多数同学都不懂他讲的什么;那么该讲师会在期募试之前划出重点或者泄几套试题。宁愿降低难度也不会为了这些听不懂的同学再讲一遍;这是多年之后我才明白的道理。当然;大多数讲师还是会出于面子问题和善的告诉大家如果有问题可以私下讨论;他会公布自己的办公室和邮箱;但绝不会公布自己的电话。但如果你试图找这位讲师的话;大多数时间他们是不在办公室的。他们有他们的世界;他们有他们的生活。
想要学会教材上和讲师们的知识;指望上课时间是远远不够的;所以才设置了如此多的自习课。有足够的时间让学生们回顾、梳理、融会贯通和互相交流;从这一点上看;课程设置的初衷是美好的。只是理想总是很丰满;现实却是很骨感;自习课上学习的永远占少数。
但想要通过期募试;只需要跟上讲师的节奏就好。若不幸你跟不上或者当你遇到问题的时候;最好的解决办法是借你班里某学霸的笔记。我的经验是千万不要等到期末的时候再补;到时候你要付出的代价不只是一顿饭那么简单。
从这件事上我们可以学到两样东西;当你参与某件事情时要集中精力、全力投入;上课时千万不要漏掉重点;当你像弥补错过的东西时一定多联系下得到这些东西的人;翘了课记得回来找上过课的人讨教。提炼一下就是;注重效率和有效沟通。
此前;我与绝大多数人一样;都已经接受了12年的应试教育。我想所有人都已经了解;至少感受过应试教育。此种教育方式的精髓与某知名广告的方式惊人相似;就是用最简单的词在你耳边不停的播放;一遍一遍又一遍。直至印在你的大脑里;形成条件反射。所以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中华民族是非常聪明的民族;但同时也是在学术界鲜有建树的民族。
从小学到高中;大多数家长都会关心孩子的学习情况。他们问的最多的一个问题就是:“写完作业了没?”甚至到了中学阶段;有些家长甚至都不问了;他们只会关心期募试成绩单上的名次。有多少家长是真的在乎孩子在学校里学的什么呢;他们无非就是想孩子在考试中有个好名次;这样满足一下他们教子有方的成就感和被别的家长羡慕时的虚荣心。在教育行业、学校、家长、孩子中;孩子的感受是被无视。就算在中学阶段;意识的觉醒都会被视作离经叛道;轻者说服教育;重者直接“抹杀”;我是说从精神层面。在我看来;非主流产生的原因是年青一代试图挑战强加在他们身上的一切规矩;这纯属个人观点。
说到教育者和被教育者的关系;不得不说一下教育行业。不错;教育是一个行业。就如同汽车、房地产、医疗等等;是一个真正的行业;有投入有产出。有利益的产生;那教育行业就偏离的教育的本质。这是一个相对与绝对的关系。利益是相对的;偏离是绝对的。这是我利用自习课看完一本后产生的想法。从此;学生们有了与被灌输的旧世界观、价值观、人生观做斗争的理论武器。
从教育方面;老四喜同志没有像某些家长一样歇斯底里的逼我写作业;也没有神经质的关注我考试的成绩和名次。这让我感觉有不少自由的空间没什么压力;这一点我还是很感激他。但是学校里;应试教育的环境却环绕着我12年;我写这些不是单纯为了吐槽我们的教育;而是我觉得自己适应不了应试教育与大学教育的这种脱节。
当我有什么心事的时候;我决定找茶蛋谈谈。
周六的傍晚;我去了茶叶蛋的宿舍;顺便带了两罐啤酒一包花生米。这是我们在高中时养成的习惯;我们俩都属于那种不能喝酒的人;但是却经常喝;俗话说小酌可以怡情。
跟我情况差不多;因为是临时分派的宿舍;所以大家都不是很熟;也没必要很熟。我跟茶蛋坐在他们的阳台上;在落日的余晖中看楼下来来往往的女生。边看边喝啤酒;时不时嚼几颗花生米。
“你们开了几门课?”我问。
“5门。”他答。
“比我们强;我们算上体育课才5门。”我淡淡的说。
“那你们好啊;多轻松。”
“好什么;闲的蛋疼!”通常我们说蛋疼是象征意义上的;也不是真疼。这个词被我们用来表达一种不适、不满。
“我们那也是;很闲。”茶蛋表示同感。
“这一下子到了大学还不适应。”说这话可不是我矫情。
“四喜;”茶蛋喊我名字的时候一般是有问题。“你说咱们上小学是为了考初中;考上了初中考高中;考上了高中拼命的考大学;上了大学以后呢?我们该怎么做。”
“我不知道。”我这么回答;我是真的不知道;起码最近这段时间回答不了这个问题。“反正老师没有教过我。”
“从上学的那一天起我们就有明确的目的;就是要考上大学。那上了大学之后呢;我们的目标是什么?”茶蛋继续问。
我什么都没说;然后我们俩喝起啤酒来。
“茶蛋;你说我们是不是失去了目标?”我又问。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