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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痕迟疑地看着礼服,“我不想穿粉色系的礼服,我穿深色系的可以吗?”
其实她恨死粉色系的礼服了。因为从小到大,她父母总是让她穿粉色系礼服,企图营造她纯真小公主的形象。
“当然,你的肤色穿黑色或银色的部很适合。”店员拿了几套黑色和银色的礼服,交到她的手上。
“谢谢你。”话毕,映痕带着礼服进了试衣间。
不到几分钟的时间,她就试过了所有黑色和银色的礼服,她挑出她最喜欢的一套,重新换上它后走出试衣间。
“哇!这件礼服真的很适合你,你的眼光真的很独到。”店员忍不住夸奖她。
映痕选了一套由法国缎和雪纺纱交错制成的黑色礼服,肩上还设计了两个稍宽的肩带,只要她稍微动一下,肩带便会自动滑落,展现无尽的女性风华。
礼服决定之后,她被带到造型室,两位美容师迎了上来,一个为她做头发,另一个则为她修剪手脚的指甲。
经过几个小时的折腾,她终于可以站到落地镜前审视自己。
映痕看着镜中的自己,感到一股错愕,她无法相信镜子中那个美若天仙的女人,竟然就是她!
她的头发被造型师巧妙的盘在脑后,发鬓两侧各垂着一撮卷发,整个人看起来性感而撩人。
“骆小姐,你脚底下现穿的这双鞋,是今年最新款的侧空高跟鞋,和你的礼服真的很配呢!”
“哦……是这样吗?”对于店员的赞美,映痕害羞了起来。
低头望着脚下的名牌鞋,这一双鞋一定数万块台币跑不掉吧?
唉!她到底是怎么了?她不是那种奢侈浮华、喜欢挥霍的女人,但是黎绍裘迭她的东西,却成功的挑起她那小小的虚荣心,甚至让她的脑袋忍不住幻想起他看到她时那惊艳的模样了。
“小姐,你准备妥当了没?我们该出发了!”司机从外头走进来,必恭必敬的说道。
“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我已经都准备好。”
司机笑了笑,待她上车后,将她载至另一个气派华贵的场合。
抵达美术馆,晚宴才刚要开始,司机已先行离去,留下她一人神色茫然的站在门口。
“你等很久了?”她的身后传来一阵熟悉的嗓音,她连忙转过身去。
是黎绍裘!他英俊的教人屏息!
他穿着一件铁灰色的燕尾服,和她的黑色礼服十分搭配,剪裁合宜的质料充分衬托出他的健硕体格。
“这袭礼服很美,很适合你。”黎绍裘发自内心的赞美。
“谢谢你,要不是你愿意花大钱,我也穿不到这么漂亮的衣服。”她的话里有股浓浓的酸意,听得出来不大高兴。
这可奇了!每当他大手笔的送出昂贵礼品,没有一 个女人不心花怒放的,但是骆映痕的样子却冷冷的!好像他欠了她几百万似的。
“你好像很不高兴?”
“你打乱了我的行程!让我有赶鸭子上架的感觉。”
黎绍裘哑然失笑,原来她宁可自己一个人去逛街,也不愿意陪他来参加宴会。看来他是太高估自己的魅力了!
“跟我进来吧!你不会后悔跟我来参加宴会的。”他不待映痕回答,便抓起她的小手,进入了美术馆。
今晚的宴会是跟美术馆承租一楼大厅,大厅内挂满了油画,主办单位细心的做出一个界线,免得来宾们和油画太过接近,因而弄脏了它们。
“这里好大喔!连天花板都好漂亮!”映痕赞叹。连天花板都是质料极佳的艺术玻璃雕花而成,巧妙的拼凑出好几个几何图形。
黎绍裘笑一笑,没有搭话,将她的腰搂得更紧了。
“黎总裁,大家都在等着你上去致词呢!”他的女秘书黛儿主动走向他提醒道。
“好的,我等下就会上去。”
“请问这一位小姐是——”黛儿美眸微眯,她没见过气质这么优雅、外型如此姣好的东方女子,她的身高跟她差不多,约莫一六五左右,身材虽然稍嫌纤细了些,但凹凸有致,而且她还注意到一个不可思议的景象,那就是黎绍裘居然紧紧地牵住她的手腕,她反而没有主动勾搭着他!
“这位小姐是我的好朋友,你叫她裘安就可以了。”黎绍裘的眼神温柔地投注在映痕的身上好一会儿,才转过身子上台致词。
“你们住在一起吗?”黛儿无心去注意他的致词内容,映痕的出现让她方寸大乱。
难道黎绍裘来雪梨的这两个星期,从没有约过她吃饭,也没再找过她满足生理的需要,就是因为这个东方女孩吗?
他以一刖不是这样的!他以前来到雪梨,大多数的夜晚都是由她陪伴的!
“我们是住在一起没错,因为我到雪梨时遇到一些困难,所以他才让我住到他的公寓的。”映痕迟疑了一会儿,她不是很确定要不要跟这个素昧平生的女孩说太多。
该死!他们真的住在一起!无怪乎黎绍裘这次来到雪梨后,在公司的时间不若往常那么多,还常一个人在办公室里怔伸出神……
“你们发展到什么地步了?他也让你欲仙欲死吗?”黛儿嘴畔噙着不善的笑意。
映痕的脸都涨红了,她清楚的看到黛儿眸底闪烁着挑衅的光芒,一股对她的反感从心底油然而生。
“黛儿小姐,你们西方人不是最注重隐私的吗?怎么你会问我这么多私人问题?”映痕的唇边也扬起一抹浅笑。
哼,黛儿意想知道,她就愈不告诉她!
“难道你和黎总裁之间真的有暧昧关系?否则干嘛怕我问?”黛儿冷笑。
映痕不以为忤地笑了笑,看来黎绍裘的魅力真是无远弗届,就连他的女秘书也急着以他的女友……
就在她因甩不开黛儿而感到困扰时,几个金发帅哥靠近—她,热络地和她聊天,似乎对她非常有兴趣。
为了摆脱黛儿的紧迫盯人,映痕佯装出对这些金发帅哥很有兴趣的模样,对他们提出的问题有问必答,也适时地表达出她的幽默感,逗得这几个帅哥呵呵大笑。
这一幕,正好纳入跟其他宾客谈话的黎绍裘眼底。他不知道她的人缘会这么好,把他几个得力主管搞得心痒难耐。
一股抑郁、愤怒袭上心头,让他胸口闷到最高点。一开始他对这种情绪感到陌生,但想了许久,他终于明白那是什么了,那就是嫉妒!
黎绍裘在、心底冷哼一声,仰起头,一口气喝光杯中的鸡尾酒。
第六章
晚宴结束,司机载他们回到公寓。
一回到家、映痕便迫不及待的回到自己的房间!将身上的珠宝、首饰拿下,顺便解开发髻,让长发自然的披散在肩上。
她并不是很喜欢参加宴会。
在台湾时,她的未婚夫就时常带她出入各种社交场合,但每次在那种场合,她总会有种茫然空洞的感觉,因为那些自诩为上流社会的人们,总是言不及义、虚伪又做作。
“今天晚宴上你好像很开心?”黎绍裘站在房门口凝视她。
“嗯,你的员工人都很好,也很有趣。”映痕笑着说道。
“你很懂得善用自己的魅力,把我的男性员工都迷得晕头转向。”他面无表情的说着这些话。
“可能是我是东方女人的关系吧!有些老外对东方女子比较好奇。”映痕避开他那炙热的眼神,拿起浴巾往浴室走去。
孰料,黎绍裘竟拦住她的去路,挡在她身前。
“当我看到你被那群饥渴的老外包围时,我真恨不得冲上去把你拉到我身边。这很奇怪对不对?”
映痕脸红心跳,“的确很奇怪,但我还是很谢谢你这么关心我。”
“你的回答就只有这样?”黎绍裘的脸逼得更近,眸底有两簇火花在跃动。
“对,我很累了,我要去洗澡了。”她面红耳赤地绕过他,进入浴室。
褪去礼服和贴身衣物,她在放满热水的浴缸里,放了一 颗玫瑰气泡浴球,几分钟后,满缸的热水散发出玫瑰精油的香氛,水面还有许多的花瓣漂浮。接着,她进入浴缸泡澡。
过了一阵子,浴室门外传来一阵叩门声,“我可以进来吗?”
黎绍裘的要求惊醒了差点在浴缸里睡着的她,映痕吓得迭声直嚷着:“当、当然不可以!你不要……”话未毕,浴室的门就被他推开了。
喔,该死!她居然忘了上门锁!
她抹去眼皮上的水气,眼前站着一个体格健壮、身材高大的男人,最可怕的是——他居然是全裸的!
“黎、黎绍裘,你想做什么?”话一问完,她当场觉得自己像个白痴,他当然是想和她一起洗澡啊!
“你说呢?”他的脸上挂着一抹邪佞的笑意,大脚一跨,坐进了浴缸。
“你、你在做什么?公寓里又不是只有我这个浴缸。”
“但我就是喜欢你这个浴缸。”黎绍裘坐在她的对面,露出完美的上半身,让她一阵脸红心跳、日干舌燥。
黎绍裘欺身上前,映痕发觉自己无路可退,整个背脊贴在冰凉的瓷砖上。
他灼热的呼吸吹拂在她的小脸上,像根轻柔的羽毛刷过般,酥酥痒痒的,让她全身像电流流过般地轻颤。
“不要害怕。”他醇厚的嗓音带着诱惑,伸出舌尖亲昵的舔着她的唇瓣。
“我才没有……”她虽这么说,却不自觉地微启樱口,让黎绍裘的舌可以长驱直入。
映痕因他的吻整个人软绵绵的,一点力都使不上,他的吻中有股摄人心魂的力量,让人反抗不了他。
黎绍裘暂时停止逗弄的动作,温柔的打开水龙头为她洗去身上的泡沫,接着拿起浴巾往她的娇躯一围,抱着她往房间走去。
“放开我!你想做什么?”她大惊失色。
“我们不能在浴缸里继续下去,那里的位子太小,我怕一不小心又弄痛你。”
映痕无言,安静的依偎在他怀里,黎绍裘的体贴和细心,让她的心底涌起一股倍受呵护的感动。
他轻轻的将她放在床上,跟着覆上她的娇躯。
他的唇在她的胸前流连,手则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游移。
映痕在他的怀中剧烈的喘息,不停的颤抖,她像只落入豺狼陷阱的小猎物,毫无挣脱的能力。
“啊,”他进入她的那一刻,她下意识地呼喊出声,却意外地没有感觉到上一次的剧烈疼痛、甚至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映痕望着他黝黑的双眼,在里头看到了因情欲而狂乱的自己。
体内的渴求随着他的冲刺升高,她咬着下唇,头颅难受地在枕头上来回扭动着。
“不要忍耐,叫出来,你会比较舒服点。”他的声音喑哑!冲刺也愈来愈用力。
映痕呼喊出声,脑海里闪过许多人的身影,她的父母、她的未婚夫……然后是他——这个早已占据她所有心思的男人!
她决定好好的放纵自己,不管黎绍裘对她是出于情感或内欲,她都决定要好好把握接下来和他相处的时刻。
映痕十指深陷他的背肌内,抬起双腿圈住他的腰际,让他能更加的深入。
她的主动让他微微一怔,却也让他加速在她体内的冲刺,他们不断往喜悦的高峰攀登,直到灵魂几要因愉悦而爆开为止……
映痕和他战完第一回合后,便沉沉睡去。
当她再醒来时是凌晨三点钟,身旁的男人已不在床上。
揉揉惺忪的睡眼,她抓起床单遮着身子,定到客厅,看到他正拿着一个用牛皮纸包起来的东西。
“你醒了吗?”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