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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苒,时光安静的打磨着我们的回忆,该过去,就过去吧,有时间来北海道听一下风声,很不错的感觉。”
“花苒,昨天晚上我梦见姬萧了。”
“花苒,你应该不知道吧,其实很多你都不知道。”
“……”
花苒看着那一堆素白的信纸,面前的一切景象开始模糊,最终只剩下一抹空白。
当时光再一次的倒流,之所以说再,或许她已经流淌过几次了。
“冉冉,你又忘记带雨伞了。”
姬萧着着白色的T恤,在雨中挥舞着双手,白色瓷砖铺就的地板上,落满了沉沉的脚步声。
花苒看着雨中的男子,慢慢的笑了,“姬萧,我知道你会来的。”
雨中的姬萧看着花苒傻傻的笑着,“只要我活着,我就会陪在你的身边。”
“姬萧,你还有雨伞吗,飒清也在图书馆里。”花苒面露难色。
“诺,冉冉,这把伞归你们了,我跑回宿舍去。”
“姬萧,你会感冒的。”
还没等花苒说完,姬萧已经跑入了雨中,透明色的塑料雨伞,放在地上,那么安静,女孩双手抱着书本,黄褐色的写字楼,尖尖的塔楼,下午暗褐色的光线,一片片的打落在地上,夕阳慢慢的垂至,地平线的边缘,一阵阵风吹过来,带着青草和泥土的气息,一切的一切,那么的简单,却又唯美。
“冉冉,天气凉了,要记得多穿衣。”
秋天的校园,已经不似夏天那般,草木繁盛,依旧是暮色的夕阳,光线却分明了好多。
一阵阵飒爽的球风,吹过,越过女孩子的裙角,男生的发迹,淡淡的,安静的,没有格式化的情节,一切还是原有的那般,流畅而轻淡。
马路边的过道上,女孩轻轻的皱着鼻子,“姬萧,还有两年我们就毕业了。”
“恩。”
“你有喜欢的女孩子吗”
“有的。”
“她长什么样”
“就像你一样。”
“哦哦。”
“姬萧,你最近为什么不踢足球了。”
“脚扭伤了。”淡淡的话语,那么的淡,那么的轻,其实两条直线,有了交点之后便是后会无期,再也没有期限。
“妈,飒清是谁啊”
花苒看着那层厚厚的明信片,其实那些明信片,早就在花苒妈妈手中了,“飒清,是你高中同学。”
“我为什么记不得了?”她在心中轻轻的反问着自己,“妈,我去街口了,姬萧说这几天他们就回来了。”
相同的话语,相同的情节,每天如此上演,故事永远都是那般,没有枯竭,因为主人公还活着。
“冉冉,你醒醒,冉冉。”
焦急的呼唤声,汗水一滴滴的打在她的额头上,男生奋力的呼叫着,“冉冉,你不会有事的,你不会有事的。”
当汗水流尽的时候,泪水却绝了堤,“飒清,快去叫救护车”
他们说,那个女孩子,不是自己跳下去的,他们说她落地的时候,重重的壳到了头部,流了好多血,他们说,她明明很单纯,他们说,世界总是这般的复杂。
“飒清,你都和冉冉说什么了。”
他怒目瞪着那个着着素衣的女子,浅显的似乎能看到女子不轻易流露出的一丝丝冷笑,“姬萧,你喜欢冉冉吗”
她眼神中流露着一种鄙夷,“飒清,你不要拿着以前的事情说事,我早已经把晓倩忘了。”
“是吗貌似冉冉长得有点像晓倩呢。”她勾起了嘴角,调笑的看着姬萧。
“飒清,都说了不要提以前的事了,不要折磨我了,好不好。”
“冉冉该吃饭了。”
“恩,知道啦,妈,就来了。”她轻轻的放下那个笔记本,暗褐色的皮质,扉页里写着两个龙飞凤舞的钢笔字,叶辛。
“冉冉,我想这本日记注定是属于你的,这里面记录着这些年来的,我的点点滴滴,包括我的生活,我的爱情,我的理想,冉冉你可能看不到我了,在写下这些文字的时候,我已经站在了首都机场,面对我们的是一场盛大的离别,可能我会流泪,可能你会忘记我,但是我要让你清楚我对你深深的那份爱情,冉冉,自从你得了失忆症后,我知道面对我们的是种种的陌生,伯母常常打电话过来,说你总是守在街口,她说,你一直在等我们,我姬萧也就是所谓的那个叶辛,还有飒清,还有好多好多的人,可能在你深层的印象里,还存在着一个姬萧,一个飒清,但是我们都不敢来见你,我欠你的,飒清也欠你的,好多熟悉的人,都伤害了你,冉冉,有些事情,不需要你明白,你只要好好过,好好过就行了”
秋色中分,红色的枫叶洋洋洒洒的铺就在马路边,车尘的气息,时而拂过鼻息,渐渐的风起了,所有的事物,貌似都已经尘埃落地了,花冉站在路口,一行行的泪水,悄然的顺着她的面庞流了下来。
“孩子他妈,你看冉冉哭了。”中年男子站在楼道的暗处,看着站在枫树底下的花冉。
“这孩子经历的太多了,承受的也太多了。”花冉的妈妈轻轻的叹了口气。
——“你的孩子是间歇性的失忆,也就是说,她受了太强的刺激,可能这一辈子,只能记住一天之内的事情。”
飒清看着渐渐的落下的夕阳,轻轻的吸了口香烟,她不记得什么时候开始有这种癖好了,其实香烟的味道真的不好闻,高高的靴子,超短的裙子,北风吹起的时候,散发在空气中的阵阵高级香水味道,“这个谎言究竟能维系多久呢,沉睡在梦里的孩子,或许终究有一天是会觉醒的,姬萧你真的已经站在天国的对面了吗”北海道的风景,永远都是那么的琉璃波光,
多少年的之后当想起那句话,花落无期,叶落无眠,依旧是那么的清新惬意,只是花儿沾了露水,轻轻的在空气里摇曳,叶子却深深的扎进泥土,腐蚀了灵魂,错过就此别过,等到来年的春天,花会开好的,或许不论是谁,都需要一个守护,直到好多年的之后,当飒清看透了一切,当她的脚步,渐趋渐缓,她明白了,当年姬萧为什么会重新重回着火的大楼,一切都只是一场戏,一个玩笑而已呢。
假如你不知道这个故事,那么无妨,我告诉你吧。
飒清垂首站在病房的外面,花冉因为意外摔伤昏迷了过去。
姬萧匆匆的赶往医院,“飒清,冉冉怎么会从楼上摔下来。”
飒清看着姬萧好看的笑着,只是眼中的那丝丝狂妄的鄙夷,那么明显而又张狂,“姬萧,你真的喜欢花冉吗”
“花冉貌似长得很像晓倩嘛。”
什么叫造化弄人,多少年的之前,姬萧喜欢飒清最要好的朋友,晓倩,直到多年以后,晓倩因为事故早早的过世,直到飒清认识花冉,直到姬萧第一次接触花冉,或许一切的一切在冥冥之中已经注定好了。
“飒清,你不要总那过去的事情说事好不好,都已经过去了,过去了,不要再折磨我好吗”
“姬萧,实话告诉你,冉冉是我伸手把她推下楼层的。”
她看着姬萧轻蔑的笑了,依旧是那么的伤人,直到姬萧对她怒目而视,“飒清,为什么要那么做。”
“姬萧你放心好了,晓倩还有花冉都会明白我的好的。”
“你简直疯了。”
“姬萧你要弄明白,即使全世界人都疯了,我也不会疯的,我走了,你慢慢在这里等她出院吧”
——“经证实,那场大火,似乎是某人蓄意而为的,警察目前依旧在着力侦查”
——“姬萧你去陪花冉一起死吧”
寂静的夜晚,慢慢的垂下道道华彩的月光,安静的病房内,花冉轻轻的呼吸着,安静的小火花,慢慢的点燃了被单,开始跳跃,开始舞蹈,渐渐的一处处的烟雾慢慢的腾起。
“不好了,着火了,三楼着火了。”他垂着脑袋安静的沉睡着,或许梦里有他思念的晓倩,轻轻的对着他笑呢。
“304病房还有人,赶快去救火。”
沉沉的雾气,覆盖了医院的走廊,“孩子,赶快醒醒,着火了。”
因为极度缺氧,他大概昏睡过去了,当一阵阵的清风拂过他的鼻息时,他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发生什么事情了。”
他问身边的人,“着火了,三楼,304貌似还有人在呢。”
“着火了?花冉不是还在哪里的嘛。”
“等等,你说是三零几”
“304。”
“不好了。”
“喂喂,小伙子,不要冲进去了,火势已经控制不住了。”他感觉心中也着火了,灼灼的,那么热,“花冉,我是不会让你有事的。”
他奋力的冲着,可是大火却未曾因为他的勇气,而留给他一丝的侥幸,火势慢慢的铺展开来。
夜色下暗影里有个人,轻蔑的笑了,“姬萧,你终归要陪着花冉的啊,只是可惜我喜欢了你那么久”
“飒清,什么是雨水的灵魂呢”
飒清抬头看了眼天空,“花苒,当你开始安静的思念一个人,雨水的灵魂便会降落在你的世界里。”
一切童谣终将被现实打败,那些年我们曾经沉滞的那些向往,也逐渐的打翻了回忆。
姬萧你是多么的傻,其实我根本没有在病房里,她安静的流着泪水,她能做什么呢,除了每天等在十字路口的边缘,算是有些念想外,她能做什么呢,其实她早就好了,她的回忆早就慢慢复苏了,她又如何不明白父母的良苦用心,姬萧日记本上的那些字眼,怎么能够那么容易就复制出来,还有飒清的那些明信片,明明没有盖过的邮戳嘛,又怎么可能是真的,谁的心里没有明朗,她又如何不知道飒清喜欢了姬萧那么多年,可能只有姬萧不知道吧。
那天,当她看着那个无比熟悉的身影站在法庭的审判席上,纵火犯,那么明显的字眼,飒清,你到底有多恨这个世界,当法庭最终的判决结果出来的时候,她看着来时的上学路,慢慢的哭了,我们的青春,为什么要这么残酷,我的朋友为什么终将要离我而去,我可是花冉啊,花冉可是一个女孩子呢,可是,没有可是。
现实设了一个局,我们都成了局外人,直到最后的最后,我们都哭了,你在天堂,我在人间。
、'开在尘埃里的花朵'
认识苏瑾是在一个无巧不巧的晚上。
做完值日,背着书包蹦蹦哒哒地跑出校门,思索着老妈今晚会做什么好吃的。
路过回家必经的小巷,才发现路灯坏了。
如果不是因为没有那盏灯,是不是就不会结下这段刻骨的情?
漆黑的小巷,伸手不见五指,没有一个人,只有寒风飕飕的穿街而过。
我抖了一抖,双手紧紧握着书包,加快前进的脚步,心里怦怦直跳,总担心会发生什么。
也许上天就爱捉弄人,越担心什么就越容易发生。
我听见身后传来细微的脚步声,便飞快地跑了起来。
一不小心,被一快石头绊倒在地。
当我准备快速爬起来时,突然发现眼前站了一个人。
“小妹妹,跑的挺快呀!”一个面相猥猥缩的男生边说边过来抓我的书包。
我警惕又恐惧地瞪着他;“你要干吗?”
“只是看小妹妹姿色不错,想让你陪哥哥玩玩。”
我朝墙边挪了挪,双臂紧紧抱着书包,狠狠地吼道:“混蛋,滚开。”
“哟~,小妹妹还挺有脾气的呀!”说着便使劲拉扯我的书包。
我死死地靠在墙边,紧紧抓着书包,眼泪在眼眶打转,濒临决堤。
正当我觉得万念俱灰的时候,响起了一个清亮的声音,“放开她”。
是保护公主的王子要出现了吗?
寻声而去,我看见三个男生站在离我两米远的地方,小巷太黑,只看见一双白球鞋,和他们手中的烟一明一灭,仿佛也在燃烧着我的希望。
那双白色的鞋子慢慢移到我面前,对我旁边的猥缩男说了句:“我叫苏瑾,是齐老大的人。”
许久以后,突然看到一句话:与其被你罩着,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