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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锐的直觉猜测着。
“什么?你是不是没有受过教育啊?我——”她的话才说了一半便顿住了,一对大眼凝在黄德瑞的背后。
黄德瑞顺着她的目光回头,就看见姚腾御带着笑意盯着他们。
“你在干什么?”姚腾御明知故问。
“你来得正好。”薛若霜对着黄德瑞命令道:“你快跟他说对不起。”
“我、为什么要跟他道歉?”黄德瑞觉得莫名其妙。
“你说话这么没礼貌,难道不需要道歉吗?”
“你在为我抱不平吗?刚才的事并没有影响我。”姚腾御走过来,对着黄瑞德说:“你可以走了。”
“真是莫名其妙。”黄瑞德睨了她一眼,忿忿地走了。
“喂,你别走呀!”她还没有替他出气耶!“你怎么让他走了?这样不是白白被欺负了吗?”
“我并不会有这种感觉呀!你会觉得生气,那是因为你还不习惯这种文化。”他一把揽上她的腰际,强烈的悍霸气势和男性麝香气息同时散逸在狭窄的空间里。“我能把这当作是因为心疼我而做出来的举动吗?”
“才、才不是,你不要胡说!谁心疼你啦?”她略略推开他,不争气的双颊泛上薄晕。
“那你何必把他带进来谈判?这分明就是在捍卫我嘛!”
真是快意上心头呀!她用这种方式让他知道她对他绝非毫无感觉,那比用“说”的还令他开心。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大笑,笑声压过她的抗议声。“不必否认啦!我知道你爱我。”将她圈在怀里,他低下头,在她来不及反应之前,深情地封住她的唇。
他们双双闭上眼,甜蜜地享受着这独处的时刻,浑然没发觉,有道光芒在他们陶醉的同时轻轻灿亮过……
隔天一早——
“姚老,好消息吶!”薛昭华看完报纸。马上打电话给姚志鹰。
“嗯哼,他们真的在宴会上亲吻了,显然他们的关系真的不寻常哟!”姚志鹰也看到报导了。
当初两老一知道他们两人在一起的消息,倒也乐见其成,因此谁都没有出面打扰,反而是暗中观察两人的互动。
“是呀!可见我们的推测无误,腾御果然不知道她就是若霜,而若霜也误打误撞的跟腾御在一起,这就表示他们有缘,结为夫妻再好不过!看来我们亲家是做定了。”薛昭华盯着报纸,照片虽然不是很清晰,但女儿脸上洋溢的幸福,他是不会看错的。
“哈哈!绕了一大圈、折腾了一堆人,他们还不是在一起了?这臭小子还在我面前嘴硬,看我怎么整他!”姚志鹰撂下狠话,非得整整他这个不听话的儿子不可。
“哦!你打算怎么做?”
姚志鹰遂把心中的想法说出来。“……你会配合吧?”
“当然没问题!这样也正好可以让若霜吃点苦头,否则,怎么对得起我突然多出来的白头发呢?”
“哈哈哈——”
一个诡计在彼此的笑声中成形。
薛若霜欢喜接过刚才会计交给她的薪水。
她才来上班下到一个月,适逢发薪日,没想到她也有得领!会计说她还没有交身分证所以不能开户,只好发现金给她了。
这可是二十几年来,薛若霜第一次自己上班赚钱,感觉就是不一样,意义也非凡。
他也太会保密了吧?到早上出门都没露过口风给她……不过,心情大好的她不会跟他计较,还是去找他庆祝吧!
她边打主意边走进他的办公室。“腾御,我拿到……你在讲电话啊?那我先出去了。”
“就先这样,我再打电话给你。”姚腾御切掉电话,但一张冷峻的脸仍是紧绷着。
“发生了什么事?”她一愕,很少看到他这么严肃,不,或者该说他的严肃只对其他人。
“没事。你是不是看到报导了?”他掠过心中的那阵不安,问道。
根据刚才湘元告诉他的消息,组合太阳车的某个特定零件厂在今早遭人恐吓,内容是不准他们将零件销售给飞腾……而这件事是在他昨晚宣布飞腾一号即将亮相后就发生,时机敏感得让人很难不引发联想。
而这件事之所以没有被报导出来,是因为当事者封销消息,并授权让湘元的保全公司全权处理、调查幕后主使者。
“报导?什么报导?”她不看报纸,他又不是不知道!正要追问他,脑子突地灵光一闪,想到了昨晚。“报纸在哪?他们怎样写?”
“喏!”他将报纸递给她,刻意掠过方才心头浮起的不安感。
“热情之夜,姚氏接班人与情妇大胆拥吻……这太过分了,什么情妇?我去找他们算帐!”她重重将报纸一丢,气愤得差点儿吐出血来。
姚腾御忙拉住她。“找他们做啥?这种事只会愈扯愈乱,你就别白费功夫了。”
“可是他们乱写啊!你难道都不生气?”
他们还把她和腾御的照片放在头版,报导内容还占去了大半的篇幅……是怎样 ?这么具有新闻价值吗?
“全台湾只要有看报纸的人都看到了,我再生气也没有用,你说是吧?”他一副轻松自若的模样,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那怎么可以?要是、要是他们看到我、我……”
“看到你怎么样?干么说到一半就不说了?”
“我的意思是说,接下来他们不就会千方百计要知道我是谁?说不定明天我就可以在报纸上看到我家失踪已久的祖谱!”她虽不看报纸,但好歹也知道记者挖新闻的本事,就怕她的身分再也藏不住。
“哈哈哈!你的笑话不错。”他十分配合的给予鼓励的笑。
“谁在跟你说笑话?我是很认真的!”她握紧粉拳,强调道。
“那你快打电话给你妈,要他们先留在乡下别回台北。”
“啊?!哦~~我知道啦!”她又不是想到干爸干妈他们,而是爹地看到照片的反应,看来这下子她是躲不了了。
“对了,你刚才找我做什么?”
“本来想请你去吃饭的。可是现在我没心情了。”她已经丧失好心情了。
“请我吃饭?”他失笑,反问道:“我是不是听错啊?”
“喂,你很过分喔!我又不是吃定你了,有钱当然会报恩啊!你还真当我习惯白吃白喝啊?”她气呼呼的睐了他一眼。
现在又是怎样,大家联合起来欺负她呀?
“哦,不好意思。我真的『误会』了!”他逗她。
“你很过分耶!气死了,你们都欺负我,我再理你就是猪。”
她脸泛薄晕,秀气的菱唇噘了起来,模样娇嗔、可爱……他看着看着,心念一动,忍下住将她拉进怀中,俯身吻住那娇艳的唇瓣!
“嗯……”
当两唇相贴,迷醉迅速围绕在两人周身,她很快便忘了刚才的赌气之词。
他发现自己恋上了亲吻她的美好感觉,她的唇温温、软软的,不断引诱他深深汲取她所有的美好,脑子不再受理智控制,让那情欲突破他的冷静防线。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唇离开她的,但缠缩的氛围仍在。
“不知道这是不是你理我的一种方式呢?”
“你是猪!”她赶紧道。
“你才是!你跟我大胆拥吻了。”他哪会不知道她在玩字面游戏?索性陪着她玩。
“谁、谁跟你拥吻?是你压着我……”想到方才那个勾人心魂的吻,她的话愈说愈小声。
“是是是,是我压着你、强迫你!那你不生气了吧?”他指的是报导的事。
“谁说的?我还是很生气!我又不是你的情妇,他们敢这样乱写,我还是会打电话要他们更正的。”
“只怕你愈有反应,他们愈会写,所以你还是继续做你的事就行了,别理他们!有反应不是不好,但是你必须先学会运用媒体,而不是被媒体玩弄,懂吗?”
记者就是这样,只怕没有新闻可写,如果她愈气愤、愈有反应,只会把事情带离真相罢了。
“就只有你会这么冷静。”
他说的她不是不知道,只是当事情一发生,她就很难保持冷静和风度。再说,本来就是他们不对嘛!
“生气只会让你失去理智,反而掉入陷阱,你呀!太嫩了。”他老神在在,一副很懂的模样。
“哼!”
“小姐小姐别生气,晚上请我吃饭,OK?”
“万一再被别人拍到怎么办?”
“那证明我们感情好呀!何必管别人怎么想?自己高兴就好。”
她瞪了他一眼。“问题是我不高兴呀!”
“那……我亲你一下!”
“喂……没……礼貌……”她的抗议声淹没在他热烈的吻里。
把肚皮喂饱之后,他们一起回家。才进门,便看见不请自来、坐在沙发上的姚雨盼。
“你怎么会在这里?”姚腾御马上换了一张严肃的脸,那模样与刚才和薛若霜谈笑时完全不同,变化之快令人咋舌。
“哥!你回来啦?咦?!你、你们……喔哦,同居哦!”看见大哥身后的人儿,姚雨盼很自然的联想。
“别胡说!她只是来这里住一阵子。”他怒斥,但面色稍缓。“你还没说怎么会在这里?该不是又要钱了!”
“来这里住一阵子?哈,别骗我了,这屋子里只有一间主卧室和书房,没有客房喔!”
“我不会睡书房吗?”姚腾御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
小孩子,满脑子乱七八糟的思想。
“哦,是这样啊!好单纯喔!”姚雨盼在看到姚腾御锐利的鹰眸瞪着自己后,忙吐了吐舌,模样讨喜可爱。
“少来,说吧!找我什么事?”
“你们睡在一起多久啦?”姚雨盼转向薛若霜,满脸兴趣。
“我、我们没有睡、睡在一起啦!我只是暂住……”她的脸又红了。
她跟哥哥以往的情人都不一样哩!那些女人恨不得能跟黄金单身汉扯在一起,而她居然忙着撇清关系?!她的脸皮薄到令姚雨盼惊讶。
“你笑什么笑?觉得日子太好过了吗?”他出声,替她解围。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姚雨盼赶忙摇头。“你千万不要再叫我去做会计工作,我会疯掉的。”
上回她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硬是要去公司玩玩,没想到大哥要她做会计,害她差点没被一堆阿拉伯数字压死,后来她说什么也不愿意再碰公司的事了。
这回,她宁愿去参加贫民体验团,也不愿去当会计助理。
“那你还来捣蛋?”他扯着薛若霜的手,透过掌心的温度传递心中满溢的热情。
“人家才不是来捣蛋的!要不是老爸要我来传话,我才不来呢!”
一听到是姚董事长,薛若霜的背脊不禁一冷,紧张了起来。
“什么事?”他不接爸爸的电话也不回家里,这也难怪爸爸要雨盼过来。
“还不就是今天的报纸。”说话的同时,她看向薛若霜,这次的目光饱含着同情。“爸爸说你在外头太乱来了。现在不管新娘找不找得回来,你都非娶不可,时间就订在这个月月底。”
“什么?!爸怎么能这么做?他为什么非得逼我娶她不可?”闻言,他再也控制不住脾气。
他又不爱她,要是真的娶了对方,不等于是害她吗?更教他在意的是春天的心情,他怎能让她承受这种打击?!
无言的望向她,她果然是一脸苍白,比他所想象的更加脆弱许多;见此,他的心有如被撕扯着,疼痛不已。
而薛若霜更是觉得心要崩裂般。
一个人怎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