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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之所以会跟话剧社借衣服,完全是因为自己没有符合化装舞会要求的衣服,跟出不出风头有什么关系。
哭笑不得地挂了电话,按照锦婉所说的找到了化装舞会的地点。
推门,误会内目光瞬间聚焦在身上的滋味并不好过,那些惊讶的、嘲讽的、讪笑的眼神,好像都有了温度,能够把人的自尊给灼伤。
当时她是感激羽飞的及时出现,邀请她共舞,化解了她的尴尬的,至于羽飞会对她一见钟情,则完全是在她的意料之外。
事后锦婉跟她解释,因为她对大学部不怎么熟,所以记错地址了,拜托她原谅她的乌龙。
她不是没有怀疑过,毕竟参加舞会都是要凭借入场券参加的,她手里拿着的化装舞会的入场券明显和计算机的晚会是不符合的。
但晚会门口本身光线黑暗,站在门口的同学没有看清楚也不是没有可能,何况这种并不涉及商业性质的晚会原本就是人人都可以参加的,门票也只是为了抽奖而已,没有仔细检查清楚并不奇怪。
私心里接受了锦婉的解释,因为找不到锦婉故意要让自己出糗的理由。
一楼大厅里LED显示屏滚动播放着齐羽飞和云锦婉两人的结婚祝福,大堂显眼处都摆放着齐羽飞、云锦婉两人的婚纱照,男才女貌,引得不少嘉宾驻足观看。
海报做得很精致,摄影师也拍得很好,将齐羽飞的俊朗耀眼和云锦婉的青春妍丽都很好地呈现在了大家的眼前。
云锦心走到其中一幅巨大海报前,这张海报的背景是充满了欧洲风情的奢华欧式内室,羽飞和锦婉两人也都穿着中世纪欧洲宫廷装,两个人像是欧洲的王子与公主,一个屈膝行吻手礼,一个含笑深情对望。
王子与公主……
安徒生的童话甜蜜了多少人的童年,之后又有多少人在头破血流之后领悟——童话里都是骗人的?
海报里的新人笑得幸福而有深情,云锦心觉得此刻的自己应该觉得庆幸,因为在她小的时候也没有人给她讲安徒生的童话,所以她从来都没有信过王子与公主从此过着幸福快乐之类的结局。
否则,此时此刻,她该有多么难过。
到现在,她都无法确定,锦婉当时到底是无意为之,还是只不过是一场小小的恶作剧。
她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如果锦婉知道因为那一场意外会导致后来她和羽飞的那一段,估计当年怎么都不会要求她参加晚会了吧?
照片里的锦婉像个公主一般优雅而笑,云锦心转身,云锦心前往前台,向工作人员打听“凌霄殿”在几楼,把深情对望的两人遗落在后面。
无论如何,现在的他们都有了各自的生活,当年的真相是怎么样,一点都不重要了。
听见也有其他客人在打听某某厅的具体位置。
国人结婚喜欢选择个良辰吉日,图个吉利。
今天在尊豪举行婚礼的新人挺多,短短几分钟内,云锦心就听见不少来宾和她一样,到前台咨询举行婚礼的相关大厅。
还有不少新人遭遇和锦婉相同的境况,原本定于户外的婚礼因为下雨被迫转移到室内举行。
尊豪是齐家所投资,临时让出来个大厅让齐家大少举行婚礼自然不是难事,苦了个别新人因为下雨的关系,没能预定到合适的大厅,还有新郎新娘亲自出面同酒店干涉的,一时间酒店大堂有些闹哄哄的。
其实节日哪有好坏之分,那些千挑万选,选了个在好日子里结婚后来又分道扬镳的例子不在少数。
瞧,他们千挑万选了这么个节日,就因为下雨,还不是弄得挺糟心的。
可见啊,唯心主义要不得啊要不得。
在大堂看足了热闹,云锦心才慢悠悠地按照酒店人员所指示的那样,趁电梯去往“凌霄殿”。
云锦心并不是一个喜欢热闹的人,她只是想要尽可能拖延与家人见面的时间罢了。
其实,除了爷爷,她哪里还有什么家人呢。
只要一想到等会儿必然会对她冷嘲热讽的七大姑八大姨,以及当着外人的面会对她虚以为蛇的母亲,云锦心只觉得头疼得厉害。
电梯很快抵达所在的楼层。
云锦心先是走到休息室将身上的礼物给换上,这才根据路牌指示,走去“凌霄殿”。
晚宴礼服是云锦心前年公司晚会买的,价格高得令她心疼了足足好几个月,她只穿过一次。
经过洗手间的时候,云锦心特意去洗手间整理了下仪容,确定没有不妥的地方,踩着她穿不习惯的高跟鞋去往大厅。
香槟美酒、觥筹交错,显然来得人已是不少。
云锦心走进“凌霄殿”很容易就发现了被一堆来宾包围,形成众星拱月之势的云振海、张悦画夫妇。
张悦画眼神锐利的瞄见站在门口的云锦心,不喜她的迟到,于面上却是不露半分不郁的神色。
微笑着跟周围的人打了个招呼,挽着云振海朝她走了过来。
“锦心,你来了。没被雨淋到吧?瞧你,头发都有点湿了,要不要去”合欢阁“休息一下?锦婉也在那里。小丫头结婚,有点紧张,听你妈说昨晚她就一夜没睡,早上起来化妆师都被吓了一跳,用了要几层眼霜才把她那对分量十足的熊猫眼给遮盖住,你要不要进去陪陪她?”
就像是一个普通的父亲会对女儿说话那样,关怀又不失幽默。
圈子里的人都知道云家有两位小姐、一位公子,二小姐和小公子倒是经常看见,但这个传闻中拖油瓶属性的大小姐即使跟云家相熟的人都没怎么见过。
原本大家都还奇怪,云锦心是什么身份,竟然能够让市长和市长夫人亲自到门口迎接,听了云振海的话不约而同的露出会心的笑意。
都说这届市长风评很好,除了进行几次大刀阔斧的改革之外,私生活也是相当令人称赞的。
外头倒是有传闻说他对那个拖油瓶的长女都很好,原来以为不过是以讹传讹,现在瞧着他对云锦心如此和颜悦色,对他的敬佩有多了几分。
云锦心的笑容有点僵凝。
如果可以,她一点都不想要引起注意的关注。
云振海的提议正中下怀,比起在外面陪着客人,她宁愿进去陪锦婉。
僵硬的对云振海点点头,云锦心跟张悦画说了一声之后,步伐凌乱地走去“合欢阁”。
“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么上不了台面。”
张悦画盯着云锦心的背影,恨恨地道。
“悦画。”
云振海不赞同的低斥,惹得张悦画更为不屑的冷哼。
来宾见到云振海对云锦心如此关心,但云锦心似乎不怎么待见云振海,都对这个长女有不少的意见。
在场的人有不少都是知道云锦心和齐羽飞的过去的,原本还有些同情被劈腿的她。
如今见云锦心如此小家子的举措,言论一边倒的认为的确是云锦心配不上齐羽飞。
云锦心无比庆幸,因为自己之前跟尊豪有过活动上的合作,所以对尊豪的布局还算了解。
没什么难度的找到专门供新娘以及新娘家眷休息用的“合欢阁”,云锦心推开门,将门外的流言隔绝到了身后。
却不知道,这场婚礼大戏才仅仅只是个序幕。
齐羽飞的吻
会在“合欢阁”碰见齐羽飞是云锦心始料未及的。
云锦婉并不在,确切的来说,只有齐羽飞一个人在合欢阁。
云锦婉昨晚紧张、兴奋的一夜没睡,拉着齐羽飞讲了一宿的电话。
新娘化妆、补妆的时候还能趁机眯上一会儿,新郎忙进忙出,一刻不停歇的。
十分钟前云锦婉确实还是在这间“合欢阁”里,只是那会儿有齐羽飞家有一个亲戚家抱着孩子看新娘,孩子在这里撒了一泡童子尿。
哪怕孩子他妈说童子尿能驱邪,又能保佑早生贵子什么的,哪怕齐羽飞将云锦婉扯到一边,要求他给他个面子,云锦婉还是尖叫着把那对倒霉催的母子给赶走了。
之后酒店工作人员马上就进来收拾,云二小姐还是嫌房间里有股尿骚味,坚持要换间休息室。
这酒店就是齐家开的,说换那还不是分分秒秒的事。
准新娘云锦婉领着她的一帮化妆师、造型师还有伴娘团果断转移到了另一间休息室“相宜轩”。
当时走的仓促,云锦婉中场要换的礼服也给落这间休息室了,齐羽飞就是来替云锦婉取礼服的。
其实取礼物这种事哪里需要新郎亲自来做,只不过云锦婉想要在一干姐妹淘里展现自己的御夫之术,或者是公然秀恩爱,才非要齐羽飞去取不可。
齐羽飞是个大老爷们,是男人就不会喜欢被女人指使来指使去的,但是他能怎么样呢?
这新娘是他选的,这婚也是他同意结的,云锦婉娘家的身份、地位摆在那儿,他不可能当着她一群姐妹淘的面让她抹不开面子。
不能杀老婆的面子,就只能将自己的面子给贡献出去。
齐羽飞憋了一肚子的火回到合欢阁。
礼服安安静静的躺在玫瑰花色的床铺上,齐羽飞却没有去拿的心思。
他的心异常的狂躁,这种狂躁在他在在千艺看见陌漾搂着云锦心时就有了,只是那时候他还不大能分辨那样的狂躁意味着什么。
他是爱过锦心的,打心眼里爱过。否则当初也不会卯足心思地追求。
只是五年了,五年了他的许多朋友的孩子都会打酱油了,可他和锦心的进展还始终停留在摸摸小手,亲亲小嘴的地步。
只要他一抱锦心,她就会僵硬得跟块石头一样,眼睛里迸发出的惊恐几乎能够将他给灼伤。
他是男人,不是个圣人,谁能受得了天天看得见吃不着的痛苦?
他给了她五年的时间去适应她,结果锦心还是那样一副禁yu的样子。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自然会有正常的需求。
这五年来他虽然偶有外出觅食,以发泄正常的生理需要,但从心里上他从来没有想过跟锦心分。
像锦心那样知情知趣的女人太少找了。
他的工作忙,不能经常陪在她的身边,她就不吵不闹,等着他偶尔的联络。他家里人不喜欢她的出身,他便一直以家里的借口拖着不许她一纸婚书,她在提了几次之后也就没有再勉强他。
他以为他是厌倦了她那永远不温不火的温吞性子,但只有他自己知道,是因为他觉得从一开始就没有感受到过她的心。
她的人是陪在他的身边,她扮演的女朋友也近乎完美,可总觉得少了那么点,情致。是的情致。
他甚至想象不出,锦心在床上会不会也是那般温温水水的,激发不起男人的快感。
可他到底没能尝到锦心在床上会是什么滋味。
齐羽飞觉得自己亏了,亏大发了。
他认为在分手之前怎么着都应该哄着让云锦心给他上一次,要不他五年的感情投资都不打水漂了么?
说出去都丢人啊,在一个女人身上耗费五年,竟然什么便宜都没有摸到。
这类的念头在齐羽飞的脑袋里打个转,他便狠狠地扇了自己一个巴掌。
他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呢,什么亏不亏的,锦心这些年对他不好么?为他付出得不够多么?
相反的,自己给了他什么呢?
他连根她约会都是躲躲闪闪的,就怕被家里人知道会剥夺他的继承权。
家里人知道他和她交往是一回事,摆到台面上又是一回事。
锦心没名没分的跟自己这么些年,青春都搭进去了,临了,自己却要娶他的妹妹。
这么一想,齐羽飞又觉得自己真他妈的不是个东西。
梳妆台上有好几瓶酒,齐羽飞用开瓶器开了一瓶,往杯里一倒,跟不要钱似地往嘴里灌。
他已经忘了他今天是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