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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知道,我不是因为他的身份才嫁给他的。你根本无法替我做决定。”任恺昕几乎是咬着牙,从牙缝里把话一个字一个字地挤出来。
“我知不知道不重要,重要的是秦贤他知道了什么。”冯素端理了理被角,抬起头朝她淡淡一笑,“秦家不肯再帮我们,就该得到一点教训。从中,也能看出那个秦贤是不是真的喜欢你,你说对不对?”
“如果你在他心中有那么一丁点地位,他会帮我们扫清障碍。如果他不在乎你……”冯素端站起身拍了拍她的肩膀,“还不如散了好!”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我食言了。
被传染感冒,边擦鼻涕边码字,写得好纠结。
一向免疫力低下的我,扁桃腺一发炎就发烧,昨晚也不例外。
唉~~被动感冒很痛苦的有木有!
话说,我跟传染源(也就是我们办公室的一个女的)开玩笑说:都是被你传染的。
结果她说:是你自己免疫力差,又不能怪我的。
NND,她要不是感冒一个多星期不好,每天在开着空调的办公室里擤鼻涕,还把擦完的纸巾一直放垃圾桶里不拿出去扔。。。。我至于被传染吗?
讨厌死了……至此,我们办公室4个人,全部都感冒了。隔壁办公室也有一个经常来我们屋找东西吃的同事也被传染了。。。
好悲剧。从我有记忆起,我就没在三伏天感冒过。我是换季扁桃腺才会发炎的……
今天晚上撑着不吃药,先把这章码完,然后再吃药。
JJ这两天太抽,都回复不上留言。明天好一些再一起回复。
有错别字什么的明天再改吧。
唔,人家很敬业有没有,撒娇耍赖求留言……
31
31、chapter 31 。。。
任恺昕在医院待了三天,不是为了证明所谓真爱,而是不知道该如何回家面对秦贤。
爱情,其实说起来是虚无飘渺的东西。你说她有的时候,她就有。你说她没有的时候,那就没有。全凭你一家之言。
经过任予庭这么一闹腾,她真的很害怕面对秦贤。
害怕面对那些她好不容易付出之后得来的回报,害怕她竭尽全力之后的消失殆尽。
她真的害怕。不止对自己没信心,对秦贤她同样没有这份自信。
在他听到任予庭那般歇斯底里的怒吼之后,还能那般毫无介蒂地宠她,容忍她的小脾气吗?
说实话,她真的没有信心。
所以,她只能选择逃避。
在这一年中,她所有的勇气已经被爱情的无奈消磨一空。
即使那个人说,他愿意和她重新开始。她还是无法得知这份得来不易的爱,究竟可以坚持多久的时间,可以抵抗多少的艰难。
或许真的像冯素端说的,如果他爱……
可是有时候,你越怕发生的事情,往往越容易发生。
第一天,她发了短信。要照顾父亲暂时不回去。
第四天,他发了短信。要出国考察各处酒庄的葡萄种植情况。离开了。
等她赶回家,早已人去楼空,只剩下还在收拾行李的方佩云。
空气中弥漫着他常抽的某个牌子香烟的味道,淡淡的烟草味残留在未及更换的被单上,枕头上。
任恺昕愣愣地望着被收拾齐整的卧室,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走了,他竟然走了……
“咦,是昕昕啊,你父亲好点没?我正打算收拾好行李,去医院看看他再走。”方佩云拎着行李箱出来,故作惊讶地拍拍她的肩膀。
她呆滞地转过头,三天三夜没有阖眼的她,失魂落魄地眨了眨眼,“妈……”
握住门把的手微微轻颤,骨节泛白。“小贤他……”
“他出差了,有什么事你给他打电话吧。”方佩云拢了拢发髻,从包里掏出一叠便笺纸取出一张,“一会儿曲枫来接我,你把医院和房号写给我。”
她木然地接过纸和笔,写好之后递给方佩云。
“有什么需要给我打电话,要是一个人闷得慌,就到北京来。”方佩云摸了摸她的脸颊,目光停留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无限怨叹道:“小贤又出门了,什么时候才能有好消息呢!”
任恺昕默默地垂下头,苦笑。
曲枫来接方佩云的时候,高跟鞋的啪啪声踩得震天响,生怕别人不知道她的到来,还特地在任恺昕面前转了个圈。
春意渐浓,单薄的春衫遮掩不住她曼妙的身材,呼之欲出的胸部雪白丰盈,精心描绘的眉眼有一股藏不住的嘲讽笑意。
“任小姐,boss出远门了,短时间内不会回来。我把秦太太送回北京之后,也会去与他汇合,有什么需要我代传的吗?”
任恺昕闭上眼睛,再睁开时,已恢复了她平日的笑意,上翘的唇角,不输于任何人的张牙舞爪,“曲助理,你难道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电话这种东西吗?”
想耀武扬威,你还差了点!面对他的过去,她都没有示弱过,怎么会被这样的女人打败!
就算现在她浑身冰冷,不知所措,也不能让她得逞。
*
任恺昕又开始重复一年之前的生活。
一年前还没有秦贤,她的生活只限于听海。每天伸着懒腰煮着各种口味的咖啡,趴在吧台上看着客人们或闲聊或发呆,和汪谨雨嬉戏打闹,在吧台里面看着恋人们分分合合,幻想有一天自己的爱情也会在某一个角落上演。
现在她人在听海,却没了当时的心情。
看着听海里人来人往,她却早已失去对爱情的幻想。
当一个人经历过爱情的甘醇与苦涩,还如何勇敢地面对幻想中纯净的爱情。
如果没有遇到他,她还是那个懵懂无知的女孩,每天做着爱情的白日梦,期待她的王子会骑白马而来。
可是她从来就没有幻想过,王子是迫于无奈才翩翩而来。美好的生活仅限于一个完美的结局。
她的手机在口袋里嗡嗡做响。
任恺昕淡漠地扫了一眼,从他离开之后的半个月,没有给她打过一个电话,发过一条短信。
她在等,她一直在等。就像这一年来等待他的爱一样。焦灼,期待,失望,无奈,直至绝望……
她接起电话,是汪谨雨。
“昕昕,快来医院,我……”
任恺昕一刻也不敢耽搁,堕胎这么大的事情,她竟然也敢一个人去。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无助的小雨,声音哽咽而虚弱,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摇摇欲坠。
她吓出了一身的冷汗,直至看到汪谨雨坐在医院走廊的长凳上,一张小脸惨白,额头上的冷汗簌簌滑落。
她连忙扑上前,蹲在她的脚边,扶住手臂,急切地问道:“小雨,怎么这样,唐展之呢?”
不提唐展之还好,一提起他,汪谨雨的眼泪便一下子夺眶而出,似乎隐忍了很久,一直找不到宣泄的出口。
“他,他说不要孩子,不要我了……”
“这个混蛋!”任恺昕咬牙切齿,搀扶着汪谨雨站了起来,“咱们先回家,我再好好地找那个混蛋算帐。”
任恺昕说到做到。对自己的事情她无能为力,但是为了小雨,她没有什么不敢的。
大不了大家撕破脸,对这样的人渣没有必要留什么面子。
像小雨那么单纯的女孩,如果没有遇见唐展之这样的男人,还会是那个无忧无虑,一心只想开甜品屋的开心少女。
如果没有遇见……
“唐展之,你给我出来。”任恺昕把唐家的大门敲得乒乓响,可唐展之怎么也不肯出来,应门的佣人一直强调他不在家。她已经去过深蓝,他根本就不在那里。她没有办法,只能到唐家来要人。
“唐展之,你再不出来,我就报警了。”任恺昕不会认为警察会管这份闲事,但是只要她运用任予庭的关系,就不怕办不成。
“恺昕,你怎么在这里?”忙完公事的唐潜之很晚才回到家,还没到家门口,就看到熟悉的身影在门口晃来晃去。
开始他以为是自己看花了眼,几天不去听海,都出现幻觉了。
走近一看,才发现他没有看错人,真的是任恺昕。
“把你弟弟给我叫出来。”任恺昕义愤填膺,敲了这么久的门,把她的脾气都给敲出来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有这么严重吗?”唐潜之陪着笑,看着她紧拧的眉头,便不由自主地伸手过去。
“你干嘛?”任恺昕防备地躲开他。
唐潜之的手僵在半空,讪讪地笑着收回,“进来吧。”
“不必了,你帮我把他喊出来,小雨还在家等着我呢!”
“那你总得告诉我发生什么事情了?”唐潜之揉着眉心,强打起精神,连续几天加班,他已经累得想躺在床上,一睡不起。
“小雨怀了他的孩子,他不要孩子,也不要小雨。小雨刚刚去堕了胎,身体很虚弱。我要他给小雨一个交代!”
不是一句不要了,就可以避而不见的。不是一声不响地走开,就代表所有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唐展之是这样,秦贤也是这样……
作者有话要说:我今天很废柴,一直在重温大汉天下。
看得都不知道要码字了。
乃们都出来骂骂我吧
我要雄起,我要发粪,我要涂墙……
我不能废柴,我要日更……
32
32、chapter 32 。。。
chapter 32
繁华的城市寂静的街,孤独的灵魂在午夜时分倾巢出动,游荡在每一个喧闹的角落。
在C市东面的一条宽敞大街上,暗藏着这个城市最糜烂最放荡形骸的一面。这是C市的酒吧一条街,是C市夜生活最活跃的地方。
随处可见扶在拐角处呕吐的男男女女,也有在黑暗角落里肆无忌惮拥吻交缠的身体,他们甚至来不及找一处安静的地方,只是随心所欲地发泄欲望。
任恺昕皱了皱眉。她的世界一向单纯而简单,从未见识过这个城市最龌龊不堪的一面。
乍一见这些放浪形骸的男男女女,她下意识地拉住车门的把手,紧张地呼吸。
“下车吧,展之应该在这里。”唐潜之带她在几间深蓝的分店转了一圈,都没有找到弟弟,最后只剩下这间,也是他最不愿意带她来的地方。
“可是里面会很乱,我会走在你后面,不要害怕。”
唐潜之所谓的“乱”那可真的是非常乱,乱得让任恺昕目瞪口呆。
昏暗迷离的灯光,一群狂魔乱舞的男女在舞池内身体交缠,散落在舞池周围的位置和包厢,也随处可见随意相拥交缠的人。还有一些正在吞云吐雾,看着那些缭绕升腾的烟雾,并不像是普通的烟草。
从踏进这间深蓝的第一步开始,唐潜之始终牢牢地把她护在双臂之内,不让任何人接触到她的身体,有人借酒装疯上前搭讪,也被他冷冷地隔开。
“别看。”唐潜之在她耳边烦躁地低吼。这里曾经是他生活的全部,现在看来,却是那样陌生。曾经的他,曾经的过往,都已经不复存在。但是这间深蓝还存在,他的过去便不可能抹去。
曾经的赖以为生,却变成今日的晦莫如深。
唐潜之只得黯然接受。
他随手揪着一个侍者的衣领攥到身前,扯着嗓子喊:“阿展呢?”
“展哥?他在二楼包厢,刚带了一个身材超火辣的妞进去,老板你要不要等一等?”那人一堆龌龊邪恶的笑容,听得任恺昕的小脸骤白。
“没你什么事了,一边去。”唐潜之有些愤怒,不知道是为自己的过去,还是为唐展之的不争气。
可是又有什么区别呢?唐展之的现在,不正是他的过去吗?
从酒池肉林中艰难地穿过,唐潜之拉着她直奔二楼,没有犹豫地踢开其中一间包厢。
正在沙发上交缠的两具身体似乎没有中断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