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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对于展乐乐来说无疑是具有很不寻常意义的一天,除了成为滕韦翔的女人之外,她还知道了吴兆辰竟然还有一个母亲,而她之前从来没有听任何人说过,她一直以为吴兆辰是孤儿来着。
就过早餐之后,滕韦翔和展乐乐便来到公司,刚好遇到吴兆辰,却见吴兆辰身上又被缠满了绷带。
滕韦翔英俊的眉目立时皱起,盯着吴兆辰,问道:“你这又是怎么回事,怎么又包得跟个木乃伊一样?!”
展乐乐却是心知肚明,她蹭到吴兆辰的身旁,笑着说道:“吴副经理,你这是怎么了,该不会是被我师姐给打的吧?!”
吴兆辰原本痛苦的脸色立时变得英气十足,冲着展乐乐哼道:“你也太小看我吴兆辰,我怎么会被你师姐打伤呢,我可是为了保护你师姐而受的伤啊……咝咝……”
可能是说话太激动带动了身上的伤口,吴兆辰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你保护我师姐,不会吧,我师姐怎么会需要你的保护?!”展乐乐听着吴兆辰说出的这个理由,不禁郁闷地问道。
“好了,有事情回办公室再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滕韦翔对着展乐乐和吴兆辰说道。
在前往总裁办公室的路上,吴兆辰把昨晚的事情给清楚地说了一遍,重点表达了他是如何英勇救美,如何宁死不屈,说的好像是一个世纪大英雄一样。
直到三人走进办公室,吴兆辰还在唾沫四飞地夸赞着自己的光荣事迹。
滕韦翔对吴兆辰的事迹已经听得有些起耳茧,只见他伸手阻止吴兆辰的继续,神色凝重地说道:“兆辰,今天我妈可能会过来,再过几天就是伯父的二十周年忌日。”
听到滕韦翔说起吴父的忌日,吴兆辰的脸色顿时变得凝重起来,点点头说道:“我知道了,本来妈让我通知你,不要让伯母再大老远飞过来了,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
“滕先生,吴副经理,先喝杯咖啡吧。”展乐乐趁滕韦翔和吴兆辰说话的空隙,替两人斟倒了两杯咖啡。
吴兆辰顿时像是看外星人一样地看着展乐乐,惊道:“展护卫,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殷勤啊,连倒咖啡这种事都归你负责了啊?”
展乐乐朝着吴兆辰撇了撇嘴,说道:“当然喽,贴身保镖嘛,当然是要负责滕先生的衣食住行用五方面啊。”
听着展乐乐这番话,吴兆辰的脸色立刻泛起坏坏的笑容,他盯着展乐乐笑道:“是吗,我倒想请教一下,这‘住’的方便该如何照顾呢,难道你还要陪韦翔一起睡觉吗?”
“如果有需要,我也会的。”展乐乐朝着吴兆辰得意一笑。
吴兆辰脸上的坏笑立刻刹住,他看向滕韦翔,却见滕韦翔也正在用柔情的目光盯视着展乐乐,那目光简直温柔的要死。
他还从来没有见过滕韦翔用这样的目光望过一个人。
‘完了,这滕韦翔什么时候好那口了,竟然连男保镖都不肯放过!’吴兆辰在心中不住地哀叹着滕韦翔的悲剧爱情。
“不说这些了,你和那三个老家伙的事情怎么样了,有没有什么头绪没有?”滕韦翔望着吴兆辰,问道。
吴兆辰立即耸耸肩膀,无奈地说道:“那三个老家伙狡猾的跟个狐狸一样,根本就不肯松口,而且他们三人无论是什么事情都是一起的,想要单独分裂他们,那可是相当困难的。”
“相当困难,并不是完全行不通,对不对?”滕韦翔望着吴兆辰,细长的眼睛露出淡淡的笑意。
吴兆辰立时哈哈地笑道:“知我者,韦翔也,好了,不和你们说了,我要回去应付那三个老家伙了。”说着,吴兆辰便从转椅上站了起来,准备离开总裁办公室。
当他路过展乐乐的身旁时,侧身附在展乐乐的耳旁,笑道:“展护卫,麻烦你告诉你师姐,她的药挺好用的,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再要一瓶,以防万一。”
“药,什么药?”展乐乐不解地盯着吴兆辰问道。
“嘿嘿,你别管什么药,只要你这样告诉她就可以了。”吴兆辰颇为神秘地笑了笑,转身便离开总裁办公室。
展乐乐立时无比郁闷,她趁滕韦翔开始工作的时候,偷偷跑到外面向师姐夏雨萱转达了吴兆辰刚才的那番话。
‘哼,他还真不怕死啊,真敢用啊。’夏雨萱的语气似乎有些惊诧地说道。
展乐乐对着手机问道:“师姐,到底是什么药啊,为什么吴兆辰会不敢用啊?”
‘嘿嘿,就是你小时候摔伤的时候,我经常帮你吃的那种药。’夏雨萱将事情联系到展乐乐的身上,坏坏地笑道。
展乐乐的脸色瞬间惨白,那药可是夏雨萱自配的,而且味道简直是难吃的要死,简直可以苦死一头大象,虽然疗效奇佳,可是那味道实在是令人痛苦万分。
、第一百五十七章 滕母驾到
滕韦翔的母亲要来探望滕韦翔,更是想和吴兆辰的家人一起去拜祭吴兆辰的父亲,展乐乐这才知道原来吴兆辰并不是孤儿,他的母亲竟然还在世。
忙完公司的事务之后,天色已黑,滕韦翔和展乐乐回到滕氏别墅。
刚刚走进别墅大门,出门迎接的佣人便上前告诉滕韦翔,凌母早已经到家了。
听到母亲已经到家,滕韦翔脸色登时惊喜万分,赶紧快步来到别墅大厅,展乐乐也有些小紧张地紧随其后。
“妈!”滕韦翔刚刚步入别墅大厅,瞧见眼前人时,立刻惊呼一声。
展乐乐朝着大厅的人望去,却见来人身着华贵素装,头发盘起,神态雍容端庄,面色和蔼可亲,举手投足都给人一种富贵的气息。
贵妇人听到滕韦翔的声音,赶紧回头,瞬间喜悦之色爬上她的脸庞,说道:“韦翔,你终于回来了!”
滕母抬头凝视着滕韦翔,纤细的手轻轻地抚摸着滕韦翔的脸庞,眼神中充满了疼爱之色。
“妈,你怎么这么早就到了,你应该提前通知我一下的,好让我去接你。”滕韦翔握住滕母的手,有些小埋怨地说道。
滕母笑道:“韦翔,你那么忙,母亲又怎么会让你分心来接我呢,而且我有手有脚,自己完全可以走过来的。”说着,滕母便注意到滕韦翔身旁一身黑衣的展乐乐,不禁问道:“韦翔,这位先生是?”
提到展乐乐,滕韦翔赶紧拉起展乐乐的手,来到母亲的面前,笑道:‘妈,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不是先生,而是小姐。”
滕韦翔伸手便将展乐乐的小墨镜给摘了下来,将她那俏丽清新的面容呈现出来。
滕母看到展乐乐那亮晶晶的大眼睛,还有那可爱的面容,登时喜欢起来,笑道:“原来是个漂亮的丫头啊,我说呢,这位先生长得那么白净,我还怀疑是不是我的眼睛出问题。”
“哎,韦翔,这漂亮的女孩子怎么会守在你的身边,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滕母朝着滕韦翔微微地眨了几下眼睛,问道。
滕韦翔将展乐乐推到滕母的面前,笑道:“妈,我好好跟你介绍一下吧,这位是展乐乐小姐,她是寒冰的徒弟,专门负责保护我的人身安全的,有好几次危机,如果不是乐乐的话,恐怕我早就横尸街头了。”
说到横尸街头,滕母的脸色瞬间变色,赶紧拍拍滕韦翔的胳膊有些责怪地说道:“韦翔,你说什么呢,不许说这种不吉利的话。”
“好的好的,不说这个了,妈,我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那就是乐乐她不光是我的保镖,她还是我的女朋友,或许也会成为你的儿媳妇呢。”滕韦翔扶着展乐乐的肩膀,朝着滕母笑道。
听说要听为儿媳妇,滕韦翔母亲的脸色立时有些微妙的变化,不过她并没有说什么,而是朝着展乐乐笑了笑,道:“展小姐,你家里都有些什么人啊?”
展乐乐赶紧应了一声,回道:“伯母,我是一个孤儿,家里没有什么人,我从小是被师傅收养大的,我是和我师姐一起长大的。”
滕母在得知展乐乐是个孤儿后,脸色也变得有些不太好,她是绝对不会让自己的儿子娶一个孤儿丫头当媳妇的,他们滕家的媳妇必须是门当户对,这样才配得起滕家少太太的名号。
不过这一切都是滕母的心中所想,她并没有表现出来,她认为滕韦翔对这个展乐乐可能也就是只玩玩而已,并不会真的打算要娶她当妻子,就像之前对待那个Alice一样。
滕母和展乐乐闲聊了几句,而后便将话题转到吴兆辰父亲的忌日上,想要去看望下吴兆辰的母亲。
“妈,你刚刚从飞机下来,一定很累,再说现在天色这么晚,明天吧,明天我们抽个时间一起去看望吴伯母,怎么样?”滕韦翔伸手轻轻地抚着母亲的肩膀,说道。
滕母想了想,觉得也是,而后滕韦翔便命佣人赶紧收拾一间房间,好让滕母好好地消息一下。
滕韦翔和滕母聊起天来,简直就没有停息过,两人好像谈论的事情很多,完全没有展乐乐插上话的空隙,她又不好意思离开,只得乖乖地站在旁边看着两人谈话。
直到两个小时后,滕母才觉得有些累,这才回到二楼的房间休息,滕韦翔也算是解放自由了。
不知道是错觉还是什么,展乐乐感觉滕母对自己有些不太喜欢,除了刚开始的惊喜外,后来的表情完全可以看得出是强装出来的,很是冷淡。
滕韦翔揉了下自己的脖子,扭头看见展乐乐沉着小脸,不禁笑道:“怎么了,怎么苦着一张小脸?”
“没……没事,我想好好休息一下,回我的房间。”展乐乐朝着滕韦翔淡淡一笑,道。
滕韦翔也没有强求,轻轻地笑道:“好吧,既然如此,那你就早点休息,不要想太多无所谓的事情,知道吗?”
“嗯。”展乐乐应了一声,转身便走上二楼,回到自己的房间。
此时,从来没有过的复杂的感觉在展乐乐的心头涌动着,她对自己的定位开始有些模糊起来,她到底是滕韦翔的保镖还是滕韦翔的女朋友?
作为保镖,她看得出来,滕母对她还是很欣赏的,可以说是喜欢。
而作为滕韦翔的女人,她也看得出来,滕母对这个比较敏感,对她并没有表现出欣喜,反而有一种冷淡之感,总之,这种感觉令展乐乐很是不爽。
她觉得自己有必须将位置好好地调整一下,要不然她两个角色都不会当好。
“啊啊啊,好烦啊,我怎么会遇到这种事情?!”展乐乐开始用手捂着自己的头,十分发愁地喊叫起来。
展乐乐有些小赌气地将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脱掉,只留有小内内在身上,而后呈大字地躺在床上。
小时候,每当展乐乐有想不通的事情时,她总会将自己脱得光光的,然后躺在自己的小床上,这样她所想不通的事情就能迎刃而解,而且这种办法屡试不爽。
可是这一次展乐乐直得想得两眼昏沉,她都没有想清楚,不知不觉间,她竟然睡了过去。
展乐乐做了一个很是奇怪的梦,她梦到自己披上雪白圣洁的婚纱,和滕韦翔一起相挽着步入高大宏伟的教堂,两旁坐满了人,纷纷朝着他们投来羡慕的目光。
就在她和滕韦翔宣读完婚姻誓词,准备为对方戴上婚戒时,滕韦翔的母亲突然间出现在两人之间,把滕韦翔准备给展乐乐佩戴的戒指给抢了去,并且大声训斥展乐乐不配当他们滕家的媳妇。
展乐乐整个人吓得赶紧用手捂着自己的头,害怕的蹲到地上,几乎所有的人都在冲着展乐乐喝斥,说她是贪慕富贵,想攀高枝变凤凰。
突然间,展乐乐惊呼一声,立刻从床上坐了起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她感觉到全身都在冒着热气,额头上也沁着一层细细的小汗珠。
当意识到只是一个噩梦时,展乐乐这才长松口气,她拿起旁边的闹钟,却见时间已经是早晨六点多。
见天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