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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冉的双眸就开始泛着星光了,多么诱人的米米啊!
尤大总裁果真是大方,连个年终奖都那么丰厚,难怪大家挤破头都想要进到这公司来。不出三年就能够买房买车了,这样的好生活谁不想要?
“怎样?考虑好了没?”尤大总裁最后冷冷地来了一声。
苏冉猛地摇摇头,即便这样的待遇很丰厚,可是,要是让她就这样承认了自己的真实身份,这会很尴尬的,而且,大家都认为她是个没用的花瓶,她坚决不做这样的花瓶!
“真的不要?”尤睿挑起眉头,明明看到她眼底的星光了呀,“加起来有十几万了,相当于你一年的工资。”
这样的引诱最讨厌了,苏冉心底尽是恼怒,“尤睿,你给我闭嘴,你是我的,你浑身上下都是我的,你的公司也是我的,以后你的工资卡交到我的手上,你的工资也是我的,就算我天天呆在家里不来上班,我也比你有钱。”
吼完这一句话,苏冉那张小脸已经是通红的,双眸更是璀璨闪亮,黑的更黑,白的更白,三分的无意,气氛的勾人。
尤睿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起身走到她身边,伸手搂住她,将她的小脑瓜按在自己的胸口处,依旧大笑,“我的小傻瓜。”
苏冉感觉到自己的脑袋被震荡的有些发晕,但是能够感觉到他的开心,就任由他去了。
大笑完毕之后,尤睿才说,“好,我是你的,我全身上下都是你的,宝贝晚上回去再做一个全身检查好不好?。”
轰一声,苏冉的小脸再次红了个遍,璀璨的双眸霎时间变得水媚媚的,有些勾人。这男人真是口无遮拦的。
忍不住,伸手在他腰间掐了一下,骂道,“这是什么肉啊?硬死了。”
受到嫌弃的尤大总裁却很兴奋,咬着她的耳垂,理所当然地回答,“这是能够给你性福的肉。”
苏冉的小脸通红通红的,不敢再胡来,担心这头狼会将他拆吞入伏,这就不好了。
“我饿了,回家,我要喝鱼汤,你给我做鱼汤。”
娇软的语气,让尤睿忍不住身心舒畅起来,于是,点点头,“好,我们回家。”
然而,白色的宝马刚刚滑出了地下室,便被一人拦截住。
是丁琴!
苏冉不悦地皱起眉头,这女人不在医院好好呆着,跑到这儿来干嘛?电话里不是说的很清楚了吗?怎么还要出来?而且,还用自己的身体拦车,她以为自己是奥特曼呢还是百变金刚啊?
尤睿没有下车,而是不耐烦地按了按喇叭,示意她闪身。
可是,丁琴既然已经从医院跑出来找他,自然不可能轻易放他们走,张开双臂,倔强地喊道,“睿,你出来,我有事和你说。”
这女人真是当她不存在的?苏冉心头恼火了,“这女人脑子有毛病啊。”
尤睿不禁失笑,和她一起这么长时间,还是第一次听到她这样骂人,果真是有趣,“确实有毛病,我给医院打电话,让医院来车把她接回去。”
说着,尤睿便拿起手机,要给医院拨电话。
苏冉拦住了,摇摇头,“算了,她还是个病号,下车听听她倒地要说什么。”
她倒是有些佩服丁琴的勇气,之前的话,她竟然不放在心上,已经说得那么明白,她还拖着病怏怏的身体前来,为的是什么?
这儿刚好是公司大门口的拐角处,把车子停靠在一旁,倒也不会阻碍到别人进出。
丁琴见车声的人妥协出来,不禁开心了,就上前去,想要拉住尤睿。
没想到苏冉却是更快地闪身挡在尤睿的面前,“丁小姐,请你自重,有话请说。”
她答应了和她谈谈,但是不代表着她愿意让自己的男人和她有任何的接触。
丁琴恼怒了,“你闪开,我和睿哥哥说话,于你无关。”
这女人真是该死,之前接了睿哥哥的电话还不算,现在竟然还要阻拦她。
苏冉原本还以为丁琴是个知书达理的千金小姐,进退有分寸。没想到竟然是这个样子,简直让人太失望了。即便她不嫁给尤睿,尤睿也不应该娶这样一个女子,要是娶了她,倒是尤睿太掉价了。
“这是我的丈夫,请丁小姐你明白。”苏冉坚定不移地挡在尤睿的面前,语气坚定,不吭不卑的,“而且,我的丈夫也不一定想喝你有任何的接触。”
“你,别太过分了苏冉。”丁琴气哼哼地想要扯开苏冉。
尤睿却伸手搂住苏冉,闪开了丁琴,冰冷地看着她,“丁琴,既然是病号,就该回到医院去,不要在外面随便跑,若是下一次再躺在车底,想必没有人再救得了你。就算救得了身体,也救不了你的脑子,下一次失忆的就不是一会儿,而是一辈子。”
说着,伸手掏出了手机,给医院打了电话,“你们医院的医护人员看护不周到,致使你们医院的2012病房的病人跑了出来,现在在东博公司大门这,现在马上派人将她接回去。”
20楼的病人都是有权势的人,医院一听说2012病房的病人跑了,自然会着急,立即表示马上派人前去接人。
尤睿挂了电话之后,不去看已经呆住的丁琴一眼,拥着苏冉转身就要上车。
丁琴终于回过神来,激动地朝着尤睿大吼,“睿哥哥骂我知道你心底是有我的存在的,不然在我昏迷那段时间内,你不可能总是到我的床边诉说我们以前一起的事情,你一定还在责怪我当初出国没有告诉你,是不是?我不是故意的,谁让你当年不理我,我就是故意离开,让你着急的,我的心底一直有你的寻在,我也知道你心底是有我的存在的。我假装失忆,也是为了让你能够关心我,可是,你总是不理我。从我醒过来到现在,你从来没有到医院来看我一眼,睿哥哥,你怎么能不理我?
伯母说的,你心底是有我的存在的,爸妈也说你是爱我的,你爱的人是我。可是,睿哥哥,为什么就算我用自己的命去换,也唤不回你的在意?睿哥哥,你是被迷惑的,对不对,一定是这样的。要不是因为苏冉这个贱人,你一定会娶了我……”
然而,丁琴的话还没说完,便挨了一巴掌。
这响亮的一巴掌是尤睿打的,这么多年来,他是第一次动手打女人,“给我闭嘴,你没有资格骂我的女人,如果下次再有这般的不敬,别怪我不客气!”
说完,扬长而去。
丁琴没想到自己竟然挨了一巴掌,而且,还是她心爱的人打的,好半晌才回过神来,“她就是贱人,就是贱人!你是我的!”
白色的宝马走在大道上许久,苏冉才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
尤睿竟然出手打了丁琴!
丁家和尤家是世交,尤睿也一直尊重家里人,所以一直对丁家人有所忍让。可是,刚才那一巴掌,让她觉得有些陌生,这般陌生的人,让她觉得熟悉又陌生。
熟悉,是因为传说中的东博公司的总裁是阴冷无情的人,刚才那一幕,让她忽然想到了世人传说的他。
陌生,是因为她认识的尤睿一直对她都是很好,刚才那阴冷的样子,让她感到害怕。
“你,不怕有麻烦吗?”许久了,苏冉才开口。
这一巴掌或者会毁掉了丁家和尤家两大家族之间的交好!
尤睿偏过头,某种的阴冷已经消失殆尽,换上温润的笑,“别担心。”
她是他的妻子,就该由他来保护。两人在一起这么长时间,她受到的委屈都是因为他的忍让。
他从来不将丁琴放在眼底,别说爱,喜欢都谈不上,最多他在好心情的时候会将丁琴当做妹妹一般对待。她既然喜欢自我妄想,那就应该受到惩罚。
她错的不是喜欢上他,而是已经触碰到了他的底线!
苏冉是他的逆鳞,不由任何人触碰的逆鳞!
丁琴不识相,触碰了,而且还是故意触碰的,这让他忍无可忍!
“可是,你妈疼爱的人是她。”苏冉心底到底还有些担心,想起她妈当初的话,心底的忐忑越发的大了。
方向盘一打,‘唰’一声,白色的宝马便靠边停下了。
尤睿这才转过头,看着她,眼底的柔情明显,“冉冉,不管我妈怎么想,你只要记住,你是我的老婆,这辈子,我只认你,如果有一天,你要离开我,我发誓我不会让任何人好过。”
苏冉的心,轻轻颤动了一下,然后,平静下来,没搭话,只是瞧着他,安安静静地瞧着他。
“相信我,没事。”尤睿没有多做解释,而是轻轻地将她拥入怀中。
苏冉愣愣地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觉得心,霎时间是满满的。
她该相信他的,不是吗?
与这一头相拥的两人,丁琴显得比较可怜。
看着白色的宝马渐渐消失在视线内,她再也忍不住了。原来,她想要得到的,竟然这般困难。
自小,她就爱跟着尤睿,即便他总是冰冰冷冷的,可是,她的心,就是遗落在他的身上,毫无理由地遗落了。
而在不远处一个拐角处看着这一切的徐慧,忽然心痛了。
电话叮一声响了,拿出手机一看,是儿子发来的信息,“妈,希望你能够清楚,真的失忆和假的失忆,真爱与假爱,真情与假意。”
泪,悄然滑落。
想不明白为什么当初那么好的一女孩子竟然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原来,儿子是知道她在一旁,所以才任由着小琴喊出那些话吧。不然,按照他的性子,不可能让小琴这般侮辱冉冉。儿子的性子,她再了解不过了!
是她的错,原来先入为主的习惯,真的需要改了。
可是,冉冉会原谅她吗?因为她,那孩子没能见到自己母亲最后一面。
……
救护车来了,医护人员扶着已经快要昏迷的丁琴上了救护车之后,徐慧才缓缓转身,离开。
脚步,如此的沉重。 尤睿看了一下屏幕上闪烁的名字,便将手机丢到一边,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就开始打开电脑工作。
可是,铃声却越来越急促,不曾停止。
苏冉捧着一叠资料,推门进来的时候,听到一阵阵铃声,不禁有些纳闷,“睿,原来你有这种嗜好啊?”
上班的时候无聊到竟然听手机铃声。
然而走进了才发现,原来是他手机响了,脸上不禁一阵囧意。
尤睿的眉头一挑,瞧见她脸上的囧意,便邪魅一笑,“有那种嗜好啊?”
见她已经将资料放在桌面上,便起身,走到她身边,顺势将她搂在怀里,还非常亲昵地在她的脖子间轻轻地吻着。
苏冉气恼地将他推开,这男人每一刻正经,早上才让他折腾了一遍,上班都迟到了,他竟然还在办公室内放肆,简直太过分了。
“给我正经点儿。”苏冉恼怒地低吼。
尤睿一脸无辜,“我只有这种嗜好啊,宝贝刚才不是提醒我吗?”
苏冉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不理会他,捡起桌面上的手机扔了过去,“接电话。”
尤睿接住手机,脸上的笑容减了下来,“不接。”
苏冉疑惑地瞧着他,“谁的电话?这么锲而不舍打来电话,必然是有什么急事的,你还是接吧。”
尤睿将手机递给她,“你是我老婆,任何骚扰电话,你来接。”
骚扰电话?
苏冉结果电话,看到屏幕上闪烁的数字,眉头一皱,“谁的电话?”
“丁琴的。”尤睿长臂一拦,将她抱在怀里,回到办公椅上坐下。
苏冉也没有挣扎,只是拿着手机,有些郁闷,“她打电话给你干嘛?”
虽然说她不会怀疑尤睿会红杏出墙,但是别的女人给他打电话,她心底还是有些不舒服的。之前没有发现自己的感情时,可以不在乎,可是,如今发现了,她就需要去呵护两人的感情,不容许任何人来破坏。
丁琴当初出了车祸,她心底自责,认为这件事和自己有关,所以才会失常得难过。现在,她想清楚了,如果自己一味地忍让,那些人必然不会放过她,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