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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惧到极点便是愤怒。他的恐惧被无限外放出来,便是那愤怒的咆哮或是张牙舞爪般的失常行为。
而像风一戈这种乃是一心想要藏匿身躯,等待对方出来后,猛地现身吓他一跳!
搜寻了一圈,最终还是回到那口红色棺椁面前。几日前经过这里的时候,他清楚的记得,正是这口红棺对外射出诡异妖艳红光且发出阵阵轰鸣之音。如今又回到这里,风一戈的记忆不禁对着红棺尤为重视。
右手捏决提气,左手轻轻敲了敲这口红棺。不但红棺没有发出沉闷之音,相反的是却带有阵阵清脆之声。并且风一戈还注意到,这口红棺外有一道若有若无的灵气护住,这道灵气虽十分虚弱,但对凡人还是极有震慑力,当然对修行中人就有些鸡肋了。
而很有可能先前那道诡异红光就是这虚弱灵气加之红棺的原由色彩发出。
风一戈周身提气汇于右手双指,嘭的一声猛然将这红光外表那层灵气震荡散开。而灵气一散,红棺不但没有失去色彩反而那抹赤炎更加浓烈,先前那道灵气对人眼像是白内障,而如今白内障清除,露出令人惊诧光芒。并且这时风一戈也终于知道,那阵凉气是由着红棺发出。
但为何要在这样干燥的地方放置这样一口冰冷红棺这就有些诡异了。
“哟呵,还是个宝物!”风一戈笑道。随进周身打量这口红棺。只见其通身红色浓烈无比,只有头部有个拳眼大小的窟窿,风一戈回想起自己上次也是看到这个窟窿后被惊吓,也就停止了‘探索’,而如今时间充裕足够自己揭开这个秘密的。
再次向着拳眼看去,这次其中倒是黑漆漆一片,这也令他提着的心稍稍放下。就在他欲要离开视线之际。
突然!
一只红色眸子的血眼猛地与他对视起来。那血眼凄惨无比,风一戈甚至能闻到其中散发出的血腥味。
一时间额头上冷汗直流,但是他并没有离开,心中那份玩世不恭再次上来,他要和那血眼对视,看看到底谁能吓到谁!
这时云然一也醒了过来,好奇的看着风一戈却并没有说话吗,因为他注视到了风一戈通身青色灵气大放,这是御敌时候才有的景象。现在他的修为等级正是青气灵仙淡然,这样强大的青气外放只能说明一个道理,那就是他遇到了劲敌。
云然一霎时脑瓜清醒,一定是这口红棺。而后扬手将灵气延伸外放,顿时抓住着红棺盖,猛地掀起,霎时间棺盖飞起,风一戈也碰的一声坐到地上。
“娘的!刚才是怎么回事?”风一戈自言自语道。而云然一出言解释,方才风一戈是被魅住了。可是世人常闻一些在山林中修行多年而成精的山野妖怪才会这般魅人,没有想到这棺椁之物竟然也可以。
嗷!
就在两人疑惑之际,自那道红棺中猛地蹦出一物,借窗外撒进的淡淡月光,两人也将此物看清。此物身着破旧粗布衣物,约莫二尺高,生得十分丑陋,青面獠牙,猩红双眼外凸,四肢干枯,双手指甲打卷儿,而那全身白色茸毛将其身份表现出。
“这是白毛僵尸?”云然一眼睛睁得大大的,而一旁的老妖身体也变成淡淡红色。风一戈知道这是御敌后老妖的第一反应。他并不了解这些东西,所以静静等待着云然一做出解释。
“白僵是人死后,怨气依旧积留尸体,不肯分离**,便草草下葬,而尸体一月后浑身开始长茸茸白毛,被人称作白僵。”云然一出言解释。
“这东西怕什么东西?”风一戈依旧冷静开口。现在也已经知道了方才红棺中与自己对视的便是这家伙。
“白僵行动迟缓,非常容易对付,它极怕阳光,也怕火怕水怕鸡怕狗更怕人。”云然一也没有了先前的担忧。
风一戈点点头:“成年的白僵都不可惧,更别说这家伙还是个小孩。”
“怎么看出来孩童?”云然一观察并不细致。
风一戈指了指那白僵下体没有说什么。云然一小脸腾的一声就红了。
“走吧。”风一戈摆摆手,他并不像伤害这东西。这白僵体内阳气很重,这也是为何此地干燥不生杂虫的原因,他体内由怨气聚集的阳气很重所以干燥,再加之动物的感知比人要强,杂虫忌惮白僵,所以不敢在此居住。
嗷!可是那白僵却依旧朝着风一戈怒吼哀嚎,声音之悲切,令人听后不由得心生难过之情。
“走吧。”风一戈再次开口。可那白僵却猛地朝自己而来,张牙舞爪的欲要将自己吞噬,风一戈心头一怒:“滚!”继而全身青气光芒流转,双手冰气猛地狂泄,将其冰封后斩杀!
那白僵死后尸体随冰块消失不见,而化作一道黑影不断在风一戈头上徘徊,他知道那是白僵的怨气灵魂,不过这东西忌惮风云两人的修为,而又转向去老妖方向,但更加恐惧,乃至全缩成一团后跑出残庙之外。
两人尚未反应过来之际,残庙外猛地响脚步声,脚步沉重并伴有凝重的喘息声。两人定睛观瞧,只见残庙外跑进来一个发须皆白的老者,面色凝重,粗气不断。
“两个小娃娃,可吓死我了。”老者进门率先道。
风一戈以外方才那白僵所化怨魂吓坏了这老者,便重新升火,让老者靠近火焰,去掉身上寒意。而这老者恢复平静后也十分健谈,据他说自己是个木匠,并且和风云两人叙了很多家长里短,听闻他所言,两人都感到十分温馨。
而老者淡淡一笑又道:“对了,忘记和你们说了,我死了”
第二十六章 夏朝龟甲
老者此言一出后便死尸倒地,神情平和不曾有诡异之色。但这一幕却令风云两人惊骇不已,两人越是回想起方才的一幕心中越感恐怖,人就是这样,危险事情发生时可能不感觉什么,但只要一个人静静回想起来则是毛骨悚然。
死人为什么会动?死人为何说话时如此平静?
诸如此类的问题在风一戈脑海中不断徘徊,而身后传来的阵阵寒意更令他毛骨悚然。回身望去,他愈发觉得这口红棺格外森然诡异,且他也发现那缓缓靠近自己的寒气果真是红棺发出。
“娘的!”一气之下的风一戈扬手御气,霎时将红棺冰封,继而绞杀成被冰封的木屑。
红棺粉碎,寒气依旧存在。风一戈心中疑惑更深,而在此时云然一却眼睛明亮的发现散落在木屑中的事物。
“大叔,是块龟甲。”云然一捡起那事物说道,不过没过一会便又扔在了地上。
“怎么了?”风一戈快走几步来到云然一身边,发现她的小手已经被冻得通红。继而蹲下查看那块龟甲。只见其约莫手掌大小,通身泛黄,而其上纵横交错的裂纹,彰显年代久远。最令他深感惊奇的则是,这龟甲上虽无冰光,但摸上去却是寒意彻骨。
这时两人才反应过来,原来在残若寺中放出寒气的并非红棺,而是隐藏在这红棺中的龟甲。
风一戈调动体力冰性属根萦绕手掌这才不会被这龟甲的寒冷所伤。随即他缓缓打量后接着道:“丫头,这上面好像有画!”映入他眼中的是在纵横交错裂纹之上的密密麻麻的符号。此外风一戈并不识字,故言语错误。
“大叔,这是文字。不过年代太过久远。”云然一拿起龟甲端详良久方才开口。
“你还懂这些奇奇怪怪的符号?”风一戈有些惊奇的注视小丫头。
云然一此时精力全在龟甲上,无心顾忌风一戈,只是随口应付:“以前学过一点。”随即伸出凝脂如玉的食指轻抵朱唇,示意他不要出声。
此时的风一戈越来越看不透云然一了,这丫头也就十八岁,虽然对生活上的事情一团糟,但只要涉及修行界和一些奇怪的事情她便如数家珍,难道这十八年她能够学习这么多东西?疑惑一扫而光,他信任小丫头,无条件的信任!
过了良久,风一戈将近睡着时候,小丫头才高兴的惊呼一声:“大叔,我知道了,这是夏朝时期的文字!夏篆!”云然一不断推扯风一戈那红黄色狼袄。
“靠!夏天还会转?这东西果然是好物!”风一戈昏睡中惊醒,脑子还没清醒。
而云然一摇摇头,耐心的对他解释。夏是一个王朝,距离风云所处这个时代大约两千六百多年。第一个中原世袭制朝代。一般认为夏朝是多个部落联盟形式的国家。
而篆字,则分大篆和小篆,大篆即指周篆;小篆即指秦篆。篆字,就是官方文字。
夏篆,也就是夏王朝的官方文字。
“还是会转的夏天比较来劲。”风一戈点点头接着道,“能看清楚上面写的什么吗?”
云然一仔细盯着龟甲不曾回头,眉头紧皱的说道:“还差两句。”
风一戈也不着急,不停的给火堆添加柴火,而那死者则被他拖到一旁,待到天亮后在埋掉。平心而论,这里的事情风一戈并不想干预,他也知道今晚怪象连起,此地一定发生了大事,不过他不想参与,在他眼中除了找到并救回蓝染尘,其余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两个时辰,四个时辰过去了,待到天光大亮之际,云然一终于将龟甲上的夏篆全部翻译成他们这个时代的文字。
“什么意思?”风一戈将一些野果洗净交给云然一,早上吃油腻的东西不好,又将烧好的热水递了过来。
小丫头边吃边道:“金极流云镜,橙化天气青。木幽寒天府,紫居古成巫。水广聚夷海,蓝生万年哀。火龙冥道静,赤绝顶化鹰。土必封玄道,黑终一世扰。”
“什么意思?”风一戈不识字,原本有些不认识的字还能听懂,但这次连听也行不通了。
“我也没有理解,这些文字不像是连起来,倒像是两小句一停顿。”云然一摇摇头。而这时老妖也终于醒了过来,将龟甲收好,两人决定启程。
就在风一戈打算将那死去的老者掩埋之际,庙外不断传来呼声,继而冲击三人。
看这三人的穿着打扮以及那躬身满脸堆笑的神情,应是大户家中的下人。见到风云二人止不住的喊着“仙人,仙人。”
“仙人?喊我?”风一戈哈哈大笑,“仙人老子不行,日他仙人板板倒是在行。”
三个下人中年纪稍大些的男子向前一步,讪讪道:“仙人莫要说笑,要不是仙人昨晚作法,老蔫儿说不定就到处杀人了。”说着指了指脚下那死去的老者,面带惧色。
“老蔫儿?你们认识他?”风一戈疑惑开口。
那三人连连点头,其中一下人接着道:“他是我李家的一个木匠,三天前死了,就在下葬之时突然跳起跑了出来。”
“你们昨晚一直在外?”风一戈联想起先前话语有些怒气的问道。三人明显是一直追着已经死去的老蔫儿来到残若寺,并未打算进来报信,如果自己不能降服死尸,他们便快速离开,不伤及他们自己的性命。
这三人不顾他人性命,虽不是大恶也算不得好人。只是代表了大部分的百姓性格。
三人面带羞愧,不知说什什么。而风一戈摆摆手,带着云然一走出残若寺。
“仙人,我家老爷说是宅中怨气太深,要请个法力高深的仙人做法。”年长的男子挡住两人去路。
“不去,再跟着我就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