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是当他站在外面看向棺椁之中的时候,再一次令他震惊了。棺椁之中竟然没有一件陪葬品。
“娘的”他刚要发怒,猛一抬头,只见棺椁之中竟然躺着一个白色的事物。
此物大约一个成年人的手掌大小,圆乎乎的,只有身体上部左右两侧突出的事物能够确定是他的手臂。通体乳白色,那个不能称之为‘头’的上面生得两个黑洞,应该是他的眼睛。总之,这个躺在棺椁中十分舒适的小家伙,就像是一个放了两颗黑枣的雪白年糕。
“这是个什么东西?”风一戈愕然道。一旁的云然一若有所思的注视这‘年糕’也不知这是何物。
而这个通体雪白的小家伙纵身一跃,竟跳到了风一戈肩头,十分亲昵的用身体蹭着他那沧桑的脸。
风一戈将这小家伙从自己的肩上拿下来,举在半空中仔细打量着。还未等风一戈将其看清楚,便看见一股雪白的‘泉水’朝着自己面门而来,等到他反应过来后,他的上半身已经湿了,也知道了这泉水乃是那小家伙的尿!
“你大爷!”风一戈暗骂一声,欲要将这小家伙扔出去。可是无论他怎样甩动双手,那雪白的年糕始终不离开他的手掌,还时不时的用那柔软的全身蹭着他那宽厚有力的手掌。
可当风一戈用力甩动了几次后,猛地发现他那全身上的疼痛竟然没有了半分。再动动那断掉的右腿,竟然也好了。难道这小子的尿液有治愈功能?
转头看去,只见到云然一已经被笑意憋红了小脸,显然是风一戈这湿漉漉的样子惹得她发笑。
“想笑就出声,别憋出病来。”风一戈无奈的擦了擦那如同鸡窝般的头发说道。
而后心中仔细回想着自从自己回到家乡后发生的这些事情,除了惊叹之外,再也别无其他的感慨了
“你叫‘圣殇’?”风一戈百无聊赖下就和这个小家伙聊起天来。而后想到这小子没嘴,也就作罢了。
可那小家伙却极力点头,证明自己的名字就是‘圣殇’。
“哟呵,能听懂我说话?”风一戈诧异的问道。
后者接着极力点头。
“你愿意跟着我?”风一戈问道。
圣殇兴奋的扭动自己那弱小软软的身体,极力点头,显然是想陪在风一戈的身边。
“圣殇这名字不好听,叫老妖吧!”风一戈戏谑的一笑,显然是想报刚才‘被尿’的仇。就这样圣殇的名字顺利改为‘老妖’!
云然一噘噘小嘴:“跟个孩子似得。”随后不由分说的从风一戈手中将‘老妖’抢了过来,女孩子身上都有母性,虽然云然一的年纪还小,但她身上的母性很显然已经被老妖唤醒了。
风一戈也没有理会一旁玩耍的他们,脑海中那个九年前的倩影再次清晰的浮现出来。自从十三岁那年离家独自外出后,便再也没有见到过她。本想着这次回来,寻得那稀罕之物,足能够配得上她,却不料想竟然遭逢国家的乱世。
国破山河之际,国将不国,更何况一个小家族呢?更何况小家族的一个弱女子呢?
一想到这里,风一戈的心中便犹如千柄刀子剜心般疼痛。天下间还有什么事情比这不能保护心上人更令男人悲痛欲绝呢!
“咿呀,小圣圣你怎么吃饭呢?”云然一那甜美可爱的声音响起。
风一戈转头看向云然一正和老妖玩的高兴,心头一震,无论如何要将这女孩送到安全的地方,然后自己再去找‘小尘’,如若不能陪她活着到老,那就陪她永眠于地下!
不得不说,风一戈这种深沉而又极端的爱让他在以后的日子里吃尽苦头,甚至几经付出生命之苦。
而就在两人一妖嬉闹之时,谁也没有注意到明殿里那个散落在地上的紫蟒道袍竟然诡异的鼓了起来,此刻正被那凶恶的黑气包围,随即离奇的消失不见
第五章 属根最低
“这个棺材里有什么?”风一戈依旧不甘心的想从那漆黑棺椁里寻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修行界流传着一句话:‘法侶地财器,修道须正气。’
至于前几个风一戈并没有了解,但这个‘财’字他可是领悟的很深,他深深的知道无论是不是修行中人,在这个世界上只要有钱一切都好办,没钱寸步难行。
在风一戈的人生观中:钱虽然不是最重要的,但地位也不容小视。没有钱,你连饭都吃不上,基本问题都不能解决,就不要谈什么理想,那都是骗小孩子的,不切实际。
说话期间他已经跳进这个棺椁中,而见到风一戈跳进去,云然一好奇心也上来了,带着老妖一同跳了进来。
风一戈大惊:我天!这丫头不会这样彪悍吧,直接下来了,难道他想在这里?虽然这样很强很刺激,但毕竟自己没有任何这方面的经验啊。
嗡!
一阵冗长的轰鸣之音打破了风一戈的胡思乱想,这道轰鸣之音似乎有意的靠近这两人一妖。他们疑惑之际,黑色巨大棺椁底部竟然猛地裂开,其下舞动幻化出数道淡红色光芒,这些光芒如同被风浮动的游丝般迅速凝结,下一刻竟然形成了一个巨型红色旋涡,猛地将两人一妖吸了进去。
此时风一戈的心情真是可以用‘屋漏偏逢连夜雨’形容。在下落的那一刻,风一戈心中不断呐喊:老子今年是有多不顺,竟让老子遭受这么多!
而思考未落,他们已经被那道淡红色圣洁光芒托付着落到了地上。并未受到什么伤害,而是平稳落地。这让风一戈心中更加疑惑,也更加确定,这般景象绝对不是巧合,而自己好似进入了一个巨大的阴谋之中,但那阴谋是什么,现在的他还不能知晓。
风一戈打量四周的一片漆黑,嗅着空气中淡淡的檀香味道,感觉着屁股下的一片冰冷,心中疑惑大起。单手向下探去,只感手下一阵彻骨的寒冷,并且那传到手上的坚硬金属感,让他感觉自己所处的地方不是大地
忽然!
风一戈背后猛的出现一个女人的手掌,那手掌左右摇晃一下便轻轻搭在了他的肩膀上,而与此同时他的脖颈处竟然伴有冰冷湿润的感觉,诡异十分。
“大爷的!这是什么!”风一戈心中大怒,但他并未慌张。在外那几年中,他曾遇到过修成精怪的野狼,也是如同现在这般,将那满是灰毛的爪子搭在自己的肩头,等待着他一回头,便会用那锋利如刀的爪子割破他的咽喉!
可是此时这个地方并没有狼群,再联想到自己现在所处的地方时,不禁倒吸一口冷气,难道自己遇到鬼了?
想来,也应是如此。想到这里,他暗暗的掏出怀中火折子,并且单手护住脖颈软肉。猛的打亮火折子,向着身背后回头望去!
可是当风一戈照亮身背后的那一瞬间,他愣住了,又气又好笑的从自己的肩头将云然一那凝脂的小手拿下,又将黏在自己脖子上的老妖放到手上后说道:“我要是有一天死了,就是被你们玩死的!”
小丫头一脸茫然:“本姑娘对不可爱的东西没有玩耍兴趣的。”
风一戈欲哭无泪的转头打亮四周的环境。借住火折子上的微微亮光。他能看见,所处的地方依旧是和刚刚那墓穴的环境并无二般,那么为什么自己会莫名的掉落下来,难道这是先前墓穴的底部?
这古墓竟然是个“墓中墓?”,风一戈短暂的思考后接着向身下看去,只见到自己坐下位置就是那另一座棺椁。拉着云然一翻身下棺后,他便仔细打量着这口红色棺椁,同样是这般简单朴素,甚至比起先前那座古墓,这口红色棺椁的修饰还要简单,只不过让风一戈悄悄放心的是这口红棺没有诡异之气,相反的倒是显露出些许的圣洁之光。
“一不做二不休!”风一戈心中注意打定,朝着那口红棺走上去,双手猛的用力。嘭的一声,那红色棺材盖子和先前并无不同,直接被推翻在地。那盖子也好似没有重量一般,令风一戈心头一震。更加确定这两口棺材一定有关系,并且这种关系定然是不同寻常!
而当风一戈去掉盖子,向那红棺中看去时,背后不禁又是一身冷汗。
那红棺中躺着的居然又是他自己!但不同的是,这次的“风一戈”并没有睁开眼睛,也没有伸出手臂!
“娘的!老子能让一块石头绊倒两次?”风一戈大骂过后,便又一次咬破自己的舌尖,噗的一口鲜血喷了出去。可是就在那鲜血接触到红棺中的风一戈之时,那“风一戈”竟然没有丝毫的举动。只是发出嗡嗡的响声令人心中大惑。
连续四五次的纯阳鲜血喷出,那躺在红棺中的风一戈依旧平静安详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是沉睡了千年一般。
“大叔呀,别再吐了,否则还未等我们出去你就失血过多而死了。”云然一上前说道。说着将自己的手绢递给他又道,“给,缠在自己舌头上,”
风一戈满脸黑线,确实不能再吐了。很明显刚才那个‘自己’和现在这个有着明显的不同。并不可一概而论。
但这又是怎么回事呢?难道自己还有个双胞兄弟。
不!绝不可能,自幼独身一人的他深知这是不可能的事件。难道又是老妖所为?
刚才风一戈就怀疑那个诡异的自己是老妖所为,只不过没有证据罢了。可是看着熟睡在自己手上呈‘大’字形的老妖,他的心中又疑惑了。不是老妖,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仔细打量那躺在红棺中的自己,只见那个风一戈满脸慈祥,皮肤灵光大显。身着一件大红色圣洁道袍,道袍上绣万里江山风水图。头戴紫金道冠,足下一双九转流云靴更添其十足的英气。而他的左手持一书册,右手执一金色小布袋,细细观去,这躺在红馆中的风一戈也是一派仙风道骨,俨然是一世修行界宗师之气度!
“我一定要帮助大叔日后成为一派宗师,让他能够守护住那思念之人。”云然一显然也见识到了红棺中那仙风道骨的风一戈,挥舞着小拳头心中暗暗的立下誓言。心中的狠意早就被他那为所思之人付出生命的一幕代替。
而此时的风一戈并没有这般想法,他的目光狠狠地注视着那躺在红棺中的另一个自己,那人虽穿着一件大红圣洁道袍,但脖颈上却挂着一串白玉的佛珠。
想了许久,风一戈始终不能参透其中奥妙。终于,他只身走上棺椁台上,恭恭敬敬的三鞠躬,而后伸手拿走了那人左右手上的物品。
至于那串白玉佛珠,让他挂在了云然一那雪白的脖颈处。因为风一戈觉得这是件上好之物,小丫头这一路跟着自己不容易,所以才会这样做。
刚刚拿起那充盈着金色光芒,氤氲着圣洁之气的小册子时,风一戈的体内便是一种十分舒适的感觉涌现,细细观去,只见那册子封面上书五个篆书古字“乾坤无极决”。
风一戈心中暗自点头,转手将小册子交给了云然一,他大概猜出这事物八成就是修行法诀,又深知自己并不擅长修行界的知识,只好交给云然一这个修行界的“万事通”了。
而此时他则是缓缓聆听着传入耳中的密语。
“陆,穷极一生,尚未功成大业,拯救百姓于水火,怎料功期已至,飞升来到。故此抱憾,今已料后来人,此心宽慰,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