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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一戈也笑道:“承蒙大师惦念,派老叶救我,多谢大师。”
净明大师摆手笑道:“出家人本就慈悲为本方便为怀,事情都处理好了?”
“算是吧,让那几个杂碎跑了。”风一戈淡淡笑,但任谁都能看出他眼中的怒火。
净明大师暗叹口气:“国家发动战争,苍生黎民却遭受苦难,阿弥陀佛。”
风一戈心念有感,频频点头。
“师傅,净土宗青塔寺的人又来了。”正在几人叙话期间,门外传来很急的声音。
“这群狗贼,我去撵走!”叶示当即震怒,话罢欲要起身就走,看来即使出家皈依佛门,依旧没使这个性子火爆的汉子改变多少。
“无尘!既皈依我佛,便要遵守我佛家准则,不得再有江湖气息。”净明大师严肃训斥道,继而才缓缓起来,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又道,“和为师同去一观。”
叶示乖乖跟在净明大师走了出去,风石两人也跟了出去。
来至清凉寺门外,只见一群身着华贵僧衣的僧人怒气冲冲的站在那里,要不是介于佛家僧面,恐怕早就冲了进去。
为首一年纪稍长僧人见净明出们,冷笑道:“阿弥陀佛,难道堂堂禅宗清凉寺就没有方丈了吗?”
“你说什么!”叶示怒火大起,却被净明的眼神压了下去。
净明依旧云淡风轻道:“阿弥陀佛,师兄闭关多年,清凉寺大小事务皆由老衲代理,圆寄师兄有何事,请直言。”
圆寄就是和禅宗清凉寺同属中原地区佛教的净土宗青塔寺僧人,年纪已过半百,按照辈分来讲净明还要喊他一声师兄。
“阿弥陀佛,净明师弟,老衲还是为上次事情而来。”圆寄冷冷道,“佛门不需此等败类,请及早清除,不然的话,清凉寺便是与我佛教抗衡!”话音未落,圆寄横眉立目的指向叶示,其中意思不言而喻。
“圆寂是吧?我说你这法号也够厉害的,师娘给起的?”尚未等净明开口,风一戈便上前冷冷道,“佛教讲究普度众生,圆寂大师却抓住无尘师傅过往的错误一直不放,莫不是有些咄咄逼人?要说与天下佛教理论不符的也是大师您啊!”
此言一出,圆寄顿时哑口无言,冷目注视风一戈。而后者也是淡淡注视圆寄,风一戈已然从圆寄口中听出,今天他就是来找叶示的麻烦,而叶示尚未皈依佛门之前已然是圣仙赤气修为的高手,这样的修行界高手立于世上,定然会有很多不愿提起的过往,很有可能就是叶示手中有命案。
故此圆寄才会抓住这一点而不断滋事。本想着净明这个和事老会退让一步,将叶示清除佛门,自己便有借口牵掣清凉寺发展壮大,却不料想半路杀出个风一戈,圆寄准备完善的说辞一下子变得毫无用处。
此时,圆寄手下一个十分有眼色的弟子上前道:“师傅,方丈急招!”这才给足了圆寄面子。
圆寄想到今日出师不利,便也就借坡下驴了,随便找了个借口离开了,当然临走前没忘记放下狠话。
青塔寺一行人来得快走得也快,一行人来至山脚下,圆寄目露凶光的低声对弟子道:“尽快查出方才那人身份。”而后又恶狠狠看向清凉寺的宏伟建筑,才怨怨离去。
第六十七章 龟甲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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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风,方才真是解气!”待青塔寺僧人走后,叶示扬眉吐气道。
风一戈却微微皱眉,上前恭敬道:“净明大师,方才是我莽撞了,给清凉寺带来了麻烦。”
“呵呵,一戈不必自责。”本以为净明会震怒,却还是一副微笑的样子,“清凉寺蛰伏太久,也该振威了。”虽说净明表面上波澜不惊,可任谁都能看出老僧那如龙的气势。修行界成名已久的高手又岂是任人宰割之凡物。
风一戈此举并未激化两宗寺庙之矛盾,充其量也就是个导火索。
晚饭没在清凉寺用,并不是因为风一戈怕青塔寺的僧人回来报复,而是他惦念救活蓝染成的事情,不想再耽误时间。就这样,风石两人辞别净明大师,来日方长以后见面日子多了。叶示这个直来直去的汉子也没强留,说着以后再聚首。
两人离开清凉寺,走在林荫小路上。途径一碧波潭,伴着淡淡泻落的柔和月光,幽绿色潭水更显宁静祥和。忽然一阵狂风呼啸,原本波澜不惊的潭水猛地有了动静,从潭水中心处开始便有翻腾,继而整个潭水都在涌动起来。
霎时,原本平静无常的潭水竟形成滔天巨浪,好似波涛汹涌的大海般朝风一戈席卷而来。
“老风!”石沧行大喝一声继而双刀已出,挡在风一戈身前,两柄如钩类唐刀呈交叉状,继而双腿微屈,下一刻骤然拔起,一道破风刀气霎然而出,洁白刀气半空中形成一道裂波,继而分成三道,朝那波涛而去。
“石破天惊!”
伴随石沧行的怒喝,风一戈也动了,双手猛地扬起,数道冰封之气自袖中狂泄,意图十分明显,就是要将这潭水尽数冰封。但就在冰封之气接触到潭水后,竟然丝毫没有反应,那潭水外层好似已然被灵气覆盖,将冰气自动屏蔽!
“老石,劈开那灵气!”风一戈一个乌龙绞柱起身道。
石沧行没有二话,直接双脚一沉,猛地跳至半空,双刀扬起自空中旋转一周,愤然出手。
轰隆隆!
闷响过后,只见数道洁白烈风而至,烈风在空中形成一把威风凛凛杀气十足的尖刀瞬间将巨浪外围灵气屏障冲破。
风一戈见状,再度双手扬起,冰气而至。将那波涛汹涌尽数冰封。
平息风波,两人走上前打量。而风一戈心中同时想着,到底得罪了谁,要对自己狠下毒手。按理说自己的仇人都在北徐和东盛,怎么中原李国也有人向杀自己呢?思来想去,只能想出两个仇人。
其一便是中原地区道教核心之一玉清宗的人,自己杀了玉衡子,如果这消息泄露,那么玉清宗的人前来复仇也不为怪。二则便是白日得罪的青塔寺圆寄。不过无论是谁,风一戈贯彻始终的想法便是‘一息尚存,战斗不止!’
嗡!
就在两人立于潭边之际,轰鸣再度响起,继而幽绿色潭水竟破冰而出,好似魔鬼般将风石两人卷入其中。两人反应不及,无奈被潭水卷了下去。风一戈倒是不怕,因为他以前从大龟那里习得过‘胎息术’,能够在水中呼吸自若。但石沧行就不行了。
潭水汹涌,风一戈情急之中竟寻不见石沧行身形影,顿时怒了,双手猛地抬起欲要发动攻击,但猛烈的潭水直接将其卷入潭底。
风一戈并没有失去意识,沉入潭底后依旧保持着清醒,四处打量着,潭底有一处洞府,两扇巨大石门敞开,潭水缓缓流动,说是潭水,但这水明显和海水面积气势一般,可以说这地方气势恢弘。
没有开口,继续打量四周,却并未发现石沧行的踪影,情急之下风一戈径直走向那洞府,看看是否能在那里找到他的线索。
“来了?”
正当风一戈尚未进入那洞府,便听闻一道沉重好似铁塔的声音响起。心中疑惑,不过却未停下脚步,捏决手指始终没有放下,谁知道里面是不是万丈深渊,还是早些做打算为好。
“小子,来清凉寺,也不来拜访老夫?”那道似铁塔般的声音再次响起。
“娘个球,快把老石放出来!”风一戈没有废话,这混乱的情况已然使他焦躁起来,再加之担心好兄弟的安慰,这才破口大骂。
一刻过后,那洞府深处才传来一阵悠长笑声,“快些进来,汝友无碍。”
嗯?风一戈心中疑惑,不过还是接着走了进去。来到洞府深处,只见得一身着灰色僧衣的老僧,此时老僧背对自己,面朝墙壁打坐清修。
“你是何人?”风一戈撂下句话,便发现了躺在地上的石沧行,继而便飞身过去,马上将已然昏迷的石沧行嘴巴打开,后以灵气将腹中灌入的潭水拖出,而后又以轻柔灵气灌溉,这才让石沧行重新醒了过来。
“这么快就不认识老夫了?”那灰衣老僧朗声道,继而嗡的一声,只见其身形顿时暴涨数倍,顷刻间整个身体便将这不小的洞府充盈起来,继而通身流转强烈光芒,将其昏暗洞府照亮,实力强大可见一斑。
“原来是你。”风一戈见状也笑了,“好久不见啊,老龟。”
原来此人正是风一戈当日自大户王家井下见到的那大龟,也就是赠与自己胎息术的人。顿时也明白过来,方才那道惊涛骇浪应是大龟所致,并非是如自己所想,仇家来袭,看来自己又有些精神过度紧张了。
记得当初大龟离开时,曾经说过自己在中原清凉潭,没想到这清凉潭正是在清凉寺山脚,正是大水冲了龙王庙。
一老一少叙话很久,倒也有趣。当然大龟已然收了真身,再次幻化成那老僧人的模样。
“对了老头,你认不认识这个?”风一戈忽然想起什么,继而从怀中取出先前得到的那块夏朝龟甲。先前一直并未将其取出,并不是因为风一戈已然淡忘,而是他认为此绝非是凡物,不便轻易视人,且夏朝遗留之物,年代久远,想来认识的人也不多。但这大龟就不同了,风一戈信任他的龟品,且它生存年岁已久,定然见多识广。
老僧见此物徒然皱眉,伸手接过细细打量一番后:“此乃夏朝之物。”
“能不能说点有用的。”
老僧没有理会风一戈,似乎陷入了回忆中,良久后再度开口:“想当年禹王治水时,吾辈祖上服从禹王指挥,帮禹王推山挖沟,疏遍河道,为治水作出了贡献,也保一方平安。”
这次风一戈没有继续搭话,他知道大龟祖上就是和帮助大禹治水的那个神物——赑屃。只是静静倾听,此时石沧行已然醒过来。两人静静坐着,听老龟讲那过去的故事。
“禹王成君后,吾辈先祖因治水有功,故被禹王赏赐宝物,但吾辈先祖已有归隐之意,便将此物分布流传下来。待到日后有缘人获得。”大龟平静的讲述着家族时代流传的秘密。
风一戈也非俗人,聪明至极,一点便透:“你是说我手中这块夏朝龟甲就是那留有宝物的线索?”
大龟点头:“不会有误,正是如此。”
“宝物是什么?”风一戈继续开口问道。
“不知,这份秘密另一人族人掌握。”大龟想起祖先之事神色有些黯然。相当年赑屃跟随大禹治水立功之际,万兽来朝,可如今人走茶凉,难免有些落寞之情。而大龟之所以将这个秘密毫无保留的告诉风一戈,就是因为一则,这小子手中已然有了夏朝龟甲,也就是货真价实的秘密线索,再加之大龟信任风一戈这个救命恩人的品行,即使那流传其千万年的宝物放在他的手中,也不会作恶。
二则,便是大龟的私心,大龟一族落寞多年,如今宝物线索重见天日,这绝对是个契机,若能将当年大禹赏赐的宝物重现天日,那么大龟一族便有可能重新崛起。这也算是将一族重新崛起的希望赋予这个年轻人身上。
“何人?”风一戈心思再度活络起来,他倒是没有想凭借那宝物驰骋江湖,纵横修行界。他心中唯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