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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素容一张保养得宜的脸庞,神色难看,那双眸子恶狠狠地瞪着左嫒,像是要喷出火来,“小嫒,你这是怎么回事?今天不给我一个说法,我去找你妈评理,看她教出来的好女儿!”
左嫒俏脸微白,她挣脱了腰间那只可恶的铁臂,“杨妈……”
“别叫我!”陈素容冷着脸打断她的话。
“妈,你别见风就是雨,小嫒刚才已经在电话里说过,她和朋友在外面吃饭了!”
杨莫凡拍了拍他母亲的肩膀,语气温和道,此时若只听他的语气,谁也不到他心脏正一抽一抽的疼。
左嫒脸色虽然有些苍白,但也算冷静,见他向她打眼色,她别过眼,语气生硬道:“只是朋友聚聚而已!”
“朋友,什么朋友像他们这样搂抱在一起,你当我是傻子还是瞎子,小小年纪就不自爱,现在能好……”
“妈……”
杨莫凡终是维持不住他的好脾气,厉喝出声,同时,因为情绪起伏较大,他呼吸逐渐急促,心脏处的疼痛让他弯下了身子。
“容姨,先别说那么多了,凡表哥情绪不能激动!”
陈芸上前扶住杨莫凡,从他口袋里掏出随身携带的药物,抖着手喂进他嘴里。
陈素容见儿子这般,也吓得脸色发白,恨恨地瞪了左嫒一眼,“凡儿,你感觉怎么样?”
吃了药,杨莫凡呼吸顺畅了不少,心脏也不是那么痛了,他直起身子,甩开陈芸的搀扶,“我没事!”
话落,他走向左嫒,极其自然地牵起她的手,看着一旁像是看戏一般的荀欢,“荀少,下次吃饭可别忘了你女朋友柳同学,虽然她和小嫒关系不错,可也是会吃醋的!”
她俩关系好?他么的扯蛋!
荀欢在心诽腹,面上却是不动声色,“今天她们姐妹儿俩闹了点矛盾,我这不是请吃饭赔罪来了吗?”
左嫒站在一旁嘴角抽了抽,丫的,这两人睁眼说瞎话的本是着实厉害,一个是关系不错,一个直接说成姐妹儿了,靠!和柳含姡亲骰踝鼋忝茫裥乃浪桑
荀欢独自离开了,左嫒被强硬留了下来,陪吃!
饭桌上,气氛并不好,杨莫凡埋头苦吃,偶尔帮杨妈妈夹些菜,动手帮她剥虾壳和挑蟹肉,一向长袖善舞的陈芸这会儿也难得地闭上了嘴巴,杨妈妈更是从始至终都冷着一张脸,看向左嫒的眼神,像是夹杂了冰刀子。
左嫒本就吃的极饱,这会儿对面又有杨妈妈的眼刀子,她坐在这里,感觉浑身都不舒服。
一顿饭,吃完了绝对是消化不良,好在谁都没什么胃口,很快就结束,一行人沉默着出了酒店,上车,回家!
回到家里,杨妈妈冷着一张脸占进卧室,那摔门声,大得几乎连整个楼层都听得见。
陈芸回了对面自己的家,杨妈妈进屋,客厅里只剩下杨莫凡和左嫒两人。
杨莫凡面上没任何异常,心里却止不住地烦躁,他倒了杯水,一口灌了下去,咳咳……喝的太急,被呛的脸色通红。
左嫒心里很烦,荀欢的越缠越紧,这边杨莫凡又生了异心,想要拖她进礼堂,而阿郎……不,现在应该是黎嵘才对,他失去了属于她的记忆。
“莫凡,我们谈谈!”
左嫒出声,也不去管他是否答应,遂先向书房走去。
书房里面,气氛有些沉寂,杨莫凡温和的眸子此时一片深邃,他在左嫒对面的椅子上坐下,先声夺人道:“小嫒,能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吗?你的性子我了解,绝对不是因为爱上那男人了!”
左嫒手指无意识的把玩着一支钢笔,沉吟了片刻,才道:“上次你回家,我和阿浩出了事,是他将我从局子里捞出来的,你也知道,他不是好人,不会白帮人!”
左嫒语气微嘲,是对荀欢,亦是对自己。
杨莫凡眸子突地睁大,“出什么事了?”
左嫒看了他一眼,最后将王少坤与王苼谦两叔侄的事和盘托出。
杨莫凡听着,心里难受的不行,原来,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他却不在她身边,呵,如今这般局面,怪谁?怪她?怪荀欢?亦或是怪王家没人性?
不,都不怪,只能怪命,怪他杨莫凡的命,上次是阿郎,这次是荀欢,他杨莫凡注定只是她左嫒生命中的过客。
想到这里,杨莫凡心里就是一阵痉挛般的抽动,他忍不住躬下下身子,手紧紧地揪住胸口,痛得他想要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却又万分艰难。
“莫凡,你别激动,快将药吃了!”
左嫒见他这样,心里吓得够呛,连忙来到他身边,摸出药,塞进他嘴里,而后又慌慌张张的去外面倒水给他喝。
待一切弄好,杨莫凡靠在椅背上,脸上苍白,神情憔悴而无力,每次情绪有异常,他就像是和死神打了一仗,浑身虚脱了一般。
“小嫒,你打算怎么办?”
左嫒眸子微闪,不知为何,她暂时不想将她的打算告诉他。
她拿下那副平光眼镜,神色无异道:“你别想太多,他们那种人也只是讨个新鲜,要不了多久,就会腻味的!”
杨莫凡对这种现象表示怀疑,她有多美好,他比谁都清楚,那个男人舍得放手吗?
另一边,同样是书房,古朴中透着大气,肃穆而寂静,只见偌大的红木办公桌后面,一名年过七旬的老人端坐在轮椅上,他两鬓斑白,一张老脸威严刚毅,浑身散发着一股钢铁般的铁血气息,那双眸子更是锐利肃杀,不见丝毫浑浊。
此时,他的对面正坐着一个男人,挺拔修长的身形,栗色的碎发,精致得堪称妖孽的俊脸,紫色的耳钉习习生辉,琥珀色的眸子冷厉而深邃,此人是荀欢无疑。
只是,这会儿的他完全褪去了身上邪魅和漫不经心的慵懒气息,整个人就如一把出鞘的宝剑,煞气凛凛,寒气逼人,就连他的发梢都透着一股凌厉之气。
“阿欢,听说你最近迷上了一个女人?有空带过来给义父瞧瞧!”老人开口,声音一如他的人,冷硬威严,锐利的眸子精光灼灼。
“玩玩而已,义父无须放在心上!”荀欢声音平静无波,就连眼神都未有丝毫波动。
被称之为义父的老人锐利的眸子闪过一丝精光,“别玩过火了就行,想要扳倒黎家,想要报仇,柳家是不可缺失的助力,义父不过问你的事,是因为义父相信你,知道你自己有分寸,记得别让义父失了这份信任,同时你自己也别失了分寸。”
荀欢不说话,不过态度却是很严谨,表示老者的话,他已放在心上,只是具体如何,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了,因为他现在的神情,是那样的无懈可击,让人窥视不出半分外泄情绪。
老者锐利的眸子注视了他片刻,继而满意地笑了笑,只是他面部表情太过僵冷,笑起来极不自然。
“阿欢,黎嵘回来了,你们碰过面了?”
“嗯,碰过了!”
“有何感想?”
荀欢回想着今天见面的情景,脑中闪过那双深邃冷酷的黑眸,“莫测高深,是难得一见的对手!”
“呵呵,你有这个觉悟就好,别轻敌了,J城虽然明面上各不相干,不过暗地里,王家和柳家基本上是以黎家马首是瞻,季家冷家各自为政,你先卸了柳家这只右臂,王家也就不成什么气候,到时候再来应付黎家!”
从那座令人压抑的别墅出来,荀欢轻吐一口浊气,他转身,看向那座无半点人气豪宅,琥珀色的眸子闪过一丝复杂。
很难想象,曾经他在里面犹如活死人般躺了半年,那里,每一寸空气都带着压抑,那个身为他义父的老人,活着的唯一目的,就是为了复仇,而他,刚好就成了他手中的利剑。
与其说是他手中的利剑,倒不如说,彼此互惠互利,因为,他的仇人,亦是他的。
在他离开后,一条健硕的身影快速闪进书房,他在老者面前站定,恭敬地行了一个军礼,“将军!”
老者点了点头,“让你查的事,查的如何了?”
健硕男子身高一米九有余,一头利落的短发,面容普通却异常的刚毅,听言老者的话,他冷酷无情的黑眸微闪,“有特殊收获,那个女人应该认识欢少爷!”
“呵,他的女人怎么会不认识他!”老者冷嗤,眸子危险地看着眼前的男子。
“不,属下说的是以前的欢少爷!”男子擦掉额角溢出的一丝冷汗,补充道。
老者精锐的眸子微眯,“她是叫左嫒吧!左嫒?小……嫒儿!”
想到这里,老者眸子突地一睁,“此女不能留,找机会送她一程,记住别留下任何痕迹!”
“是,将军!”
此时,正在书房与论文做奋斗的左嫒并不知道,危险已经向她逼近,她手指在键盘上快速翻飞,将近半个月的努力,论文终于算是完成了。
明天连同申请表格与各种文件一起上交,一个星期以后就可以出结果,结果出来,学校向那边递交了申请书,差不多二十来天就可以收到通知书。
对于自己这篇论文,她是有绝对的信心的,再加上维也纳的比赛,如无意外,这份名额百分之八十会落到她头上,也就是说,她最多只要再坚持个把月就好。
第二天一早,本是打算多留几天的杨妈妈吵嚷着要回去,杨莫凡见她老是给左嫒甩冷脸子,便也没坚持让她留下,打电话帮她订了机票。
这些左嫒是不知道的,她一大早就起来,在厨房里捣鼓了半天,炖了些汤,顺便帮他们弄好早餐,就去了医院,正好中午没课,可以陪陪卓浩。
这段时间忙着写论文,医院里除了护工外,基本都是严淙和阿刚在照看,现在,第二次手术完成,只要拆了线,就可以回家休养了。
只是,在卓浩的事情上,左嫒却犯难了,到时候她若走,那卓浩就是一个人在这边,他是因为她才会背井离乡,来到千里之外的J城,如今她一走,他该如何?
“阿浩,你好了之后,要将心思放在学习上了,混黑这条路,一旦进了,就不能回头了!”左嫒一边收拾着碗筷,一边谆谆劝诫道。
“别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多痛恨学习,我一看到那些个英文字母、公式、数字什么的,头都大了,我天生就是混黑的料!”
左嫒给了他一个爆栗,“你就黑吧,别到时候被人砍死在街头都没人替你收尸!”
不是她诅咒他,而是这种事在如今这个社会,早已见怪不怪,电视上天天都有新闻报某某街道发现死尸,某某黑暗势力火拼,死伤多少人,她不想她的弟弟某天也成为这里面的一员。
卓浩漫不经心地笑,“这不是还有你吗?别人不收,你一定会替我收的!”
“阿浩,也许不久,我就要去英国了!”
此话一出,病房内的气氛瞬间冷凝,卓浩脸上的笑突地僵住,同一时间,外面“咚”的一声响,有什么东西倒在地上。
接着便是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和慌张的叫喊声,“快来人,这里有人昏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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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暗杀
坐在病床边上,看着病床上脸色苍白的,嘴唇干裂的男人,左嫒心里有说不出的复杂与无奈,当时他应该是听见她说要去英国才突然发病昏倒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