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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刑。
因此这三人听完了后,顿时体如筛糠的哆嗦起来,虽然今日在庙会上抓走那小女娃,都是郝员外的主意,而且也是司怀仁动的手;
但国法无情,一旦到了衙门之内,财大气粗的郝员外还能用钱打点,这三人弄不好就会成为替罪羊。
“是,小人明白!”
“好汉放心,我们这就去报官!”
三人应了一声,皆面如土色的站起身来、快速向宅子外面跑去。
看了一眼三人离去的背影,刘化云冷冷一笑,丝毫都不担心他们会趁机逃走,反正司怀仁这个冒充大丰人的东瀛小鬼子、已被自己擒获,还有内宅中郝员外那个主谋在。
“走你丫的,再敢磨磨蹭蹭,老子割掉你的********弯腰捡起司怀仁、刚刚掉落一旁的那柄匕首,刘化云飞起一脚踢在他大腿上,冷冷吩咐道,说话时,还用手中的短匕、向他的胯下比划了一下。
“八挂,女太损了,女不朵好死!。。。。。。。”
做太监果然比死亡的威胁还大,虽说司怀仁嘴里含含糊糊的、对刘化云骂骂咧咧;
但当他真正举起手中的匕首、要掀起他的衣裤时切他***时,这家伙脸都绿了,只得乖乖的挪动双脚、向内宅走去。
“太无耻了,这刘公子的圣贤书是怎么读的,怎地都整起人来、都是这种下流的手段。。。。。。”
看着眼前逼着司怀仁、快速向内宅走去的刘化云,赵灵昕玉颜上泛起一丝红晕,心中忍不住啐骂道。
从外院到内宅只有二十几米远,不消片刻,三人便已穿宅过院、来到那几间紧闭的厢房之外。
“灵昕妹妹,你看好他,别让他趁机撞墙自杀了!”
向赵灵昕说了一声,刘化云提着匕首来到厢房外的木门处,飞起一脚便踹了上去;
碰的一声后,便是刘化云哎呀一声的痛呼,这楠木的大门虽然不甚结实,但没有练过武功的他能一脚将其踢开,显然是情急之下用尽了全力;
相应的反弹之力、也令刘化云不太好受,此刻他一条左腿都已经麻了,“奶奶的,难道这就是装逼的下场吗!”
心中暗骂了一声惭愧,他惦着脚便向屋内冲去。
这是三间主厅带卧室的厢房,刘化云踢开的大门处,正对着一个圆桌,上面摆满了吃剩下的菜肴和酒盏,而此刻的他根本就无心、去仔细查探这里的具体状况;
令其睚眦欲裂的是,在其右手处那间里面的卧室内,正有悉悉索索的穿衣之声、以及男女的惊呼。
在明白里面之人正从床上下来后,刘化云刚刚因为踢开房门、而震麻的左腿也不顾上了,他向前一窜,便已经冲到了厢房木门的珠帘处。
哗啦一声掀开珠帘,李云见到一个衣衫不整,身材微胖面目白净的中年人,正在紧张的从床榻上下来,一只脚上的鞋子还未蹬上;
而朱红色锦帐覆盖的床榻上,正有一女子低头蜷缩在那锦被之内,虽然看不清容貌,却能看到那锦被正不断起伏着。
“你是什么人,竟敢私闯我家府邸!我一定要去府衙告。。。。。。”
“郝员外,你个老狗,我操你大爷的,你竟真的。。。。。。”
怒火中烧的刘化云未等他说完,便已跨步冲至近前,将匕首交于左手,右拳狠狠打在郝员外的脸颊上,将其打了一个跟头,重重摔在地上。
“不哭,都是我不好,是我害了你,表。。。。。。咦,你不是表小姐!”
一拳打趴那郝员外,刘化云快步来到床边,伸手将那女子隔着锦被拦在怀里,正准备安慰她几声;
然而当他将那女子遮挡颜面的锦被掀开,看清楚那女子的容貌后,刘化云顿时便急忙松开了此女,一脸尴尬的说道。
“你又是谁?吓死奴家了,我还以为是吴凡那小子、来捉奸了呢?”
那女子待看清楚冲进屋内的、乃是一个她不认识的下人后,紧张的情绪稍缓了一些,看着刘化云开口问道。
时间回到半个时辰前,幽静的府邸中,一身穿锦缎身材微胖的中年人,正和一个颇有姿色的女子、在饮酒作乐。
此人便是郝员外,一个年约五旬的伪善人,平时在人前表现的乐善好施,名声颇为不错,而他对面的女子,乃是宅子外不远处、那个吴凡书生的娘子;
今日那书生吴凡和两位同窗有事未归,这一对本有奸情的狗男女、便偷偷在这里寻欢作乐了起来。
当然了,郝员外能勾搭上这女子,也是因为他财力雄厚的缘故,要不是为了体验这种偷情的快感,这死胖子郝员外,早就将这女子,从那无权无势书生吴凡手中、抢过来纳为小妾了。
先前的打斗,其实早就惊动了内宅中、正和吴徐氏颠鸾倒凤的郝员外,先前他还以为是那吴姓书生、发现了他们二人的奸情,报官引来了官差捉奸来了;
惊恐之下,这老家伙差点变成了废人,不过当时正处于关键时刻,因此二人并没有及时穿好衣服离开。
我擦,奸夫**呀,小爷我真是长了见识了,来到这个世界第二天、就遇到了搞破鞋的,奶奶的!
刘化云心中暗叫了晦气,不过发现床上的女子不是江思思后,他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
因此,他冲那女子冷冷一笑道:“是吗?我虽然不是你丈夫吴凡,但你和郝员外竟敢白日无耻私通,快些穿好衣物,本神探要审讯尔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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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你无权保持沉默
“你究竟是谁?藏头露尾的,连真面目都不敢示人,定也不是什么好人。。。。。。”
此刻郝员外已经从地上爬起来,他张嘴吐出一口混着牙齿的血水,右手揉着自己肿胀的胖脸,左手点指刘化云质问道;
虽说这老家伙此刻心中十分的忐忑,但这一年来在司怀仁的怂恿下,为非作歹的事情他也没少干,有那神秘的组织在背后撑腰,他还是有些底气的。
“少他妈废话,你干的那些坏事已经暴露,你就等着被抄家吧!”
刘化云一晃手中短匕,右手猛地将盖在吴徐氏身上的锦被扯开,冷冷道,“快些,你再磨磨蹭蹭,我就将这里周围的居民、都叫过来看看你俩的丑态!”
“大爷饶命,奴家吴徐氏不敢!”
吴徐氏能和郝员外***就说明她乃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但饶是她脸皮再厚,也害怕自己的事情、被周围所有的邻居都知晓;
因此她应了一声急忙从床上站起,快速穿上了外套和绣鞋。
片刻后,外厅另一间书房内的椅子上,刘化云翘着二郎腿,看了面前瘫软于地的吴徐氏,和旁边被绑在椅子上、对他横眉冷对的郝员外、司怀仁两人一眼;
对身边的赵灵昕微微一笑道,“灵昕妹妹,你会写字吗?”
“呸,我最少也不会像你这般不学无术,连笔都不会拿!”
赵灵昕放下研好的徽墨,用毛笔沾了一下墨汁,冲他点了点头,示意可以开始了;
方才二人在绑住郝员外后,已经将这个小院、里里外外的搜寻了一番,只是遗憾的是,他们并没有寻到江思思;
没办法之下,她只得听刘化云的、开设了这个临时的私堂,要撬开二人的嘴巴寻找线索。
啪,啪,啪啪,刘化云停住对赵灵昕的说笑,未开口询问正事,先起身来到对面二人身前,各自扇了二人两个大嘴巴子。
“你,你,你们都无权保持沉默,且说的每一句话、也将成为呈堂证供,还有就是,我一会问的事情,谁要是回答顾上来,便要先尝尝我的特殊手段!”
刘化云不管那被打的一脸懵逼的郝员外,也不管司怀仁和他能否听懂自己的说辞,只管冷冷的阴笑道。
“那个,灵昕妹妹,这个不用记录,一会你挑一些重要的口供记下、让他们画押就好!”
“快问吧,我知道该记录什么。。。。。。”赵灵昕白了他一眼,柔声道。
“郝员外我问你,几个时辰前你们在灵隐寺外、抓走的那个小女娃呢?她现在到底在哪?”
刘化云伸手一拍旁边的桌案,点指郝员外问道;
方才在前院时,那司怀仁在准备服毒自杀之前,已经承认江思思就是他们绑走的,如今想要撬开他的嘴显然不太容易,因此刘化云就将矛头、直接对准了郝员外。
“什么小女娃,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们两个强盗、不由分说的闯入我家中,我要去抚台衙门告你去!”
“我擦,不见棺材才你不落泪呀,刚刚你的家丁司怀仁已经承认,你还敢狡辩,看小爷不狠狠收拾你。。。。。。”
刘化云不等那郝员外说完,便伸手一指门口处、那个散发着骚臭尿液的夜壶,冲吴徐氏吩咐道:“你去喂你的姘头、将那壶饮品都喝光,他要是敢洒一点,剩下的你喝!”
言吧,刘化云又将手指点到司怀仁的额头处,冷冷道,“你说不说,我让郝员外他喝稀的,三息之内、只要你说不出个子丑寅卯的话,我亲自喂你吃黏糊的,怎样、到底说不说?”
稀的是尿液,那黏糊的是啥玩意便可想而知,听这话,空气中就好像充满了屎的气味;
赵灵昕的秀媚、不自觉的已凝成了疙瘩,她一想到刘化云刚刚描述的那等画面,便有种想要干呕的冲动。
她都尚且如此,更何况那三个直接面对承受之人。
“八嘎,吕太无耻了,按大轰律就算我是犯人、你也不能这样对我,我要告你掠待!我要让你尊大牢!”
面对此情此景,司怀仁哪还有一开始那种、慷慨赴死的气魄,其实人都是这样,特别是被宗教洗脑的人,你让他自焚也好、刨腹自杀也罢,大不了就是一死而已;
但怕就怕这种、不但死不了,还要被人用非人的手段进行折磨,饶是经过特殊训练的司怀仁、此刻也早已方寸大乱的吼道。
可能是由于紧张,此刻他的口齿竟清晰了不少,要不是虽然下颚已经复位,但那颗毒牙已经被刘化云、用石头敲掉的话,他早就一死了之了。
与此同时,吴徐氏应了声是,哆哆嗦嗦的从地上爬起来,向着门口处那个夜壶走去。
见她真的要喂自己喝尿,郝员外眼中早就没有了镇定,只有深深的绝望,他刚要开口说话,刘化云冷冷一笑,已开始了倒数,“三,二。。。。。。”
“等等,绝所神探君,我说!”
“大爷,您让吴徐氏放下那个夜壶吧,老夫也交代!”
见刘化云在喊数的时候,从椅子上站起来、迈步就往外行去,竟真的有去外面茅房中掏粪的意思,司怀仁和郝员外浑身颤抖、同时开口叫道。
“这不就好了,吴徐氏你回来吧!”
“你闭嘴,你说,你们是怎么绑走、头戴这个蝴蝶头饰的小女孩的,还有她现在被你们、藏在了什么地方?”
挥手叫住了吴徐氏,刘化云用手一指司怀仁、让这个口齿漏风的家伙闭嘴,从怀中拿出江思思的头饰,让郝员外确认后交代一切。
“回大爷的话,几个时辰前,我本打算去灵隐寺上香。。。。。。”
“妈的,你说不说实话,吴徐氏上夜壶。。。。。。”
“不敢,我的确是在回来的途中,将她交给了丽春坊的龟公了。。。。。。”
“那龟公叫什么名字,可是黑煞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