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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说的每个字深深刻在若沫的心里,每个字都是一把剑刃的刀,在割伤她脆弱的心。
若沫听到植物人三个字,先是惨白一笑,接着就坐到了地上。
晨和哲手急眼快,赶紧蹲下身想扶起若沫。可是医生的声音又开始响了起来……
“这还是其中一部分,最重要的是……病人有先天性的肾衰竭,难道你们都没人知道吗?”
肾衰竭?佑赫有肾衰竭?若沫当时傻了眼,这个傻小子,自打来夏家的那天就什么都没说过,他自己知道吗?
这个问题澈已经帮她问了。
“他自己会知道吗?”
“按理来说,病人应该是知道的。”
知道?知道竟然从来都不说。佑赫不是不知道夏家不缺那点钱给他治病的,为什么不说?傻小子,怎么那么傻?
“现在唯一的诊治办法就是换肾。如果不换肾的话病人活不到一年,如果想延长生命的话必须换肾。而且……我也不能肯定他换过肾以后能活多少时间。”
若沫的消失
医生又道:“不过如果明天病人醒不过来的话就别换肾了,那样对他来说就已经没什么用了,让他安心的走吧。但是还是要征求家属的意见,如果即使病人是植物人也想病人活长久的话那还是要换肾的。”
“医生,那如果他醒了的话,脑部的冲击会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或者是影响智力?”这话是徐栩问得。
“这种情况也有,但是很少出现。有的病人也许就只剩下几岁的智力,有的病人会失忆,但是不一定什么时候就会记起来。”
大家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可是若沫却站起身,向外跑去。
尽管大家在后面怎么喊,可是若沫就是不回头的跑出医院,脚步跌跌撞撞。
晨一时愣在那里,竟忘了去追。
“晨,还看什么?去追啊。”哲的一句话让晨立刻回过神来,因为电梯还需要等,所以直接走楼梯追了下去。
可是到了楼下晨看看周围,根本没有若沫的影子。
自己心慌了,怪自己刚刚怎么分神了呢?现在可好,把若沫弄丢了。
晨打电话给若沫家和菲他们,告诉他们如果若沫回去了就给他打电话,他先去到处找找。
晨开着车,去了boss酒吧,去了曾经的拍摄场地,去了曾经两个人的初中,大学。
突然发觉自己和若沫是多么的可怜,两个人曾经去过的地方简直是少之又少。弄的他现在都不知道该去哪里找若沫,心慌了,害怕了,怕若沫会不会还像上次一样做傻事。
而且自己也不知道若沫喜欢去什么地方,最喜欢的地方是哪?!自己只能盲目的寻找,一直深锁的眉一直没展开过,两个人的回忆真的太少了。可是值得庆幸的是两个人虽然回忆少,一起去过的地方也少,可是两个人爱的深。
晨从晚上一直开着车找到了天亮,油都不知道加了多少。自己心里担心若沫也担心佑赫。不知道佑赫有没有醒,他只希望老天爷不要再折磨若沫了,让佑赫好好的活下来吧。
第30卷
佑赫的苏醒
虽然一夜没睡,可是晨一点都不觉得有任何困意。只要一想到若沫还没有找到,他就有了用不完的力气。
这时手机响了……
“晨,找到若沫了吗?”对方,是澈。
晨微微叹了一口气道:“还没。”
“晨,佑赫醒过来了,你快找到若沫告诉她这个好消息。”澈带来了让晨最高兴的消息。
“真的吗?醒过来了吗?”说道这儿,自己松了一口气。感谢老天爷终于没有辜负若沫。
“是,醒过来了。澈让我告诉你,若沫可能会去爷爷的公墓。”
“好,我现在就去找。”
挂断电话,立刻踩下油门。
晨到了公墓,一排排的寻找若沫的身影,终于在第八排看到了若沫。
若沫靠在爷爷的墓碑上,脸色疲惫的不像样,昨天一天没吃没喝,再加上深受打击,这样的若沫,是怎么度过的?晨远远的看着若沫,心里不禁心疼。原来总认为自己是最爱若沫的,可是连若沫经常去哪里都不知道,这回晨知道了家人的重要性,如果佑赫没醒过来,自己要去哪里找若沫?是不是若沫在这里昏倒了他都不会知道?
想着,自己走了过去。
“若沫。”晨蹲下身,心疼的看着若沫。
若沫显然没有想到晨会来这儿,抬眼看到了晨道:“你怎么来这儿了呢?这儿不应该是你来的地方,这儿……不好。”这儿是公墓,所以她不希望晨来这种地方。
“你来我为什么就不能来?我不怕,我只怕……找不到你。”说着晨伸出手摸了摸若沫的脸。
若沫有些动容,晨脸色也很苍白,不知道他找了自己多久。自己太自私了,晨那么担心,自己却跑来这里。
“晨,我再求爷爷,让爷爷保佑佑赫醒过来,保佑佑赫换肾能够成功。”若沫的声音很小,听得出很虚弱。
“若沫,佑赫已经醒过来了。”晨开心的说着。
若沫的脸上也显出一丝忍不住的高兴,不可置信的问道:“真的吗?佑赫醒了吗?什么时候?”
终于挺不住的倒了下来
“我昨天找了你一晚,今早澈打电话来告诉我的。而且,你会在公墓,还是佑赫告诉我的。”
是啊,自己两年来经常来公墓,除了佑赫这个弟弟,没有人知道。更何况是远在美国的晨呢?看来,佑赫是真的醒了。昨晚她急着来公墓向爷爷诉苦,让爷爷保佑佑赫,却一晚上没有守着佑赫。现在的她,只想赶快见到佑赫。
“晨,我想见佑赫。”若沫双手抓着晨的手臂。
晨笑着点了点头,拉起若沫的手,两个人向公墓下面走去……
两个人几乎是跑进了病房,若沫看到大家都还在,而且一看就知道是一晚没睡,自己感激的看了大家一眼。而大家看到若沫终于有了反应,也松了一口气。只是若沫的脸色实在是不好。
若沫走到佑赫的病床前,佑赫开心的喊道:“姐,你回来啦?”
看到佑赫还能开开心心的喊自己,若沫不禁心下松了一口气,佑赫看来真的没事了。
“嗯,我回来了。”若沫也还给佑赫一个大大的微笑,可是在这个时候眼泪终于流了下来。
昨天的她崩溃,彻底的崩溃了。可是今天她高兴,真的高兴,连笑都是发自内心的,不掺一点假。
佑赫叹了一口气,伸出手帮若沫擦拭掉眼泪,心疼的说:“姐,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若沫抓住佑赫的手哭着说:“没关系,只要你没事,姐就安心了。”说着身子开始倾斜,晨一个箭步扶住了若沫。
“若沫,醒醒。”晨叫着。
“若沫,你怎么了?醒醒啊。”大家叫着。
“姐。”佑赫也叫着。
可是若沫的下意识就是不想醒,自己……终于能好好睡一下了。
晨把若沫扶到佑赫对面的左侧的病床上,叫来了医生。
医生的诊断是若沫昨天着了凉,现在在发烧。本来体质就很弱,在发三十九度的高烧,是很危险的。
于是,若沫开始打吊瓶。
晨开始打发大家回家休息,可是没有一个人愿意离开,都说只要在医院将就睡一下就可以了。
看护
几个人因为一夜没睡,都疲惫的合上了眼。因为对面还有两张病床,徐栩是女孩子,于是让徐栩自己躺到了一个病床上睡了。
菲,澈,哲,只能在另一张病床上趴着睡着了。
而晨,一直守着若沫,看着若沫,还是没有合眼。
晨买回了早餐,徐栩也第一个醒来了。
“晨,去睡一会儿吧。如果连你也倒下,若沫……就真的没有依靠了。”徐栩劝说晨睡一会儿。
晨微微点了点头道:“等下大家醒了就吃早餐吧,你也吃吧。昨天一直都没吃。”
徐栩笑着点了点头,晨躺在病床上没多大一会儿就睡着了。可能是真的太累了。
徐栩一直看护着佑赫和若沫,这两个人是她生命中除了妈妈最重要的两个人了。
一个是弟弟,一个是妹妹。
差不多晚上,大家都已经醒来了。
晨醒来看到若沫已经醒了,自己就赶紧跑了过去,抓住若沫的手道:“终于醒了,什么时候醒的?”
若沫冲晨微微一笑道:“才醒不长时间,反倒是你太累了,再睡一会儿吧。”
晨笑着道:“哎,你呀可真是让人担心,我们家小姐不睡我怎么敢睡啊?”晨开玩笑的说着,若沫也跟着笑了起来。
“澈和菲还有我哥呢?”这时晨才发现那三个大男孩子已经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若沫和佑赫说想吃烧烤了,他们三个就去买了呗。”徐栩也笑着说。
这时晨走到佑赫的身边关心的问道:“感觉还好吗?没关系吗?脑袋会不会痛?”
佑赫拍了拍晨的手臂道:“我没关系,一个男子汉还怕这么点儿事吗?你的任务呀就是管好我姐。”
佑赫还是笑嘻嘻的,若沫看了心里开心的不得了。
“晨,带我出去走走吧。”若沫说道。
两个人走在走廊里,若沫想了想说道:“晨,佑赫的肾我一定要给他换。”
晨点了点头说:“是啊,肾是一定要换的,我们现在就去着医生问问,能不能够找到合适的肾源。”
晨扶着若沫向医生办公室走去。
六岁之前就知道病情
“现在的肾源本来就难找,符合他的肾源更少。”这是医生给晨和若沫的答复。
晨和若沫不禁皱了眉,晨问道:“难道就找不到合适的肾源吗?世界上的人这么多,我不相信找不到。”
医生笑了笑问道:“全世界的人是多,但是肯给他捐肾的又有几个呢?”
晨沉默了,医生说的对,全世界上人很多,光中国就有十四亿人口,可是又有谁愿意给佑赫捐肾呢?
“我们可以给他钱,多少都可以。”若沫不在乎钱,况且凭他们家的钱买多少个肾都够了。
医生微微皱了皱眉,后来还是点了点头说:“好吧,我会尽量给你们找到合适的肾源。”
这下晨和若沫才露出一个笑容,心下也是松了一口气。
大家围坐在佑赫的病床前吃着烧烤,没想到原来在医院的病房里也可以如此热闹。
“佑赫,你自己的肾病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大家正吃的高兴,可是若沫的一句话让大家心里又难受了起来。
可是若沫却像是没事人一样继续吃着烧烤,其实自己是不想让佑赫担心罢了。如果自己露出一副很着急的样子,佑赫一定会很内疚。
佑赫拿着羊肉串顿了顿,问道:“姐……你都知道了?”
若沫给佑赫又递过去一个鸡翅,然后道:“你们怎么买这么多?这样都吃不完的。”说完才继续刚才的话题说道:“你认为你还可以瞒多久?你有什么事情是你姐我发现不了的吗?”
“姐……我……”
“别我我的,你还没回答我问题,说,你是什么时候知道自己的病的?”若沫吃着烧烤,可是语气却是严厉的。
“在孤儿院有一次体检就已经知道了……”佑赫知道自己理亏,自己也低下了头。
若沫还是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可是大家都看到了,若沫拿着肉串的手明显抖了一下。
其实不是手抖了,是连心都抖了。佑赫六岁来到他们家,也就是说佑赫在六岁之前就知道自己的病情了,可是却从未提及。
没有肾源的任何消息
可是若沫了解佑赫,认为自己如果表现的紧张佑赫就会内疚。可是不代表别人知道,徐栩就很冲动。
“那你怎么不早说呢?自己从六岁之前就已经知道自己的病情了,可是为什么不说?你知道的,夏家不缺那点钱给你治病的。还有,你们孤儿院的老师为什么不跟爷爷说你的病情呢?”徐栩很冲动。
“佑赫是怕我们担心。”
“你没去过孤儿院,所以不知道孤儿院的老师是根本不情愿管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