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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不过来,到时候有她哭的!
SQUT组合的成员只有两个人,《狐变》的男主角唐尧是俊朗阳光型的美男,性格成熟稳重,在圈内和粉丝群中的口碑都很不错,从未传出他耍大牌迟到之类的负面新闻,而且私生活方面也干净得让人觉得不可思议,兴趣是打游戏,所以又有“宅神”之称。
另一个成员则是夏莲生,定位是腹黑美人型,长发,桃花眼,完全是不分雌雄样的妖孽男,个性比较跳脱张扬,最大的爱好是泡夜店。绯闻对象一箩筐,从男性艺人到女强人,上至八十岁、下至十八岁,简直就是男女老少通吃,而且就算被记者偷拍到,也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所以娱记对他的绯闻都麻木了。
这次的单元剧《艳鬼》的男主角就是为夏莲生量身定造的。剧中他出演一只艳鬼,红衣墨发,眉目自有凌厉之色,让人惊艳之余又生惧意。造型师和他商量了一下,又在他的眉心缀了一点朱砂,顿时妩媚之色更重。
舒锦进来的时候,夏莲生的戏服都换好了。
“果然是美人啊,难怪粉丝一看到你们靠得近一点就尖叫。”舒锦玩笑道,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唐尧和夏莲生总是时不时地暧昧一把,次数之多让人都要怀疑他们在卖萌了,不过,他们的粉丝似乎很吃这套。
他们的相处越暧昧,粉丝就越激动。
红衣美人笑意盈盈,大方地把她的揶揄当赞美收下:“废话,我全身上下就这张脸最宝贵了,我家唐唐都说了我是靠脸吃饭的。……哎,你们都先出去,我和阿锦要练习剧本,没事就不要来吵我们了。”后面的话自然是对工作人员说的。
舒锦黑线:“你还真是有自知之明啊。”
工作人员离开了SQUT专用化妆间,门也被体贴的关上。
夏莲生完全无视她的讽刺,照着镜子,道:“那是,公司还为了我这张脸买了重保险。不过你也不需要太嫉妒,你就比我差了那么一点。”
“对了,你怎么跑我这来了?又被那些小明星欺负了?”夏莲生幸灾乐祸。其实他还挺喜欢舒锦的脾气,看着温顺秀气,从来都是不卑不亢,但相处久了就会发现她就跟猫似的,一惹就奓毛的那种,可爱得要命。
“是苏紫涵找她麻烦了吧。不过以她的脾气,苏紫涵肯定也没讨得好。”说话的人是唐尧,他推门进来,刚好听到夏莲生的最后一句话。
男人的相貌和身材都是无可挑剔的,窄腰长腿,面孔俊美。深V领的毛衣,里面没搭衣服,裸露出大片的颈部肌肤,显得性感无比,比起时下性别模糊的中性美少年,多了几分沉稳从容的明星气场。
“喂喂,我就是过来和你们打声招呼,你们是不是想太多了。”舒锦郁闷道,她和SQUT组合的成员是在拍《狐变》的时候熟起来的,准确来说,应该是和夏莲生混到一块去了,唐尧对她似乎有一些意见,虽然没有表现出来。
“我刚路过的时候,刚好听到隔壁的几个艺人在说你的事情。还没出道的新人闹出这种绯闻,影响不太好吧。”唐尧把一个纸袋递给夏莲生,“你要的蛋糕,是草莓味的对吧,奶茶没有你平常喝的口味,我换别的口味了。”
“唐唐你果然是我的哆啦A梦!”夏莲生接过纸袋,拆开一看,果然是他喜欢的慕斯蛋糕!吃了一口,才抱怨道:“阿锦你都不知道我多可怜,Leo那个恶魔,居然要我减肥,我好几天没吃到好料了。”
Leo就是SQUT组合的经纪人。
舒锦看了一眼唐尧,心说,唐尧又在明嘲暗讽了,说得那么直接,无非是想让夏莲生和她离得远点。淡淡笑道:“谢谢你的提醒。”又和夏莲生说了几句话,舒锦就找了个借口走了。
唐尧对她的态度一看就知道,她又不是不识趣的人,干吗要留在这招人烦。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得罪了唐尧,貌似从第一次见面开始,他对她就一直是那副不冷不热的态度。
舒锦离开后,化妆间就剩下SQUT。
“运气这东西,有时候也要看有没人在后面推波助澜。”唐尧忽然道。
在吃蛋糕的夏莲生看他一眼:“你说话不要总是绕圈子,这里又没外人在,你装什么高深啊。”
夏莲生的脾气比较直,虽然包装出来的形象是腹黑美人类型,但是实际上腹黑高深的那个人是唐尧。
唐尧的年龄比夏莲生大,也习惯当他的保姆了,现在看他还是这副什么都不上心的样子,就有点无力,但还是细细解释道:“你也应该瞧出来了吧,《狐变》的剧本根本就是为舒锦量身定造的。”
“……”
“阿檀这个角色的性格非常鲜明,整个故事都是了衬托阿檀。艳鬼这个单元剧也是,舒锦看起来只是演了一个配角,但是分量却不比女主角轻,性格鲜明,非常容易让人记住。而且你没发现舒锦参与的单元剧都是重点宣传?”
“有吗?只是巧合吧。”把最后一口蛋糕吃掉,夏莲生漫不经心道。
唐尧反问他:“如果之前是巧合,但这次呢,公司专门找了影后徐曼云来担任女主角,和舒锦搭戏。”顿了下,直接道,“早上我去策划部的时候无意中看到一份文件,是为舒锦量身定做的造星计划,她进剧组的时间、角色性格、服装和造型这些都是由专门的策划小组制订出来的计划。”
“你是说,《妖物志》这个剧本其实是为了阿锦才弄出来的,我们这些人只是陪太子念书?”夏莲生惊诧道。
“可能性很大。”
没过片刻,夏莲生又高兴地说:“阿锦长得好,演技好,脾气也好,公司要捧她也是正常的……喂喂喂,你那副表情算怎么回事啊。”
“你喜欢舒锦?”唐尧问。
“原来你是担心这个啊,放心放心,我和你才是官配,我是绝对不会移情别恋的,就算真的别恋了,你也是正宫娘娘。”夏莲生玩笑道。
“别转移话题,我是认真的!”唐尧严肃起来的样子,挺有威慑性的,“舒锦是什么人,别说公司现在对她不正常的上心程度,就说眼前的绯闻,沈三早放话出来要她的人,有谁插足他们中间,就是和他对着干。”
夏莲生叹气:“我又没插手他们的事情。唐尧你才26岁吧,怎么越来越有Leo的大叔气质了。”
“你要是知道轻重,Leo就不用那么操心……”
“好了好了,拜托放过我的耳朵吧,又要说教了。”夏莲生可怜兮兮地讨饶。真是怕了唐尧,怎么就这么爱对他说教,不就比他大两个月吗,装什么稳重,看吧,装出问题了,都快成啰唆的大叔了。
阿锦有什么不好,聪明、可爱、脾气好又重情,比那些乱七八糟的艺人值得深交多了!而且被沈三那种强盗土匪缠上又不是她的错。夏莲生在心里默默为好友辩白,他是很希望唐尧也能喜欢阿锦的,可惜总是事与愿违。
拍完戏,舒锦就离开了剧组。
对舒锦这个人,Jon到现在也没看透。
当初在公司第一次见到舒锦,她还是培训班的练习生,也没上心。没想到几天之后自家老板就把他安排给了舒锦做经纪人,而且特别交代不能告诉她事实,只说是他看中了她的资质,所以放下金牌经纪人的架子来带她。
论相貌,舒锦的相貌在盛产俊男美女的圈子里不算顶尖;论脾气,以他的观察绝非看起来那么温和,骨子里大概比谁都冷,但又很懂得察言观色,给自己谋取最大的利益。舒锦更像小狐狸吧,聪明,心狠,记仇,对人充满戒备。
但太过骄傲自负,并不适合在这个圈子生存。
舒锦最大的优点应该是她的演技。
她的演技够硬,而且戏路宽,狐妖阿檀这个角色并不好演,忽男忽女,女装扮相要带三分英气,男装扮相又需要七分妖气,这个尺度要是没掌握好,只会让人充满违和感,变成逗人笑的丑角。但若演得好,这个角色会成为经典。
如果说一开始他对老板的安排不满,但经过这两个月的相处,却对舒锦的印象改观了很多,甚至有信心让她成为影后。当然,至于老板和她是什么关系,这就不是他该关心的范围了。
“沈三今天怎么没来剧组?”舒锦忽然问。
沈三没有出现,她的心情自然也变得愉快。她实在怕了那个土匪,完全不能沟通。最开始,她还看在他和自家老板关系不错的分上,不想开罪他,所以被他纠缠的时候都是尽量忍耐,但忍了两个月后,就忍无可忍了。
流氓、土匪、死变态!她对沈三只剩下这样的印象。
“听说他在忙西郊的土地开发案,估计要忙得分不开身了。”Jon是清楚舒锦的脾气,看着和气,性子却是极为骄傲自负,沈三追求她的方式只会被她归到“轻浮”里去,进而更加厌恶这个人。
“最好一辈子都别出现。”舒锦低声道。
“沈三家大业大,还是尽量多忍忍,得罪他没好处。”Jon提醒道。舒锦是老板亲自交给他的人,但想到老板和沈三的关系,说不定这其实就是沈三的主意,正等着哪天向舒锦来邀功。
“我知道。”舒锦不冷不热地应下,“对了,我下午的行程能空出来吗?”
“如果是半小时前问我,肯定是不行,现在倒是可以了。”Jon笑着解释给她听,“刚才接到公司电话,你原定要上的几个采访全部取消,虽然具体安排还没出来,但策划部那边的意思是,暂时还是不要曝光,继续保持低调神秘。”
舒锦也没提出反对意见:“公司怎么安排,我就怎么做。”
Jon满意地点头,接着意味深长道:“那些新人就没你这份悟性和从容,那个苏紫涵,走不远。你是我相中的人,眼光可得放远点,策划部那边既然开了口,说明他们对你的出道是上了心,肯定是要给出更好的方案。”
舒锦心里一惊,但隐隐也知道要公司捧她,Jon不会平白无故地找上她。她的相貌不算顶尖,只有演技拿得出手,但演技好的小艺人多得是,何必大费周章地安排一个大牌经纪人给她。
“Jon,你老实告诉我,当初你为什么会相中我?”舒锦直白问道。
“哈哈哈,不都说了是因为你演技好,脾气也对我的胃口。”Jon打着马虎眼。
舒锦见他这副态度,知道再追问也问不出真相,把帽子压低,淡淡道:“那我先走了,有事再联系我。”
Jon听出潜台词——没事不要来打扰我。心里好奇,舒锦下午是想做什么?和男朋友约会吗?不过据他所知,她父母双亡,感情空白,这段时间除了和SQUT组合的成员走得近了点,就没有接触甚密的异性。
“你自己注意点,别被记者发现了。在正式出道前,你的一切资料都是对外保密的。”Jon不放心地交代。
“知道,我会小心的。”
舒锦将百合花放在墓碑前,摘下墨镜,面无表情地蹲下身,凝视着墓碑上的照片:“你们死了,但我活着。颜家欠你们的东西,我会替你们索取。”
距离惨剧发生的那天,已经过了十一年,整整四千零十五天,她没有得到片刻的安宁,每日每夜,分分秒秒,她都痛苦得恨不得死去。她的心底已经长满怨恨的藤萝,已经入了魔,再也没有办法回头了。
她一直在想,为什么世界那么多人,只有她如此悲惨?
如果这个世界真的有公理、正义这种东西存在,为什么那些双手染血的人却一直活得好好的?权势大过天,就能为所欲为吗?既然天与法理不能还她公道,那么她就亲自还自己一份公道。
那个人把她推进了地狱,她也定要拉他下来。
她曾经信仰公理正义,但公理正义却没有帮她得到安宁。
“舒锦?你怎么在这里?”这个响亮的声音带着几分惊讶,舒锦怔怔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