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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旁边的军医也正好帮她包扎完毕了,舒珏想了一想,便说道:“你们都退下吧,聂军师留下。”
众人向着舒珏行礼之后离开了帐子,聂茯茗一点也不意外自己会被留下,只是问道:“不知道殿下还有什么疑问?”
舒珏深深地看着眼前这一个军师。原来她不过是简单地塑造了这么一个人物,其实主要是为了给女主在初期送去一个大的助力,以免她刚刚穿越控制不了北镶军。
而从她现在看来,这个聂茯茗的作用就和女主当时也差不了太多。
“你怎么就能确定,我就一定是你口中的殿下?”
“属下自认不会认错人。”聂茯茗回答道:“况且看殿下现在这个样子,不也是半点惊慌怀疑也没有吗?这才是三皇女之姿,便是天生就应该如此,还有什么好疑心的?”
不,她之所以会这么淡定,都是因为从系统那里就知道了这个壳子的身份啊。
舒珏感觉自己顿时都几乎要被聂茯茗这一番仿佛神棍一样的说辞给说服了,只不过她的心中还是有一些不安定,开口说道:“就算如此,这样一个失去了记忆的三皇女,真的还可以是一个效忠的殿下吗?或者说,聂军师,你还能对我保持一样的忠心吗?”
这样把话挑明了说,某种程度上其实也是十分危险的。
聂茯茗没有异心还好,若是有,这时候说出这话来,无异于是逼着对方露出原型。因此,这可以算得上是一个赌局,而下注的人,某种程度上却也是十分信任这对盘之人的。
聂茯茗脑子里不过转了一个弯顿时也就明白了过来,他心中原本对于三殿下会有所改变的担忧,在此刻竟也奇异地放了下来。
“属下誓死效忠殿下,如违此誓,此生此世,不得安宁!”
聂茯茗跪了下来。
舒珏的手在这一刻不由地攥紧了起来,她这会儿恍然间觉得,怪不得从古至今,有那么多人为了权利你死我活。这样看着别人匍匐于脚下,心中便也好像会由此充满了野心一样。
“你起来吧。”舒珏淡淡地开口道:“如果真如你所说,那么我们现在首先要赶回军中。那一些追杀我的人如何了?”
“回禀殿下,这些人都是一些训练有素的死士。”聂茯茗道,“属下虽然捉到了几个活口,但是却也问不出什么来。”
“这些人是怀王所派的几率有多大?”
舒珏突然的一句话让聂茯茗有些怔愣,他原以为舒珏并没有记忆,就算是听了自己一番介绍下来,短时间也不会有什么改变才是。没想到对方到底还是曾经那一个三殿下,这么一段话下来之后,就已经捉住了要害。
“几率,有九成之多。”
“那不就是肯定了?”舒珏笑了一声,“有把握确定就直说,说些九成什么的,留个余地干什么?”
“是。”聂茯茗敛眸应道,“这些死士既然也问不出什么来,属下有个提议,将这些死士送回给怀王。”
就是说弄一个下马威回去了?
舒珏感觉有些疲惫地深呼了一口气,“那就按照你所说的办吧。”
“属下明白。”聂茯茗应道,而后却好像是迟疑了一瞬,而后才开口道:“另外,关于和殿下一起的那位公子——”要怎么处置?
舒珏一愣,而后才反应过来,聂茯茗所说的是男主。
男主和她一起来到这军营里,但是却是被送到了另一处单独的营帐之中。在这女尊世界里,男主被这样安置无可厚非,舒珏自然不会说些什么。
现在被聂茯茗问道这一个问题,她也有一些头疼。
聂茯茗看着她有些为难的样子,抿了抿唇鼓起勇气问道:“殿下是否心仪这位公子?毕竟那位公子姿容绝世,要是殿下心仪于他,就是直接抢回军中也没什么。”
舒珏顿时一个冷战,谁要喜欢上男主这朵黑心莲啊,“别乱说。这位公子是城中柳府家中的,到时候……到时候你把他暗中安全地送回柳府去,不要让怀王那边知道我这段时间在柳府。”
“是,殿下。”
第25章 《女尊皇朝》七(求订阅)
此时柳容秋在营帐之中,却是在灯光下正细细查看着一枚玉佩。
这是上好的羊脂白玉,玉佩中间甚至还有着一些稀有的血色,光是凭着这一些血色就可以说得上是无价之宝。而这玉佩本身雕刻的也是巧夺天工,乃是一条成环状的玉龙,连龙须都清晰可辨。
而在这玉佩的中央,更是雕刻着一个字,瑾。
要是舒珏能够看到,这会儿肯定忍不住要哀嚎了,特么的这块玉最终还是落在了男主的手里!
柳容秋是户部侍郎之子,眼界自然不会低。
他在渔村里听到那渔民说这块玉的时候,心中就不由称奇。只听说过鱼腹藏剑,还没有听说过鱼腹藏玉的。
那个让他遇见的渔民,不过是一个愣头,轻而易举就答应了让他见这块玉。而在柳容秋见到它的第一眼,心中便断定,这块玉,肯定是宫中之物!
那渔民的母亲虽说固执,但是从这女儿这里下手却是容易。柳容秋摆出了高价钱,这女儿便利欲熏心,瞒着母亲就将玉给偷了出来。
现在这么一看,他之所以会招致杀手偷袭,说不准也是因为这一块玉的缘故。想必那些杀手是以为他和三皇女必然有关系,想要抓他作为诱饵!
而这块玉佩,也必然是三皇女的东西了!
这三皇女是他从河中救起的,这块玉必然是在河中就已经遗失,阴差阳错竟是被一条大鱼给吞到了肚子里!
想到这里,柳容秋不由得微笑起来,他能够救起三皇女一次,还能第二次捡到这玉,难道不正说明了他和三皇女,是天生的缘分?
若是原来,想到自己要和什么女人给绑在一起,柳容秋的心中必然是十分厌恶的。现在想起来,却还好像隐约带着一些期待。
而这时候,帐子前却是突然有了什么响动。
柳容秋脸上的笑容一收,条件反射地也将这块玉给藏到了怀里。
“柳公子,不知在下可否进来?”
这是那个聂军师的声音。
柳容秋眼底一沉,而后才开口道:“进来吧。”
只是没想到,这进来的不止是聂茯茗,还有两个抬着箱子的士兵。
那士兵将箱子给抬到了帐子里便又在聂茯茗的示意下走了出去,柳容秋的脸色变了变,问道:“军师这是什么意思?”
“柳公子是殿下的救命恩人,这一箱子的东西,不过是一些小小的心意罢了。”聂茯茗微笑着开口道。
柳容秋的脸一下子就青了一分,“玦小姐呢?这是她的意思?”
“殿下的意思,是将柳公子安全地送回府中。”聂茯茗看着他不好的神色,心中就觉得爽快,“这一箱东西,是在下私自做主送给公子的。到时候,自会有人将这一些东西一起送到柳府里。这些东西不成敬意,还请公子能够收下。”
柳容秋顿时气得简直恨不得马上去找舒珏质问她,他连连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平稳下来,看着聂茯茗的神色也是明晃晃地带着尖刺,“聂军师这么做,难道就不怕被人说是越俎代庖?”
聂茯茗神色不动,仍是笑道:“殿下于军中过惯了,某些事情上时常略有疏忽。属下其中一项职责,就是为殿下分担这一些麻烦事,又哪里有什么越俎代庖之说?”
柳容秋一声冷笑,他怎么听不出来,这人,明显就是将他和麻烦放在了一起。
“聂军师倒是劳心劳力。只是可惜,这么一份情意,却是不能光明正大又是什么感觉?”
之前他就有些奇怪这个聂军师的态度,现在两个人独处,果然让柳容秋看出了不对来。这个聂军师,分明就是个男子!
就是被人说破了这最大的秘密,聂茯茗脸上也并没有丝毫的慌张,“要是柳公子真不担心的话,那便尽管去和殿下说就是了。——明日柳公子的行程已定,到时候,自会有人来接应公子。”
说着,聂茯茗便是自信地一笑,随即便转身走出了营帐。
柳容秋的手当即就扣上了桌子!
“好,说是你铁石心肠还真是一点也没有说错!”柳容秋气道,就好像是舒珏就站在他眼前一样。
他们两人明明都已经共同经历过一次生死了,柳容秋万万没想到,就是在这之后,舒珏也能毫不留情地把他推开!
这聂茯茗看着也像是对她心思已久,怎么他就还可以像是现在这样自由?
柳容秋坐了下来,手上却是不住地在敲击着桌面。
聂茯茗说的对,他不但不能挑明这聂军师的身份,反倒是还要帮着他掩盖不可。
这个聂茯茗在军中声望不低,若是没有十分的把握绝对不能贸然出手。要是他挑明了对方男子的身份,反倒是直接把这两人给凑成了一对那才叫真的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两人曾经共事这么久,这曾经的感情必定不用多说,要是聂茯茗男子的身份真暴露了,说不准这一份感情就直接发酵了。
他不能就这么放弃,但是这办法,却还必须要从其他地方想才行。
这一天夜里,舒珏真是难得地睡了一个好觉。
她就是在柳府里,那也是旁边一直有着男主这么一个□□,天天想着要怎么糊弄男主去了,简直不能更心累。现在在军营里,虽说条件要简陋上了很多,但是舒珏却是睡得前所未有得安稳。
嗯,就是觉得背有些咯。
没有弹簧床的人生简直就是一种伤害。
第二天一大早,舒珏就被人叫了起来,穿戴上了一身行装。
由于她身上还有伤不便骑马,聂茯茗为她准备了一架马车,随行的就是聂茯茗和一位军医。哦,这个军医也就是偶尔出来给她换药或是提醒她吃药的。
舒珏憋着聂茯茗是男扮女装这一事实,心中不由得觉得对方简直也是一样的好手段。
看看这见缝插针的!而且还是光明正大地制造着独处机会!她现在就需要着聂茯茗给自己讲解军中的情况呢,简直不让他随行都不行!
聂茯茗之前为什么会一直暗恋夏邑瑾而不挑明简直是未解之谜。
舒珏都准备好要出发了,没想到从不远处柳容秋却是突然冲了出来,“玦小姐!不,殿下,请你带上我吧!”
WTF!男主你在作甚!
舒珏几乎是眼角抽搐地看着柳容秋姿态可怜地跪在了地上,“我不会给殿下惹麻烦的,就是做殿下身边的一个侍从也可以,只要还让我照顾殿下就够了。”
妈呀,男主你这样会让她觉得自己某一天死定了的!
以上的心理活动自然只有舒珏一个人有。
柳容秋这么一番姿态,简直是一下子赚足了军里将士的眼球。夏邑瑾在军中的声望很高,对于柳容秋这样几乎是自荐枕席的状态,军中的士兵居然大多数是觉得理所应当。甚至于,那位性子较直的周副将,更是直接喊了一声,“殿下真是好艳福啊!”
尼玛你不知道你自己嗓门有多大吗?
舒珏感觉自己的神经都跳了一跳,一看过去,看到的居然大半是将士们挤眉弄眼的神情。
看来这夏邑瑾和军中将士的感情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