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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资料放在电脑里,让我使用你的电脑,故意把你自己的电脑用RSA 上锁……这些都是你故意做的?”“总要让你有研究的动力吧?不是为了破解我的电脑,你会那么逼你自己吗?”
深雪已经说不出话。
她翻了十万八千里之遥,没想到仍然翻不出欧阳极的掌心。
“关于你的家人的资料我也是有意留在那里的,算是……给你的一点奖励;毕竟要破解RSA ,对别人而言,根本还是天方夜谭。”
她的心里充满不甘心,可是又无可奈何,她究竟欠了这个男人什么?为什么她就是逃不了他?
“我也知道你看了资料以后会想尽办法离开我,可我又没料到,你竟然会跳海逃走,不愧是我的深雪,总是出奇不意。”话毕,他们到达日的地,深雪下车一看才知道,他带她来的,是她父母及弟弟的墓地。
“今天是他们的忌日,有什么想说的,你就对他们说吧!”
这是她第一次来,三年前,突然就发生那样的悲剧,什么也来不及说,已经天人永隔,而三年后,得知真相的她才能到他们的墓前,她不知自己还能说些什么。
深雪跪倒在墓碑前,久久不起,千言万语都化成眼泪,无声无息地飞散在风里。
欧阳极过来扶她,“起来吧!你的身体受不了的。”
深雪甩开他的手,“你不要管我!”
欧阳极退回到一旁,发现远处有人正朝着这里走过来。
“应该是你姐姐来了,要不要让她遇到你,由你自己决定。”
深雪回身一看,果真是深云,完全没有心理准备之下,她慌慌张张的藏了起来。
抱着一东鲜花而来的深云,看见的是个不陌生的身影。
“欧阳先生,原来是你,”深云笑盈盈地迎上来,“刚才我远远的就看到有人站在这里,我还在猜会不会是你呢!”
“好久不见。”欧阳极欠了欠身,十分有礼地回话。
躲在树丛后面的深雪,听了他们的对话,简直是一头雾水;为什么欧阳极和姐姐,看起来很熟的样子?
深云将带来的花束插在墓前,一边继续和欧阳极谈话。
“欧阳先生,你真是有心人,每年我父亲的祭日,你都会亲自来上香,虽然你说过我父亲是你的恩师,但你为我们家所做的,实在是太多太多,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才好……”“深云小姐,你别这么说,这是我应该做的。”欧阳极一边回答着,眼神扫过深雪的方向。
深云摇了摇头,“当年我们家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故,家里只剩下我一个人,因为是血案,亲戚们都避之唯恐不及,只有你伸出援手,帮我处理好所有的事情,连这么好风景的墓地,也是你帮忙找的,若是没有你,我爸妈、和我弟弟的身后,一定不堪设想。”
已经历过这一切的深云,语气是满心的感激与平静,第一次听说到这些事情的深雪,却是激动不止,情绪复杂。且,深云也绝对想不到,那天她在家里被攻击,也是这个“欧阳先生”所为!们不知为什么,她就是无法跨出一步。
“对了!不知道欧阳先生你有没有打听到我妹妹的消息?”
欧阳极故作遗憾的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
“其实我也知道会是这种回答。”深云能十分能理解地说道,“只是最近发生一件很奇怪的事情,我遇到一个长得很像我妹妹的女孩子……”
“那应该只是巧合吧?”
“可是后来——”
欧阳极看了看手表,表示要先离开,深云只好将满腹的疑问都放回心理。
“那就不打扰你了,请慢走。”
欧阳极走了几步后,回过头来,“妍妍好吗?”
深云点点头,“还好……”
“是吗?”欧阳极说,“希望下次能见见她。”
“嗯!”深云深深一鞠,目送这位她眼里的大恩人离开。
回程的车上,欧阳极问,“怎么不说话?”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今天的这一趟,深雪的心中,五味杂陈,她甚至怀疑欧阳极是不是故意来演这一场戏?
欧阳极能看出她现在的想法,“你认为我是在汇演戏?”
深雪低头不语。
“这如果真的是一场戏,我能让你姐姐来跟我一起演吗?”
“事到如今你再做这些还有什么用?”
欧阳极点头,“是没有什么用,我知道,我只是想和你握手言和。”
深雪觉得他的话很可笑,“握手言和?”但欧阳极的表情很认真,“对,握手言和。”“不可能!”深雪的口气极其坚决。
“若我说……是为孩子呢?”
“什么?”谭文几乎从椅子里跳起来,“找到深雪了?她人在那里?”
谭铃一脸“商还用说吗?”的表情看着哥哥,“当然在欧阳极家里。”谭文很失望地,“也对,一定是欧阳找到她的。”
“还有一个消息,你要不要听?”谭铃慢条斯理地问。
“和深雪有关吗?”
“就是她,她怀孕了。”
谭文跌坐回椅子里,有生以来,他头一次强烈感觉到,这世上还有他想要而得不到的东西。
“好失望,是不是?”谭铃来到她身后,搭着他的肩膀,“不过,深雪其实恨欧阳极,会跟他在一起是不得已。”“对啊!”谭文恍然大悟地,“要不然深雪为什么要跳海呢?她一定有苦衷的。”
“那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深雪从睡梦中醒来,四周一片静寂,只偶尔听到远方海潮拍打岸边的声音。
她起身,下意识先看了看自己身边的位置。
是空的,欧阳极植不在那里。
她伸手往床头柜上拿起玻璃杯喝水,当蓝色杯里的水全滑进了干涩的喉咙里,深雪望着手里的空杯,她的心里起了小小的震动。
一杯水说明了欧阳极的细心。
他一直把她放在心中最重要的位置,他为她做了许多,深雪自己却从来视而不见。
为什么一直痛恨的人,突然变成好人了?深雪握紧了玻璃杯,思绪混乱地无法思考。
这究竟是欧阳极的精心设计还是真心,她真的不懂!
他有太多样貌,令她分不清。
更糟的是,她连自己的心情也不明白了,先前,她对欧阳极的观感建立在一个“恨”字之上,但现在呢?
谁能来告诉她,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你来做什么?”欧阳极从电脑中抬起头,十分不悦的表情。
谭铃笑了笑,“委托人不能来关心一下进度吗?”
“我在工作中不喜欢被打扰。”
“进行得如何了?”
“只要别来烦我,我很快可以完成,只是,你要遵守我们的约定。”
谭铃仍然不以为然,“平价销售?赚不了多少钱的。”
“我不管这些,这是我们之前刚就讲好的,破坏了游戏规则就不好玩了。”欧阳极说这些话的时候,心里是浮上一个名字,就是为了她,他愿意一试。
谭铃可以接受这样的条件,她其实更在乎的是在业界的地位,“我可以维持原议,但你究竟能不能弄到手?毕竟”极光“名气太大,若这么点小事都达成不了,将来还怎么让生意上门?”
他关上电脑,好一会儿后才说,“以后,不会再有”“极光”了。“
“你什么意思?”
“这是最后一次,结束以后,我会带深雪离开这里。”
听到这样的话,谭铃突然浑身颤抖,她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另一边,谭文趁着欧阳极在与谭铃谈话时,闯进深雪的房里。
“你不要害怕,我是来带你走的!”看深雪脸上是又惊又疑的神色,谭文连忙解释,“我知道你不想和欧阳在一起,我也知道你怀孕了,我都知道!”
谭文讲得满头大汗,恨不得能把自己的一颗真心掏出来给她看,“我会照顾你,也会照顾你的孩子,你不要怕!跟我走……”深雪似乎听懂他话的话了,她不再拚命往后躲,怔怔地站在那里。
“你、你愿意了吗?跟我走吧!我下会亏待你的。”谭文伸出手,满心期待着她。
在抉择的那一刻,好多念头浮上来:她该不该走?要不要留?还有,肚里的这个小孩,她真的要吗?这个小孩,她会爱他吗?他生下来,会幸福吗?
她想了好多好多,在这一刻,一切似乎都决定于脚下的一步。
“没有时间了!快走吧!”谭文等不及的拉住了她的手,深雪却抽开手——“不!我不能跟你走,我、我要留下来。”她的声音是连自己也没有意料到的坚决。
夜深之后,欧阳极走进卧房,深雪正在化妆台前梳头。
“让我来。”接过梳子,欧阳极将她的发放在掌心,小心翼翼地梳着,怕弄痛了她。
“今天,谭文来找过你?”
深雪没答话,只望着镜子里的他,欧阳极的侧脸在这时显得十分专注,他梳着她的发,极温柔的对待。
“你没有跟他走,为什么?”
“我……我不知道……”深雪实说。
“要下要听听我的想法?”他抬眼,两人在镜中相视。
深雪微微点头。
“我觉得,我们还有希望,你肯下肯再给我一次机会?”欧阳极头一回对她这委屈求全地说话,“我不知道要说什么好听的话来哄你,过去我所做的,真的伤害你,但若你肯给我机会,我会证明一切,只要你别再怕我。”
深雪垂下眼,心中想着他所说的。
“你若是同意,就微笑,明天过后,我们就是不同的欧阳极和深雪。”他放下梳子,静等着她的回答。
过了很久很久,深雪的嘴角牵起小小的弧度,她愿意试一次。
为了孩子……
只是为了肚里的孩子,没有别的。
深雪越是在心中一再如此告诉自己,就越是暴露了自己的心虚。
难道她真的爱上欧阳极?!
她一惊,眼中部是惊惶。
欧阳极在这时握住了她的手,而他的手,是那么的那么的,温暖……
铃铃铃!铃铃铃!
尖锐的电话铃声,划破深夜的寂静。
先从睡梦中被吵醒的是大头,趴在关弘人脚边的它,跑来大口舔着主工人的脸,这才叫醒他。
“大头,走开啦”关弘人终于在对方快放弃时,接起电话。
“喂,你睡得可真热呢!”电话那头是陈家齐的声音,“快到指挥中心来,”极光“行动了!”
“这是最后一次?”
“最后一次。”欧阳极十分坚定地回答深雪,“以前,我需要的是一颗全世界最聪明的脑袋,以后,你只要当个平凡女子就好了……”
深雪不说话,她对未来惶恐不已。
他的手放在她的肚子上,眼神口气极其温柔,“不知道会是个男孩,还是个女孩?”深雪看着自己的肚子,她觉得好神奇,竟然有一个生命在自己的身体里孕育着,她想,她会爱孩子的,因为有这个小生命,她觉得自己不孤单了。
但欧阳极对深雪的转变感到不安,他害怕一切会成空,他害怕深雪仍然会离开,他把深雪的手收在自己的手心,“其实我有时会想,这会不会又是你的设计?先让我失去戒心,然后你会带着我的孩子一起远走高飞,撇下我。”
深雪安静地问他,“如果真的是这样,你怎么办?”
“就算是,我甘愿受骗。”“不,你不会甘愿的。”和他在一起三年,深雪自认了解他的性情,“你会杀了我,因为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