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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艾妮不明究理的。
“没事!再见。”
“再见。”艾妮摇了摇手,送他出门。
继续回到准备的工作里面,艾妮一边整体着今天刚送来的花,抬头一看,发现一个年代上班族,拎着公事包的手同时拎着一朵粉红玫瑰经过店门前。然后是一位主妇经过,一朵玫瑰从购物袋里探出头来,像顽皮的小孩在张望;接着是两个上学途中的小女孩,两个人开心地拿着玫瑰,互相嘻闹着。
艾妮忍不住放下手里的工作,到店外看看,发现李建廷就站在路口,把手上的花一支一支发给路过的人。
“你在做什么?”艾妮好奇地走过去。
李建廷抽出一支花,“你也要吗?美丽的小姐?”
“我只是想知道你在做什么。”
李建廷看着她,他现在需要的是很大的勇气,“我好几次来买花,其实是想送给……卖花给我的人,但每次都送不出去,只好在这里发给路人。”
艾妮想了想,微笑着将他手里的那支粉红玫瑰接下。
深雪显得很紧张,虽然这不是她第一次来了。
她深吸一口气,然后按下门铃。
“你是谁?”一个小女孩来应门,看见陌生的女子站在门口,她清亮的童立日问着。
“我”她在深云的结婚照里看过这个小女孩,她一定是姐姐的女儿!
“妍妍,是谁来啦?”深云从房里走出来。
“是一个大姊姊!”
一直走到门口,深云才发现,来者竟是“深、深雪?你是深雪?”
“姐姐……”
“真的是你?!天啊!”深云高兴得有点手足无措,“快进来、快进来!”
这其实是她自失踪以来,第三次见到姐姐了,但这一次深雪终于能以自己原来的面目来见她,她不必伪装,也决定要面对,于是,她鼓起勇气来了。
“妍妍,这是阿姨哟,快叫阿姨!”
妍妍有点不好意思的轻轻喊着,“阿姨……”
妍妍人如其名,容貌妍丽,只是她的脸上有许多小红斑,猛然一看,会让人惊心。
深雪不多问,只是摸摸妍妍私头,将带来的饼干推到小女孩砷前,“妍妍你好,这个送给你。”
很有家教的妍妍看着妈妈,妈妈点头后,才高高兴兴地收下来。
“妍妍多大了?”
“快三岁。”深云回答,话里许多沧桑,“家里出事后,男朋友收留我,没多久就怀孕了,为了妍妍,我们最近才补办婚礼。”
“妍妍好可爱,将来一定是小美人。”深雪与小女孩一儿投缘,不知内情的她无心说着。
“大家说她像我,我却总是觉得她长得和你更像,简直、简直是你的翻版……”说到这里,深云再也忍不住,对方是自己的亲生妹妹,人前总忍耐的她,终究潸然落泪。
深雪一惊,“怎么了?姊姊,你怎么哭了?”她不知所措,只好伸手抱住姊姊。
“你知道妍妍脸上的小红斑是怎么来的吗?是爱滋病毒!”
深雪不信,“怎么会这样?妍妍、妍妍她”
深云止住泪,慢慢地说,“妍妍出生不久,因为严重的新生儿黄疸而接受换血,没相一到输进去的,是有问题的血!医生都说妍妍也许、也许活不过今年……”
深雪鼻子一酸,眼泪也直落,妍妍还那么小,为什么就要让她受这种折磨呢?
“妍妍最近因为化疗,开始掉头发,我只好买帽子给她戴,看她那个样子,我真的、我真的”
深雪定一定神,她想到那个新药配方!
“有救的!妍妍一定有救,不是说有新药会上市吗?”
“刚听到这个消息,我们也很高兴,可惜,是空欢喜一场。”不提这个还好,“提,倒让深云更伤心,”听说药厂将要以天价销售,只有有钱人,才可能活下来……“
深云这些话,好像一记当头棒喝,深雪突然明白为什么欧阳极一定要偷这个配方了,他是为了妍妍才做的!
为了妍妍,他明知有陷阱还是不惜去尝试,结果把自己赔了进去……
她明白了,她总算明白他的用心,那她还等什么?“极光”是两个人,只有两个人一起,才有可能完成!
“不:”深雪突然坚定地说,“你等着,我一定找药来让妍妍治疗,你等着!”
深雪说完,匆忙离去,她一定要去找到欧阳极,只有找到他,妍妍才有可能得救!
将指头按上指纹辨识器,厚重的门应声而开,越往里面走,越可以感觉到此地的戒备森严。
最里面的房间里,有一个人正在电脑前操作,他停下来点了一根烟,却被制止:“这里禁烟。”
欧阳极回过头,他对这个人有印象,“我记得你,那天晚上你也在现场。”
“我叫关弘人,我是整个行动的总指挥。”
“设下陷阱抓我的,也是你罗?”欧阳极继续抽烟,无视关弘人的警告。
“没错,是我去见了那家药厂的负主贝人,要他让我们在外面架防护网,我们早就恭候大驾了!”他又重覆一次,“这里禁烟。”
欧阳极摊了摊手,“不抽烟我无法继续工作,要不然,你去跟你上司谈?”
关弘人看着这个害死阿声,又视深雪为禁脔、令她怀孕的男人,他收紧拳头,要不是他还有一点自制力,那拳头早就向对方挥过去。“想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这么讨厌你?”
欧阳极耸耸肩,“我们素不相识,无冤无仇吧?”
“不!你错了!你偷的一份卧底名单,害死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还有深雪,她在那里?你把她藏到那里去了?”
把烟捻熄,欧阳极挑了挑眉毛,“你认识深雪?你什么时候见过她的?”
“就在她逃离你魔掌之后!你怎能、你怎能把她折磨成那样子?!到底什么时候才肯放过她?”
关弘人越说越激动,怒吼的声音回荡在室内后是一片死寂。
欧阳极笑了起来,他直直看着这个眼前这个男人,“你竟然看上我的女人?有意思!”
“你不要说得那么轻松!她是一个人,她不是谁的东西。”
“你要听答案?好啊,我告诉你,不是我把她藏起来,是她要跟着我,而且,”欧阳极一字一句地说:“她会来找我,你相信吗?”
驾驶座站前堆放了许多空咖啡罐,谭交死盯着一个门口,眼里都是血丝。
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跟踪者了,他其实只是想见深雪,当他听说欧阳极落网后,心情很复杂,欧阳极毕竟是他的朋友,可是跟这样单薄的友谊比起来,他更在乎的是深雪情归何处。
以他的条件,谭文其实不缺女友,只是深雪太特别;她的娇弱、她的绝顶聪明、她的楚楚可怜,令他无法放弃她。
终于,他看到她了!谭文立刻去拦住她“深雪!”
深雪显得十分惊讶,“你怎么在这里?”
“深雪我”一看见她,千言万语在胸中竟说不出口,谭文第一次尝到所谓的爱情,如此苦涩的滋味。
可他上前一步,深雪就防备地退后一步,谭文从她眼里就可以看出,自己其实没有任何机会。
“你要去那里?”
这是第二个人追问她的去向,深雪不答。
她望着谭文,轻轻问他:“你真的喜欢我吗?”
谭文一愣,“我、我当然是”
“你只是可怜我。”深雪说。
“不,我是真的……”谭文突然无法接口,深雪的表情,飘忽地令人害怕。
“其实,我不值得你来喜欢我。”她的声音轻得几乎没入空气里,“爱上欧阳极,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
深雪恍然大悟,她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一直不快乐原来很久很久以前,她就已经爱上那个不该爱的人了……
回家前,关弘人特地绕到艾妮的花店去找她,看看时间,还有半小时才打烊,没想到却扑了个空。在“今日休息”的牌子前摸了摸鼻子,关弘人突然了解到,他以为永远会为他而开的那扇门,终究,是会再关上的。
然后,当他回到家,有一个人已经在门口等他。
“深雪?”
见她要说话,他连忙止住,“你别说:你是又逃出来的吧?欧阳极现在被我们严加看管,你不用再怕他了!”关弘人不想欧阳极的话应验,他只有抢先把自己心里所想的全给说了。
深雪却站到他面前,清清楚楚地开口:“请你带我去见他。”
关弘人当然不接受,他的声立斩钉截铁,“我不会让你见他”
“那只好,”深雪将两只手腕伸出来,“请你逮捕我,我也是共犯。”
深雪决绝的面孔说明一切,关弘人再说什么都没用,即使他说不会带她去见欧阳极,深雪仍然表示她会自行去投案。
关弘人不懂,他真的不懂,她这样的转变,究竟是从何而来?
深雪明明就站在他眼前,他却觉得自己好像触不到她,而他的话,她也完全听不见似的。
什么样的爱可以令一个人转变至此?关弘人很想问,他摸摸自己的心,他也想问自己的感情,明明知道深雪的出现会是个甜美而痛苦的陷阱,他仍然跌进去了……
但自己的爱却得不到回应,深雪连一点点的话也都听不进去,她的心已封闭,而那里,只为欧阳极一个人而开。
他走近深雪,他想以更近的距离感觉她,深雪没有躲开,她任他将自己包围,但她的眼睛仍然看得很清楚;这个人不是她爱的人,她的心执着而任性地选择了另一个人,即使她明明知道,这个人的善良真诚。他的双臂已经为她张开,他在阻止她再度陷入对欧阳极的迷情里,可是她已经身不由己,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如何,她只知道,要找到欧阳极只有到他身边,许多事情才有答案,妍妍的事,她自己的事,欧阳极是唯一的关键。
关弘人第一次一罪她这么近,近得反而令他看不明,为了爱几乎变成透明的深雪,在她身上,他已闻不到气息。而一个没有气味的人,彷佛宣示这个人不存在,曾经和他一起生活的深雪,那个深雪已经不见了。
他原本是要寻向她的唇,但,他收回了,一切情感的奔腾,到此为止。
“我会带你去见他,”关弘人冰冷的声音,连他自己都快认不得,“就让你们做一对同命鸳鸯!”
一小队穿着整齐军服的人迎面走来,他们眼睛平视,步伐一致,领头的军人则是手背在后腰间,一脸严肃地走进情报局副局长的办公室里。
陈家齐倒是一下子就认出来,“这不是那个大胡子吗?”
“什么大胡子?”关弘人完全没印象。
“上次开会的时候,还指着你的鼻子大骂,你都不记得啦?”
陈家齐这么一说,关弘人才想起来,“那个大嗓门的老头子啊,他来干什么?”
陈家齐耸耸肩,“不过,看他们那阵仗,绝没什么好事。”
他说得没错,这个名叫王锋的上校,是来下马威的。
“我们最近得到消息,听说你们最近在调查军方内部的机密?”他开门见山,毫不容气。
副局长不承认也不否认,“请问,从那里来的消息?”
“这个你不必问,回答我的问题!”
当然情报局这边也不是省油的灯,“例行公事而已,不用紧张。”
“紧张?”王锋浓眉一挑,“谁在紧张啦?我只是来了解一下,也顺便告诉你,该调查你们好好调查,不该调查的,就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