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材料也有限,我还可以做道面点,于是我就做黄金椰丝球,正做时,元宝叫爸爸,好象是茭白的问题,爸爸赶紧吩咐我:“毛豆,帮我看一下。”
我立即接手,边炸我边问容宽,“可以吗?你看这个颜色可以吗?”
容宽手下也在忙,他看了一眼,“可以了。”
我赶紧把狮子头捞出来,捞出后我又把油倒在旁边的碗里,本想端到空点的地方,可是手上还沾的油滑不溜手,一时没端稳碗,手一颤油又满,一不留神热油一下泼了一半到了我右手上,滚烫的油一泼到我的手上,当即象是活活撕掉了我手上的一层皮一样,我痛的身不由已的一声惨叫,放下碗,我甩着手,疼的在原地象兔子一样不住的跺脚。
董忱就在我不远,听到我的声音他一个箭步跨过来,一把抓过我的手腕,
“怎么这么不小心?”一看见我马上红肿起来的右手,他气的声音里充满急切,看我的眼神是又痛又责备。
我傻了眼。
后厨里还有其他人呢,大家都在忙自己的事,这还是比赛呢,还有摄像机呢。
爸爸那边看了我一眼,他没法抽出身来。
董忱低声骂我:“你这个……”。他不说了。
他抓着我的手腕,迅速奔到后厨另一边,在厨房的一堆大小调味品,调料,油罐中焦急的翻找,终于他找到了一小瓶的獾油,露出了笑容。
我这才回过神来,想抽回手,“你快回去!顶场呢。”
他喝我,手里却一点不松,“你老实点,现在暂时没人看你,你是想大叫大嚷干脆吸引人来观战吗?”
我吓的立即闭了嘴。
他手速度快,已经迅速把那瓶獾油打开了,手指往里一抄便抹了几指油,然后他托着我的右手,小心的往上面抹,一边抹一边说道:“不要见水,不要包,烫伤用獾油最好,比烫伤油都好用,抹了也不会留疤。听好了,早晚都要抹,脑子记住没有?”
我还是傻着看他,他这是在干什么?一眼接触到他的眼神,我立时心里又一紧,那双眼睛黑洞洞,比刚杀的这只三文鱼的眼还要亮。
抹我的手时,他又低声问我,“你手都这样了,下步做什么菜?”
我的手被他在手里小心的抹着油,心里却是异样的麻粟,竟然我也忘了这是比赛,一股脑的就把下面的菜交代了出来。
“我要做黄金椰丝球,还要做一道苦瓜蛋饼。”
他皱眉:“手都这样了,还能做蛋饼吗?”
“那可以做苦瓜土豆泥,不过没有蜂蜜。”我声音弱了下来。
他不作声了。
“小心点。”
我慌张的收回手,回去时,他叮嘱我。
我恩了一声,红着脸往前走,感觉后背也是火辣辣。
正在这时,御煌楼那边的助厨叫:“忱哥,烤箱,你的鸭糊了。”
董忱吃了一惊,立即奔过去,我也转头看,糟糕,出状况了,他烤的鸭子,刚才人不在,一边焦黑啦!
、31:董忱被掌掴
毛豆语录:烹饪的最高境界,就是将食物的原味发挥到极致。即使是最简单的土豆白菜,只要你洒上感情佐料,也可以将最朴实无华的食材,做出最令人难以忘怀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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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煌楼那边几个人一齐上阵,慌忙把几只鸭子从烤箱里拖出来,这一看,那边也泄了气,五六只鸭,一半边全黑了皮。
董羽赶过去看,“怎么回事?”
董忱有些歉意,“对不起,爸爸!”
我听到了那边的动静,本来想过去看看,可是想到这是正在直播的比赛,我们两方还是对手,万一我过去了,不但没有起到安慰他的作用反而被认为是故意去看热闹,那岂不是火上浇油。
他那边出了状况,我有些内疚,如果刚才他不是分神来照顾,也许不会出现这样的乱子。
也许……
我赶紧低下头来,也许什么也没有,本来就是他的疏忽。
耳边我听到董羽师伯的责备声,虽然并不大,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也不好太指责儿子,可是我听在耳朵里,虽然不太清楚,但我仍然听的出,他对董忱十分生气。
我低下头做我的椰丝球。
手毕竟烫了,使不上劲,揉面团的时候有些吃力。好不容易一个个的面粉团揉好放到锡纸上,端着往烤箱送时,董忱正好也往烤箱里再送东西,他一转身替我接了过来。
我趁这机会和他低声说道:“对不起!谢谢你!”
“你这是道歉还是感谢?”他在调温度,看来他是把烤鸭处理了,表皮削掉,又抹上了蜂蜜准备重新再稍事加工一下。
我说道:“把烤鸭皮削掉,会影响口味的。”
摄像机没有跟踪我们,我们趁机在这里又唇枪舌剑。
他说:“你还没告诉我,你这是道歉还是感谢?”
“随便你想!”
“道歉诚意不够,感谢的话浓度又不够。”
“那你想怎么办?”
他低声,“简单的很,比赛结束,你给我两个吻,我不要飞吻,我要实际的,真本实料的。”
这样的场合提这个?我并没有当真。
“呵。想要吻没问题,不过我的吻没这么廉价,想要我吻你,你还要拿出点诚意来打动我才行。”
他又恢复了顽劣的样子,向我狡黠的眨眨眼睛,语气里也有几分顽皮:“我的肉 体可以不?”
我气结,男人。
丢下他我转身就走,没想到我刚回到厨边,他从我身边擦过去,把他们那边的蜂蜜放在了我的面前。
把蜂蜜给我用?我有些呆,这么生死速递的时候,他这样做,无异于卖国通敌。
心里却泛起了一点点甜味,好象这罐蜂蜜一样,想了下,我把蜂蜜打开了盖子。
那道土豆泥苦瓜圈做的玲珑无比,外层是碧绿的苦瓜,中间的瓤我已经掏空了,装的是打好的甜甜的土豆泥,一片一片的切到了盘里,做好后,我心情爽朗。
爸爸经过,他捏起一片放到了嘴里,吃完了他有些诧异的看着我,“蜂蜜?”
我脸顿时红了,低下头不知该如何回答。
爸爸问我:“手没事吧?”
我慌张的回答:“没,没事了。”
爸爸默不作声,又指挥容宽和元宝去了。
主持人传令,“第二轮开始上菜————。”
传菜员鱼贯而入,端着木制红漆大托盘进来,行头宛如清宫盛宴。
…………
第二轮菜呈上去了,我们又围在大屏幕电视前等第二轮的结果,主持人十分会卖关子,对着摄像机,故意折磨人的拉长声音:“第二轮,双方的分数是……,分数是……”
煎熬的我们啊。
终于,主持人亮分:“第二轮,获胜的是,欣海大酒店。”
我们这边几个人一齐拍手庆贺,御煌楼那边穿蓝色厨师装的几个人,则都是默不作声,一如听完了第一轮结果的我们。
我又听到现场评委的声音,“……这道烤鸭可惜糊了,应该是又回炉烤了一遍,但是可惜再加工也不如第一次的工艺,烤鸭美味就是在它的皮上,但现在削掉了皮,整体的口感就大打折扣了……”
我又听到观众的给我们的评价,那位观众十分夸张的对着镜头形容:“从没吃过这么美味的茭白红烧肉,本来这道菜,肉应该是主角,可是在这里,茭白成了主角,肉成了配角,把一道原本没有什么味道的茭白能烧成这样,简单是太太太……美味了。”呵,那观众还做了一个吮指留香的手势。
爸爸也只是颔笑。
我们很快备战第三轮,现在是双方各持一局不相上下,最后一轮便是决战局。
因为最后一道菜里有西兰花,这是绿色的,我想到后面找几个方形纯雪白的盘子,前面的餐具用了不少,我想到旁边去拿,刚走到烤箱边,我听到有低声的说话声。
那边是一个狭长的过道,也没有人过来,我好奇的看过去,原来是董羽父子。
董忱微垂着头在听父亲的话,董伯父好象有些不高兴,他似乎正在低声训斥儿子,我听不清。
本来我拿了几个盘子就要走,可是在这时我听到身后啪的一声,好奇之下我转过身,这一看,我呆住了。
董忱的脸偏在一边,他咬着嘴唇,低着头,眉头有委屈之色。
我惊呆了,他挨了打?董伯父打了儿子?
我不知道为什么董师伯竟然发了这么大的脾气,甚至痛打了儿子,可是我只知道,那一掌打在董忱的脸上,我却跟着被震了一下,象打在我的心口一样,我一下心口生疼,好疼好疼。
他挨了打。
(现在开始,我不会断更了!大家应该知道的,我这人其实坑品良好,开坑就会写下去,如果有欠稿的,那也一定会补上,除非我身体的缘故,不能爬到屏幕前来,否则就算有天崩地陷,我应该也不会断更的,夸我吧,戳我吧!打赏我吧!哦耶!)
、32:厨王争霸(下)
毛豆语录:我不时髦,长相也就象一盘拍黄瓜一样毫无卖点,虽然我并不闪闪发光,惹人喜爱,但我一定要做一个快乐的,全心全意的给别人带来欢乐的平凡的毛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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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两道菜,我们两边都上了汤,我们这边是百合豆腐鲢鱼汤,御煌楼那边,我还没来的及细看。爸爸尝了下手里的链鱼汤,他问我:“你来尝下,味道如何?”
我点头,“不错。”没有意外的话,最后我们两道菜,营养和口感相结实,绝对能PK过御煌楼。
还有我的一道面点,椰丝球,我把烤好的椰丝球装盘,容宽很配合的在盘子边给我摆香菜布造型。
要上菜了,我看向爸爸,他还在那里搅动手里的鱼汤,他的神情也略有古怪,象是在思忖什么,忽然间,我看到他从调味盒里又挖出一勺盐,趁我们都没发现时,麻利的倒到了汤里。
我顿时惊住,刚想问爸爸为什么,那边紧锣密鼓的催我们,“上菜!”
…………
等待的过程是最折腾人的过程,我不住的咬着手指,再看那边,董忱倒是气定神闲,他靠在父亲身边,似乎父子俩已经和解,正在低声交谈,完全没有发生刚才这场口角。
我心里充满了忐忑,脑子里一直转悠的是,最后上菜时,爸爸掩人耳目的那一勺盐。
令我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我看见评审团在尝到我们上的那道汤时,都不约而同的皱起了眉头,口形都是,太咸了。
…………
结果出来了,这次的厨艺大赛,最终获胜方是御煌楼。
御煌楼以微弱的分数胜得了我们,夺得了这次厨艺大赛的头名。
这个结果大大超出了我们的预测,论厨艺,论菜品,我们和御煌楼不相仲伯,分数上也十分接近,但为什么最后一轮,一道鱼汤,让我们两方分数拉开极大的差距,也就是这道菜,彻底让我们败了下来。
我不知道爸爸为什么这么做,站在他身边,我仰望他有些凝重的脸,他神色如常,可是我明显感觉到他意味深长。
、33:长生殿
毛豆语录:有的人象一阵风来到你身边,有的人象一团火照亮你的一生,前面的这个象风的人可能给你带来短暂的恋爱,后面那个象团火的人却会温暖你的一生,那就是你的爱人……
厨艺大赛结束我们没有得到头名,我们有些沮丧,回来的时候大家都默默无语。
我坐在后厨的一个储物桶上,手里拿着一根黄瓜在啃。
容宽走过来,他提醒我:“毛豆,你再坐下去,这桶就扁了。”
我白他一眼,他什么意思啊,提醒我胖啊?
这小子还真不明白我眼神里的秋刀子,竟然还一本正经的和我补充:“真的毛豆,这桶只能架50斤重量,你都120斤了。”
我向他吼:“想死了是不是?说吧,你想选个什么样舒服点的死法!”
………………
小菊畏畏缩缩的在我身边冒出头来,“毛豆姐。”我回头一看她那眼泪汪汪的样子我更气不打一出来,冲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