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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把红酒倒进去。”
我心疼的不舍得下手,往下倒让我的肉都跟着疼,他一按我的手腕,红酒倒了下去,那么贵的酒,我疼的欲哭无泪。
坐在前台,他和我一边玩牌,一边聊天。手里拿着一副扑克牌,玩的非常娴熟,看我好奇,他解释:“我毕竟在澳门呆了几年,澳门是除了拉斯维加斯以外响誉全世界的赌城,在赌城里混,总得学会两招牌技。要不然怎么去勾引女人?”
我看着他的眼睛,忽然间狡猾的说道:“别在我身上浪费感情,我是同性恋。”
他嗤的一笑,“是吗?怪不得我看你格外对眼,我的眼光一向不俗,越是有特别嗜好的女人越是对我的口。”
我没好气的批他:“是吗?你应该说我比你那个追求者刘思思聪明一点吧?董忱你这个滥爱的男人。”
“瞧你这口毒牙啊!”他气结的骂我,又来了他的招牌话,瞧你这口毒牙。
很久很久了,我很久没有这么近的和男孩子面对面坐着,清楚的看着他的眉眼,听他的说话。他坐在我的面前,和我讲这几年来他的生活,他的经历,我听的倒也津津有味。
玩了一会儿牌,他忽然问我:“毛豆,你既然这么想学厨艺,不如你到御煌来,我亲自教你,我做你师傅,如何?”
我瞪大眼看着他,“董忱,你这不是欺负我吗?”
他不乐意的皱眉,“我怎么是欺负你呢?你看你这一大块头,这往男人身上一扑,简直就是一个飞来的牛肉饼,我欺负你?”
“你爸爸和我爸爸是同门师兄弟,我们算的是同辈,你现在要收我为徒?你不是明摆着欺负我吗?”
他乐了,拄着脑袋扬着眉毛向我笑:“可不是,还真不能收你为徒,这要是想把你搬床上去,还得顾及师徒伦理,这事不能这么干!”
他又来胡闹脾气了,索性我也懒的搭理他。
他也不洗牌了,把胳膊叠在桌子上,头靠在胳膊上,用一个小学生专心看老师讲课般的专注眼神一直看我,我被他看的心头长草,不得不咳嗽一声,拿过桌子上的果汁喝。
他忽然问我:“毛豆,你爱我吗?”
、53:很湿的吻
他的眼睛看着我,一眼不眨,瞳孔里是缩小的我的倒影。
“我是问,你爱我吗?至少是爱,有那么一点点的,爱的感觉,有吗?”
我迟疑的看着他,爱?他的问题让我的脑子瞬间液化气打着了一样的火苗窜了起来,温度越来越高,我满脑子都乱了。
他伸过手,握过我的手,忽然很认真很直接的说道:“毛豆,我们谈一次恋爱吧!”
我一下呆住了。
清冷的夜风吹进车窗,呼呼做响,我一言不发的看着窗外,心里又是忐忑不安和复杂难明。间或的我小心看董忱,他坐在我身边,也是不多说话,好象今晚的事没发生一样,脸上又挂着一个玩世不恭的痞气,我顿时间又悻悻然起来,赌气别过脸,我不去理他。
在董忱的教导下,晚上那道牛肉做的很好,肉味鲜美,浸足了调料的香气,还有红酒的甜味,丝丝小牛肉的纹理里,细细咀嚼,说不出的满足口感。
出租车把我们送到了楼下,他终于也酒醒了一样,很温和的叮嘱我,“晚安。”
我犹豫了下,也说道:“你也答应我一件事,回去老老实实睡觉,不要再跑回去开车。记住,不能酒后驾车。”
他呵的一笑,一脸计谋被拆穿了的无奈,“毛豆毛豆,其实不瞒你说,我刚才还真有打算送完了你回去就把我的车开回来。”
“再见。”
我刚转身要走,他忽然叫我,“毛豆。”
我好奇的回过头。
街头的路灯下,我竟然看到了一张前所未有认真的董忱的脸,从来都是一副浪子般蛮不在乎的他,此刻竟然十分的专注,他一直在凝视我。
我问:“什么事?”
“我落了样东西。”
我很不解的看着他,话还没说出口,一股巨大的力量已经把我拉到了他的怀里,我的嘴里还洋溢着一点小牛肉的韧劲,红酒的醇香,一个令我意料不到,又似乎有些隐隐期盼的吻,就这样飞然而至了。
很湿的吻,夹杂着酒精的味道,一点烟草的气息,还有复杂的男人气味,……我顿时的迷茫了。
、54:我做的花也会开
反反复复我在想我和董忱认识交往的这些年,我们确实算是发小,但是之前却没有太深的交往,他突然从澳门回来,这么直接的就找上了我,还这么迅速的表白了他的感情,我在忐忑之余又不免生出一分疑惑,他看上了我什么?
一个身家上千万的富二代,怎么会喜欢上我这么一个???其貌不扬,憨憨又胖胖的傻丫头?
真的如果拼条件,那个嗲声嗲气的刘思思反倒是他的理想对象。那他到底喜欢我什么?
手机又来了短信,我拿出来看,原来是视频信息,加载完后,董忱的笑脸露出来,“嗨,毛豆,给你看我新研究的。……”他指给我看,我只看见盘子里有一个白色的巨蛋,象是驼鸟蛋样大,但又不是。
只见他手里端着一勺热浆,往那蛋蛋上一浇,只见一道白气冒开,滋滋滋的,蛋瞬间绽放成了一朵白色的玉兰花。
我先是震惊,紧接着赞不绝口。
他在视频里说道:“我爸爸做的莲花会开,我做的玉兰花也会绽放,你想学吗?等你啊!”他把两根手指往嘴边一搭,做个飞吻的手势。
我左右看看,没人看我,我这才笑。
到现在昨晚那个吻还萦绕在我脑子里,昨晚他是霸道又有些温柔的亲吻我,我还没有反应过来,脑袋已经被他夹在了手里,他个子高,手一用力,夹着我的脑袋象是把我整个人都拎了起来,我的耳朵被他夹在掌心,在昏黄的路灯下,他毫无防备的一下就袭击了我,把我亲的糊里糊涂。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把他推开,慌慌张张的跑回家一闲栽在床上,第一个恐惧的想法就是,完了,毛豆,你这颗豆子终于被吃了。
…………
爸爸经过我身边,他碰一下我:“走神了?”
我赶紧回头,“没有,对不起,爸爸。”
爸爸看着我手里切的刀花,他摇头。虽然我平时和其他的大厨们学了不少刀工,可是疏于战场,刀工还是不行。
爸爸又说道:“如果你真的想做一个合格的厨师,就得心无旁贷,不能总凭着一时心血来潮的勇气,那样子是永远成不了气候的。我见过很多其实有天分的厨师,但是心高气傲,人不扎实,所以做出来的菜也和他们的性格一样,毛毛燥燥的。你不要这样子。”
我低声认错,“对不起爸爸。”
他忽然问我:“你在和董忱约会吗?”
我立即结结巴巴的否认:“没有,没有。”
爸爸又不作声了。
自从爸爸答应我教我厨艺之后,他确实传授了我很多的技艺,我们在家里会经常的研究菜品的搭配,营养,特性,还有创新,连妈妈都诧异的说他:“胜军,你终于肯传授你女儿了?”
爸爸教我继续切鱿鱼片,他又叮嘱我:“好好学,不要一心二用,明白了吗?”
我连连点头。
忽然我想起什么事,见四下无人,我问他:“爸爸,能不能告诉我,厨艺大赛的那天,你为什么在最后那道汤里又加了一勺盐?你不是手下没数的人,可是那道汤实在太咸了,那不是您的水准。”
爸爸停下手:“其实没什么,对我来说,那只是一次比赛,我也不在乎那一场比赛的名声,但是你董师伯不同,他的御煌楼刚在本市开业,他比我更需要这个名气。”
我明白了,原来我父亲是用心良苦,只是,只是他的这份苦心董师伯能理解吗?他和父亲有这么深远的宿怨,而他又是一个心高气傲的人,如果他知道了我爸爸是故意在让他,他又会做何感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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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思思打电话给我时,我们大家正在后厨给元宝哥过生日,今天是元宝哥的生日,大家下班后在后厨给他办了个非常温馨的生日会。
吹完蜡烛大家问元宝哥许了什么愿,元宝哥笑一下,狡黠的向我们陈述:“愿望很简单,希望天天吃到糖醋肉,晚上摸到肉。”
大家哄堂大笑,无一例外的都是被他那后一句,‘晚上摸到肉’给逗乐了。
小翠又问我:“毛豆姐,你要是许愿,你会许什么愿?”
“我?”我立即回道,“愿望很简单,希望永远都被人叫做是妹妹,而不是姐姐,或者阿姨,奶奶。”
手机响了,号码陌生,我十分奇怪,里面太吵,我出来接。
“毛豆吗?”是个女孩子,不用介绍,我立即听出这种带着鼻音的偶像剧发音是谁说的,刘思思?
我没好气的答:“大小姐,有什么事?”
“能不能见你一面?”
今天晚上有些冷,风吹来把我的鼻头冻的冰凉。
我在停车场里跳脚,本来我是不想见刘思思的,想起她上次莫名其妙的兜头一桶冷水我就来气,这一箭之仇还未报呢,现在她竟然送上门来了。
不一会儿,刘思思开着她那辆漂亮的宝马刹在我的面前。
“嗨,毛小姐,有没有时间出去坐坐?”
“别,别这样叫我,小姐不敢当,也不想当。你就说你有什么事吧?”
“我们出去坐坐吧?”
我没好气:“你还真敢来,你就不怕我直接再一桶水浇到你的头上,前两次放过你是因为有董忱在现场,两个女人当着男人的面打起架也不好看,不过,大小姐,我还欠你一桶水呢,你记着呢!我可是有仇必报的人。”
、55:送我一口棺材
刘思思的表情很恳切,甚至还有些楚楚动人的味道,她向我讨好的说道:“这正是我找你的原因,上次的事是我的错,我就算生气也不能把水泼到你的身上,那么你给我个机会,至少让我道歉好不好?”
坐在阳光海岸似乎还泛着蛋糕香气的座位上,刘思思和我讲她的事。
“我父母只有我这一个女儿,你可能会觉得我这样的开着宝马四处闲逛的阔小姐没什么烦心事,对吧?”
我心里想,你有没有烦心事我不知道,只是你确实象极了那四处开屏的孔雀。
“我父母感情不好,我爸爸在外面有女人,那女人还给他生了个儿子,所以他基本上都不怎么回家看我和妈妈,给我的零花钱也是通过秘书直接打到我的卡上来。”
服务生给我们送上了精美的甜点,我看着这画着精致妆,看起来也十分漂亮的刘思思,原来我只道朱门酒肉臭,今天我也算明白了她这种路有冻死骨般的凄凉。
“我是偶尔认识董忱的,那天我正在酒吧喝酒,他正好也和朋友在,结果我被两个流氓纠缠,董忱冲上来替我解了围,为此他胳膊上还被划了一道口子……”
英雄救美,电视剧里演了上千遍俗的不能再俗的片段了,怪不得刘思思这么缠着董忱,她一个不得宠的大小姐,虽然周围都是阿谀奉承,可是她却缺少真正的朋友,所以看见董忱,她就象飞蛾见了火,动了心思下决心倒贴也要追到这个男人,她没有错。
“开始时董忱一直很回避我,我就从澳门一直追到了榕海,在我的脑子里我也不服气,想不通他为什么不喜欢我,后来看见你我更是不服气,不过现在我也气平了。”
我有些诧异,原来我肚子里是一肚子的诽议,对她没多少好印象,不过她突然间拉下脸和我这样承认错误,我一时又有些不好意思,不觉对她也没这么多怨恨了。
她诚恳的说道:“毛豆,我很喜欢你,你是一个豁达开朗的人,不如我们结拜为姐妹如何?”
我一下怔住了,结拜为姐妹?
我脑子有些糊涂,如果我真的和董忱在一起,那董忱和她不就是姐夫和小姨子的关系?自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