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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会我矜持,然而,在我刚刚对他产生感情的时候,却发现我们原来是站错了线的两个人。不合适。
我想起了两个月前他带我去吃麻辣羊蹄,刘思思杀过来照着他就是一耳光,当时我对他印象还蛮好的,现在再想想,也许那不过是另一番装腔作势吧,如果他真的对刘思思态度坚决,刘思思又何至这样锲而不舍。
原来至始至终,自作多情的都不过是我自己。
我关上了柜门。
躺在床上,手机又震动了起来,我心里一跳一紧,下意识的我想会是董忱来解释,但是屏幕上出现的是,许治衡电话。
他是唯一一个没有被我分在植物菜名里的人。
我所有的朋友都有一棵菜做代号,唯有许治衡没有。
“依兰?”
“治衡。”
“在做什么?”
“数数儿。”
他那边轻轻笑了,顿了一下,他说道:“我在想你。”
我忽然问他:“治衡,觉不觉得我们很突兀?一别五年,毫无音讯。”
他却打断我,“总是关山别旧情?”
我一下不知如何回复。
他那边却又轻声问我:“我想和你明天一起吃早饭,可不可以?”
我顿时坐直了,警惕起来,这大半夜,一个男人说请女人吃早点?这什么意思?双关的暗示约我出去过夜吗?
他果然马上解释:“别误会,我明天要早起去工地,工地正在你家附近,我算了下时间,刚好可以和你一起吃早点。”
原来是这样,我吁出口气来,还好,他还不是太张狂的一个人。
这边我犹豫了,如果答应,这就是一个开始,他正式的踏出了第一步,如果不答应,他还会继续努力,那么这番轮回战何时妥协?结局如何?
他又说道:“我有样东西要给你,你一定要出来。”
他的话还让我这么难以抗拒,思忖再三,我终于说道:“好吧,明天早晨,街口那间老台门快餐见。”
清晨出来等女孩子?
电影里的场景是这样上演的,清晨,春寒薄雾,男孩子忐忑不安的站在街口搓着手,呵的往掌心吹一口气,气体一下成雾,他紧张的往前看,等着心仪的女孩子出现。
我下了楼。
许治衡等我,有一点不同,分别五年,他不是当初那个少不经事的男孩子了,他略见成熟,举手投足间也有一股成熟之气,言谈举止间又不失落落大方。当他看到我眼里露出欣喜之情时,我怔了怔。
我问他:“很早就到了吗?”
“没有,早到了十分钟而已。”
他双手插在西装裤兜里,看我微笑,我忽然间有些心酸,虽然彷徨,却没法躲。
虽然是早点,但是我们两人并没有马虎。馅饼,粥,三样小凉菜。
我放下了所有心事把一份中号碗的八宝粥全喝光了,还吃了一个牛肉馅饼,一个素烧鹅。
他忍不住笑:“你啊,吃饭的模样还和从前一样。”
吃饱了我也满足了,“是啊,什么都能变,就是饿了时的吃相,一百年不会变。也就是这副吃相,这辈子我没法嫁到白金汉宫。”
他呵呵笑着摇头:“不是你吃相不好,是英国王子条件不够。”
“呵,这话我爱听。”
他从包里取出一个纸盒子。推到我面前,我已经吃完了饭,索性好奇的打开。
、89:哪咤战太子,菠萝椰汁糕
这一看我怔住。
盒子里装的是哪咤大战龙太子,这是苏州产的人物泥陶相,我和许治衡认识在七年前,五年前分手,在我们认识的时候,他送了我一套哪咤闹海大战龙王太子,那陶相惟妙惟肖,玲珑可爱,我一直珍藏着,可惜中间妈妈给我收拾柜子时不小心从柜子上跌下来,哪咤的风火轮全毁了,龙太子的剑也断了把,面目全非了。但我还是把它们放在原处,一来摆着纪念,二来也是个祭奠,祭奠我那沉戈了的初恋岁月,没想到他上次去我家,在我房间一眼就看到了这动人的古董,竟然又给我买了一对回来。
我轻轻抚着这对宝贝,真没想到几年了,竟然还能买的到一样的物件,只是五年了,现在的上油彩技术比五年前更好,似乎手工也比从前要好了些。
他只说道:“好在那间专卖店还在,我便托了朋友从苏州买了回来。”
我盖了盖子,有些感慨。
“谢谢你治衡。”
他说道:“有很多东西,错过了不容易再找回来。如果能找回来,我希望把这些能找回来的东西都一一的珍藏了,一辈子都不丢了。”
我心里百味俱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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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厨的中午紧锣密鼓,各个锅灶一运作起来,烤箱,蒸锅,铁板烧一齐上阵,整个后厨就是混合着各种食物香味儿的人间四月天。
前面餐厅传菜单,有一道菠萝椰汁糕。
这是我的范围。
我有点急,今天备料单单漏了这个,偏偏就有客人点了这个,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打电话问餐厅:“可不可以换一道?”
餐厅答复我:“客人说了,时间不急,如果可以,不希望换。”
真是固执的人啊,我心想,这人还真是有耐性。要知道做菠萝椰汁糕,这种甜点不能立等可取,需要做好冷藏,以备客人随时点。
没办法,我只得赶紧找材料准备做。
犀利哥马上找菠萝,给我切,他示意我:“你去调淀粉好了。”
我连连感谢他救场。等我调好椰奶后,他也把菠萝给我切好了小丁,倒进了托盘。
马上放蒸锅里蒸。小菊经过,她笑嘻嘻的问我:“毛豆姐,你说你这么厉害,能文能武,将来会嫁个什么样的人呢?”
我捏一下她的鼻子:“他一定要有小鱼儿一样的聪明,花无缺一样的英俊,令狐冲一样的潇洒,杨过一样的痴情,不符合这四个条件,我绝对不嫁!”
糕点蒸好了,我从模具里取出来,太热了,这个糕凉吃最好,现在这么热太影响口感。我抬头四下看,想了下,我快速把糕点塞到了冷冻柜,调了八分钟的时间。
快速降温,八分钟应该够了。
看着大冷柜上的时间,八分钟的时间一到,我马上拉出来,保鲜膜上还覆着一层薄薄的霜花,我抖一下糕,还好,不算太硬。取出来后放到板上,赶紧切形,抓紧时间的倒腾一番,如同在部队上紧急集合。
终于把糕切到了盘中,又找两个樱桃切好放盘中点缀,传出去后我嘘了口气。
这半天的工作又要结束了。
下班后我换了衣服刚准备到休息室眯一会儿,手机却响了,上面是陌生的号码。
竟然是赵清梅女士?
我非常的惊讶,赶紧慌不迭的接了过来。她在电话里和蔼的问我:“有时间坐坐吗?我正在前面餐厅,刚才那个菠萝椰汁糕就是我点的,表面看起来还不错。”
我放了电话立即小跑着就跑到了餐厅。餐厅大多数客人都走了,只余三两桌客人在那闲聊,我很轻松的便找到了坐在窗边的赵清梅,她面前摆着几样菜点,手下在随意的翻阅酒店的宣传杂志。
抬头看见我,她向我微微一笑,“毛豆?”
我坐在她对面,一见她,我又是一声喝彩,每次出现她都打扮的无懈可击,完全让人猜不到她的职业,相比起人家的玲珑剔透,我十足的烧火丫头。
她问我:“我和董忱一样叫你毛豆,你不介意吧?”
“当然不介意,大家也都这样叫我的。”我有些欣喜,她能来和我聊天,我确实意想不到。
“菠萝糕还可以,只是……”她略一踌蹰,问我:“是不是临时放到冷柜里急冻过,快速降温了?”
我尴尬起来,低声应是,瞒不过她。
“外层倒还可以,只是内芯尚有些余温,没有完全冰透,这样子如果吃起来会稍微影响口感的。”她说这话仍然很温和,一点挑刺的语气都没有。
我连连应是。
赵清梅为人很随和,虽然只有短短一面之交,可是她给我的感觉就象早已熟识了多年的老友一样,令人毫不拘束,能和她做朋友,我真是求之不得。
我看她点的几道菜,倒也不是很复杂,只是些寻常的家常菜点,而且,都是素菜。
我问她对我们酒店的菜点感觉如何,她笑着答道,“坦白说,比起御煌楼的菜点,你们酒店的要差了一些。”
、90:我们不是青梅竹马,只是情同手足
我很奇怪赵清梅怎么会有这样的雅兴跑我们酒店来吃饭,坦白说,我们酒店虽然是五星级大酒店,但是做餐饮,有传统但是特色却不多。一般菜样烧的口味略好一些,但比起专业做餐饮的特色酒楼,菜式就要稍逊色一些了,无怪赵清梅会说,比起御煌楼的菜点,我们酒店的要差一些。
我们两个倒是一见如故,聊的十分投机。赵清梅有些好奇的问我:“我听董忱说,你父亲也在酒店工作,是酒店的行政主厨,而且,你父亲和董忱父亲还是同门师兄?”
“是。”
赵清梅呵呵一笑,“原来你和董忱倒是青梅竹马,有这么深的情感。”
这话一说我顿时间脸一热,想起董忱亲亲热热叫那几个女孩子老婆的神情,一下子心口有点咸咸的感觉。忍不住鼻子都有些酸,嘴里却撑着若无其事的说了,“我和董忱确实是从小一起长大,但青梅竹马算不上,情同手足倒是真的。”
赵清梅一下笑了,她打趣的问我:“你们难道不是恋爱的关系?”
我赶紧解释:“赵女士您说笑了,我们两个只是好朋友。”
她又是笑了一声,“那可真是怪了,我虽然和这个小朋友交往不是特别深,但是对他的性格多少还是有一点了解,他这个人看样儿一身痞气,说话也不着边儿似的总和你没头没脑,但是真的认真起来倒还真有那么一股子韧劲。他如果对你没有特别深的感情会喋喋不休的在我面前不住的夸你?”
我这才知道原来董忱在赵清梅的耳边上说了我不知多少好话,把我说的那真叫聪明伶俐,除了相貌没夸对我喜欢厨艺的这份热情他是不遗余力的吹捧,我心里又有一些感慨,撇开一切因素,我所有的异性朋友里,董忱倒算的上是一个真正理解我,且和我情投意和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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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清梅走后我回后厨换衣服准备晚上的工作,拿过手机看上面有未接电话,一个倒是治衡的,另一个却是董忱的。想了下我先给董忱拨过去。
“我说妞儿。”电话里董忱口气一如从前,仍然是带着一点痞气和玩笑的味儿,“晚上一起吃个饭吧,我想见你。”
“没有时间呢,对了,今天很高兴,赵清梅来了。”
他那边呵呵一笑,“这位赵女士我之前倒是热情的邀请她来御煌楼坐坐,她一直推说没时间过来,没想到倒是先跑去看你了。”顿了一下,他又说道:“毛豆,说不定这位赵女士还真的相中了你,愿意收你为徒倒也难说。”
我马上在这边也和他玩笑,“所以才感谢你啊!且不说我能不能做她徒弟,单看你帮我这么殚精竭虑的说好话,我怎么着也得好好感谢你啊!”
他顿时间又恢复了痞气的爽朗一笑,“毛豆,你总说感谢我,感谢我,到现在我半分实质性的内容都没有,不如你就给我实质的,我要求不高,肉偿了就可以!”
“切!”我立即顶他:“想你的美事儿去,你不怕你的三宫六院打翻醋坛子,我还要在乎我男朋友的感受呢?”
他那边顿了下,“男朋友?什么男朋友啊?除了我,难道你还有勾五搭六的人?”
我马上翻了脸:“有事说事,没事免打扰,再见!”刚要放电话,他那边又急急的叫我,“妞儿,怎么了?”
我十分冷静:“董忱,谢谢你这么苦心的在赵女士面前为我说好话,不枉我们一番交情,刘备加张飞!”
他那边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