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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没想过会和人躺在车里看星星吧?”他冷不丁的问我。
我恩了一声,“是,更没想到有一天会和你这么一起看星星。”
“毛豆,在你心里,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你?”我轻轻的说道:“你是我一个好朋友。”
“仅仅是好朋友吗?”
我垂下眼皮,想了好一会儿,我说道:“不是。其实,有一段时间,我对你也产生了感情,每天都盼着想见你,手机一响,我就心跳的很乱,象是喝醉了酒一样,脚底都轻飘飘的,很希望那会是你的电话。”
他转头,看着我。
我喃喃说道:“后来我在御煌楼看见你和那几个女孩子亲亲热热的场景,我觉得受了很大的愚弄,董忱,在你心里,我又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他把手伸了过来,轻轻揉我的耳垂。
“傻妞儿。”他轻笑着叫我:“我和她们真的是玩呢,你平时看起来那么聪明果断的,怎么在这上面就看不开呢,男人如果真的喜欢一个女人,那也会很慌乱,会把她看的很重要,又怎么会搞的那么游戏风尘呢?”
他凑了过来,带着一点欣喜的口气问我:“你应该是喜欢我的吧?是不是?”
我看他,这黑暗里也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听他的话,怎么都有点小人得志的洋洋得意。
我哼了一声:“是喜欢你,我还喜欢我家楼上的那二黄呢,二黄多好啊,整天一看见我就和我摇头摆尾,从来也不会和我吵架拌嘴!”
他一下又来了气,“毛依兰你这头猪!”
我啊的一声叫,因为他手伸过来,重重的掐在我腋下,疼的我差点掉了泪。
他的手又顺着我的衣服下摆伸了进来,直接就往上摸,我一把按住了,“死董忱,你想干什么?”
他不依不饶,“趁着现在月黑风高,这么一个杀人越货的良好地段,不把你就地正法了我真是太对不起你了!”
我啊的一声尖叫,这个混蛋,刚才还一副慈眉善目的单纯相,现在居然又露了邪yin的嘴脸,对我施了毒手。
我用手打他,他就象个八爪鱼一样的缠着我,用力的亲吻我,他嘴边的胡子茬刮痛了我的脸,弄的我的脸象是被擦伤了一样,一碰一擦就是一片灼痛。
“董忱!”我骂,“你放手,别逼的我和你连朋友也没的做!”
他根本不放,我的脚在他身下乱蹬,慌乱间,我的脚蹬到了方向盘,笛一声,喇叭长鸣。
他还是不停手,把我紧紧按在身下的亲吻我,一边亲我还一边骂:“你个死丫头,一口毒牙,今天不把你治理服了还真叫你小觑了去!”
、22:今日无操
我气恨的去推他,无论如何不让他得逞,只听啊的一声痛叫,董忱按着腰惨叫,“我的腰!”
我也吓了一跳,他吃力的从我身上起来,往旁边一翻,又是痛叫。
我开始以为他是装,但仔细一看发现他不是,禁不住我也呆了,“董忱?”
董忱趴在床上不停痛叫,我也没了刚才那份吆喝他的暴戾,看着他一脸痛楚我着急的问医生:医生,请问他到底怎么样了?
医生给董忱检查之后好奇的问:“做什么高难动作了?怎么把腰都能扭成这样?”
我们两人面面相觑,都能听的出医生话里的另一层意思,高难度的动作?车震了吧?过火了吧?一时我们互相瞪对方一眼,又是互不搭理了。
医生说道:“搁腰里打一针吧,注意这几天别再做剧烈的运动了,要不然积成旧伤,以后时不时的再扭伤成了宿伤就不好治了。”
董忱趴着还在呻吟,我过去没好气的奚落他:“该,叫你以后再敢乱来!”
他撑起身子,咬牙切齿的回我:“你这口毒牙!我都这样了,你还不忘落井下石!”
马上,身后响起护士的声音:谁打针?董忱?
我们回头这一看护士,顿时间都给吓的七魂八魄都散到了九霄云外。这护士的身段,那真堪比相扑选手,一进门便卷进了一股杀气腾腾的眩风,只见她左手一针管右手一托盘,那真是一步震的脚下楼板都跟着摇摇晃晃,而随着她脚步带进来的一股寒风,那也是阴风竦竦,令人胆寒。
董忱也给吓的呆住了,他不置信的问:“你给我打针吗?”
护士把托盘一放,麻利的拿针管抽药水,不以为然的回敬他:“怎么?怕了?”
董忱倒吸一口冷气,不由的心悸的问:“护士姐姐,你这针管这么粗,你确定你这是给人打针不是给猪打疫苗?”
那护士哼一声,冷眼看他,不慌不忙的答道:“对于有一些有特殊嗜好的四类病人,我们的宗旨一向是又快又狠,从严治理!
董忱气结:“我是那四类病人?天呐,你们这是医院还是兽医店?”
没等他再叫出声来,那护士把他用力一把按在了床上,接着照着他的后腰啪就是狠亮的一掌:“把腰带松了!”
董忱哀求那护士:“护士姐姐,你轻点行不行?”
我笑着和那护士说道:“姐姐,他皮厚实着呢,你尽管扎!”
见我要走,董忱死死抓着我的衣角苦求我:“老婆,你不要走,我怕打针啊!”
真难以想象,人前那么从容自若的董大公子竟然也有怯场的时候。
我退了出去,可我这一退,董忱在我后面马上凄厉的喊:“老婆,老婆,不要走啊!老婆……”
我只听身后啊的一声惨叫,整个走廊被震的头顶灯摇,墙上漆落……
……………………
第二天早晨我到了御煌楼,一进来便发觉气氛有些怪怪。
平常御煌楼每天早晨都有早课,还有晨间操,与其他酒楼服务生的衣装不同,御煌楼服务生的服装全部是蓝色衬衣,黑色长裤。周一到周三是穿蓝色,周四到周末是橙红色,服务生们又都年轻俊美,乍一看倒不象是酒楼,反而有点象美发店漂亮的男女服务生,用我的话来说呢,这里面男的最俊的当属大师兄董忱,不过这女的?刘思思呢?
后厨也有统一的着装,后厨厨师全部都是暗红色的厨师袍。我进来后先换上衣服,换衣服时我好奇的问朱明泉:“二师兄?”
朱明泉也是董羽师伯收的弟子,他跟随董师伯也有几年的时间了,按资排辈,他自己自封自己为二师兄,鉴于他姓朱,又排行第二,我们便也常常叫他八戒,他人性格外向,对这个没有恶意的称呼也就叫纳了,所以自此之后,大家便都叫他二师兄了。
他耳朵里塞着耳机,正在给草鱼打花刀,开始时没听到我叫他,待听清后才问我:“什么事,师妹?”
我问他:“今天早晨怎么不做操了?”
他随意回答我:“平时最积极主动的是刘思思,每次都是由她来带大家做,今天她做了霜打的茄子,蔫了,大家也懒的做了!”
思思?
我一下想起了昨天董忱的话,董忱不是说和她约会的吗?突然间又杀到电影院,那他把思思怎么处理了?我很是好奇这个问题。
这个刘思思,倒也真是执着,居然能一直杀到御煌楼来,始终粘着董忱,想来我也佩服她,在爱情上,我的观点一直是爱情的主动权应该交在男人手里,若是由女人来主动,那便失去了珍贵和珍视的意义,可现在社会什么事不能发生?桥震门事件,光天化日女人都可以强奸男人,这区区的女追男的爱情手法,又如何上演不得?
我在后厨怏怏的切洋葱丝,洋葱汁溅到我的眼里,顿时我眼圈红红,切完了洋葱之后我不得不躲到了后门,狠狠的吸新鲜空气。
吸了几口新鲜空气我返回厨房,刚一进后厨我又吓了一跳,我只见刘思思手里拿着一把砍刀,人站在厨房中间正在发呆,旁边几个厨师都给她这一阵势吓的目瞪口呆。
我也吓傻了,她的眼神正如斗鸡里的最高境界,呆若木鸡,这真是为情伤的最深一层境界了,只是她这么做,会不会真的走火入魔?
朱明泉心惊肉跳的走过去,拿一个炒勺远远的碰刘思思:“思思?你没事吧?”
刘思思大口喘气,忽然间,啊的一声大叫,接着转身,啪的一声巨响,挥刀剁了下去。我们吓的都闭上了眼。
砰的一声,只见案板上一块猪排被狠狠的剁开一分为二。
我按着胸口不停的喘气,再看那一块猪排,平常要是大厨剁排骨都得用力才能剁到这步分数,这刘思思刚才怒发冲冠的这一下,简直堪比独孤九剑,天龙八部,落英神剑,掂叶飞花。……这要是刚才一刀是砍在人的身上,那会是何等的惨烈?
朱明泉捧着炒勺躲在了材料架的后面,过了半天,他才心有余悸的问刘思思:“我说大小姐,后厨重地本来已经刀光剑影了,您这千金之尊还是别进来了。免的沾上血光之灾。”
刘思思又是尖叫,但长长的尖叫之后,她却又哀哀的哭了起来,刀啪的跌到了地上,接着,她人也软绵绵的滑到了地上,抱膝痛哭。
她的哭声嘤嘤切切,如同受伤的小兽在呜咽,我不禁也为她一阵阵的难过。
同样是女人,我猜的到她的心事,她的难过全是因着一个人,董忱,可怜爱情就是这样,你爱的,他未必爱你,他爱你,你又未必爱他。
我不敢露面,眼睁睁看着她哭,自己一点办法都没有,我知道我现在出面根本解决不了问题,只会让事情越演越烈,但同时我也对她产生了深深的同情,董忱若真是对她无意,她再怎么努力,也得不到这个男人。
董忱,我愤愤的想,你这个留恋花丛,让所有女孩子为你心痛的狗屁男人。
我发誓,我绝对不会主动再去爱一个男人,爱情于我,已经造成了体无旁肤的伤害,以后我再也不要以身涉险了。
等刘思思哭够了,出去之后,我们才心惊胆寒的收拾了东西,回复平静。
朱明泉同情的看着她的背影,说道:“可怜的玫瑰,爱上了一朵不属于她的蜜蜂。”
我沉默,低头搅面团。
大家继续工作。
过了好一会儿,董忱才虾着腰进了后厨,进来后弓着身子和我打招呼,“大家好。”
朱明泉这一看他,马上调侃:“呵,我说大师兄,平常都见你壮如青松的,今天终于也让哥几个见识了你点头哈腰的一幕了,怎么了?你这是做什么事了?”
董忱揉着腰奚落他:“死小子,你给我闭嘴!”
朱明泉嘿嘿一笑,想了下,又做若有所思的模样:“让我来想想,你昨晚干什么了呢?那一定是。”
他把筷子一丢,然后绘声绘色的给我们演绎:“据天文台报道,昨晚伸手不见五指,和风柔柔细雨蒙蒙,时一位妙龄少男,行至碧波绿水三眼桥边,突然杀出一位喝醉酒的猛女,将这位妙龄少男一把按倒坐了上去,男子开始时还反抗了几下,但后来也就顺水推舟了,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过程激烈,请大家自行脑补,女主角完事后飘然离去,只剩下一众吊丝艳羡的目光。该男子由于被仓促按倒,以至于第二天不得不点头哈腰出现在工作单位……”
董忱听的呆呆的,明明听的出朱明泉这是把枪口对准了他,他气的皱眉:“死小子,你该干活不干活,乱七八糟说什么呢?”接着一脚踹了过去,朱明泉麻利的一躲,董忱踢了个空,啊的一声,又牵到了腰上的旧伤,禁不住惨叫。
他连连叫苦,气恨之下捏起盆里的一根草鱼喝问朱明泉:“这你打的花刀?”
朱明泉嘿嘿笑:“是啊,不过这两条鱼胖瘦不一样,一条呢吃饱了,另一条呢是饿了几天了皮包骨头,所以打出来的花刀也不一样。”
董忱骂:“你就贫吧你!死小子!”
他按着腰呻吟着走到我身边,四下看看,又苦着脸问我:“老婆?”
我没作声。
他又叫:“媳妇儿?”
我依然不理他。
他只得再叫:“拙荆?贱内